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 傅總留宿,出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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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孩子怎麽死的你應該比誰都清楚,要不是你堂妹在我的婚宴上鬧事,我也不至於失去孩子。”

    洗手間裏兩個女人關上門來說話,傅佳咬牙切齒的望著戚暢,眼裏甚至還蒙著一層霧水。

    戚暢便是抬眼看了看她,雙手環著臂彎處,低了精明的杏眸自看著自己耀眼的皮鞋,朝著裏麵走去。

    “傅佳,你這個孩子到底怎麽沒的我想你才是應該比誰都清楚,懷孕期間,抽煙,喝酒,熬夜,蹦迪,——‘亂搞’!”

    戚暢說道最後兩個字的時候突然轉頭,犀利的眸光朝著傅佳看去。

    傅佳站在門口一下子瞪起眼:你說什麽?

    “孩子死在你的肚子裏,怨不著小雪,更怨不著我,你若是想借著此事跟我鬧,那我也不介意把你的齷齪事抖出來。”

    戚暢敏銳的眸光冷冷的望著她,一字一句,清清楚楚。

    傅佳震驚的望著她,那件事情她以為沒人知道,那個男人她已經封了嘴。

    “這幾天你一直找我沒有別的事情?”

    傅佳看著戚暢,看著戚暢那敏銳的杏眸裏,總有種已經被戚暢看透的惶恐感。

    卻是越發的不服氣,不自禁的緊緊地攥著拳頭,然後用力深呼吸,之後又朝著戚暢看過去。

    “替我解決劉夢。”

    “什麽意思?”

    “我保證你在元旦這段日子的銷售量比輝煌好,隻要你答應幫我解決了劉夢。”傅佳說起劉夢來卻是越發的咬牙切齒。

    戚暢不自禁的多看她一眼,垂眸間眸子裏閃過的洞察秋毫的敏銳足以表明她已經理解。

    “怎麽算解決?傅小姐向來比我戚暢會耍手段不是嗎?你傅佳都解決不了的人,我如何幫你解決?”

    “那賤人一直住在輝煌,還住在我男人的房間裏,她每天幾乎跟我男人形影不離,我怎麽解決?而且若是我動手,安逸畢竟會跟我撕破臉,我不能冒那個險。”

    傅佳本來就是想借著死胎的事情要挾戚暢幫忙,但是卻沒想到被戚暢反過來要挾了一把。

    但是她怎麽能忍得下被劉夢搶了男人這筆賬?

    所以她隻能用輝煌跟璀璨之間的問題作為籌碼。

    “璀璨跟輝煌之間的競爭一直不可避免,而且就算沒有你,我也有那個自信把輝煌擊垮。”戚暢說完後便放下手朝著門口大步走去。

    “戚暢,你不幫我是因為劉夢是你的人吧?”

    戚暢停下,漆黑的杏眸裏閃過些許複雜的情緒,之後轉頭,驕傲的眼神望著那個不該亂說的女孩:安太太沒事還是多想想怎麽守住安少吧。

    之後開門大步離去。

    傅佳洗了把臉,然後慌亂的從包包裏掏出手機:我們見一麵,戚暢知道我們那晚的事情。

    之後掛掉電話後就匆忙的往外走。

    戚暢跟一個男人站在角落裏,看傅佳離開後說道:跟著她,盡量知道她見了什麽人,甚至說了什麽話。

    男人點點頭便悄悄地跟上傅佳。

    戚暢回到房間裏,傅瀟已經喝了幾杯,臉上有些紅潤。

    戚暢覺得喝多後的傅瀟很符合三個字:跨時代的小鮮肉。

    雖然平日裏他還算穩重,但是他喝多之後會臉紅。

    戚暢一走進去看了他一眼後便笑了起來:吆喝,我這麽會兒不在就把我特助給灌醉了?幾位老總有本事跟我喝唄。

    “戚總總算是回來了,戚總的酒量有多好我們大家可是都知道的,來來來,咱們先一起敬戚總一杯。”

    戚暢便笑笑,走到自己的位置端起酒:好,我先幹為敬。

    第一杯她喝的很痛快,戚暢看著旁邊站著的服務生:給幾位老板倒滿。

    服務生便走過去給大家都倒滿酒,戚暢旁邊是另一個酒瓶,戚暢看了眼那個酒瓶又看傅瀟,心想他這又是何必。

    她一手拿著自己桌沿的酒瓶子給自己酒杯裏倒滿,然後又看著桌子後麵的幾個男人,隻聽有人道:剛剛戚總說我們趁你不再就給傅公子灌酒這話可不對啊。

    “就是,我們剛剛可都在求傅公子多跟戚總替我們美言幾句,來年咱們的合作還指著戚總在讓我們多吃點呢不是。”

    “原來是這麽回事,那你們還真是求對人了,除了傅公子,別人的話我還真聽不進去。”戚暢便是驕傲的坐在那裏說道。

    眉眼一抬,黑溜溜的大眼珠裏透著的明快在有些人看上去卻是嫵媚。

    傅瀟沒說話,隻是看著幾個男人輪番跟她喝酒。

    戚暢也來者不拒,不用多久一瓶酒就下了肚,傅瀟立即悄悄的從背後的櫃子上又拿了一瓶給她放上。

    戚暢喝了會兒抬起手,手背輕輕地摁了下自己的臉蛋,然後笑著求饒:這麽喝下去可對我不公平啊。

    “戚總海量,早年您跟大維的王總喝酒,他那可是個酒鬼,他一個人就能頂我們這種酒品的十個人的酒量都被你給喝倒了,今天咱們喝的又不是什麽高度數,戚總你可不能不讓我們幾個盡興啊。”

    “你們要是盡興了,估計我得發酒瘋出洋相了,你們都這麽大把年紀還欺負我一個小女孩,不覺的太欺負人了麽?”

    戚暢說著便是裝嫩起來。

    幾個男人卻笑的更色了。

    傅瀟轉頭看她,她便朝著他眨眨眼,傅瀟便是站了起來:她已經喝醉了,我先扶她上樓。

    “傅公子你先坐回兒,咱們戚總哪是會輕易喝醉的主,咱們這才開始呢。”

    傅瀟旁邊的男人立即起身把傅瀟摁在椅子裏,傅瀟當下臉色就冷下去。

    戚暢垂著的眸子看他一眼,然後又笑著說:來,我敬各位一杯,正如各位說的你們來年希望多得點好處在我這兒,其實我們璀璨也是仰仗著各位呢,我先幹為敬。

    她喝酒的時候特別痛快。

    “不過這瓶紅酒在喝完,我估計我得躺著出去了。”戚暢說著又倒了一大杯。

    幾個男人卻是眼睛放光,她另一旁的男人站起來拍著她瘦弱的肩膀:戚總放心,我們幾個跟戚總合作這幾年非常愉快,不管是您單身,還是當傅太太的時候,咱們都是很愉快的。

    “華總說的是,來,我單獨跟您喝一個。”

    戚暢笑眯眯的說著,然後端著酒杯跟那男人的酒杯輕輕一碰。

    “戚總跟華總關係這麽好,應該喝個交杯酒嘛。”旁邊的老男人說起來。

    “交杯酒?好好好,戚總一定要賞華某個麵子,怎麽樣?”

    華總說著便是又讓服務生給他倒酒,服務生看了他一眼又看被他勾著肩膀的女人,不怎麽情願卻還是做了自己分內的事情。

    傅瀟從椅子裏站了起來,戚暢卻是因著看他要打架立即答應下來:好啊,那我就跟華總喝個交杯酒,來,唔。

    隻是酒還沒等喝,她就要吐。

    “抱歉。”她說著一隻手捂著嘴,另一隻手放下酒杯就往外跑。

    華總站在旁邊看著,不由的皺眉。

    這確實很惡心。

    不過沒多久他卻也放下了酒杯:我過去看看,別真讓咱們欺負醉了。

    戚暢正在洗手間洗手,然後就聽著兩個不同女孩子的腳步聲,剛剛鬆口氣,卻又突然警戒起來。

    這群老東西還真是賊心不死,她咬牙切齒了一番卻往臉上灑了點水,在那兩個男人聊著擔心她出事的話題要進去的時候她卻突然貼著門框站在了他們麵前,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

    “華總張總你們怎麽過來了?”

    “哎呀,戚總沒事吧?臉色怎麽這麽難看?”兩個男人一人扶住她的一條手臂。

    戚暢出門便將門板給關上了,堅決不給他們輕易把她推進去的空蕩。

    “我沒事,就是胃有點不舒服,華總,剛剛不好意思啊。”戚暢說著抬了抬眼,也是眯著,似醉。

    “不要緊不要緊,戚總沒事就好。”因著洗手間門口有人經過,戚暢又往回走,倆男人不得不撫著她往回走。

    “哎呀戚總,你要是實在太累,不如我們扶你回樓上去休息休息吧,聽說你在樓上有個房間?或者我們哥倆再給你開一個也行。”

    “不用不用,我自己有房間,但是我自己上去就行了,要是你們跟我上去啊,我怕是有人要不高興的。”

    戚暢笑眯眯的說著,眼看就要站不住的樣子,卻又好不容易站在他們倆麵前。

    因著個子高,所以比他們倆還高出個頭尖。

    她抬抬手輕輕一揮,然後便要自己往前走,那倆男人互相對視一眼,然後又追上去。

    “戚總說的這個不高興的人可是傅公子?”

    “當然是他啊,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他就是個醋壇子。”

    兩個男人有些疑惑,雖然傅瀟在她身邊陪著她許多年,但是也沒見傅瀟做過什麽出格的事情啊。

    “不過他雖然是個醋壇子,我卻還是挺喜歡他當著大家麵前說我是他女人的,哈哈。”

    她說著朝著華總看了一眼:你聽說過嗎?

    華總疑惑的皺眉:你說的可是傅瀟?

    “傅瀟?跟傅瀟有什麽關係?”

    倆男人扶著戚暢往前走,戚暢說:你們能幫我把傅瀟叫出來嗎?

    她像是迷迷糊糊的,張總轉頭對華總小聲道:傅赫不在城裏。

    兩個男人一合計:我們先帶你上樓,然後再給傅公子打電話。

    “打什麽電話啊?他不是就在那個包房裏,你們當我真喝醉啊?”戚暢醉著,不高興的甩開他們。

    到了包間門口她直接去把門推開,兩個男人看她要被閃倒立即上去扶她,卻是裏麵的人全都震驚的望著那一幕。

    戚暢的煙熏妝也更粉紅了。

    傅赫就坐在她剛剛坐的地方,把玩著她的杯子,漆黑的鷹眸直勾勾的瞪著門口的女人。

    戚暢不自禁的一滯,隨即卻是立即轉頭勾著華總的肩膀:華總你不是說要扶我回房間麽?

    “張總?去我房間喝個茶麽?”戚暢勾著華總的肩膀又轉頭對張總說。

    華總立即抬手要把她的手從他脖子上扯下來:戚總你喝醉了吧?我一個已婚男人怎麽會想要扶你回房間?

    “咦?你剛剛不就是那麽說的麽?”

    “是啊,我一個已婚男人怎麽會去戚總的房間裏喝茶。”張總也立即說道,低著頭先往裏走。

    戚暢抬手指著張總的後背,哭笑不得,然後又瞅著華總那已經綠了的臉,更是突然笑出聲。

    這群男人,老虎麵前就成了病貓了。

    “傅總怎麽來我們雅間了?你們還有請傅總過來呀?怎麽不早說?害的我跟張總跟華總都沒能提前準備迎接。”戚暢裝傻充愣的說著朝著裏麵走去,站在他對麵,雙手扶著前麵兩個男人坐著的椅子上,醉醺醺的笑著望著他。

    傅赫便隻是冷冷的看著她。

    裝的還挺像。

    傅瀟不說話,剛剛被幾個男人給摁住他正想打人的時候傅赫突然進來,然後便是這樣了。

    傅赫料定戚暢有本事回來,便是坐在這裏等她。

    戚暢果然回來,隻是卻是讓他心肺裏都灌進了滿滿的涼風。

    “傅總不是去出差了嗎?什麽時候回來的?”

    戚暢裝作熱絡的跟他打招呼。

    傅赫從椅子裏站了起來。

    戚暢心一蕩,眼眸一滯,隨即卻還是那麽慵懶的模樣麵對著他,身子都站不直,笑著說:傅總要走啊,那不送了哦。

    幾個男人看到傅赫起來要走便是也都站了起來送他。

    傅赫走到門口後突然轉頭,冷冷的朝著人群中那個獨特的女人看去。

    “給我滾出來。”

    戚暢……

    她沒轉身,隻是撫著椅子站在那裏,倔強的咬著牙,滿臉的不爽。

    眼睫間的黑眸像是有所牽絆,就是沒轉頭看他一眼。

    “傅太太,別再讓我說第二遍這句話。”

    傅瀟便抬眼看她,她也看了傅瀟一眼,然後無奈輕歎,轉身,敏銳的杏眸朝著他看去。

    “你叫我?”冷聲質問。

    “你以為呢?”傅總亦是不悅。

    “你叫我幹嘛那麽凶?”

    傅總……

    當著滿房間的人,她冷冷的瞪他,小嘴伶牙俐齒的讓他快要瘋掉。

    幾個男人看著傅赫陰霾的表情立即說:戚總她喝醉了。

    “是,戚總她喝醉了。”

    “傅總您可千萬別跟她計較啊。”

    “是啊,戚總性子直爽,所以……。”

    幾個男人貌似在替她說話,戚暢聽著卻是禁不住眉心皺起。

    “所以這就是你們灌醉她的理由?”傅總冷冷的問了一聲。

    “快點,你自己走還是我過去抱你自己選。”傅總冷冷的對她下了命令。

    “哼!”戚暢氣的哼了一聲,然後就往外走。

    她再傻也不想在跟這群男人糾纏著,還不如趁機走掉。

    傅赫便看著她朝著他越走越近,雖然她並不看他。

    “傅瀟你也趕緊叫後廚給你準備點湯喝了,不能開車今晚就住酒店別回去了。”

    戚暢到了門口突然貼著門框跟裏麵的男人說了一聲。

    傅瀟……

    然後朝著傅瀟揮揮手就走了。

    傅赫跟在她身後,好幾次都想抬腳踹她的屁股。

    到了電梯口戚暢冷冷的說了一聲:你別再跟著我。

    看也不看他一眼,就隻是對他說了那一聲。

    “我就要跟著你還能怎麽著?”他冷冷的說了一聲,正好電梯開了,他站在她身後,膝蓋一頂把她推了進去,他隨即跟上。

    戚暢一下子撲倒在電梯壁上:你……

    轉頭望著他的那一眼,含羞帶怨。

    “行了,別裝了,你喝的根本不是酒。”

    戚暢……

    好吧,那會兒他拿著她的酒瓶子把玩著她便確定他肯定知道她喝的不是酒了。

    戚暢這才不甘心的扶著電梯站直,然後用力吐了口氣。

    但是不知道為什麽臉上還是那麽燙。

    “明天早上外婆要走,你跟我一起去送她。”他淡淡的說了一聲,漆黑的鷹眸就那麽直勾勾的,冷冷的看著她。

    “外婆明天就走?”她好奇的問了聲,她已經把這事忘記。

    “我幹嘛要跟你一起?我自己去就行。”戚暢又說道,然後轉頭不再看他。

    傅赫隻瞅著她一眼,然後冷笑了一聲:“真是服了你的幼稚。”

    戚暢……

    “你說誰幼稚?”

    “我認識你這兩年,你知道你最大的變化是什麽嗎?”

    “什麽什麽?”戚暢一下子回過神。

    “就是越來越幼稚。”

    “你……”

    她氣的直咬牙,卻是不跟他計較。

    電梯門一開她就往外走,走到門口又幫他摁了合上的鍵,兩隻手伸開在門口:“剛剛你打擾了我喝酒,現在不許再跟過來打擾我睡覺,拜拜了。”

    傅總一手推著電梯門,然後朝著門口那張臉壞壞的笑了一聲,不等她動他就突然親了她一下。

    戚暢眼珠子差點瞪出來,震驚的回不過神。

    傅總卻是輕輕伸手拎著她的外套領子,從裏麵出來後直接把她給扛在了肩膀上。

    “傅赫你這個王八蛋,放我下來。”

    她大吼著,雙腳不停的踢蹬。

    “你再吼?”手在她屁股上用力拍了一下。

    “啊!”戚暢嚇的尖叫,轉瞬就臉紅到耳朵根。

    傅總欣長的身板扛著在她肩膀上不敢亂動的女人走到她房間門口。

    另一架電梯裏上來的男人就站在電梯裏一直沒有出來,他隻是擔心她沒吃晚飯,卻沒想到,傅總還是能輕易地進她房間。

    傅赫還拿著她的房卡,戚暢看著他從口袋裏掏出房卡的時候就恨的牙癢癢。

    她都把他家的房卡跟鑰匙還了他了,他竟然還拿著她的。

    “你以後不準拿我房卡。”

    “你的?你送給我了還想要回去?美的你。”

    直奔主臥的大床,將她扔上去,然後在她起身前壓過去。

    “告訴你,我傅赫接受的東西,從來不會給人送回去。”

    戚暢一頭霧水,起不來便躺在那裏,看著他那神神秘秘壞的要屎的樣子:聽不懂。

    “聽不懂?我看你是裝不懂,不過不要緊,我不介意再跟你多說些。”

    他說著便是直接貼著她,眼睛望著她美麗的脖子處,然後往下看,骨感的手指替她解開襯衫扣子上麵的那顆。

    戚暢抬手抓住他的手,他不動,她卻是拿不開。

    那一曖昧的樣子卻是叫她羞燥不已:傅赫你能不能像個正常人一樣,有話好好說話,不要動手動腳。

    “可是我現在不止是要跟你說說話而已,而且我也不覺的自己這樣是不正常。”

    他輕吻她的脖頸中間,立即一個紅色的印記顯示。

    戚暢努力喘息著,眼睫上染了一層水霧,他卻不管,隻是心裏更癢癢,所以親著親著便咬了她一口。

    “傅赫!”她大吼一聲。

    他卻在她身上笑的渾身顫抖。

    “你!”她氣急,一雙手推著他結實溫暖的胸膛便是要將他推開,用力的咬著牙關,她就不信她總是輸給他。

    “寶貝,別白費力氣了。”

    骨感的手輕易的將她的一雙柔若無骨的玉腕給捏住。

    之後一番大戰,女人再也沒了力氣,衣服都被扒了,便躺在床上大喘氣。

    他帥氣的在沒有力氣的女人麵前脫衣服,還故作邪魅。

    戚暢眼睜睜的看著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被他自己丟掉,然後又咬牙切齒的望著他開口:我中午到現在還沒吃東西,你先去幫我叫點東西吃,然後我吃飽了再跟你做。

    “胃不舒服了?”他立即嚴肅了一些。

    戚暢不說話,隻是垂下眸,讓人看上去她雖然表現的不是很疼痛,卻又好似在隱忍難過。

    他立即不高興的瞪她一眼從地上撿起外套拿出手機打電話。

    ——

    十五分鍾以後。

    “滾出去吧你,滾。”

    傅總本來半靠在床上抽煙挺舒服的,戚總去洗了把臉換了衣服回來後便是聽到門響,然後坐在他旁邊有氣無力的聲音說:你去幫我開門。

    傅總不願意,戚總便說:我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

    傅總便隻穿著一條短褲出去了。

    之後他到了門口突然發現不對勁,戚暢不知道什麽時候偷偷地跟在他背後,他發現的時候一轉身,她卻是抬腳就揣在他腰上。

    之後門被關上。

    戚總爽了,但是傅總卻糗大了。

    服務管家推著餐車站在門口愣愣的望著沒穿衣服的傅總。

    不,他身上還有條短褲,不錯,還有條短褲。

    傅總當時的感覺……

    嗯,他恨不得將那個男孩子的眼給戳瞎了,理智卻隻是讓他瞪了一眼那個男孩子,然後他便走上前去用力敲門。

    “戚暢你給我把門打開。”

    戚暢就當沒聽到,早就回到房間去。

    傅總敲了一會兒她不開門,大冬天的光著身子站在女人門外……

    他想想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卻隻是轉頭看著還站在那裏的服務生:把你外套脫下來。

    服務生連忙將自己外套脫下來,太瘦了,太小了,穿上一隻袖子再穿另一隻都困難。

    後來隔壁的客人聽到聲音以為是自己的門在被拍便去開門,任何詭異的眼神望著隔壁。

    一個男人穿著不合身的西裝,腿上隻有一條短褲,穿著酒店的拖鞋,那樣子……

    之後一個兩個……

    整層樓的人都悄悄地打開了門,還有好奇的顧客直接拿著手機在門口偷偷地望著,拍著。

    傅總眼瞅著一群人在盯著他看,立即眉心緊蹙,敏銳的眸光像是要殺人那般,嚇的眾人都逃了回去。

    “你來。”傅總一轉頭看到服務生還站在那裏,然後看了眼餐車便對他說道。

    服務生站在那裏輕輕地敲門,戚總站在門口小聲問:傅總走了?

    服務員低著頭低聲道:走了。

    傅赫站在旁邊,雙手掐腰,隻等裏麵開了一條門縫,立即推門而入。

    幸好戚暢往旁邊閃得快,不然肯定要被那扇門給打死。

    震驚的捂著胸口看著他走進來。

    之後服務生還是被關在門外,隔壁的客人都站了出來,隻聽到房間裏傳出一聲聲女孩的尖叫。

    “你竟然敢把我踹出去?你知道我是誰嗎你?”

    戚暢……

    “你們兄妹還真是如出一轍。”戚暢看著他氣急的壓著她忍不住笑了聲。

    還記得那天傅佳被警察帶走的時候,她也隱約聽到這樣的話,你知道我是誰嗎?

    “什麽?跟傅佳有什麽關係?”他一愣,腦子裏立即浮現出傅佳又找她麻煩的反被她羞辱的畫麵。

    戚暢……

    “啊,沒什麽,就是說你們兄妹很像。”她笑,笑的格外動人。

    “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誰?”

    “知道啊,你是傅家長子,豐城大名鼎鼎的傅總啊,怎麽了?”

    “還有呢?”

    “還有?還有什麽?”

    “你忘了最重要的一個身份。”

    他漆黑的深眸望著她,就那麽直勾勾的望著。

    戚暢的心尖一顫:你想說什麽?我……

    “我還是你戚暢的合法丈夫。”

    終於,這句話還是被說出來,說的這麽‘合情合理’。

    漆黑的眸子裏深不見底,卻像是帶著幽怨的。

    他對她的無可奈何,他對她心底的那份蠢蠢欲動。

    戚暢張了張嘴,卻是還不等說出話,嘴巴一下子被堵住。

    他霸道的將她吻住。

    手指輕輕地撫著她的臉,直到摸到她眼角的濕意,他的力道一下子加強。

    身子底下的女人隻是緊緊地抱著他,她已經許久不咬他,若不是他突然這麽招惹她。

    “誰教你把自己男人踹出門外的?嗯?”

    之後他輕輕地撫著她問她。

    “這個還用有人教?我看你不順眼自然要將你踹出去,難道還要你在我眼前讓我看著不爽?”

    “什麽?你看我不爽?你跟那兩個老東西勾肩搭背我還沒有說不爽呢,你倒是先不爽了?嗯?你有什麽資格不爽?有什麽資格?”

    他一遍遍的問她,壓著她柔若無骨的身子一而再的欺負。

    戚暢被他欺負的直磨牙,心想:您就不能歇會兒嗎?

    其實她仔細想想也覺得自己挺過分的,尤其是這一次,其實自己對他也不止是過分過這一次,但是也不知道為什麽,這麽過分的她,他為什麽還要追著不放。

    難道是因為她的抗拒?

    聽說有些男人就喜歡那種喜歡反抗的女人,你越是反抗他就越是想要征服你,反而那些整天粘著他們的女孩子,再怎麽好看他們也不喜歡。

    後來他在她床上躺著,戚暢剛張嘴他便說:我今晚不走了。

    戚暢又把嘴巴閉上,抬頭看他,卻不說話。

    傅赫想了想又爬了起來,然後去客廳裏抽煙。

    她便自己躺在床上,聞到外麵傳進來的煙味,是她喜歡的牌子,他抽的牌子。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便疲倦的睡了過去,而他一直在客廳裏抽煙,並沒有開燈。

    那漆黑的深夜裏,在那白色的沙發裏隻有一個男人,黑暗裏看不清他冷峻的表情,隻感覺著那若有似無的呼吸裏帶著些沉悶。

    天快亮的時候他才在她身邊躺下,那時候他的眼神那麽的溫柔。

    隻是她在睡著不知道他眼裏的神情多麽的溫柔,煎熬。

    他的手輕輕地撫著她的發,曾經摸著她的頭發到發尾仿佛都是一個很享受的過程,而現在,好像剛一碰上去,以往下就結束了,還來不及享受。

    隻剩下心疼。

    他怎麽會讓人在婚禮上將她折磨成那個樣子?

    她說的很對,傅佳也有份,可是他不會做什麽。

    隻要她不讓傅佳進局子,他也幾乎不管她跟傅佳之間的種種,就像是那次她找人在輝煌給傅佳下藥,還有良靜雲。

    那些事情他都可以裝作沒看到,包括後來他也知道劉夢是她的奸細,她跟他裝聾作啞,他便也當自己是真信了她跟劉夢沒有瓜葛。

    其實都沒有關係,隻要別把事情鬧得人盡皆知,別鬧到牢裏那麽嚴重。

    隻要她能好過一點。

    他就那麽靜靜地躺在她身邊輕輕地撫著她短了許多許多的頭發,甚至都不會急著合上眼去睡一覺。

    眼看天亮,他卻隻是那麽深深地望著那個平日裏伶牙俐齒總是在他麵前很囂張很驕傲,很冷薄,而在此時很溫柔的女人。

    還好她沒再回巴黎,否則,那天他真不知道自己會幹出什麽出格的事情來。

    當知道她沒走的時候他激動的心情,她大概永遠不會知道吧?

    當她醒來的時候他已經離開,她洗漱好後剛打算叫早餐,已經有人推著餐車給她送到門口。

    戚暢打開門看著服務生推著餐車站在那裏的時候眼有點模糊,之後便朝著裏麵走去。

    然後便一邊看網頁一邊吃東西,然後便看到今天的熱門微博。

    一個穿著短褲跟拖鞋站在門外的男人……

    他那窘迫的樣子……

    昨晚她到底做了些什麽?

    而他,今早走的時候可是被氣的不輕?

    戚暢無法想象他看到這條微博時候的心情,會不會瘋掉啊?

    看著下麵的一條條評論,越是往下越是不忍直視。

    有人說這個男人好慘,肯定是娶了一個母老虎,她看著就撅撅嘴,不敢苟同,還覺得自己挺可愛的。

    有人說這女人肯定是個女權主義,竟然在酒店也不給男人留一點麵子。

    戚暢接著往下看,有一條說肯定是被抓奸了。

    有的說是被女方的老公給趕出去的,沒打爆他的頭已經算客氣。

    戚暢忍不住笑了一聲,然後接著看。

    手機突然顯示著一個小雪兩個字,她才猛然回過神:喂?

    “你把傅赫從你房間趕出去?也不用那麽絕吧?他好歹一個大老板,你這樣搞的他一點麵子也沒有。”

    戚暢……

    然後是湘南,她無奈歎了一聲,不知道湘南又要怎麽數落她。

    “親愛噠幹的好,像是這種自私的男人就是該給他點顏色瞧瞧,別看微博上那麽多人罵你,現在都什麽年代了還隻準女人被男人欺負,不準女人欺負男人嗎?上個微博頭條有什麽大不了的?他又不是被人議論一下就會死掉。”

    戚暢……

    “這女人瘋了吧?竟然敢把我哥給從房間裏轟出來?”

    傅佳看著那條微博的時候立即安家炸開了鍋。

    所有的人都看著她在客廳裏來回徘徊著念念有詞,嘴裏的話一句不如一句幹淨。

    並且好像受害人是她一樣。

    安逸的母親從房間裏出來,聽到她正好罵了句:該死的。立即震驚的望著她。

    傅佳抬了抬眼,看著老太太像是被她嚇到的樣子隻覺得這老太太太矯情。

    “趕緊去準備早飯,等下我老公回來吃飯呢。”傅佳便嘟囔著上了樓。

    安逸的母親站在樓下看著她上樓的背影,看著挺好的一個女孩子。

    “太太,少奶奶她怎麽能跟您這麽說話,連我們當下人的都看不下去了。”

    “哼,要不是小逸說她對安家有用,你以為我還會讓她在安家作威作福?整的她才是安家主母一樣,哼。”安逸的母親不爽的說道。

    “是啊,自從她孩子沒了之後,她整個人都跟以前判若兩人。”

    “說起孩子我就生氣,懷了孕的女人還整天酗酒抽煙,害死我孫子的就是她自己。”安逸的母親提到孩子就心口堵著一口氣。

    要不是安逸說她想要孫子,他在外麵找別的女人給生一個就是。

    還說想給安家生孩子的女人有的是。

    安逸回家的時候安逸母親剛想跟兒子說個知心話傅佳就從樓上跑了下來:老公你回來了。

    換了新的鮮豔的衣服,然後跑下樓拉著他的手臂搖晃著就開始拋媚。

    安逸母親氣急,轉而卻也跟兒媳婦爭寵:小逸,媽媽親手做了你最喜歡喝的粥,等下就可以喝了。

    “謝謝媽。”安逸低聲道了句。

    旁邊的女人卻不高興了起來:一回到家就隻看到媽媽,難道看不到你媳婦已經等你等得都消瘦了嗎?

    安逸轉頭看她:是消瘦了一些。

    “那還不跟人家上樓?”傅佳說著又開始媚眼如絲。

    安逸母親在旁邊站著簡直看不下去,當著婆婆的麵,做兒媳的竟然這麽跟她兒子眉來眼去的,目中毫無她這個婆婆。

    “好,那媽,我先跟小佳上樓一趟,有點事跟她說。”

    安逸母親沒說話,隻是走到沙發那裏坐下。

    他摟著傅佳上樓的時候老太太又往樓上看去,異常的生氣,好好地兒子好似也被別人奪走了,而且還是個那樣的女孩。

    以前劉夢在的時候總是跟她低著眉生怕做錯什麽事情得罪她,可是這個女孩倒是好,整天跟祖宗一樣讓她伺候著。

    以前覺得劉夢真是配不上她兒子,但是現在想想,劉夢比她豈不是強太多了?至少那女孩子不敢惹她不開心,她說什麽就是什麽,而這個女孩子……

    傳聞傅家兒媳婦也被傅家主母折磨的厲害,她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也要耍點手段讓這個女孩子知道她才是這家的一家之主。

    一上樓傅佳就迫不及待的替他解衣裳,他抓住傅佳的手:小佳,我有正事跟你談。

    “正事?還有什麽比這個更正事的?”

    “乖了,你現在身子虛弱,大夫說現在還不能做。”

    傅佳聽了這話卻是不高興的鬆開他轉頭朝著窗口走去。

    她什麽都不能做,全讓別的女人替她做了,想起來就來氣。

    “早知道就不要那個孩子,也不至於生也沒生下來,還連老公都不再喜歡了。”傅佳難過的說起來。

    安逸走上前去,站在她身側看著她低笑了一聲:這是說的什麽話?我們不是也想要個孩子嗎?等你身子養好了,咱們以後再接再厲,下一次我們一定好好地保護這個孩子不讓孩子受傷,讓他來給咱們當兒子,嗯?

    “真的?”傅佳轉頭望著他,眼看就要哭出來。

    “當然。”他說著將她摟在懷裏輕輕地擁著:小佳,我有事情需要你幫忙。

    “什麽事情你那個小情人幫不了你啊?”

    “什麽小情人?”

    “哼,就是你辦公室門口那隻狐狸精啊。”

    “我跟她怎麽可能,我們不是在你之前就分手了嗎?”

    “哼,你就知道騙我。”

    “傻瓜,整天胡思亂想,若是這樣我可要生氣走了。”

    “不準你走。”傅佳立即緊緊地摟住他的腰。

    ——

    上午十一點,傅赫載著外婆到了機場,戚暢在機場門口微笑著送別。

    外婆看到她很驚喜:“小暢,我還以為你不能過來了呢?”

    小暢笑著挽著外婆的手臂走在前頭:“怎麽會?說好來送您的。”

    傅赫拖著行李箱跟在後麵並不言語,直到外婆進了檢票口,他們倆並肩站在那裏跟她揮手。

    傅赫垂眸看著旁邊站著笑著跟外婆揮手再見的女人:我以為你不會來。

    戚暢昂首看他,淺淺一笑:老實說我以為你不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