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奇怪的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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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被一個號稱是當世最偉大的大魔法師的家夥教育和訓斥了一番後,我回到了屬於我的房間。

    “暴君!騙子!自大狂!”我一下子將那一本厚的離譜的書丟到了書桌上,書桌頓時發出了即將散架的聲音以表達對我的抗議。不過我並沒有心思管這個,而是躺在床上開始咒罵米切爾。

    當然,隻是咒罵也無濟於事。在這種已經上了賊船的情況下,想下去已經不可能了。這樣的話不如多想想如何改善自己的生活和盡早完成他那個無聊的任務來的實際。於是,在咒罵了幾分鍾之後,我就做到了書桌的旁邊打開了那本大書,進行了我有好幾個月被有做過的工作學習。

    或許我真的有天賦,或許在我的心底有著對於魔法的由衷的熱愛。而這一切隻是說明了一件事情:我在開始看這本魔法書之後就難以自拔了。

    書中的內容並沒有多麽精彩,相反是十分枯燥乏味的基礎講解和咒術式的發動方法以及一幅幅奇怪的配圖,而且圖中的人物及沒有動作也不會說話。但是我還是被吸引住了,如饑似渴的吸收著裏麵教授的知識,並且還試著想要發動幾個魔法,但由於我還不能掌握能量所以全部都失敗了。

    我很少將全部的精力投入到一件事情上,不過這次還是做到了。當我從書中的世界回來時,不知什麽時候出現在我房間裏的一座奇怪的掛鍾已經將時間指向了早上7時。而與此同時,疲勞和饑餓兩種感覺同時出現在我的身上。所以我決定先休息一下。

    但當我將書合上的時候,我看到了我一開始並沒有注意地寫在扉頁上的一句話。

    “後世的法師們啊,不要被你們的能量所控製,不要被你們的力量衝昏了頭腦。偉大的魔法師真正要修煉的並不是那無雙的技藝,而是一顆真誠的心。你的力量來源於此,與此同存。”

    署名為安法塔爾貝萊特斯。用很小的金色字體寫在扉頁上,如果不注意的話很容易漏過去。

    安法塔爾貝萊特斯?好像在書裏並沒有看到有這個人物的介紹。不過既然能在扉頁上留下他的話那證明他一定是一個出色的魔法師,下次有機會問問米切爾吧。不過我看了他寫的話似乎有一種奇怪的感受。一方麵覺得他說似乎是對的,但潛意識裏卻像是在否定它。

    我搖了搖頭,將這個感受從腦子裏趕了出去。此時饑餓感又一次湧了上來,於是我趕快離開了自己的房間前往餐廳。

    在經過多次的迷失方向和進錯房間的挫折後,我終於到達了餐廳。迎接我的還是那張有著萬年不變的撲克臉的管家布萊恩。

    雖然還早,不過在餐廳裏已經有兩個正在用餐的人了:約翰米切爾和中島健。

    “早上好。”我用極為平常的語氣向他倆打著招呼。

    “早上好。”約翰米切爾用和我幾乎一樣的語氣回應了我的問候,而中島由於嘴裏塞滿了食物隻是向我揮了揮手。

    “你吃這麽多東西沒事吧?中島君。”我看著他麵前擺的接近十個盤子有些擔心的問道,“不是昨晚上犯了神經性胃腸炎了嗎?”

    中島嘴裏塞滿了麵包發出了我所聽不懂的聲音,最後還是米切爾解答了我的困惑。

    “昨天晚上本來是想直接用魔法給他治病的,可惜由於他本人的極力反對所以最後還是改用魔藥,不過看來效果還是很好的,雖然我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配置過魔藥了。”

    哎,可憐的中島君,被當做實驗品了嗎?正當我如此想著的時候,管家布萊恩來到我身邊詢問我早餐要吃些什麽。

    “有什麽推薦嗎?”我向管家詢問。

    “今天廚師向我說他終於收到了來自第11位麵阿拉瓦斯的禮物並用這個禮物做成了十分美味的三明治,您要嚐嚐嗎?”

    “哦,是上次說的那個嗎?終於寄來了。布萊恩,就給我和理查茲一人來一份吧。一定要配上特製的飲料啊。”沒等我開口,米切爾就搶先替我定下了我的早餐。

    “是的,主人。”管家鞠了一躬便背身退出去了。

    “請問你為我點的食物究竟是什麽呢?”我盡量笑容可掬的問道。

    “不用擔心,是很美味的龍肝,是很稀有的阿爾帕種的火龍啊。是隻有阿拉瓦斯才會出產的異種龍類啊。”

    “似乎問題不是這個。”我低聲嘀咕道。“龍肝是一種可以吃的東西嗎?”

    “好了理查茲,你要記住一名魔法師需要有著極為廣泛的見識和體驗,而這隻是其中的一個而已。回去看看書後麵的魔法博物介紹裏麵是否有你想見識東西,有的話告訴布萊恩就可以了,他會努力為你搞到的。”米切爾用亦真亦假的嚴肅的語氣對我說道。

    一陣無奈與憤慨的感覺湧上心頭,我正想反駁他那無聊的言論時管家將一大盤三明治和兩杯散發著詭異色彩的飲料端了上來。在饑餓感的壓迫下,我放棄了與他爭辯的打算開始準備吃早餐。

    在意識到還有許多我沒有認識的事物後我對於不可思議的事物的驚訝程度就大大降低了。但是這頓早餐還是給了我一些衝擊。

    “喔,這個味道可真是奇特啊!”我一邊往嘴裏塞著三明治一邊嘟囔道,“幾種既不相同而又互不幹擾的味道刺激著我的味蕾,在腦中形成了一種令人難忘的記憶,回蕩不絕。”

    “的確很不錯吧。”米切爾似乎很滿意我的反應,“再配上瓦拉德魯草釀成的酒的話就更好了。來,阿健,你也來嚐嚐吧。”說著就將一個三明治遞給了中島。

    中島在品嚐過之後證明了我們的品位是相同的。

    當然那杯散發著詭異色彩的瓦拉德魯酒我和中島也喝過了,雖然外觀很是怪異,不過喝下去後的味道卻是一等一的,很有飲過陳年佳釀後的那種回味悠長的感覺。

    “真是好酒啊!”我在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後發出了由衷的讚歎,“這種味道難以形容,告訴我是怎麽釀造的吧。”

    “真是有一級品酒師的品味啊。”米切爾微笑著說,“不過為了你們好現在還是不說了,畢竟這也算是一種秘製的方法不能輕易外傳。”

    每次他說出這種類似的話的時候我就覺得有種汗毛豎立的感覺,難道我又喝了什麽不得了的東西嗎?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這所房子裏出現過的唯一的女性艾娜克勞德出現在了餐廳中。容貌還是那樣的美豔,隻是昨天穿的一身黑色的哥特式服裝換成了白色套裝。

    “早上好,米切爾。”艾娜還是用異常冷漠的聲音和米切爾打了招呼,而從他的言語上來看我和中島似乎已經被無視了。雖然如此,我還是決定要和她打個招呼,不論是出於禮貌還是其他什麽原因。

    “早上好,艾娜小姐。”我謹慎著用敬語打著招呼,並且臉上露出了我自認為還算真誠的微笑。不過換來的是艾娜小姐用可憐流浪動物的眼光般的一瞥。

    餐桌上一時之間冷場了,對我視而不見的艾娜,極度尷尬的我和仿佛喝著酒,其實是在掩飾笑意的中島都沒有人說話。最後還是米切爾打破了這份冷寂。

    “艾娜,來嚐一下吧。”米切爾送過了一盤三明治和一杯酒,並沒有作過多的說明。

    “阿拉瓦斯龍的肝嗎?算了,雖然很美味,不過對於女士來講還是有禁忌的。”說著艾娜一揮手讓自己身前的盤子消失到虛空中去了。不過還是接過了那杯酒慢慢地喝了起來。

    一名世家出身的美女魔法師啊,聽起來真是不錯,不過性格是不是太過於冷漠了,總有一種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感覺。雖然我問過米切爾,不過他也沒有告訴我為什麽一名已經成才的法師還要來當學徒。而我也不想讓剛才的尷尬重演,所以還是過一段時間再說吧。

    “是嗎?真是可惜。”米切爾有些無奈的說道,“好了,既然人到齊了我們就開始說正題。我想你們都已經做好準備來進行魔法的修行了吧,不過除了艾娜以外,阿健和理查都還沒有解開你們靈魂的封印,所以你們還不能進行學習。所以我決定在今晚進行“儀式”,為你們倆打開力量的源泉。”

    昨晚說的“儀式”就是要做這種事情啊,看來不是什麽好事。

    “那個,打擾一下。”中島放下了酒杯輕聲開口問,“魔核是一種什麽東西呢”

    “嗯。怎麽說呢?大概就像是鎖一樣的東西鎖住了人體內原本就存在的力量。而我們要做的就是用鑰匙將這把“鎖”打開。”

    “這麽說每個人體內都是有能量的啦,那為什麽要選擇我們?”我發出了我的疑問。

    “原則上是每一個人夠可以成為能力者的。不過人都是有極限的,而這個極限就決定了你能力的高低和類型。一個普通人的靈魂中所禁錮的能量隻不過會讓那個人擁有超過其餘人一點的力量,大概就是你們所謂的天才吧。而且如果隨意解開魔核所導致的結果也是不可預測的,如果方法不當可能會危及生命,畢竟那裏麵存儲的是人的生命能量啊。”

    “這麽說我們就不是普通人了?”

    “不要再懷疑了。”米切爾加重了語氣,“你們是真正的精英,擁有的力量是普通人的幾萬倍。所以你們才會被選中。”

    “幾萬倍嗎?”我在嘴裏嘟囔了兩下便不再說話了。一方麵我有些懷疑,另一方麵一種優越感也油然而生。

    這時艾娜也喝完了她的那杯酒,將杯子放下後優雅地站了起來,用還是那麽冷峻的語言說道:“好了,米切爾。我先去做我的修行了,等你把這兩個無知的家夥教得差不多再叫我來吧。”說完連看都沒有看我們兩個人一眼便飄然離去了。

    等等,我該說些什麽嗎?我是不是該發火了呢?不過似乎還是沒法發泄出來啊,因為說的似乎是事實啊!我怎麽了?真是奇怪。不過絕對沒有其他的原因,我敢肯定!

    “好了,不要再糾結艾娜說的話了。她的性格就是這樣,其實還是一個好人,以後你就會明白了。”米切爾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於是安慰了我一下。

    “算了,我不是那種會糾結於別人說什麽的人。不過話說對別人的**還是要有些尊重的吧,現在的情況不需要對我進行讀心吧。”

    “啊,我沒有用讀心術。你的心情都寫在臉上了,很容易就看得出來。不過你說得對,以後還是教你們一些基本的心理結界吧,畢竟有時候不能讓人知道你在想什麽。”

    “其實我還是想學讀心術的,畢竟……”正當中島想把話題引向更遠的地方時我一把捂住了他的嘴阻止了他的發言。

    “還是說正題吧,今天晚上我們要做些什麽?儀式是很有風險和複雜的嗎?”

    “不是的,是很簡單的。你們需要做的隻是睡一覺。”

    “隻是如此簡單的?我不相信。”我感覺我幾乎是要跳起來一樣吼出了這句話。“那我覺得我會在大街上看到無數的魔法師在相互打招呼。”

    “我從來不在小事上撒謊,就是這麽簡單。”米切爾無視了我的憤怒繼續心平氣和的說道,“唯一的不同隻是你們大概會做一個你們自己會覺得無比真實的夢。夢的內容因人而異,不過核心是一樣的,大概會是一次對話。夢醒之後你們的能力枷鎖大概就會解開了。當然,可能現在你不相信,不過我隻能言盡於此了。”

    “我當然不相信。如果如此簡單那豈不是任何人做個夢醒來之後就是超人了。”

    “這是不可能的。首先,沒有引導的話是不可能進入這個夢境的第二,夢的感覺是不一樣的第三,就算偶然進去了沒有能力者在旁邊守護大概就醒不過來了,會在睡夢中就死亡的吧,畢竟是生命能量啊最後,就算就打開了也沒什麽,這就是力量的差值。明白嗎?”約翰米切爾像是老師一樣解釋了我的問題。

    “就是說平時做夢時進不來的嗎?”

    “也不能這麽說,畢竟特例總是存在的。不過概率是異常小的了,大概就是施展傳送術時落入幾個不連貫的時空之間的縫隙之間的概率吧。”

    “可以問一下這種情況的具體概率嗎?”

    “是一個前麵有50位的數字的百分比。”

    “原來現在魔法也是可以用科學的手段來進行表示了。”我略帶諷刺的說道。

    “任何時代都是要與時俱進的。我的目標就是適應任何時代的理論要求。”看來是不想再和我糾結下去了,米切爾自己掌握了話題的主動權。“好了,來表示一下吧。同意參加嗎?”

    相對於我的懷疑,一直在沉默的喝酒的中島很快就表示了同意。是他的適應性太強了呢還是我的疑心太多了呢?

    “恩,很好。”米切爾愉快的點了點頭,然後就將目光轉向了我。“那你呢?”

    這種無形的壓力是怎麽回事?目光好有威壓感啊。不過我絕對不能輸在這裏。

    “雖然我對此有保留意見,但我參加。”

    我還是被我的好奇心和那種目光打敗了。果然好奇心會害死貓的啊!

    “既然這樣那就快回去休息一下吧。”米切爾嘴角露出了一絲讓我感到厭惡的微笑。“現在是8:30,到下午5:00時我會讓人通知你們的,到時候我們再見。”說完就轉身離去了,快的甚至讓我懷疑他是因為害怕我們反悔而飛快的離開的。

    等到米切爾離開後我向中島提出了我的疑問:“你怎麽這麽快的就同意了?難道你這麽相信這種理論?我認為這麽做是很危險的。”

    隨後中島的很是隨便的回答讓我很是神傷:“沒什麽,隻是聽起來很有意思而且並不很累人,所以就想試一試了。至於你說的我覺得沒什麽,何況你再說了這麽多之後不還是同意了?”

    很對,我自己都覺得我的這種舉動很傻。所以我無言以對。

    “所以說了沒什麽的。”中島將最後一塊三明治塞到嘴裏後用模糊不清的語言說道。“厚了,挪窩魔峽穀再見羅。”說完也離開了餐廳,隻留我一個人在這裏自我嘲諷。

    時間有的時候過的是很快的,比如說在工作之間的休息時間當然有的時候也是過得很慢的,就比如說現在。

    現在是下午2:30,隻過了6個小時。可是在我的感覺裏好像過了60個小時一樣。雖然平時也有這種時間過得好慢的感受,雖然在這間房子裏時間的變化規律很是奇怪,但是如此強烈的感覺這還是第一次。

    其實還是很好解釋的,真相隻有一個:我太緊張了!

    我相信,當你在這樣一個即將改變你自己命運的時刻而改變你命運的人在你看來是一個很不靠譜的人的情況下,你的心理素質不一定有我好。

    於是我在這段時間裏拚命的翻著米切爾給的教材希望從中發現一些有關這種儀式的蛛絲馬跡。不過很可惜,除了有一點晦澀難懂的解夢知識以外我沒有看到任何與夢有關的魔法講解。

    “真是可惡。”我越來越覺得自己的同意是一個非常嚴重的錯誤。不過我通過這幾天的接觸讓我明白了一點:反悔這種事情對於約翰米切爾那種人來說是無效的。我也隻能怨恨自己的輕率了。

    為了打發過的異常緩慢的時間和聊以自慰一下那受傷的內心,我隻好繼續看那本教科書。當然了,看這麽長時間的書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獲,我看到了在昨天晚上沒有看到的一些講解。

    “真是奇怪啊?”我一邊撓著頭一邊自言自語。“我明明記得在昨天書上是沒有這些東西的,怎麽今天突然出現了?”其實我對於我的記憶力還是很自信的,不過由於前一段日子裏的一些事和這兩天的種種遭遇,我不得不對於自己的任何事情都持懷疑的態度了。

    不過既然出現了就繼續看下去吧。於是在我看下去的同時一些神奇的事情就在不知不覺間發生了,昨天晚上看書時留下的一些不能理解的地方都可以通過今天發現的講解來予以解答。雖然不是全部的問題都解決了,但至少是一些基本的都了解了。

    “怎麽回事?”我的疑問並沒有隨著這些問題的解決而減少。“今天出來的好像都是我昨天晚上所不明白的啊,這是巧合嗎?還是……”、

    難道這本書是有意識並且會進行自動學習和解答的嗎?不過我並沒有標記也沒有說出我的不理解的地方啊!這本書也有讀心術!

    正當我在胡思亂想的時候敲門的聲音響了起來。

    “打擾了,科爾大人。”隨後布萊恩管家打開門出現在我的眼前。“時間到了,主人讓我叫您過去,大人。”

    我扭過頭看了看房間裏的掛鍾,的確到5:00了。不過這回是我的錯覺嗎?時間過得似乎快了。

    “好的,我們走吧。”說著我放下了書隨管家以及離開了我的房間。

    又一次打開了走廊盡頭的那扇門,又一次進入了一間沒來過的房間。看來這就是進行儀式的場地了,怎麽說呢,好像沒有我想象的神秘。房間很隻有一張桌子、一把椅子和兩個單人床。桌子上隻擺著兩杯盛著神秘液體的杯子。雖然杯子裏的液體是好像水一樣是無色透明的,當時我敢肯定那絕對不是什麽好東西。

    “你來了。”這時坐在唯一那把椅子上的約翰米切爾對我開口說道,“先坐吧,中島一會就到。”說著指了指一張單人床示意我坐下。

    “儀式的準備還真的是如此簡單啊!”我坐在床邊上開口說道,“不過床還真是舒服。”

    “這是肯定的,畢竟這是儀式的最主要的物品,還是舒服些好。”

    “不過話說隻是一個夢啊,真的會有這種效果嗎?”

    “我說過很多次了吧,反正現在再來解釋也沒什麽作用,不如你親身體驗來的可靠。”

    “記得你今天早上說過這種儀式是有一些危險性的吧,這次又安全保證嗎?”

    “明顯是在信口開河,你這樣說我就更不放心了。對了,可以講一講你的親身經曆嗎?”

    “其實我是沒什麽可講的,因為我壓根就沒有經曆過這種事情。”

    “你說什麽!”我一下子跳了起來,如果有可能的話我很想用我的行為來表現我的驚訝之情。“說了半天你自己都沒有做過的事還能滔滔不絕的講這麽多沒有根據的話。好了大騙子,我不幹了!”說著我就向門口走去。

    “不要激動,理查茲。”米切爾還是慢條斯理的說著,神情和語氣一點都沒有變化。同時右手在空中劃動了一下我就又坐到了床上。“有些事情我可能還沒有時間解釋給你聽,過一段時間後你就會慢慢明白的。所以不要武斷地下結論。”

    “好了,現在還有時間,可以來講一講嗎?”我沒好氣的說道。

    “可以是可以,不過這是一個很複雜的問題,現在這段時間似乎不太夠。而且中島也已經到了。”剛剛說完,中島就推開門進來了。

    真是的,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到了。不過我還不打算放棄,畢竟這是關係到切身利益的事啊,不得不問清楚。

    不過令人不爽的是約翰米切爾又一次看穿了我的心思。

    “好了,不要再耽誤時間了,早一時是一時。”米切爾打斷了想要繼續抗議的我並且用手示意中島坐到另一張床上。“既然人到齊了那我們馬上開始。”

    雖然我極力的想要表達出我的不滿,但是我卻怎麽也不能說出我想說的話,隻能徒然的用肢體語言和眼神來表達我不滿的情感。

    “理查茲怎麽了?”中島用驚異的眼光看著手舞足蹈的我。

    “啊,沒什麽。隻是因為即將到來的偉大而美妙的事情而感到無比的驕傲和興奮罷了。”米切爾替無法說話的我做出了違心的回答。

    “哦,是嗎?那就好。其實我還有一點緊張,不過看到這個樣子我相信他一定和你做了深入的交流而明白了這件事的道理。看來我的緊張是多餘的。”中島的樣子看起來像是鬆了一口氣。

    “你想得很對,理查茲已經完全明白這件事的意義和原理並且明確的表示了無條件的支持和讚同。我說的對嗎?”說著他微笑的麵向我,而我的反應則是像是啄木鳥一樣的點頭。

    中島,你要明白,那絕對不是我的意誌。我拚命的想要用眼神來暗示中島想讓他明白我的真意,可是不知道是因為我已被控製而傳達了錯誤的意思還是他的理解有一些問題,反正他還是麵帶微笑的坐到了我的對麵。

    好吧,我看來必須要接受這項大概是屬於我的使命了。我盯著米切爾看,示意我不會再反對他的計劃了。雖然不能說話,但我相信他可以了解到我的意思。

    “很好。“米切爾滿意的點了點頭,指了指擺在桌子上的透明液體。“來,一口氣喝下去吧。”說完兩個杯子便向我們兩個飛來,平穩地停在我們的麵前。

    雖然我答應了不過我仍然充滿疑慮所以我並沒有當即便接過杯子。而中島很爽快的拿起杯子一口氣便把杯子裏的不明液體喝了下去。

    “感覺怎麽樣?”這時我似乎又能說話了。

    “還行,味道不錯,有一種很是清爽的感覺。”他居然是在說味道,“不過好像我還沒有深入的品嚐它們就被咽下去了。”

    “我是在問你身體的狀態!”我有些氣急敗壞了。

    “沒有什麽問題呦。”

    我看了一眼似乎沒有什麽問題的中島,又瞥了一眼一直在一旁微笑旁觀的米切爾接著猶豫的接過了浮在空中的杯子。在心裏默默的說著“沒事的沒事的”的自我催眠下一口氣將杯中的液體喝了下去。

    “很好。”米切爾拍了拍手對我們表示祝賀。“讓我們來進行下一步吧。”

    “下一步怎麽做?”我對她的話總是表現出極度的不信任。

    “好好休息,睡一覺就好了。”

    讓我們睡覺嗎?雖然我並不是很清楚他想要做些什麽,大概就是會在我們睡著的時間裏對我們的身體做些什麽吧。我是不是應該拒絕呢?

    正當我還在思考之際米切爾用行動打斷了我的思考。

    “好了,讓我們趕快結束這種無聊的事情吧。”隨後他打了兩個響指,我突然間就覺得睡意襲來了。“我還有事,等你們醒來的時候我們再見吧。對了,最後還有一件事。”在我睡意朦朧之際米切爾用手指在我的額頭上敲了一下。“好了,完成。”

    在我即將沉睡之際米切爾離開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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