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你不知道,你有多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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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瑾年輕輕“嗯”了一聲,伸手刮了一下笑笑的鼻梁,然後嬉笑著說:“嗯,所以對你也過敏!”

    “動物罵誰?”

    “動物罵你!”

    “哈哈哈哈哈哈!笨蛋!”笑笑一邊大笑著,一邊嬌嗔著。

    傅瑾年趁著笑笑張嘴的瞬間壓下去,直至占據她所有的口腔,他的舌尖一寸寸地掃過所有的牙齦,到了最後的時刻才和那濡濕又溫暖的丁香小舌交纏在一起。

    他何嚐不知道這個小套路,不要說故意犯一次傻,就是為了博她一笑,就是讓他將自己的心髒剜出來,他也是願意的。從前看見“烽火戲諸侯”“商紂王為了妲己逼著比幹取出自己的七巧玲瓏心”,總忍不住在心裏嘲諷這樣的昏君,現在的他忍不住想,若他是古代的君王,碰上笑笑,隻怕也難以做一個明君。

    傅瑾年移開了一些,翻身下來,手臂一用力,將笑笑拉到自己的身上躺住。

    “為了避免我動物毛發過敏,我們還是來造人吧!”他輕笑一聲,輕輕摸了摸笑笑的臉頰。

    “咳咳,要是我沒有失憶的話,你剛剛還說我是動物的,嗯,動物的寶寶也是動物!”笑笑一本正經地解釋著,隨後狡黠一笑,“要是寶寶的爸爸不是動物的話,嗯,這種類不同,怎麽相愛?”

    傅瑾年淡笑出聲,手臂一用力,將笑笑拉到自己的麵前,在她嘴上親了一下,隨後十分正經地說:“嗯,這個有道理!不過高等動物與低等動物還是同類別的,隻不過可能交流有障礙!”

    聞言,笑笑伸手在傅瑾年的腰間捏了一把,隨即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傅瑾年輕笑一聲,身上驟然用力,將笑笑壓倒身下,輕聲說:“良辰美景,本該洞房花燭!”

    “唔唔唔~”笑笑還未說出口的話就這樣被堵了回去,隨後被吞進了肚子裏。

    夜涼如水,清晨的w市特別的寧靜,除了偶爾呼嘯而過的汽車聲和火車經過的“哐當哐當”聲音,一切再無例外。

    笑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日早上9點。

    旁邊的手機還在嗡嗡的響著,身邊已經沒有了一個人,就連一點餘溫都沒有。她不知道傅瑾年是什麽時候起床的,笑笑伸手,將手機摸過來,眯著眼睛逆的光看了一下。發現是楚媽媽打過來的電話,才急急的接起來。

    “媽,怎麽啦?”因為剛剛醒來,聲音還帶著很濃的困意,有些幹啞以及模糊不清的濃重鼻音。

    “你還在睡嗎?”楚媽媽的聲音透過無線耳麥傳過來,清晰的傳進了笑笑的耳朵裏。

    她伸手將手機拿遠了一些,捏了捏自己隱隱發痛的太陽穴,過了片刻,才重新將手機放回耳旁。

    “媽,我昨天喝酒了,所以睡過頭了。”笑笑不想解釋太多,雖然這確實是事實,但另外一部分不能人道的事實,卻隻能放在心裏。

    她在手機上點了幾下,聽見楚媽媽的聲音一下子大了起來,看了一眼手機上明顯發亮的“免提”,這才微微坐起來,將手機放在一旁。

    笑笑看了一眼床頭櫃,然後伸手去拿抽屜裏的紙巾,一層一層找過之後,直接打開櫃子的底層,看見一盒本不應該出現在家裏的東西,驟然眉頭一緊。

    她將杜蕾斯拿出來,放在一旁,聽著楚媽媽的絮叨,腦子裏卻在想著其他的事情。

    傅瑾年是什麽時候買的這個?他不是想要生孩子的嗎?又怎麽會去買這個呢!難道是她們結婚前?

    笑笑的思緒有些雜亂,感覺自己的腦子暈乎乎的,旁邊還夾雜著楚媽媽細碎的聲音,隻覺得太陽穴越發的疼痛。

    她將手機拿到耳朵旁,等到楚媽媽說的差不多的時候,才開口:“媽,我有一點不舒服。這會兒就不跟你說了,等我好一點我再打電話回家。”

    話已至此,那邊又交代囑咐了幾句,才掛了電話。

    笑笑順手將手機放在一旁,拿著杜蕾斯的盒子在手中把玩,目光一掃,厚重的窗簾遮住了一切,屋內隱隱發暗,看不真切,萬籟俱靜,靜謐得隻聽得見空調呼呼作響的聲音。

    她將盒子放下,緩緩的往下躺去,隻到一半的時候,就聽見門鎖的聲音,原來傅瑾年進來了。

    笑笑就這樣半躺著沒動,目光卻死死地盯著他,等到對方走近,才開口問:“你什麽時候起來的?”

    傅瑾年伸手遮住笑笑的眼睛,另一隻手伸手將牆邊的壁燈打開。

    橘黃色的燈光瞬間傾灑了大半個臥室,傅瑾年的影子落在一旁。

    等到過了一會兒,才將笑笑眼睛前的手慢慢移開,輕聲回答:“7點半。”順著,橘黃色的燈光,他看見了笑笑臉上的情緒,以及靜靜躺在一邊的盒子。

    傅瑾年伸手將手中的杯子遞了過去,對著笑笑說:“先喝點兒水,潤一下嗓子。”

    聞言,笑笑伸手接過,傅瑾年順勢過去將她起來,往她背後塞了一個枕頭,她感激的對著後者一笑。

    咕咚咕咚喝了兩口,隨後將透明的玻璃杯子拿在手中把玩,清了幾聲嗓子,感覺嗓子沒有之前那麽幹啞疼痛,又微微抿了兩大口,這才開口說:“怎麽起這麽早?昨天照顧我很辛苦吧!”

    傅瑾年伸手將笑笑的杯子拿過來,順勢放在一邊的櫃子上,桌子上猛然響起一聲撞擊,隨後歸於平靜。

    他抬起頭來,一雙悠遠的如同遠山的眸子直直的盯著笑笑,然而不同於往日的冷漠,此時眸子中有細碎的光芒,晶晶亮亮。

    傅瑾年伸手將笑笑拉到自己的懷中,輕聲說:“你不知道,你有多磨人?!”

    笑笑不明所以的嗯了一聲,正準備出口反駁“不就是喝醉了讓你照顧了一晚上嗎?這就磨人了?”然而她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聽見對方的聲音,從自己的頭頂一寸寸漫過她的腦袋,直至耳膜。

    她聽見他說:“早在很久之前,我就想要那麽做了。”

    傅瑾年伸手將笑笑鬆開了一些,目光與她平視,然後揉了揉她蓬鬆的小腦袋,輕聲重複著:“早在見你的第一眼,我就想要那麽做了。”

    如果說剛剛還不明白,此時看見傅瑾年晶亮晶亮的眸子,以及與平時某種特殊時刻的奇異光芒,那麽現在,笑笑總算知道他指的是什麽。

    她纖指一抬,指了指旁邊的方塊盒子,問:“那你是什麽時候買的?我怎麽不知道!”

    傅瑾年輕笑一聲,將那個盒子拿過來,指著盒子上的某個位置給笑笑看了看,然後輕聲解釋著:“那時候,我們第一次去超市。”

    “那時候你就想要買這個?”笑笑不滿的白了傅瑾年一眼,早在看見生產日期的時候就驚訝了一下,沒想到竟然真的是在那時候。

    她忍不住在心裏嗤笑了一聲,看看,看看,就是清冷矜貴的如同謫仙一樣的人物,也會有精蟲衝腦的時刻。唉,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笑笑突然覺得這個世界充滿了惡意,她冷哼了一聲,不滿地斥責著:“天下烏鴉一般黑,就是為人師表也一個樣子。道貌岸然的真小人,果然當年太傻太年輕,竟然相信你跟別人不一樣。”

    傅瑾年靜靜聽著笑笑的斥責,等到她所有的話說完,才問:“我可有強迫過你?我可有不顧你的意願?而且一切都是情之所至,水到渠成。”

    笑笑聽到這些,頓時就蔫兒了,因為在她有限的腦容量裏,她清楚地記得,傅瑾年確實沒有強迫過她,甚至還用特殊方式自己解決了幾次,至於最後的洞房花燭夜,貌似還是她自己沒臉沒皮的說,“其實你可以的。”

    她在這一刻,忍不住捂住臉,傷心淚奔。原來,原來心急的不是傅瑾年。而是她自己呀!

    於是笑笑為了挽回自己的麵子,她憤憤地說:“哼,早知道就該讓你爆體而亡,免得你現在天天晚上來折騰我。”

    “是嗎?一大早上夫人這麽有精力!”傅瑾年微勾的唇看了笑笑一眼,淡淡地補充著:“看來,昨晚折騰的還不夠。既然如此,那就來繼續吧!”

    他伸手將笑笑往裏側扔了一點,隨後自己爬上了床。

    笑笑一看見傅瑾年爬上來,趕緊往旁邊躲,一邊嘿嘿笑著,一邊求饒:“你不要這樣嘛。不就開了一個玩笑嗎?”她看著傅瑾年的眸中閃著奇藝的光,心中哀歎著:寧可得罪一個小人,也不要得罪兩個女人。而現在,她寧願得罪兩個女人,也不願意得罪一個清晨的男人。

    知道躲不過這一劫,她自暴自棄的往傅瑾年身邊挪了挪,小聲商量著:“阿年,我覺得吧!夫妻生活很重要,但得保質保量。”她偷偷打量了一下傅瑾年的神色,發現一切正常,這才繼續開口補充:“據說一周2—3次,有利於懷孕,既然我們已經決定要寶寶了,就不能這麽頻繁,那會嚴重影響到精子的質量的。你說質量也不好,萬一寶寶有病怎麽辦?所以綜上所述,我們以後還是注意點兒節奏吧!”

    笑笑伸手攢緊傅瑾年的衣袖,瞪著一雙濕漉漉的大眼睛,一動不動地看著傅瑾年。

    她不知道的是,傅瑾年年最最受不了她這麽無辜的盯著他,僅僅隻是一眼,就會讓他陷入萬劫不複的地步,也僅僅就是一眼,會讓他所有的*全部集中在一點。

    他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自動屏蔽了笑笑剛才所有的發言,低聲一吻。傅瑾年喑啞著嗓子說:“媳婦兒放心,我的身體很好,質量可以保證,寶寶也不會有病。至於精子的成活度,我們順其自然。”

    話說到這裏,笑笑成功的發現,她又給自己挖了個坑,還順帶將自己一腳踹下,一邊往自己身上捧了一抔土,悲催地將自己活埋了。

    她想要抗爭一下,就聽見身上傳來的一陣悶哼,頓時收了心思,乖乖的躺著不動。

    俗話說“與其被動挨打,不如主動接受”,於是在這樣的勵誌名言下,笑笑伸手摟住傅瑾年的脖子,然後主動的親了他一下。

    傅瑾年最受不得這樣的刺激,當下身子一震,看著身下的人,眸色變深,喑啞著聲音說:“老婆,你引誘我。”

    笑笑苦笑了一下,她終於發現傅瑾年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事越來越厲害了,親一下就叫引誘,那要是睡在床上翻一下身,是不是叫勾引加引誘?

    她不滿地翻了個白眼,看了傅瑾年一眼,隨後十分自然地說:“哦,我沒興趣引誘你,我還是睡覺吧!”

    笑笑眸子一閉,然後半睜著,眯著眼睛看傅瑾年。她看見一點點湊過來的臉,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

    她伸手摟住傅瑾年的臉,笑得十分狡黠,洋洋得意著:“我就知道!”

    “你就知道什麽?你就知道欺負我!”傅瑾年輕笑一聲,揉了揉她的頭發,然後將臉上的碎發一點點的擰幹淨,露出完整的麵頰來。

    他傾身下去,看著笑笑的眼睛說:“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尊重,不僅僅表現在言語上,還表現在身體上。隻有身體和靈魂的雙重尊重,才是真正的尊重。”

    笑笑嗤笑了一聲,然後不滿地翻了個白眼,隨後嘟著嘴說:“你每次耍流氓,都要為自己找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所謂的衣冠禽獸,說的就是你。所謂的道貌岸然,說的也是你。”

    傅瑾年傾身下去堵住她還在喋喋不休的小嘴,輾轉片刻之後,才鬆開,說:“所謂的坐懷不亂,說的是我。所謂的陌上君子,說的也是我。”

    笑笑不滿的哼唧了兩聲,看見傅瑾年又有過來的趨勢,趕緊停下,討饒的看著他,輕聲說著:“做人不能這麽小氣,要大度。而且我不舒服,所以還是起來吧!”

    傅瑾年果然很乖地點了點頭,翻身下來,看見笑笑的臉色卻是有一點蒼白,順勢在她額頭上摸了一下,片刻之後,才說:“後遺症?”

    他輕輕地歎息一聲之後,說:“大概以後是不能讓你喝紅酒地啦!”

    笑笑伸手摟住他的脖子,整個腦袋埋進他的懷裏,悶聲說著:“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我現在就想要摟著你睡覺!”

    “嗯,睡吧!”傅瑾年伸手揉了揉笑笑的頭發,順勢將她的頭發理清楚,過了片刻之後,才想起來問:“要不,我先拿點吃的給你,吃過之後再睡覺?”他感覺懷裏的人動了一下,接著勸慰道:“早上不吃飯,對胃不好,你上次胃炎發作的時候忘記了?”

    經過傅瑾年的提醒,笑笑想起上次在上城的時候,突然有一天感覺胃裏很難受,不想吃不想喝,而且一看見食物就要吐,有時候就是喝一口水都想吐,整個胃時不時痙攣一下,疼得人忍不住隻吸冷氣。

    最後還是傅瑾年看不過去,不顧她的反對,抱著她去醫院輸液,這麽過了幾天之後,整個人才慢慢地恢複過來,但是那次之後,笑笑就不敢再吃一些刺激性的東西了,因為那樣的感覺已經在她的心裏落下烙印。

    她驟然想起,在蘇星辰去y市的時候,她也胃炎發作過一次。而當時的她躺在床上兩天,幾乎滴米未沾,恰好碰到放假,食堂的阿姨都在那天偷懶沒有上班,就是想要買清淡的粥喝,都買不到。最後,還是笑笑的老同學杜軒特地從外麵的小吃街給她買了送過來。

    彼時,隻有她一個人在這孤獨的城市裏,就是往日最最依賴的那個人都這樣的相隔天南海北,而再次犯病時,她緊緊地躺在傅瑾年的懷裏,看著他焦急地為她忙進忙出。這兩種極端的感覺在笑笑的心裏,是無法言說的。雖然在一開始的時候,就已經做好及時再痛,也會咬緊牙關自己扛下來,等著蘇星辰勝利回歸,然而當那種黑暗與痛苦看不見一絲希望時,壓垮的卻是兩個人。

    笑笑伸手摸了摸傅瑾年的臉,微微揚起唇角,輕笑一聲:“老公,你今天特別帥!”

    “隻有今天很帥?”傅瑾年伸手覆蓋在她的手上,不滿地挑眉看著笑笑,看見她一雙濕漉漉的眸子中浸潤的細碎的笑意,平日裏寂靜得如同深海的眸子這會也有了一絲波瀾,他跟著裂開唇角。

    “我去煮碗粥進來,你先玩一會,好不好?”傅瑾年輕輕刮了一下笑笑的鼻梁,然後直起身子。

    笑笑適時地拉住了傅瑾年的手,看見他回過頭來,微微笑起來,沉靜了片刻之後,說:“我要跟你一起去!”一邊說著一邊張開手臂,就跟小孩子求著大人抱的姿勢一樣。

    傅瑾年順勢坐在床沿上,看著笑笑,目光觸到她純淨得如同孩子的眸子,站起身來,看見旁邊疊的整齊的毯子,手臂一揮,將她裹住,然後抱在懷裏,掂了掂之後,調笑著問:“今天怎麽這麽愛撒嬌?”

    笑笑沒有立即回答,從被裹得像個粽子一樣的毯子中躥出一隻手臂來,摟住傅瑾年的脖子,微微笑著,隨後回答:“沒什麽,隻是突然覺得很愛你,很愛很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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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文:暖寵之拽妻難撩/葉歡顏

    他說過,他一生一世隻愛她,她笑著說,愛是她一生都戒不掉的煙,他說有毒我陪你一起。

    她清純靚麗,卻腹黑至極,殺人放火樣樣拿手。

    他妖孽貴氣,卻心狠手辣,黑白兩道玩的很順手。

    她絕望無助的時候,他是暖陽,他說,“我來帶你回家,一個有你有我的地方就是家。”

    總裁很冷很高傲,在她麵前很暖很無賴。

    她離開他的時候,他孤獨頹廢,他說,“我走過你去過的所有地方,隻因為那些地方有你的影子,你回來好不好?我很想你。”

    總裁很狠很自負,在她麵前很愛很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