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來呀,造作啊。挑釁教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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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考慮高中時候的故事用一種什麽樣的方式開始敘述,坐在電腦前麵發呆了許久也沒有個頭緒。就在我進退兩難沒有思緒的時候,高中時期的班主任發來微信。
“9月份回來不?我不當班主任了。咱哥倆好久沒見了,喝點!回來我請你。”
“怎麽不當班主任了?”我問道。
“我買房子了這段時間裝修我一個人在這麵也忙活不過來。所以就不當班主任了,明年就要結婚了。”班主任說道。
對於高中我印象最深的同樣也是感情最深就是我們班的班主任了,班主任帶我們的時候大學剛剛畢業與我現在一般大。我是他帶的第一屆學生。可能每個人都是這樣對於第一次接觸的事物都會留下特別深的印象。
因為班主任年級與我哥哥一般大(就是我前麵提到的我姑姑家的孩子。)而且名字中與我哥哥一樣都帶有一個“龍”字。所以我叫他龍哥。
高中的時候我們一起擼串一起喝酒,一起去唱K,一起去洗澡。由於我高中時是自己一個人住。恰巧龍哥是外地人,所以龍哥會經常來我家與我一起住,有時給我開開小灶單獨補補課,有時會與我徹夜長談。
我現在在想那時候的他剛剛走出校門初入社會,身在異鄉,於現在的我應該是一樣,心中充滿了迷茫與對未來未知的恐懼。所以那個時候沒心沒肺的大大咧咧的我可能是他在異鄉第一個走進他心裏的人吧。
前麵我有提到高中的時候我不想念了。也正是因為這件事讓我們哥倆走到了一塊。也是因為他我放棄了離開高中的這個念頭。
故事的開始是這樣的,剛上高中時我的幫助人是以為叫龐中華(化名)的人。他與龍哥是同屆畢業的也是剛到我們學校的。
第一天新生報到見到中華。他大約168.cm的身高。穿著白色的格子襯衫與白色的西服褲子,腳上踩著一雙白色的皮鞋。臉上卡著一副金絲眼鏡。看著他的第一眼就讓我想起了電影中的變態色情狂的標準配置。
我倆的矛盾是在新生軍訓的時候產生的,我們的軍訓與技校軍訓是在同一個地方“65056部隊”。隻不過是技校軍訓是半個月,高中時10天。說真的參加過技校的軍訓,高中的軍訓簡直就像是哄孩子玩似的。
軍訓的第一天晚上休息時間,我們圍坐操場上,同學們起哄讓教官來露一手,教官給我展示了一些部隊訓練的高難度動作。當教官演示結束後,這時有我初中時的同學知道我去山東去學的跑酷特級,起哄道:“小宇,來一個,小宇,來一個。”
並且說道:“教官他是練跑酷的,讓他給你翻兩個跟頭。”
教官是個當了8年兵的老兵,今年28歲。聽完同學們起哄後喊道我的名字:“出列!”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站了起來。
教官繼續說道:“你來解釋一下什麽叫跑酷”。
雖然我有些不好意思,但那個年紀的我有著一顆很強的爭強好勝的心,很想在同學於中華麵前展示一番。(其實那時候主要還是想在同學麵前嘚瑟一下。)
我指著操場對麵的400米障礙說道:“教官,那個四百米障礙你跑完需要用多久?我們比試一下看看誰用的時間短?”
我話音剛落班主任中華大聲的怒斥道:“別沒大沒小的,懂不懂點禮貌。”
教官看著我笑了一下,並衝著班主任擺了擺手示意沒有關係。
教官說道:“行啊!我先和連長請示一下,看看連長同不同意,你要是出現什麽安全問題怎麽辦?”
“放心,不能出現什麽安全問題,我陪你一起去。”我說道。
這時候班主任中華臉都綠了怒視著我從牙縫裏擠出來:“你還有完沒完?差不多得了。”
我和教官沒有理他一起向著連長他們所在的指揮台走去。班主任也緊跟過來嘀咕道:“你就給我惹事吧。”
我們來到了指揮台教官向著連長他們敬了個軍禮喊道:“報告!”
連長看向我們,我看著連長笑了笑,連長看著我想了想說道:“這不是小四麽?”(小四:我去年技校軍訓時在最後的演出時演的小品,他們都說我演的像趙四,於是就都這麽叫我。)
“你怎麽回來?”連長問道。
“技校不念了,重新考的高中,決定走遠點。”我說道。
連長說:“行,你還這麽小念高中就對了。”這時中華帶著微笑,湊上去和連長搭著話。說的啥我現在已經記不清了,隻記得那兩句話搭的真是沒話找話呢,最後弄得自己都挺尷尬的。
然後轉過頭問教官:“什麽事情。”
教官說道:“這個‘小四’說要和咱們這的教官比一比四百米障礙。”
連長說道:“扯淡,出現什麽危險怎麽辦?不行。”
班主任附和道:“是啊,快別鬧了,趕緊回去。”
這時我說道:“郝連長,我的安全問題你不用擔心,沒有那金剛鑽我也不能攬著瓷器活。你想想,我要是失誤了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我豈不是更丟人,我最怕丟人了。所以我心裏有底。除非你是怕你們輸了?”
我故意這麽說看看連長是什麽反應。誰知他並不買賬說道:“別和我來這套,萬一你出點事怎麽辦?趕緊回去。”
說罷示意我們教官帶我回去,我自言自語的嘟囔道:“切,不敢就說不敢,那我的安全說事幹什麽。”
這時候背後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來,連長我和這小子比。”
我聽著這個聲音脫口而出到:“王教官”。說著轉過頭去。
王教官是我去年參加技校軍訓時帶過我的教官,他是個小南蠻子,當兵已經12年了。去年他和我們說他家後麵就是長江,從小就在長江裏遊泳長大的。
我心想“好啊!正好讓我報去年的那一箭之仇。”
去年我們班我和其他兩位同學一起和他摔跤,他三兩下就把我們三個人全都放到了,雖然他沒有使出全力,但是摔的我的屁股也是疼了好幾天。而且他下手還挺陰險的,什麽地方要害他就打什麽地方(你們懂的。)
連長說道:“別跟著瞎起哄。”
王教官說道:“連長,這小子沒有那麽多事,您就放心吧”。說著看向我衝我使了個顏色,我心領神會的說道:“是啊,連長,我們這都是第二次見麵了,看在我們這麽有緣的份上,您就答應我吧。”
“您說我這輩子估計也沒有機會再來部隊了,您不答應我,我不得後悔一輩子啊。”我委屈的說道。
“連長我們要是不和他比比,他還不得出去笑話死我們啊!咱們得讓這個小子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王教官說道。
連長猶豫了一會兒,看了看傍邊坐著的指導員。
指導員我也比較熟,我們去年節目的彩排和演出都是他負責的。我見狀急忙央求指導員道:“指導員,幫著說句好話吧!”
指導員笑了笑沒有說話。
這是連長說道:“好吧,那就明天中午午飯過後吧!我得讓你小子知道知道天有多高。”
“謝謝連長”!我興奮的說道。
這是我們現在的教官湊到我耳邊說道“小子,你要倒黴了,別看老王個子小,我們連隊現在的400米障礙的記錄就是他保持的”。
我看著教官不以為然的笑了笑說道:“打不了就輸唄,我輸了也不丟人。你們都是專業練過得。”
我嘴上雖然這麽說,但我心裏一點都覺得自己會輸。
“行了,都回去好好準備吧!滾蛋別在這煩我了”!連長說道。
回去的路上班主任中華湊到我傍邊小聲說道:“你等著,看這件事過去,我怎麽收拾你。”
那是的我們天不怕地不怕!年少輕狂,意氣風發!如今歲月磨平了我們的棱角,我們不再如當初的不可一世,孤芳自賞!在這個過程中,我們成長了很多,也失去了很多。我們到底是變得越來越好了?還是變成了社會需要我們變成的樣子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