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我才是你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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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會是失憶症,連你男人是什麽意思都忘記了?”男人加重了捏著女人下巴的手的力度。
女人一怔,什麽意思?
她有些吃痛,正欲張口讓男人鬆開她可憐的下巴。
“你”字後麵的話被吞沒在男人的口中,他緊攬著女人的腰,迫使她貼近自己,用力的吻上她的唇。
一個多月沒有觸碰女人的香甜,這時一沾,男人就像是犯了毒癮般,恨不得將女人融進自己的身體。這番親吻自然是強勁帶著粗暴,女人根本沒法反抗。
她一開始被嚇呆,反應過來,就用力的推他,結果隻惹得男人將她抱得更緊。
女人含糊的說話,然後就讓男人趁機長驅而入,徹底的一嚐香甜。
所有的掙紮都沒有效果,男人的輕吻讓她逐漸沉迷其中,身子發軟,直接依在男人的身上,甚至還無意識的回應著男人。
薄祁深感覺到女人的變化,動作慢慢溫柔下來。
經過暴風的洗禮,接下來的柔情幾乎讓女人就要化在他的麵前。
就這樣的反應,她還敢說她有男人?
男人放過她的唇,順著頸線,親吻。吻到脖頸右側,用力吮吸了一下,然後輕咬。
女人被疼痛感抓回意識,推攘,“夠了吧,你。”
薄祁深又轉向女人的耳垂,輕一咬,“不夠。”嘶啞的聲音裏是隱含的**。
他最後在女人的唇上親啄一下,手指摩擦著女人有些紅腫的唇,說到。
“我才是你的男人。”
女人聞言,羞惱的拍開他的手。“你不會明白。”
男人嚐到香甜之後的鉗製幾乎不存在,葉黎夏毫不費力的推開他,甩下這麽一句話就獨自向前走去。
看著她頑強的背影那個,男人沒有立即追過去問個究竟,而是慢步跟在她後麵。
慢慢來。他對自己說著。
就像當初她追逐他那般,現在還有時間。
車沒有鎖上,葉黎夏直接開了車門,在後座穩穩當當的坐好。
不一會兒男人就走了回來,上車,開車,再沒有對話。
閑來無事,應該還需要時間才能回到家,葉黎夏摸向自己的衣兜。
手機不在不久前不是才和夏望通過電話嗎?包呢?
她傾身向副駕望去,包正規規矩矩的躺在座位上。
女人伸手拿過,翻出手機,打開,大概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幾十個未接,全是夏望的。女人不自覺的縮了縮脖子。
利索的回撥,嘟嘟的聲音一聲又一聲
“喂。”夏望的聲音聽起來很平靜,女人呼了一口氣。
“不好意思,臨時林稷言叫我回去,合同上有點事需要再溝通一下。”
“現在在回去的路上了,你不用擔心。”她迅速的解釋到。
“好,注意安全。”還是平靜。
葉黎夏歎了一聲,說到,“你生氣了?”“我手機不小心關成了靜音,不是故意不接你的電話。”她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委屈。
“我知道。”夏望終究還是不忍心責備她。
“快點回來。”
“嗯。快了。”她回答後把電話掛掉。
“你怕他?”前方開車的男人從她打通電話起,就關注著她的一舉一動,她那緊張和放鬆的一呼一吸,自然沒逃過他的眼睛。
“不是。”
她咬了咬唇,依舊看著手機,紅色的一片未接很顯眼。
“你不懂。”
她欠他。這樣的態度隻是因為不想讓他難過。
這一個多月一來的相處,她再笨也知道夏望對她的情感。可是她給不了他想要的,隻有深深的歉意。
如果不是因為她,葉黎夏低頭,隨後又緩緩地看向開車男人,她的角度正好看得到他的側顏。
天色已暗,光線不明朗,男人的臉在這種陰影中更是毫無缺陷,甚至多了一份硬朗和神秘感。
女人再次看向窗外,不敢再看他,她知道自己大概是喜歡上這個奇怪的男人。
但是她明白,她不能喜歡,即使他說她不是小三。
可是男人是他過去愛的人,是她失憶的根源,不能重蹈覆轍。更重要的是她欠夏望的,不能用愛情來還,那麽她至少可以給他餘生的陪伴。
她也許該陪夏望回夏家去,這樣家族裏也不會再派人來強迫他回去,她也可以不再見到薄祁深。
隻是她心裏有個聲音一直讓她不要離開,為什麽這個聲音沒有隨著記憶一起消失掉。她的嘴角勾起弧度,少見的苦笑。
女人這樣不斷的糾結,還沒思考出一個結果,他們就到達了目的地。
她其實忘記了說地方,但是薄祁深準確的找到了,看樣子從他們第一次見麵的之後,他就派人查了她。
“謝謝。”
葉黎夏下車,又走到男人那裏的車窗前,輕輕敲了一下車窗落下,男人的黑眸望向她,深深的看見低。
“謝謝你送我回來,謝謝你的圍巾。再見”女人摘下圍巾,遞進車內。
最好不見。
薄祁深接過圍巾,看向她的脖子,眼睛眯了眯,沒有說話,直接開走。
這男人一點都不正常,女人心中暗暗吐槽到。
二樓的窗前,夏望長身隱匿在窗簾後,眼神盯著女人,下車,以及後麵一係列動作。
車開了一小段,倒了回來,停下。女人已經走進了大門,沒有發現。
薄祁深下車,立在車旁,點燃指尖的香煙,深吸一口,抬頭看向二樓唯一亮燈的那間房。
窗前的夏望看著這一幕,也沒有轉身離開,靜靜的看著下方那個男人。
“夏望,你怎麽站在這,傷好了?”女人埋怨的聲音。
夏望拉了拉,隻留下一條窗簾縫,回身,“醫生說隻要不扯著傷口就可以了。”
女人走近,“還是躺著休息吧。”
“沒騙你,不信你看。”夏望撩起衣服,將傷口露出來。
葉黎夏也俯身低頭查看。
男人衣服將脫未脫,女人靠近,伸手在男人身前幫他拿住衣服,透過窗簾,這樣的互動曖昧至極。
薄祁深,猛的吸了兩口,將煙扔在腳下,昂貴的高級皮鞋碾了碾,徹底熄滅。
夏望,是嗎?
男人上車,啟動發動機,很快離去。
夏望看到他離去,便將眼光放到正在查看他傷口的女人身上,俯身的動作讓她的頭發垂了下來。
夏望伸手將它拿起,試圖幫女人別到耳後,手指剛剛觸到她微涼的耳廓,女人反應極快的直起身。
輕柔的秀發離開他的指間,夏望的手就堪堪放在那裏,沒有收回。
這麽久了,他還是不習慣女人的躲避,還是會覺得尷尬,失落。
“抱歉。”女人的聲音低低的。
葉黎夏也不明白為什麽自己身體的反應那麽快,連她自己都還沒完全意識到的時候就做出了動作。
剛剛薄祁深明明就可以對她又牽,又抱,又
她還以為自己這個病好了,沒想到這一下就打回了原型。
“沒事,是我忘了。”夏望歉意的笑著。
看著他這個反應,葉黎夏心中的愧疚更甚。他總是這樣遷就她。
“還是去床上躺著休息吧,我一會兒把飯給你端上來。”女人說著就想扶他,然後動作卡在了中途。
夏望也注意到她的想法,輕笑著,“我自己可以。”
“嗯。”她還是走到他左邊,以備不時之需。
夏望察覺到她的心思,覺得暖心又好笑,轉頭想告訴她不必這樣,結果身子卻生生的頓住了。
他麵色沉了下來,目不轉睛盯著女人的脖子,剛剛薄祁深故意留下的曖昧痕跡,像一把刀在他的心上拉了一條口子。
她甚至不能讓他觸碰。可脖子上的緋紅,能不碰就可以染起?
見她遲遲未歸,又聯係不到,於是派陸石去了沙龍看情況。結果知道她上了薄祁深的車,不管是後來的電話還是剛剛的表現。女人都是不打算告訴他。
夏望知道隻要她在蘭城一天早晚就會再見到薄祁深,卻沒想到來得這麽快,還是以這樣壓倒性的標誌來表明他的出現。
“我這有什麽嗎?”女人看到男人陰沉的樣子,瞬間回想起他今早的凶橫,心裏不自然的害怕起來。
她摸著自己被死盯的脖子,“我去一下洗手間。”
葉黎夏快步走開。
夏望看著她心虛的步伐,修長的手攥成拳,青筋鼓出,重重的砸向一旁的牆麵。
一陣悶響,有血色從手與牆的連接處流出。
葉黎夏剛剛看到自己脖子上的痕跡,想到天橋上薄祁深的吸咬,她輕撫著脖子,情緒複雜。
這時外麵傳來的悶響將她嚇了一大跳。
她連忙跑出去,隻看到夏望低頭坐在床沿,一旁的牆上血跡分明。
“你幹嘛呢?”
她很明白夏望是因為什麽,卻不敢直言。
女人拿出屋內的醫藥箱,走到男人腳邊,蹲跪著,輕輕拿起他的手。
“放鬆。”冷言命令到。
她拿起棉簽,沾著碘伏,笨拙的為他消毒,包紮。
“你這是何必呢?是小孩嗎”女人忍不住數落男人道。
男人依舊垂著眼簾,眸裏情緒難辨。
“脖子。”
男人菲薄的唇瓣微掀,出口是簡單明確的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