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海上救女子,殺戮夢中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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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福他們的戰船行駛到距綠島六七公裏的地方,突然看到海麵上漂浮一個女子。該女子雙手附在一塊木板上,不斷在朝他們呼喊,“救命、救命。。。。。。”。徐福下令戰船向該女子劃過去,然後放下一個小舟,將該女子救到戰船上。白丁連忙過來給這個女子,把脈,看看她身體是不是還好。該女子,穿著普通漁民的衣服,她自說是他們的漁船在海在遇到風暴,漁船被海浪打翻,被風暴吹碎,船上八位同伴都失蹤了。白丁把她的過脈後,對大夥說,她身體並無大礙,沒有受傷,但身體虛弱,需要補充水分和營養。徐福叫後勤人員,拿來了些米飯、魚幹肉,蘋果和淡水給這位女子,並告訴她,大家會注意這個海域的,幫她找同伴的,讓她好好休養。白丁在檢查該女子身體時,看到該女子,右手手心長滿著老繭,而左手掌卻沒有,白丁心裏認為可能是劃槳或拿魚網弄的,他就沒跟徐福說起。
戰船在海上航行了半天,大夥並沒發現其他人落水,也沒有發現碎船的殘跡。時間一下就來到晚上,戰船距離綠島大概還有三四公裏的距離,島顯得越來越大,越來越清晰了。跟往常一樣,水手們經過一天的劃槳,都累了,他們都躺下休息了,水兵們則輪流負責警戒,在船的三層夾板上巡邏。白天救起的那個女子,在二層的一個隔間內假裝睡覺。當淩晨三點的時候,她出了二層的隔間,看到水手們都睡著了,負責警戒的水兵在夾板上也困得東倒西歪的。三層的船體的情況也跟二層差不多。她到三層的夾板上,從口袋中摸出一根細小的管狀小炮管,她將小炮管點燃了,此時小炮管的發出一縷白光衝向天空,並將一塊白色的布係在一根柱子上。這時白丁正躺在三層的一個小隔間內,通過窗戶口欣賞美妙的天空,白丁剛好看到那束白光,他眨了下眼睛,白光消失了,他以為自己眼花,就沒在意了。在綠島上的海盜看到天空中的白光,知道又有買賣可以做了,他們二十來人,分成五個小組,劃著五艘小船,向白光的方向劃去。這些海盜手裏都拿著長刀,他們最喜歡晚上趁著人們熟睡時,衝上魚船,商船進行截殺。此時,大夥都渾然不知,自己處在危險之中,海盜們借著夜色朦朧的掩護下,偷偷地摸近這條巨型戰船。他們在該女子的接應下,分別登上戰船的三層夾板,他們開始殺戮著,迷糊的水兵。白丁突然聞到了血腥味,他迅速地拿起了白虹劍,搖醒王菁菁,他們一起出了隔間,走到外麵夾板上,看到水兵們都割喉流血不止,他們急忙大叫起來,有賊了,大夥快起來。
水兵們都驚醒了,他們和海盜們正好遇上,雙方開始了激烈的廝殺,白丁迅速點起了三層柱子上的燈,跑到徐福的隔間,徐福此時已醒,他和白丁、王菁菁趕忙來支援三層夾板上的水兵。這時,戰船的第一層,第二層的燈也都亮了,都出現刀劍的撞擊聲。三層的幾個海盜見勢不妙,他們衝向第二層。那被救起的女子在第二層,她正在海盜中間,吹起口哨,第一層的海島聽到這口哨聲,他們也奔向了二層,海盜們合為一隊,被水兵、步兵包圍住了。海盜們合為一隊後,他們按螃蟹陣勢擺開,他們個個武藝高強,水兵和步兵連被擊殺了幾個,白丁和徐福這時衝過去,一人對付一個螃蟹陣的鉗子,經過幾番廝殺和對抗,螃蟹陣的鉗子被徐福和白丁擊殺,弓箭手這時也擺開陣勢,射殺了幾名海盜。此時二十一人的海盜隻剩下三人,其中包括那個女子。那女子見勢不對,她又吹起另一種口哨聲,然後他們三人一起進攻靠近船邊的步兵,然後順勢跳到了海裏了,就消失了。徐福下令先救助傷者,清點人數。
太陽從海平麵升起,昨晚的海盜偷襲,共造成三十二人遇難,二十人受傷。大夥的心情都十分沉重,徐福把所有人都聚集到三層夾板上,告訴大家以後晚上不能有絲毫鬆懈,要輪班值崗,並為死去的戰士們進行海葬。白丁突然跪在大夥的麵前,他哭著說,昨天,救起那個女子時,發現她右手手掌中有老繭,那應該是她長期右手握刀劍的緣故,自己沒有向徐福反應這件事,才引起這個事故。徐福扶起白丁對他說,這不怨白丁,自己也有輕信那女子。大夥也表示理解,這事不能怪徐福、白丁,隻怪那女子太陰險狡詐。徐福最後說,看情況,那女子和海盜估計是那綠島上來的,咱們得小心謹慎,現在大家各司其職,繼續向綠島進發。
那女子和她的兩名手下,自是逃到了綠島上去了,他們本來就這綠島上來的。那女子原名陸十娘,是綠島海盜頭子,這一帶海域,都稱她綠十娘。這次她失敗了,並且損兵折將,她對徐福、白丁懷恨在心,發誓要報複他們。
海上救女子,少俠檢女身
女子身饑餓,右手長老繭
送其飯與水,讓其好休息
女夜發信號,引盜來上船
殺戮夢中兵,少俠發現早
點燈呼喊叫,海盜被圍擒
女率兩人逃,眾人救傷員
少俠檢討愧,師傅解起原
眾人司其職,便向綠島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