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三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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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龍族下級巨龍族亞龍屬龍仆族白銀級騎士,拉摩爾。小說
    在接觸到那塊玉石的那一瞬間,一道極為恐怖的意識猛然襲來,隨後漸漸消散。
    然後,正是這一句話,讓吳冕知道玉石記載著什麽。
    我死了,接觸到這塊留念石的,若你的修為最低額度沒有接近白銀級的話,那對不起,我會奪舍複活。
    若你的修為最低額度達到了白銀級,或者很接近白銀級,處在青銅級巔峰圓滿,隻差一步能邁入白銀的話,那你將會得到我留下來的一切。
    如,我的記憶。
    表麵,吳冕一動不動的,實際,一場極為凶險的戰鬥卻是在他的腦海進行著。
    若是換做還沒有跌落懸崖之前的吳冕,或許還真的擋不住。
    但現如今,除了第一波的攻勢較猛之外,剩下的都被吳冕擋住了。
    更由於,這個叫做拉摩爾的騎士已經死了,他的力量屬於無根浮萍,根本不了吳冕源源不斷的衝擊。
    拉摩爾的記憶,不但是福利,也是吳冕這一次差點翻船的所在。
    最終,吳冕把拉摩爾的記憶提煉出來,把它日常無用的全部隱藏起來。
    饒是如此,拉摩爾那些有用部分的,也足足有三年之多。
    別以為三年很少,以普通人為例,哪怕是技藝精湛的大師級別人物,他有用的記憶,大概也隻在一個月到兩個月之間。
    通過這些記憶,吳冕知道現如今的洪荒大勢。
    如,整個洪荒最強的,或者說,明麵最強的,是三大族,龍,鳳,麒麟。
    龍族,統領著有鱗甲的種族,同時掌控著洪荒之海。
    鳳族,統領著屬於飛禽一類的種族,同時掌控著洪荒之空。
    麒麟族,統領著屬於走獸一類的種族,同時掌控著洪荒之地。
    除此之外,三族還各自擁有著同一種族,仆兵族。
    仆兵一族,實際指的是三族因為各種原因而收的奴隸,或是一整個種族一起收,或者一個種族之的某個人被收。
    然後,基於三族的政策,三族的等級名稱皆不同。
    或者說,所有種族的等級名稱皆不同。
    隻不過,在自己的種族叫什麽,沒人去理,一旦出去外麵,和其他種族的交流的時候,一般情況下是使用來自於三族的等級名稱。
    龍族這邊的是,黑鐵至黃金,然後成聖。
    與之對應人族這邊的等級,那便是,練氣至元嬰,然後化神。
    除了這些之外,剩下的,大致是拉摩爾的修煉體悟,修煉的攻伐戰技,以及他的一些物品的介紹。
    劍,是龍鱗劍,乃是鑲嵌著它的主人,一位亞龍族的自然脫落下來的一枚鱗片而得名,級別,青銅巔峰。
    槍,是龍槍,乃是它的主人賞賜給他的,級別,白銀。
    其餘兩塊玉石之,分別封印著他的功法,和攻伐戰技。
    起他的記憶,這兩塊玉石之的東西顯然更全麵點。
    那枚戒指呈青銅色,是乾坤戒,吳冕如今帶著的,要好點,
    裏麵則是帶著他的物資。
    他不是不能把劍槍和玉石放入乾坤戒之,而是乾坤戒的體積太小,他怕放在裏麵,等有人來了,沒注意到,慘了。
    如今,對吳冕有用的,也隻是那把龍鱗劍而已。
    既然拿了東西,吳冕也不是言而無信的人。
    當下,跟著綿綿獸又鑽出了這個山洞,跟著他一路來到他族人被關押的地方。
    那是一處小山穀,穀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或許是綿綿獸看到了這麽多人,也知道從正麵是救不了他的族人的。
    吱吱
    幾聲過後,看到吳冕的注意力回到自己身了,綿綿獸才向著一個陰暗的地方飄過去。
    吳冕見此,當即跟了過去。
    不過一炷香的時間,便見綿綿獸來到一處布滿藤蔓的山壁處。
    然後,直接撞了進去。
    吳冕愣了一下,走過去小心翼翼地摸索著。
    把那些藤蔓弄到一邊之後,這才現出了一個山洞的洞口。
    這時,綿綿獸似乎是看到吳冕那麽久還沒進山洞,又從山洞裏飄了出來,剛好撞了站在洞口的吳冕。
    既然如此,那隻能進了。
    走進山洞之後,又把弄到一邊的藤蔓弄回來,把洞口擋住了。
    綿綿獸的身體陡然散發出絲絲縷縷的柔和光線,把黑暗的山洞照射的略有些明亮了。
    綿綿獸在前麵慢慢地飄著,吳冕在後麵慢慢地走著。
    山洞並不大,也走不了多遠,來到山洞的另一邊的洞口。
    洞口處,依舊是被藤蔓包裹著。
    輕輕地撥了撥藤蔓,吳冕透過藤蔓看著外麵,赫然是山穀內部的景象。
    想要救綿綿獸,必須殺了之前那三柄飛劍的主人才行。
    否則的話,哪怕他這前頭放了綿綿獸出來,後腳他們還跑不出這山穀會又被抓了回去。
    看了看身邊的綿綿獸,吳冕輕輕點了點頭,偷偷摸摸趁著夜色摸了出去。
    此時,正是夜半時分,淩晨太陽升起之前,是一天之最暗的時刻,絕大多數的人這時候要麽困得要死,要麽睡得很死。
    山穀之,有著一大三小四間木房子,大的那間木房子看著倒像是開會用的,剩下的三件小房子倒也剛好和那三柄飛劍的主人相對應。
    但吳冕似乎忘了一件事。
    那時候,他聽到的是給我,而不是跟我。
    也是說,應該是說有四個人的。
    而這個問題,在他潛入第三件小木房子陰死第三個築基修士的時候,不小心被那個築基修士發現,鬧出了點動靜之後才想到的。
    誰
    一柄飛劍居然從那個大房子裏麵射了出去,其速之快,眨眼便到。
    同時,這一聲低喝也引來了其他人,整個山穀瞬間亮堂起來了,到處都是火把。
    一個賊頭鼠腦的人從大房子之掠出,一個閃身便落在眾人的身前。
    大爺,大爺,不好了,二爺和四爺都
    一名後天武者突然跑到那個賊頭鼠腦的家夥麵前支支吾吾的說道。
    這時候,吳冕在房使用心劍流的防禦招式,震得手臂直顫的前提下,勉強將劍甩了出去。
    很明顯,作為凡人武技的心劍流來說,已經不是很適合這種場麵的廝殺了。
    飛劍被甩,木房子的材料也是一般,自然整間便化作了木屑紛飛。
    我不知道你是誰,但你今天殺我三位師弟,必須償命。
    那個賊頭鼠腦的家夥口念念有詞,突然間,那柄飛劍飛到他的身前,並迎風見長,化作一柄五米多長,半米寬的巨劍。
    巨劍一成,便向著吳冕射來。
    也幸虧飛劍變巨劍,大是大了點,但速度也慢了一點,這才險之又險地被吳冕閃了過去。
    但還未等吳冕反應過來,腹部便是一痛,赫然是另外一把飛劍。
    吳冕強忍住劇痛,趁著巨劍和飛劍還沒回到那個賊頭鼠腦的家夥身邊的時候,突然一動,一劍西去。
    正是心劍流奧義吾心唯劍。
    吳冕清楚地看到那個家夥眼的驚慌之色,但,也隻有這樣了。
    隻見那個家夥見避無可避,竟然表情一陣痛苦,張口噴出了一口血水。
    血水在其身前凝而不散,巨劍的劍尖陡然出現在血水前。
    砰
    血水被心劍流奧義炸開,巨劍也成了數段,但吳冕也被炸得後退了。
    終究,還是被他守住了。
    小子,我要你死。
    由於他舌頭受傷,說話不流利,為了讓大家看得懂,不作出這效果出來了。
    在他的指揮下,那柄飛劍向著吳冕的心髒飛了過去。
    該死的。
    要不是吳冕這時候暫時成為了啞巴,估計都要罵天了。
    吳冕的身軀很痛,雖然沒有當初被那個大漢打的那拳痛,但,行動的速度終歸慢了很多。
    心劍流心之風。
    吳冕勉強使出這一招,將那飛劍的軌跡稍稍影響了一下子,讓其擦著心髒透胸而入。
    吳冕,沒有死,但,又受了重傷。
    你,可以,但,你還有力量在擋一次嗎
    一道不屑的聲音傳入吳冕那漸漸失去感覺的耳。
    對此,吳冕連笑一下來回報這聲音的力氣都沒有。
    飛劍,拔了出去,重新調整著角度向著吳冕射來。
    吱
    在昏迷前,吳冕仿佛聽到一聲很淒厲的叫聲,那好像是綿綿獸的叫聲。
    帶著疑問,甚至帶著不知道算不算是疑問的疑問,吳冕暈過去了。
    我我是是誰
    吳冕的意識仿佛在一處無邊無際的黑暗之遊曆了很久一般。
    千年萬年,周圍盡是一片黑暗。
    無盡的黑暗漸漸侵蝕了吳冕的所有。
    他,不在思考。
    然而,這一天,一縷微弱的光亮撕開了這無窮無盡的黑暗。
    他,重新開始了思考,哪怕是不記得自己。
    又似乎過了許久,那縷微弱的光亮也漸漸要被黑暗吞噬了。
    我是我是我是冕我是吳冕。
    光亮亮了。
    黑暗吞噬不了這光亮,光,越來越亮。
    終於
    吳冕漸漸睜開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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