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靈魂出竅;詛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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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夏千淺,你下次一定要當上校花,當不成校花也沒關係,當係花在當不成就當班花。”陳玲溪笑哈哈的看著夏千淺說。
夏千淺一巴掌糊上去,“你去當野花吧。”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頭被撞的原因,夏千淺此時此刻隻想要睡著。
說完話,脫掉鞋子,就蹭蹭爬上去,衣服也不換了直接睡。
陳玲溪看著她,“……”希望不會被砸成精神病就成。
許依依瞪大著眼睛看著夏千淺的背影,呢喃道,“現在才幾點就睡?該不會是被砸暈了吧?”
隻可惜沒人理她。
飄啊飄啊,風吹啊吹。
“董事長……”欲言又止的模樣讓那名董事長眉心一皺,嚇得她有屁快放沒屁滾,她一下子就把憋著的屁放了出來,“董事長,夫人讓董事長現在就回去,她說您不去的話,您今晚就隻有見到她冰冷的屍體。”
那名董事長隻覺得自己的頭突突的抽著,“我讓你查的事有線索了嗎?”
“還沒有,而且老夫人那邊有意壓著,我也沒法查到。”
那名董事長目光冰冷,“我知道了,我會安排別人去查,你去查查同名的那個女孩,從小到大的資料我都要。”
“好的,董事長,那夫人那邊……”
說到夫人,董事長隻覺得自己命不久矣,揮了揮手讓秘書出去。
“小朋友,你看了那麽久了還不打算出來嗎?”
不知從什麽時候夏千淺脫離了身軀後,不受控製的飛到這人身邊,“你是不是要查夏千淺?”
董事長眸色犀利的朝她射來,待看清她的模樣後目光溫和,“你想要知道什麽?還有脫離身體太久對你沒有好處,最後還是趕快回去吧。”
夏千淺很想說她的身體早就被火化了,現在不過是借體的,身體又沒有全由她掌控著。
董事長沒聽到她的回話,也不管她,自己收拾東西後就走了。
夏千淺要轉身從窗戶飛出去的時候,已經不受控製的魂魄朝著他飛奔過去,直到他的身邊才停下。
董事長挑了挑眉,沒有理她。
待他們走過的時候,後麵隱隱傳來。
“哎,董事長這要是一星期一次這樣,到時候變成三天一次,一天一次,到完全不能來公司,到時候我們怎麽辦?”
“別烏鴉嘴!”
“都沒事幹是不是?沒事幹就把這些垃圾收拾好,別以為董事長沒管你們就可以無法無天了!”
“你自己不也是?”
“是什麽是?我那麽忙,你們呢,還有時間在這閑聊,要不我們換換?”
……
夏千淺有些意外的竟然沒有聽到任何一句這人的壞話,也沒有聽到任何一句埋怨的話。
待夏千淺回神的時候,已經跟著這人來到了一座古堡。
“老爺。”
董事長應了一聲,“夫人呢?”
“夫人在後樓。”那名傭人有些艱難的說出來。
董事長換鞋的腳一頓,“怎麽會去後樓?”
“夫人說……小小姐回來了,就……”
“嗯,我知道了,炒幾個菜。”
“是有客人要來嗎?”
“我還沒吃。”
董事長盯著這個說話的傭人,“大少爺回來過沒?”
“還沒,大小姐回來了。”
“嗯。”
董事長眸色幽深的看著前麵打扮的很端莊的坐在沙發上,麵色柔和的說話著。
夏千淺好奇的看過去,見一個婦女和一個連體布娃娃的在說話。
腦子一震,好像有什麽被遺忘了一般。
婦女不知道想起什麽,朝著這邊望過來,溫柔地朝董事長笑著,然後又低頭去跟布娃娃說話,之後像是證同了什麽意見,便笑著起身走來,“老爺您來了啊,怎麽不出聲?快來看看咱們的孩子,她們可說了,很期待見您呢。”
夏千淺看見她的腳步,很奇怪明明很穩她的身子卻扭得厲害,像是路很難走一樣。
董事長卻見怪不怪,也笑著上前把她擁入懷,“怎麽來這邊了,來,我們先去吃飯。”
半句都不提什麽孩子們的。
婦女歪著頭像是在思考什麽,“那,吃辣的好不好?”
“好,是不是要吃麻婆豆腐?”
“嗯?那就吃麻婆豆腐,我還要吃兩大碗米飯。”
“好,就吃兩大碗米飯。”
夏千淺震驚地望著婦女,“怪不得那個秘書和那個傭人麵色艱難,卻又帶著憐惜。”
董事長手一頓,垂下眼眸,讓人看不懂他的麵色。
“乖乖睡覺了。”董事長像是在哄幼兒一般輕輕拍著婦女背。
見她緩緩睡熟,他便抬頭看向夏千淺,“聽過一個叫愛入離的故事嗎?”
夏千淺搖搖頭。
“以前呢,有兩個並肩的家族,他們與世隔絕,有一天兩家家主聯姻,當天新郎被賓客慫恿出了山,跟隨著去的人都被外麵的世界迷住了,他們忘了所有的事,忘了……家中的妻兒。”
“因為兩家都有陰陽眼,他們好奇心重去勾引剛死的鬼魂,他們誇下海後,說一定會幫那些鬼魂重生,誰知這種逆天的想法不過是想想而已,他們怕被那些鬼魂糾纏就引誘他們來到一座荒蕪的山區,讓他們待在裏麵,終有一天他們會幫他們的。”
“後來他們玩性大把所有鬼魂都召集起來引到山區裏。”
“所以呢?那位新娘呢?”
“那位新娘等了他整整一年,卻迎來一種詛咒,這種詛咒不是所有人都會影響到,而是兩個家族所有男子娶了心愛的人,卻讓心愛的人中了詛咒。”
“天地震怒,山區的鬼魂被封印在山中鬼吸收了,那隻鬼把人間攪得翻天覆地,這兩個家族自然不可能會好過。隻能鎮守著這座山區。”
“後來漸漸的,詛咒消失了一段時間”
夏千淺很平靜的聽完,“你是這任家主?而她是受了詛咒的影響?”
他親昵地安撫做噩夢的婦女,“嗯。”
“可笑的是,後輩受到詛咒的影響,個個人心慌慌,而作惡的人卻沒有受到詛咒的影響,反而恬不之恥的要權利。”
“另一個家族呢?”夏千淺沒有應聲而是問。
“在後麵的城堡裏,好了,聽完我說的事後,你是不是該離開了。”他的聲音很溫和,就像是個同輩一樣。
夏千淺以為自己離不開,誰曾想再次不受控製的回到身體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