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憑本事來取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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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家點了點頭。

    “把她帶去我的房間。”顧政揚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的惱怒。

    最近是不是他對她太過寬容了?所以她開始無法無天了?開始以為她能夠對著他指手畫腳了?

    一想到她今天的那個傲慢又清冷的表情,顧政揚的怒火便不自覺地燃燒了起來。

    顧雪婧一言不發地看著顧政揚起身,然後踱步往偏門走去。

    顧雪婧的唇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哥,安諾姐姐才是最適合你的那個人。你的喜怒哀樂,都是因為她而牽動。以前你跟蕭夢瑤在一起的時候,真的太過小心翼翼了,我看不出來,你有多快樂。”

    顧政揚將蕭夢瑤誤當作是以前的那個女孩兒,所以他費盡心思地想要討蕭夢瑤的歡心,他也會想盡辦法地讓蕭夢瑤愛上他。

    所以,在幸福的背後,其實也有一份的辛苦跟拘謹。

    但是愛情應該是輕鬆的,而不該給人帶去壓力。

    顧政揚的房間內,顧政揚慵懶地斜靠在沙發上,修長的手指捏著手中的高腳杯,那杯中的液體格外猩紅。

    安諾小心翼翼地從門外走了進來,眼中有幾分的恐懼跟不安。

    畢竟今天的事情,是她誤會顧政揚了。

    而且她來找顧政揚,也是為了求顧政揚。

    雖然母親說應該沒有辦法了,父親也說不要再想辦法救他了。

    可是她如何能坐視不管?

    那被關在牢中的人,是她的親生父親!

    她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不予理會的!

    “過來,站那麽遠,怕我吃了你?”顧政揚看到安諾站在離他很遠的地方,於是就這樣反問道。

    安諾的腦袋低垂著,她徐徐地走到了顧政揚的麵前,每一步都顯得十分小心。

    顧政揚已經將事情調查清楚了,安諾的父親的確在早期的時候,為了得到資金而做過一些非法的事情,雖然時過境遷,可是證據充足,所以被判刑是在所難免的。

    “今天的事情很抱歉是我誤會你了”安諾很卑微地道歉。

    可是顧政揚根本就不理會她的道歉。

    顧政揚端起酒杯,輕抿了一口,隨後漫不經心地說道:“那套睡衣,換上。”

    安諾往顧政揚的床上看去,那邊正擺著一套非常性感的睡衣,是真的很性感,幾乎就是透明的,絲絲縷縷的,有一種飄渺的感覺。

    安諾隻是看到這件睡衣,她的心裏頭便覺得十分排斥。

    “安諾,這是你最後討好我的機會。”顧政揚看到安諾滿臉的躊躇跟猶豫,於是他就冷冰冰地這樣說道。

    雖然心裏頭無比地排斥跟抗拒,然而那件睡衣就好像是一種機會擺在她的麵前一樣,她必須得抓住這個機會啊。

    她是一隻卑微的螻蟻,自然別再奢求有什麽尊嚴。

    他讓她做什麽,她遵命便是。

    “如果我換上這套睡衣,你能不能救救我父親?”安諾的語氣卑微而絕望。

    顧政揚卻沒有理會她,完全對她的話語置若罔聞。

    看著顧政揚那清冷俊逸的側臉,雖然安諾的心裏頭有點怒,然而除了妥協,還能如何?

    於是她走到床邊,顫抖著伸出手,拿起了這條睡衣,轉身走進了浴室。

    半響之後,她終於咬著牙從浴室裏麵走了出來。

    這條睡衣也不知道是誰設計出來的,完全就擋不住什麽!

    她就好像是什麽都沒穿,站在顧政揚的麵前一樣。

    頓時,一股羞恥感從她的腳底竄上她的心頭,一點點地將她的神經麻痹。

    顧政揚在看見身著這套睡衣的安諾,他的瞳孔不禁微微瞪大,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看見一個女人身著性感地站在自己的麵前,想要毫無反應,也不太可能。

    尤其是他跟這個女人之間還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他對這個女人的身體還算是了解,隻是沒想到,這條睡裙將她的身體曲線勾勒得更加嫵媚跟誘人。

    那隱隱約約顯露出來的性感,讓顧政揚的身體像是藏了一把火一樣,而這把火,一點就著。

    “過來。”顧政揚的聲音有點沙啞。

    安諾捏緊了自己垂在身側的拳頭,朝著顧政揚那邊走了過去,每一步都如履薄冰,她覺得自己的雙腿都已然失去了知覺。

    她的身體並不是沒被顧政揚看過,然而穿上這樣的睡衣,她真的很不自在!

    就連她自己,此刻都覺得自己像是出來賣的

    安諾才剛剛走到顧政揚的麵前,顧政揚就伸出手抓住了安諾的手腕,拽得她直接在他的麵前蹲下。

    而他的手迅速地抓住了她的下巴,讓她對上自己的目光:“安諾,今天不是還挺囂張的嗎?你是不是忘記,自己的身份是什麽了?所以非得我用這些殘忍的方式來提醒你?”

    安諾的心下一涼。

    這是一個記仇的男人,今天她的所作所為一定惹怒了顧政揚,而他對她的報複隻會變本加厲。

    安諾忍住心中的恐懼,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是正常的:“顧政揚,今天的事情,我跟你道歉可是我真的乞求你,求你放過我爸媽他們跟這些事情毫無關係!”

    “你好像中文能力不太好?還是故意假裝聽不懂?你父親那是咎由自取!自作自受!就好像你如今的悲慘一樣,都是咎由自取!”顧政揚咬著牙提醒道,眸光冷冽而刺骨。

    安諾一聽到顧政揚這樣說她的父親,她便有點怒了:“你知道什麽?你又不了解我父親!你憑什麽這樣說他!”

    “我說錯了?安諾,你最好謹記著你自己的身份!”顧政揚冷著臉警告道。

    安諾的臉上原本還有一絲的倔強,然而很快她便收起自己的那點自尊跟堅持,聲音再度變得卑微起來:“是是我唐突了,也是我太衝動了對不起”

    “對不起有個屁用?不是想要獲取我的原諒嗎?那就憑你的本事來取悅我吧。”顧政揚嫌惡地鬆開了安諾的下巴,身子自然而然地向後傾去。

    安諾的眼中淌過一絲的遲疑跟糾結,可是最後她還是咬了咬牙站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