56 被逼婚(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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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隻要傅家肯辦婚禮,不用說是讓你去做一個檢查,就算是讓你上刀山下火海你也該心甘情願。”老爺子直說。

    把他們祖孫之間最後的那一點點感情,也抹殺的幹幹淨淨。

    戚雪都震驚了,嘴巴一張一合,最後還是吆喝出來:爺爺,您說什麽呢?您怎麽能這麽說?

    “小雪。”戚雪媽媽在旁邊叫了女兒一聲,戚雪氣的別開頭。

    “怎麽能這麽說?就憑傅家在省城是頭號富商之家,就憑傅家公子配讓你堂姐做這些。”老泰山繼續說。

    “傅赫他就算再怎麽了不起這婚也是他先提出來的,傅赫他就算再怎麽了不起,也是他起得頭,憑什麽現在要暢暢去做那種事?”戚雪繼續為姐妹打抱不平。

    “你這丫頭,就不能少說兩句?”奶奶也說她。

    “你去還是不去?你信不信我就算是綁,也要把你綁了去?”老爺子繼續敲著桌子跟戚暢說。

    滿屋子裏除了他蒼勁有力的聲音,別人的呼吸聲都那麽微不足道。

    戚暢看著那個當過兵的老人,然後想起年少時候在他膝下玩樂的畫麵,卻隻是淡薄的一笑。

    “憑什麽?憑什麽別人要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我戚暢什麽時候那麽聽話過?”戚暢冷冷的一聲質問,然後轉身就走。

    “你說什麽?戚暢,你給我站住。”

    “暢暢……”

    之後多少人叫她的名字她都聽不到了,因為,門一關上,她站在門外,裏麵的聲音都被隔斷。

    突然覺得腦子像是被什麽給凍住了,什麽也想不起,隻是站定兩秒就又邁開步子,在悠長的走廊裏,大步的走著。

    她回到辦公室,徹底與外麵的一切都隔絕,然後獨站在玻幕前望著外麵大半個城市美麗的夜景。

    從第一次站在這個地方的時候,她就很恐慌。

    後來,她習慣了這種恐慌。

    再後來,太多的流言蜚語,讓她更喜歡站在這裏,俯視著外麵的一切,似乎可以讓自己的心麻木。

    隻是,別人怎樣對她她都可以不理,她最親愛的家人,憑什麽也那麽對她?

    他們不信任她,卻還要那麽逼她。

    隻有陳穎才明白,她是個吃軟不吃硬的。

    到了夜裏十二點,海邊的煙花還在繼續,她卻隻是孤獨的坐在玻幕前的大沙發裏。

    這一夜,她哪兒也不想去,隻想呆在辦公室。

    這將近三年,她像是把自己賣給了這座酒店。

    家對她來說,早就不知道是什麽。

    至於傅赫……

    去特麽的傅赫。

    就是他,她才會被逼到這份上。

    爺爺奶奶把他當成了她的救命稻草,可是鬼知道那個大少爺在想什麽呢?

    對於他抽風式的表現,戚暢表示絲毫不理解。

    她總還不至於傻乎乎的以為他為她煮一頓飯就是愛上她了吧?

    想起他那陰陽怪氣的笑就覺得煩悶,想起他那句就算不做檢查也知道她不是處,她更是恨不得問候他的八輩祖宗。

    總之這場婚姻……

    傅赫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夜裏一點,當他在她的門口停下,打開那扇門看著裏麵空蕩蕩的床上卻是沒走進去。

    他心裏想的到她今晚可能會很大壓力,她對這一場很在意。

    她是不是想一輩子都跟安逸對著幹?

    淩晨四點多,她辦公室的門才被推開,她還在沙發裏淺睡著,那聲音很輕,輕到不足以把她驚醒。

    脫下自己的黑色外套給她搭在身上,輕輕地。

    然後在她身邊的沙發裏坐下,就那麽靜靜地陪著她。

    其實他以為她今晚會很忙,又要應付家裏長輩,可能下半夜還會應付傅赫。

    但是當他來到酒店聽說她還在辦公室的時候,他也不知道自己當時為什麽會暗自激動那麽多。

    就像是現在這樣靜靜地陪著她,似乎也已經很久沒有過了。

    自從她跟傅赫領了證,她好像還跟以前一樣,但是又好像有些東西在悄悄地改變著。

    她不再每天在酒店吃早飯,也不會再故意媚笑著對別的男人。

    不再穿著那些讓她看上去那麽勾魂的華麗性感的衣裳,也漸漸地不再抽煙,不再買醉。

    漸漸地,她好像,不似是曾經的剛強,她好似……成了一個有血有肉的小女人。

    此刻她獨自躺在沙發裏淺睡著,臉上帶著淺淺的愁容,眉目間有些皺著,卻叫他看的那麽心疼。

    她肯定又煩心了,聽說平安夜她跟家人吵架了,而且好像吵的很凶。

    她忍不住抬手去輕輕地掃開她臉上一兩根碎發,然後看著她微紅的臉蛋,不自禁的哽咽。

    很想替她承擔,所有的一切。

    如果跟她結婚是他……

    傅瀟不自禁的有些對自己失望,恐怕自己的實力,再怎麽努力,也達不到傅赫能給她的。

    可是就這麽眼睜睜的看著她過的不好,他竟然也會難受到心如刀絞。

    戚暢醒來的時候他已經不在,但是他的外套卻在。

    看牌子就知道是他的,卻不知道他是什麽時候來過。

    黃昏,一切都剛剛開始。

    她又獨占在那裏,修長的身材裏包含著無限的孤獨,又像是在寂靜的等待著,等待著一場屬於她的戰爭。

    早上秘書到了便去替她打掃,一進門就看到她已經在裏麵自己的座位坐著。

    戚暢在看網絡新聞,平安夜後的新聞自然是夠豐盛的。

    聽到聲音抬眸看了門口一眼,見秘書也驚訝的看著她便淺淺的道了一聲:早。

    “戚總早,您這麽早就過來。”秘書說著上前,手裏拿著抹布。

    “昨晚睡這裏。”她淺淺的一聲,眼神很專注的盯著電腦屏幕。

    “需要我幫您去衝一杯咖啡嗎?”

    “等會兒吧。”戚暢可不敢拿自己的胃開玩笑。

    秘書便去打掃,她的房間,自從秘書來了後,辦公桌上的文件什麽的都是秘書收拾。

    秘書在桌前蹲下,準備給她收拾桌上的雜誌報紙,卻一低頭看到沙發裏躺著的黑色外套。

    不僅戚暢認識那個牌子,就連沈秘書也認識了。

    “傅特助昨晚也在這兒嗎?”

    “來過。”戚暢聽著傅特助便抬了抬眼朝著沙發裏,然後又看向電腦屏幕,眼神裏沒有一點起伏。

    她雖然不知道他什麽時候來過,但是他的確來過就是了。

    沈秘書沒有多說,隻是垂下眸把雜誌跟報紙收拾好放在一角然後擦了擦桌子才站起來,走到她辦公桌前:等吃飯的時候我再進來打掃吧。

    戚暢沒說話,隻微微點頭。

    她便走了出去,隻是戚暢微微沉吟,太陽穴疼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