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生命在於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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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8章生命在於運動

    阿宴你不能這麽對我蔣駿覺得自己的人生真是悲慘,給人打工賣命算了,還得時常受頂頭司的威脅。 vw

    好委屈哦

    擺著那張粉嫩嫩的小白臉對著喬宴瑧裝可憐,蔣駿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一件事,咦,阿宴你怎麽起來了

    喬宴瑧懶得理他,將視線對準淩夏夏,朝她靠近一步,低頭在她耳邊曖昧低語:既然你玩夠了,那麽現在輪到我了。

    啊什話還沒完全蹦出嘴巴,淩夏夏被某人當麻袋一樣單手扛了肩,無視一旁閑得來找虐的蔣副總,大跨步朝外走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嫌腳的兩個累贅實在太礙事,喬宴瑧抬起右腿,對準門口放著的金屬單杠,猛地一磕,嘩啦一聲,那石膏碎成了渣渣。然後,左腿也這樣來一下。

    好了,這下輕鬆多了。

    麻袋夏:

    終於不再殘廢的喬大總裁扛著淩夏夏,丟下在背後大呼小叫的蔣駿,徑直回了自己房間。

    至於回去幹嘛,當然是運動啊

    生命在於運動嘛

    兩個小時後,淩夏夏趴在喬宴瑧大得誇張的床,捏著拳頭咬牙切齒。

    她非常不想承認一件事與天鬥,有可為;與地鬥,亦可為;與喬宴瑧鬥,不可為

    無論她怎麽反擊,到最後遭殃的百分之百是她自己

    她這是造了什麽孽老天要這麽折騰她她是輩子挖了喬宴瑧的祖墳了還是殺了他老婆啊他怎麽偏偏盯牢她不放了呢

    以後乖一點。某個禽獸站在床邊穿衣服打領帶,瞧見淩夏夏一副怨念的表情,出言勸道,我喜歡聽話的女人。

    乖你大爺聽話你個毛毛蟲

    淩夏夏扭過頭來白他一眼,又轉回去不再看他,看去倒像是在同喬宴瑧撒嬌鬧小脾氣似的。

    喬大總裁莫名被她這個小動作給取悅到了,整理好衣服後,單腿跪在床,趴過去在她臉親了一下,眼露出的寵溺他自己都不知道,乖,等我回來。

    滾吧

    淩夏夏嫌棄的擦了擦被親過的地方,擦了兩下又頓住,臥槽她整個人都被他吃幹抹淨多少次了,還擦個屁哦

    喬宴瑧終於出門重新回公司班了。

    這一個多星期被這禽獸各種調戲各種蹂躪,淩夏夏一股氣悶在心裏,都快鬱結成病了

    她得出去好好發泄一下

    第二天喬宴瑧前腳剛出門,淩夏夏後腳邁出去了。可剛剛走出別墅大門,迎麵碰了某個小白臉。

    你的阿宴不在,去公司了。瞅都懶地瞅他,淩夏夏直接扔出這麽一句,繞過他準備離開。

    蔣駿一把拉住她,誒夏夏美女,我不找阿宴,我找你。

    淩夏夏腳步頓住,找我

    對,找你將人拉到一邊,蔣駿跟那些狂熱追求自己喜歡的小姑娘的二傻子一樣,拽著淩夏夏兩眼迥迥有神的盯著她,夏夏美女,你答應我吧,跟我結拜吧,好不好

    沒想到他居然是為這事找她,淩夏夏以為昨天他說要跟她結拜是說著玩的,沒想到這貨還來真的啊

    這都什麽年代了啊,他怎麽會有這麽江湖的想法

    難道他是金庸迷

    我是個金庸迷,我特喜歡那些書裏沒有血緣關係卻結拜為異姓兄弟的,感覺特瀟灑特酷

    臥槽還真是

    淩夏夏朝天翻一個白眼,幹笑著拒絕:嗬嗬,可是我不喜歡。

    而且她也沒覺得那樣在多瀟灑有多酷

    這位蔣副總喜歡的東西還真是葩。

    被拒絕也不能澆滅蔣駿要和淩夏夏結拜的決心和熱情,他孜孜不倦的說服著央求著誘哄著,對方卻絲毫不受他的影響,仍然無動於衷,無奈蔣駿隻好出賣兄弟了。

    你如果答應和我結拜,我把我知道的所有關於阿宴的事情都告訴你

    淩夏夏一聽這個,眼睛一亮,眼珠子滴溜溜一轉,忽然嘿嘿一笑,抓著蔣駿的手猛的一擊掌,成交

    於是,蔣駿這樣如願以償的,和淩夏夏結拜成了異姓兄妹,以背叛喬宴瑧為條件。

    阿宴,別怪我啊,我也是不得已的。

    而淩夏夏,通過和蔣駿結拜這個途徑,找到了一個對付喬宴瑧的好辦法。

    晚喬宴瑧回到別墅的時候,看到淩夏夏時感覺她今天有點怪怪的,到底哪裏怪,他也說不來。

    隻是覺得她盯著他笑得有點詭異。

    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兄弟賣了的喬大總裁樓換了休閑的家居服,下樓吃飯的時候,見淩夏夏一反常態地坐在餐桌前,似乎在等他。

    拉開椅子坐在淩夏夏對麵,喬宴瑧低頭發現自己麵前一份意大利麵,聞著感覺味道有些怪。挑眉抬頭望一眼淩夏夏,發現對方盯著他的眼神似乎有些迫切。

    他略微一思索,然後不動聲色地拿起叉子吃麵。

    麵一入口,喬宴瑧臉色變了。嚼都沒嚼一下,盡數吐出。

    微不可見的皺了皺眉,喬宴瑧放下叉子,眼卻是波瀾不驚,懶洋洋的看向淩夏夏,沉默了片刻,開口輕飄飄的吐出一個字:一。

    說完喊來楊嬸,把這盤甜得難以下咽的意麵貢獻給垃圾桶了。

    淩夏夏從他坐下開始一直在觀察他的神態表情,可除了那微弱的皺眉,和那個莫名其妙的一字,她沒有在他身看到任何她想看到的表現。

    臥槽蔣駿那小白臉不是說喬宴瑧最討厭的是吃甜食麽那盤意大利麵可是被她深度加工過的,甜得有點黑暗啊他怎麽那麽淡定那個小白臉難道在坑她

    這個法子不行,那換一個。

    晚九點,喬宴瑧在書房看件處理公事,淩夏夏穿著睡袍戴著耳機站在書房門外,聲情並茂地,唱歌。

    而且唱的還是悲情的悲情歌曲杜十娘。

    孤燈夜下我獨自一人坐船艙船艙裏有我杜十娘在等著我的郎啊郎君啊你是不是餓的慌如果你餓的慌跟我十娘講十娘我給你做麵湯

    閉著眼睛十分投入的唱著,淩夏夏有些五音不全,加她誇張的肢體動作,愣是把一首如此悲傷的歌曲唱出了喜劇效果。

    書房裏的喬宴瑧聽到一半有些忍不了了,打開房門一看,某個大半夜不睡覺的女人,捧著手機站在書房外,背對著門,跟個精神病患者似的,聲淚俱下的客串杜十娘。

    本來都有點冒寒氣的喬宴瑧在瞧見她那個滑稽的模樣時,突然樂了。

    他雙手抱胸斜靠在門框,盯著她唱了良久,等到她終於唱完轉過身來看見他時,他才意味不明的開口說了一個字:二。

    然後像晚飯時那樣,非常淡定的,沒有多餘的話和表現,在淩夏夏傻愣愣的表情,關門繼續辦公了。

    剩下淩夏夏跟個半夜發瘋的傻瓜似的,呆呆地望著已經關的門,腦袋還沒轉過彎來。

    啊咧然後呢這樣

    蔣駿不是說他除了討厭吃甜食,還有一件事也十分不喜歡,是別人在他麵前唱歌麽

    他剛才的表現,有一丁點不喜歡的意思麽她怎麽沒看出來

    淩夏夏再次懷疑自己被某小白臉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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