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一樓之後我先到自己的房間把米切爾的教材拿了出來，然後我便來到了魔法練習場。

    練習很重要，不過我首先還是要先把這本書來翻一遍，看來這裏麵有不少有用的東西，我翻的還是太少了。

    不過我並沒有像中島那樣能夠高速和過目不忘的本領，看起來還是要慢多了。而且這本書實在是太厚了，我現在很後悔讓米切爾給我實體書的這個決定了，說不定有檢索功能的電子版更適合我。

    不過要看還是要看細一點，不能再出現理解錯誤或者沒發現重要內容這種事了。所以我翻得非常仔細因此直到午夜時分我花了接近4小時的時間才看了不到5的內容，這還是加上了我之前看的和從中島那裏聽的。不過收獲也不少，最起碼中島提供給我的魔法名單上的魔法我都找到了。

    這時又已經接近一天沒吃飯的我肚子餓了，於是我決定在進行高強度的體力勞動前去吃個夜宵。

    走廊裏和平時一樣亮著燈，由於沒有窗戶的緣故所以和白天沒有什麽區別，不過我還是覺得晚上的這裏有一股詭異的氣氛，大概是受了小時候那些關於邪惡巫師和老巫婆的故事影響吧。雖然現在自己也是故事裏的那些人中的一員了但是想想感到還是有些奇怪。

    現在不是想這些無聊的事的時候，我當前最主要的任務就是趕快吃飽然後去練習魔法。

    來到餐廳後裏麵空蕩蕩的沒有人在的痕跡，難道布萊恩在這個點已經休息了嗎這時我發現在吧台旁邊的柱子上貼著一張紙，上麵的字發著奇異的綠光。我在白天的時候從來都沒有注意過這裏有這張紙，可能是臨時貼上去的，上麵大概寫了米切爾重要的通知吧。於是我走上前去看看這張紙上到底寫了什麽。

    看了之後我才知道原來這不是什麽米切爾的新指示而是布萊恩告訴我們怎樣去吃夜宵。為什麽要搞這麽詭異的通知，平常一點放在餐桌上不是很好嗎？不過上邊寫的消息還是很不錯的。

    “打開左邊的冰箱，心裏想著什麽食物裏麵就會出現什麽食物。請適量自取，注意健康，合理飲食。宵夜不易暴飲暴食。”

    就是說想吃什麽裏麵就有什麽了，那這可真是一個極好的冰箱。我一邊想著一邊走到了冰箱旁邊。我該吃什麽呢。我有什麽很想吃的東西嗎，特別是在現在這種時候。但是我一時間也想不出我特別想要吃的東西，現在無意識的情況下我打開了冰箱的門，裏麵出現的東西讓我大吃一驚。

    冰箱裏麵空蕩蕩的，並沒有山珍海味，隻有一碗麥片粥。

    麥片粥，這碗粥激起了一些關於過去的回憶，原來這才是我心中的最愛的美味。雖然是從冰箱裏拿出來的但是這碗粥還是熱的，輕輕吹了幾下之後我嚐了一口，沒有任何差別是過去的味道，已經很多年沒有吃到了。我不知道這台冰箱是怎麽做到的但是在這種時候回憶起這種讓人懷念的味道真是令人唏噓不已，我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麽。不過我明白了不管怎麽說我都沒法忘記以前的事情，畢竟那太深刻了。

    或許此時此刻能吃到這碗粥是一件大好事，畢竟為了能在以後繼續吃到這些值得回憶的食物我必須留下來。

    美味的食物總是吃得很快，沒多久周就已經見底了。我還想再吃一碗但是在打開冰箱的時候裏麵什麽也沒有出現。或許美麗的事物不能一次性看得太多否則也就沒有值得回味的感覺了。這樣也好，留個念想能激勵自己。收拾好餐具之後我離開餐廳回去練習魔法了。

    也許是吃了一頓美味的夜宵給了我些激勵我接下來的學習和練習的速度和質量都有了很高的提升，不長的時間裏我已經把中島列出的和我自己找到的一些基本的魔法的咒語和編製順序都記住並且進行了一些初步的嚐試。結果既好也不好，好的方麵是我的火球術的威力提升了很多，到最後我已經可以一擊將一棵巨樹打斷或是將一塊巨石擊碎其他的元素類魔法我也能施展出來，如果勤加練習的話我覺得可以達到牽製艾娜一番的實力。不好的是我除了元素魔法之外我沒辦法施展出哪怕最基礎的其他門類的魔法，念出咒語後基本沒有反應，即使有些魔法能量的流動很快也就消散於無形了。

    看來我現在的魔法類型應該就是元素法師了。真是奇怪，我初始的形態居然是和艾娜一樣，我覺得這並不是巧合，這一切應該還是和米切爾有關，可能那天他教給我們火球術的時候他就已經看出了我的初始形態了，或者是他通過某種我不清楚的手段把我變成這種形態的。如果是後者的話我多麽希望他能趕快來告訴我我也就不用這麽著急了。

    祈禱像他那樣不靠譜的人做一件靠譜的事是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我覺得他也不會那天心血來潮跑過來告訴我。我記得另一個我告訴過我這種事情如果不是有意外的話應該靠我自己掌握，我猜我如果去問米切爾他也會告訴我同樣的話而且他是不會在意有意外出現的。

    我接下來的時間裏仍然在嚐試通過各種方法能變化使用魔法的類型不過一無所獲，特別是我必須要掌握的精神魔法簡直是慘不忍睹，別的魔法可能還有些反應，這類魔法簡直是毫無進展。在練習的過程中我也很注意另一個我提到的眼睛這個提示了，不過我實在不理解也不知道應該怎麽利用眼睛來轉換我的魔法形態。沒辦法我隻好把到黎明前的剩下的時間用到練習元素魔法上麵，在這方麵我進步還是很大的，看來米切爾的書上說的不錯隻要學會了轉換形態的方式我可以很快地學會大量的魔法，這也是千麵法師的法師特質之一。

    陽光再次照耀到曠野練習場上標誌著第二天的到來，也標誌著我離決鬥隻剩下5天了。我想我應該回去看看中島的情況了，於是我通過傳送門回到了米切爾的房子。

    我回到二樓時整個二樓還是和昨晚我離開時一樣靜悄悄的，自從昨天上午艾娜就沒有發出過任何動靜，不知道她在做些什麽。

    我輕輕敲了一下書房的門，不過裏麵並沒有回應，不知道中島是不是因為過度疲憊而睡著了。

    我慢慢推開書房的門，裏麵與昨天我離開的時候相比更加混亂了，又有不少的書被從書架上搬下來堆在地上，有很多的書呈現打開的狀態散亂的堆放在四周。中島靜靜的站在米切爾的書桌前，因為中島背對著我所以我看不到正低著頭的他現在是在看什麽書還是在思考問題。

    “阿健？”我輕聲叫道，他似乎因為太過投入而沒有聽到。

    沒辦法我隻好穿過這一大堆隨意堆放構成障礙的書到中島身邊去和他說了。

    由於路上的障礙太多所以即使我很小心的移動也難免會碰到不少放的並不穩的書堆。但是即使發出了如此大的聲音中島也沒有任何的反應隻看到他不知為何在點頭或搖頭，我不知道他到底在幹什麽這樣的入迷。

    等走到他身邊我並沒有直接叫他，我先在他背後靜靜的探出頭去看看他到底在看什麽。隻見在桌子上擺放著一本很厚很厚的書，說實話我都不知道中島是怎麽搬過來的，我覺得以我一個人的力氣肯定搬不動。書打開著，上麵寫滿了我看不懂的字，書旁邊散落著許多張寫著密密麻麻字的紙，用的也是那本書上的語言。而中島則在一張紙上繼續寫這些什麽，不時的點點頭或搖搖頭，他臉色很差神情由於顯然在煩惱些什麽。

    “有進展嗎？”我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說道，他猛地哆嗦了一下然後疑惑的回過頭來看我。

    “誰？原來是理查茲啊。怎麽了？”我看他的眼睛很紅明顯又是一夜沒睡。

    “已經是第二天了，我來看看你有什麽進展嗎？”

    “是嗎？原來過了這麽久了啊。”中島顯得很迷惑，這時的太陽已經升的很高了，在書房了也能看到外麵照進來的陽光，難道他沒注意嗎？

    “有什麽發現嗎？”我很害怕他說出一個否定的答案，我可沒有他那種精力和能力來從這麽多文獻裏查找到有用的信息。

    中島先是愣了一會兒，他此時的眼神顯得十分呆滯我真的懷疑他是不是因為看書看得太久腦袋出問題了。隨後他好像剛剛才聽懂我的話一樣重重的點了點頭，但是他並沒有笑，看來這並不是一件值得他高興的事。

    “算是找到了吧。”他的語氣中充滿了懷疑的意味。

    算是？這是什麽意思？不會又是和那幾個法術一樣吧。

    “怎麽說呢？是有方法不過我實在不清楚應該怎樣去理解和實現它。”中島不確定的說。

    “有方法就好。”我明顯要比他激動地多，“先說出來有問題我們再來討論。”

    “那好吧。”中島拉過一把椅子坐了下來，看來他一直站著很累了。“昨天晚上我在查閱這裏的書籍的時候發現了一本很厚的書，就是這本。”說著他指了指桌子上的那本極厚的書，“這本書的名字是古今法師奇談，作者並沒有署名。我原先以為這隻不過是一本式的講述法師史的著作於是並沒有太在意但是到了午夜的時候因為實在是沒有可以搜集的資料了因此我決定看一眼這本書，畢竟這麽說不定會有些有用的東西。令我驚訝的是我真的從裏麵發現了一些關於千麵法師的重要的事情。”

    中島在這方麵果然還是有才華的，我看了一眼這本書的厚度和他現在正翻開的頁數，我覺得我一兩個月的時間我也不太可能看到這裏。

    中島繼續說道：“這的確是一本講述法師史的著作，裏麵以傳記體的方式講述了曆史上非常有名的42個法師的事跡。其中一位就是一名千麵法師，她的名字叫做洛莉，上麵並沒有署她的姓氏。在她的專輯裏記述了她的一段自述說的就是描述了自己的轉換形態的方法和感受。雖然米切爾先生說每一位千麵法師的轉換形態的方式都是不同的但是我覺得這可能會對你有幫助。”

    “快說說吧，到底是什麽方法。”我著急的問。

    中島看向翻開的那本書開始複述起裏麵的內容來。“首先我想要說明的是每一位千麵法師轉換形態的方法都是不同的，根據我的研究幾乎不可能出現兩個同樣的轉換方式就像雙頭真言者的兩個頭對同一個問題永遠都不會說出一樣的答案。千麵法師想要轉換形態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要找到你的法源所在，通過激活法源的能力來獲得轉換自身能力的方法，當你激活的那一刻你就能知道應該怎樣去變換自身的形態了。至於每個人的法源和激活方式都是不同的，法源的位置需要在長期的學習和練習魔法的過程中來摸索。至於激活方式需要記住你最初始的形態，這是在沒有覺醒之前你唯一能使用的魔法類型，也是對你激活方式的最大的提示。牢牢記住法師的真言：唯有舍棄才能擁有。”中島不再說話，看來是已經說完了。

    這是什麽意思呢？聽完中島的複述之後我也陷入了沉思。這段話倒是比以前那些話說的要明白多了，雖然我不太明白法源到底是什麽東西，但是我的法源就應該是眼睛了吧。不過激活方式這個問題還是沒有解決，我最初的形態是元素法師，這和激活方式有什麽聯係嗎？還有最後一句話，真言，這句真言是什麽意思呢？

    “對這段話你有什麽理解嗎？”我問中島希望他能給我一個好的解答。

    “我剛才也在煩惱這一點，畢竟有很多問題難以解答。”中島很為難的說，“從你昨天說得情況來看你的法源應該就是眼睛，可是應該用怎樣的方法來激活它則是個很大的問題。對了，現在你知道你現在的形態了嗎？”

    我點點頭。“我現在的形態應該是元素法師，除了元素魔法之外的魔法我都幾乎無法使用，這和剛才書上的內容一模一樣。”

    “是這樣啊。”中島皺著眉頭站在那兒想了半天，“我暫時想不出這兩者有什麽關係，不過我想了幾個可能的的方法我們可以先試一試。我們去訓練場吧，這裏太狹窄了，萬一碰壞了什麽東西米切爾先生一定會怪我們的。”

    其實沒關係，如果他看到現在書房的這同亂象他同樣會發脾氣，我想也不會出更大的問題了。當然如果這裏因為我們的緣故被毀了就不好了，我想那樣我們也就沒有再從這裏待下去的機會了。那樣我們還是下去為好。

    就在我們要離開書房的時候我發現中島現在眼皮沉重神情呆滯腳步虛浮很明顯身體已經快要吃不消了。於是我決定想讓他去吃飯然後再睡一會兒後我們再去談這個問題，畢竟爭鬥隻是一時的不快犯不上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我們還年輕有一個好身體才是以後做事的資本。

    中島一開始還堅持自己沒有任何問題，不過後來看到我隻會輕輕一推他就有倒下的趨勢他沒辦法隻好聽我的去吃飯了。他在吃飯的時候不斷地聲明他隻是去睡一會兒，兩三個小時就夠了。他還要我不用去叫他，他肯定能起得來。

    看來過重的腦力勞動和體力勞動一樣會使得人感到非常的疲憊，有時候精神上的疲憊或許還更為嚴重。我們再次見麵開始討論的時候已經是下午5點的事情了，從上午9點到下午5點，一天的寶貴時間就這樣過去了。如果不是我去叫他的話我估計中島明天早上也醒不過來。其實我也不能這樣說他，我也從早上一直睡到下午3點多，身體經過一夜的練習還是有些疲累的。

    在中島洗了一把臉清醒了一下非常遲鈍的神經後我們來到了魔法訓練場來繼續討論我們早上的話題。

    “我們應該從哪兒說起呢？”中島因為剛剛醒來腦子還是有些轉不過來。

    “我們應該討論一下關於我眼睛和元素魔法關係的話題，你說你有一些好的想法。”

    “哦，是的沒錯。我想起來了。”中島匆忙點點頭，“我們應該來試驗一下我做的那幾種構思，雖然我覺得應該問題很大，不過試試總比不試好。”

    “那好，來說說你的理論吧。”

    中島在狠狠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後說：“我覺得既然你的法源是在眼睛上那你應該首先嚐試將魔法能量聚集在眼睛上看一下是不是有什麽變化。”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想法不錯，可惜沒用。”

    “為什麽？”

    “你以為我沒想到這個辦法嗎？我昨天晚上就做過這種嚐試了。不知道為什麽我一直都無法在我的眼睛上或是眼睛周圍把魔法能量聚集起來，在別的地方聚集起來的能量也無法轉移到眼睛上，在到達之前就會消散無影。”

    “原來不行啊。”中島煩惱的撓了撓頭，“這是我想過最安全的一種方法了。”

    “你還有什麽別的方案嗎？”

    “有倒是有不過效果出現的太慢了，根據我對洛莉的那段話的理解如果你學會了所有的元素魔法那麽你就一定能在某一個魔法中尋找到可以和你的法源結合激活你的能力的法術，這大概也就是為什麽你隻能使用一種魔法的原因。不過這個效果太慢，不適合現在的情況。”

    的確，等到我找到合適的法術的時候黃花菜都涼了。

    “同樣的繼續尋找資料和通過一些特殊的法器來完成這項工作的方法也不可行，雖然我幾乎確定在剩下的資料中肯定有更詳細的關於千麵法師的資料但是以我現在的速度無法這麽快的看完米切爾先生書房裏的所有的魔法書，就算看得完也離你和艾娜決鬥沒有多少時間了，對你幾乎沒有幫助。而法器方麵除非米切爾先生願意幫忙否則我們是沒有機會的所以就先不提了。”

    這說的很對，我估計在我和艾娜的決鬥之前我都不會見到米切爾了。

    “這麽說就是沒有辦法了。”我的心情很沮喪，好不容易有點線索又沒用了。

    “找你試驗的情況來像是使用一些用眼睛來釋放的魔法這類是無效的，那看我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所想的大多數辦法都沒用了。如此看來平凡的方法應該是不行了。”中島的表情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

    “什麽叫平凡的方法不行了。”我聽他這麽說看來還有希望，不過這應該不是什麽好事。說不定就是像那個惡魔的饋贈一樣的魔法，一種不詳的感覺在我心中油然而生。

    “就是字麵上的意思，我這幾天看了不少的書，有不少由有名的法師寫作的大部頭的著作裏都提到了一種方法，很有名說不定你也聽過。”中島此時的表情就像是吞了一個蒼蠅一樣扭曲，果然不是什麽好事。“算了，我覺得這很不好還是別說了。”

    “別，為什麽有辦法不說呢？說出來聽聽也好。”雖然我覺得可能中島的主意不怎麽樣但是我還是想聽聽，畢竟這也是一種希望。

    中島看著我臉上一副不情願的樣子，但是最後拗不過我堅定的目光還是開口說道。

    “對於法師來講有些時候有失才能有得從前的很多魔法師在練習或者創造一些偉大的魔法的時候總是以某種代價才能換得強大的力量。我想很有可能你也需要通過這種方式來換得你的力量。這也很符合洛莉在書裏說的那句話：唯有放棄才能擁有。”

    看來中島的想法果然是和我剛才猜的一樣。和以前一樣我又到了要做出這種令人不安很有可能會有傷害的決斷了，上次我做錯了那這次我還會錯嗎？

    “你的建議是什麽？”我試探著問。

    “這個，我想。”中島的尷尬神情很明顯表現出他不知道應該怎麽說，在經過一番思想鬥爭之後他似乎下定了決心用沉穩的聲音說道，“雖然我不建議但是我想我還是應該告訴你。我認為最有可能成功的方法是用某種元素魔法來攻擊自己的雙眼，我知道這風險很大但這是最符合書上說的那些條件的方法了。”

    我到現在的短暫一生中總會遇到各種奇奇怪怪的遭遇，現在又多了一樁。

    “這個問題你叫我應該怎麽回答呢？”我的話裏沒有任何感情存在，就像是機器說的一樣。

    “這個如果你想要實驗的話我們可以試一試不過我極度不建議你這樣做，畢竟如果你失敗的話我們倆都不會醫療魔法，那樣的話我想你的眼睛應該就保不住了。你一定要謹慎，畢竟你的勝利是一定的而且你並不一定會受到很多的傷害所以你不需要冒這個風險。”中島極力勸我不要這樣做，這大概也就是他早上為什麽會這樣入迷思考並且神色嚴峻的原因。

    “是啊，一切都在我，我要好好想想。”我低聲喃喃的說隨後我就坐到了一邊不再出聲，而中島則靜靜的呆在一旁有些擔心的看著我。

    怎麽辦呢？我要冒險嗎？這樣值得嗎？我靜靜坐在那裏想要分析出個所以然來但是我卻做不到。並不是說我現在心亂如麻沒法冷靜的分析，恰恰相反，我現在很平靜，我都不知道我現在能保持這麽冷靜的狀態。但是我去沒法去想當下之事的利與弊，我現在想的隻是昨天晚上我夜宵吃的那碗有小時候味道的粥，然後我想起了小時候家裏的事情和我那個錯誤的抉擇。

    我還是以前的那個我嗎？是的。我還會和以前一樣做出那種錯誤的抉擇嗎？如果還是以前的我就不會了。但我不是想要改變嗎？我應不應該做出和上次同樣的決定呢？上次害了別人，這次會害自己，這不是很好的報應嗎？但是我答應過別人我會好好的照顧自己，努力的活下去，這樣不就違背我的諾言了嗎？我的思緒非常矛盾，我覺得我快要精神分裂了。

    就在我思想極度混亂之際我覺得有人在我的腦海深處對我說話。是另一個我嗎？不，不是，是一個女性的聲音。我似乎並不認識這個聲音，聲音很深邃很悅耳也很模糊，似乎一直在重複一句話。我嚐試側耳傾聽，聲音也慢慢開始清晰，最後我聽出那個聲音一直在重複洛莉在書中寫的那句真言：唯有舍棄才能擁有。

    為什麽，為什麽我一直後聽到那句話？我這樣在心中默默的問自己。而那個聲音似乎回應了我的問題，她改變了低吟的話語。

    “你曾經的失敗是因為沒有真正的放棄一些東西，不是嗎？相信我，不敢舍棄就不會遺忘，不能遺忘過去也就不能獲得新生。有舍才有得，不止能力還有人生。過去的你因此而受傷，未來取決於你的態度。記住法師的真言：唯有舍棄才能擁有。”

    我的頭腦慢慢冷靜了下來，那個聲音也慢慢消失了。那個聲音說的沒錯，我必須能夠舍棄過去才能獲得未來。或許我的過去是失敗的但是我不想我的未來也一樣，我必須下定決心，勇敢一些做出改變。

    “來吧，中島。”我用沉穩而堅定的語氣說道。

    “什麽？”中島麵帶驚恐之色問道，看來我剛才的臉色和神態應該很不好。

    “我決定了，我要試一試。”

    “試什麽？”中島的語氣和神情明顯是叫我再好好考慮一下。

    “不用再想了，來幫我用元素魔法來攻擊我的眼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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