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世外高‘人’老龜(求票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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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網絡上有關自己的熱議,周曉川並不知情,也沒有那個心思去了解。

    對他來說,有那閑工夫去操心網絡上麵的事情,還不如多夾幾筷子菜來的劃算呢。要知道,從午宴一開始,他就被前來敬酒的人給團團圍住了。酒是一杯接一杯的喝,菜卻很難得才能夠夾上一筷子。也虧得他〖體〗內的神秘能量有解酒功效,要不然,早就喝趴下了,哪裏能夠還像現這樣,神清氣爽、頭腦清醒呢?

    周曉川的這心思,要是被網友們給知道了,還真不知道會作何感想呢。

    “周先生……”周曉川好不容易將敬酒的人全部都給打發走了後,班德瑞斯卻又湊了上來。

    周曉川不等他說話,就將大手一擺:“艾葭,替我給這老外翻譯一下,告訴他,我不會再喝酒了。我這肚子裏麵全是酒,也該吃點兒菜下去墊墊了。”

    剛開始見人接連不斷來敬酒,張艾葭還很替周曉川擔心了一番。但見識了周曉川千杯不醉的本領後,她也就徹底的放下了心來。這會兒,聽到了周曉川的話後,她忍不住就笑了起來,一邊翻譯,一邊給周曉川夾菜:“試試這個,味道很不錯的……還有這個,也很好吃。”

    “放心吧,我不會給你敬酒的。說實話,我可不敢跟你喝酒。你的酒量,簡直比我認識的那些俄羅斯酒鬼還要來的可怕!”開了句玩笑後,班德瑞斯正e說出了自己的請求:“那個,周先生,不知道你剛剛演奏的琴曲是什麽名字呢?是你自己譜寫的嗎?能否讓我看看琴譜呢?”

    聽到班德瑞斯這番話,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周曉川。因為這幾個問題,同樣也是他們所關注的。

    “琴曲的名字叫做《自然》,是我老師和我一起譜寫的,至於這琴譜嘛……”周曉川有些猶豫,這《自然》曲的真正作者是藏他兜裏的老龜,沒有征得老龜同意前,他還真不好將這琴譜公諸於世。

    不過,就他猶豫的時候,老龜的聲音卻從他兜裏麵傳了出來:“沒關係,就把琴譜給他們吧!”

    老龜這樣做,是想要讓《自然》曲能夠流傳下去。畢竟,這首琴曲是它心血結晶,是它對自然、對生命的感悟,它希望這首琴曲,能夠像《卡農》、《獻給愛麗絲》之類的著名音樂一樣,永遠的流傳下去,成為一個耀眼的藝術瑰寶!

    “太好了!”聽到周曉川的回答,場眾人倍感驚喜。要不是自持身份,恐怕他們早就已經歡呼雀躍、擊掌相慶了。

    歐燕玲也忍不住提出了要求:“周先生,不知道你能否現就將這《自然》曲的曲譜,寫出來給我們看看呢?”她手中,雖然是有著一份《自然》曲的曲譜,但那個曲譜,是張艾葭根據周曉川演奏的琴曲記錄下來的,並不算十分準確。

    “成!”周曉川點了點頭“拿紙筆來吧!”

    立刻就有人去向酒店方借來了紙筆。

    雖然說周曉川不會寫曲譜,可它兜裏的老龜會啊。老龜的口述指點下,他很快就將《自然》曲的曲譜,給寫了出來。因為是第一次寫曲譜的緣故,所以這張曲譜寫的是歪歪曲曲,就連那些初學譜曲的人也比不上。然而,就是這樣一份難看的曲譜,卻被場的這些知名音樂教授、知名音樂家給奉若至寶,一個個爭先恐後的,都想要第一時間,看看這張曲譜。這一刻,大夥兒也顧不上是自持身份,沒有當場打起來,就已經是相當不錯了。

    “咦,這個老龜……是誰?”

    很快就有人曲譜上,創作人一欄裏麵,看到了一個古怪的名字。而且這名字,還排周曉川之前。

    周曉川回答道:“是我的鋼琴老師。這首《自然》曲,就是由我們兩個一起創作出來的!”

    “周先生不是自學的鋼琴嗎?怎麽又冒出了一個老師來?”不少人的腦海中都出現了這樣一個疑問,不過他們並沒有開口詢問,而是心頭暗自揣測:“想來,這個叫做老龜的人,應該是周先生的鋼琴啟eng老師……嗯,沒錯,一定是這樣!隻是不知道,這人的鋼琴水準,是否也像周先生一樣的超凡脫俗呢?”

    正是因為有了對老龜的種種好奇與猜測,不少人後麵的日子裏,都開始滿世界的尋找起了老龜來。有傳聞,是將老龜給形容成了一個琴技超卓的隱士,聲稱誰要是被他給看上收回了弟子,就算不能夠成為流芳百世的音樂大師,也能夠成為名噪一時的音樂大家!這個明顯帶有玄幻e彩的傳聞,居然還真就被不少的音樂人給相信了。於是乎,尋找老龜,居然是發展成為了此後數年音樂界裏的一個傳統……

    隻可惜,沒有一個人能夠猜測到,這隱士‘老龜’,居然真的就是一隻上了歲數的老烏龜!

    吃過了午宴,周曉川本來是打算告辭離開的。然而,段景森和歐燕玲等人卻是極力挽留,想要讓他繼續留省音樂學院,參加完下午的校慶活動再走。而張艾葭,也給她的老師、她的學校幫腔:“曉川,既然都來了,就等參加完了校慶日的所有活動再走吧!今天下午是全校師生共慶,保證會比上午加有趣、加好玩的!再說了,現這些大學生,都喜歡宿舍裏麵偷偷養些寵物,我們雖然還沒有省城裏麵開分店的打算,但也可以提前打打廣告,培養一下這潛的客源嘛!”

    麵對著盛情相邀的眾人,周曉川要再說‘不’的話,也就顯得太不近人情了。所以,他也隻能是苦笑著點了點頭:“沒辦法,事到如今,也隻能是留下來玩玩再走了。”啟航組幽靈提供張艾葭被他的表情給逗樂了:“拜托,別表現的這麽勉強好吧?你就當今天是出來放鬆的,辛苦了這麽多天,偶爾放放假,也是可以的嘛。”

    別說,這下午的省音樂學院校園,還真是人聲鼎沸、熱鬧不凡。與上午所有人都劇場或宿舍裏麵看表演,導致這校園裏冷冷清清的景象是截然不同的。各種各樣的活動、表演,充斥了校園裏的每一個角落。這撲麵而來的青春氣息,讓周曉川這個剛剛才畢業一年多的人,不由自主的就回想起了自己的大學生涯來。

    身為院長的段景森,因為還有許多事情要處理,並沒有陪伴著周曉川校園裏麵閑逛。其餘的那些教授、音樂家,雖然很想要借著陪周曉川校園裏麵閑逛的機會,和他拉拉關係,向他討教一些有關知識、有關藝術的問題,但都被他給婉拒了。後,陪周曉川身邊的,除了張艾葭之外,就隻有歐燕玲和班德瑞斯了。

    歐燕玲是作為主人、作為導遊陪同周曉川的,而班德瑞斯,純粹就是因為臉皮厚,死皮賴臉就是要待周曉川身邊不走。

    轉了一圈後,周曉川等人來到了一個掛滿了字畫的地方。甚至這裏,還有人現場潑墨寫字作畫。

    看到這一幕,周曉川忍不住停下了腳步,向身邊的歐燕玲問道:“你們不是音樂學院嗎,怎麽還玩起了字畫來呢?”

    歐燕玲回答道:“我們段院長認為,藝術是相通的。想要學好音樂,僅僅隻靠閉門造車是不行的,還要吸收、學習其它藝術的精華,將其吸納為己用。所以他很鼓勵我們學院的師生學習美術,學習文學。不是我吹牛,我們學院師生們的美術水準,就算是和美術學院的師生比,也不見得就會差多少!”

    “原來是這樣。”周曉川點了點頭。

    就這個時候,一個帶有挑釁腔調的聲音,突然從其中一個正揮毫潑墨人的口中傳了出來:“喲,這不是周先生嗎?怎麽,你對字畫也有了解?要不,也給我們來u兩手,讓我們開開眼界啊?”

    周曉川抬眼一瞧,這個人他也算是見過,就是今天上午,將氣昏的馬文語抬去醫院的那幾個音樂學院的老師之一。

    不等周曉川開口,歐燕玲便皺著眉頭質問道:“趙燦,你什麽意思?!”

    “我能有什麽意思?就是想要讓周先生展示一下他的字畫功底,讓我們開開眼界啊!這藝術不是相通的麽?周先生的鋼琴既然彈得那麽好,這字畫想必也不會太差吧?”趙燦回了這麽一句話後,便轉身衝周遭那些圍過來的師生們嚷嚷道:“我說,你們想不想看看周先生字畫方麵的功底啊?”

    “想!“周遭圍觀的師生們高聲回應道。

    趙燦回過頭來,笑吟吟的說道:“周先生,你也看到了大夥兒的熱情吧?俗話說‘盛情難卻’,就請你來u兩手吧!”

    很明顯,這個趙燦是針對周曉川。隻怕他是想要字畫上麵,替馬文語找回場子。

    而事實也正是如此。

    隱藏趙燦笑容下的,是他心頭的冷笑:“我就不信,你鋼琴彈得再好,這字畫也能夠跟著一起好?今兒中午的時候,我可是看過你寫下的那份琴譜。那字,多隻能算是普通罷了……”

    怎麽著,想要字畫方麵打我的臉麽?

    沒錯,字畫什麽的,我的確是不懂。

    但是,我兜裏的老龜懂啊!

    老龜自詡為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這琴上的造詣,我已經見識過了。想來,這書畫上的功底,也必然不會低吧?就算不比它琴上的造詣,但用來震一震你,應該還是可以的!

    也罷,我就讓你知道,今兒個,究竟是誰打誰的臉!

    “字畫什麽的……我還真是不懂。”周曉川笑吟吟的走上前去“隻是大夥兒的盛情實難以推卻,我也隻能是來獻獻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