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繁華清遠,溫暖怡人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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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戴好走出臥室,何清遠想了下,又推開書房門,走進去。

    找了張便簽紙,他在上麵寫道:“夏夏,等我!”

    看了兩眼,總覺得少了點什麽,何清遠又在最下麵加了一句:“早餐在保溫箱裏,起來後自己吃。別隻想著照顧爸媽總忘記讓自己吃飯,晚上早點睡,想著我!”

    絲毫沒覺得備注比正文多有什麽不對勁,何清遠心滿意足地把便簽放在唇邊吻了吻,這才走回臥室,將便簽貼在夏溫怡的手機屏幕上,又在夏溫怡的唇上流連片刻,這才戀戀不舍地離開……

    夏溫怡一覺睡到下午才醒過來。

    想到昨天的事情,她有點不好意思。

    所以,她沒有立刻睜開眼睛,而是伸出一隻手,膽怯又小心翼翼地往身邊摸去。

    一摸摸了個空,夏溫怡的動作一僵,猛地睜開眼睛。

    看見身邊沒有人,她愣了愣,喚了聲“清遠”坐起來。

    沒有人回應她,整個房間空蕩蕩的。

    夏溫怡突然有點害怕,她連衣服都來不及穿,光著身子光著腳,直接跳下床衝出臥室。

    果然,整棟房間裏除了她,再也沒有其他人。

    淚水一下子像開了閘的洪水噴湧出來,夏溫怡瘋了般一遍遍在各個房間進出,哭喊著呼喚何清遠的名字,想把何清遠找出來。

    可是沒有何清遠,到處都沒有。

    昨天發生的一切,仿佛隻是夏溫怡自己做的一場華麗麗的春.夢,除了臥室裏還彌散著她和何清遠的曖昧氣息,她幾乎尋不到何清遠的任何痕跡。

    最後,像隻被母親遺棄的小獸,夏溫怡回到臥室,鑽進被窩,緊緊抱住何清遠昨晚睡過的枕頭。仿佛這樣,何清遠就會永遠停留在她懷裏。

    可是,這個動作隻維持了三十秒,夏溫怡又騰地一下坐起來。

    因為,她看見床頭自己的手機上貼著一張紙。

    一把將便簽紙從手機上扯下來,何清遠蒼勁有力的熟悉筆記立刻躍入眼簾:“夏夏,等我!”

    早餐在保溫箱裏,起來後自己吃。別隻想著照顧爸媽總忘記讓自己吃飯,晚上早點睡,想著我!”

    愣了兩秒鍾,夏溫怡跳下床,再次光著腳跑出臥室。

    果然,心境不同,看見的也完全不一樣。

    之前她在餐廳明明什麽都沒有發現。

    現在,她看見餐廳桌子上放著一包打開過的紙巾。而碗櫃裏的碗筷,擺放得整整齊齊。

    何清遠給她留下的飯菜,更是在保溫箱裏微微冒著熱氣,看起來那麽誘人。

    之前,她在浴室裏什麽也沒留意。

    現在,她看見浴缸裏還有一些積水,浴巾是潮的。而洗漱架上,並排擺放著一粉、一藍兩隻漂亮的牙刷杯,裏麵有同色係的兩隻牙刷。

    很顯然,粉色的牙刷是嶄新的,沒有用過。藍色的,卻是濕的。

    而且,不知何清遠有意還是無意,兩支牙刷像牙刷杯似的,頭挨著頭,緊緊依偎。

    還有粉色和藍色並排掛在一起的毛巾,甚至,洗衣機裏還有昨天她和他換下來的髒衣服。那樣親密又緊緊地糾纏在一起,就像昨天的她和他。

    原來,昨天發生的事情不是她做夢,也不是一夜.情。

    原來,何清遠隻是出去了,就像每個平凡的丈夫,溫柔地給妻子準備好早餐,然後上班去了呀?

    可是,這裏是小縣城,不是江城,何清遠不用上班,那他幹什麽去了呢?

    夏溫怡明明記得從昨天將她強製性扛來這裏之後,何清遠一秒鍾都不願離開她,甚至,一秒鍾都不願放過她。

    就像一個從來沒有吃過糖的孩子,他那樣糾纏著她、霸占著她,那樣黏著她,不厭其煩,沒完沒了。

    那種骨肉相連的,最親密無間的彼此擁有,比什麽語言都更能說明問題。

    何清遠愛她,那個男人,是愛著她的。

    那麽,他怎麽舍得留她一個人在空蕩蕩的大屋子裏睡覺,自己跑出去?

    低頭再看手裏的便簽紙,那句“夏夏,等我!”就像是世上最最美好的承諾。

    而何清遠不經意間寫出來的“爸媽”二字,更像隱澀的求婚。

    這個男人,是在暗示,他會對她負責,會娶她嗎?

    晚上早點睡,想著我?晚上早點睡,想著我?”喃喃地把這話念了兩遍,夏溫怡皺起眉。

    何清遠說,晚上早點睡,那就是,今晚不回來了吧?

    難道,何清遠回江城了?

    遲疑一下,她還是調出何清遠的電話號碼,撥出去。

    手機中傳來“嘟嘟”忙音,夏溫怡才想起來,何清遠的手機上次掉進水裏壞掉了,一直都沒來得及買新的。

    可沒有新手機,何清遠怎麽會莫名其妙回江城?他是如何跟外界聯係的?

    想了想,夏溫怡把通話記錄翻開。

    果然,淩晨五點,有一個陌生號碼打來的通話記錄,通話時間十分鍾,對方使用的是座機,區號是江城的。

    又點開短信,昨晚何清遠發給何靈的短信一下子蹦出來,迅速占滿了夏溫怡的整個視野。

    隻看了兩行,夏溫怡的心就“撲通撲通”狂跳起來。

    這個男人,他居然昨晚就迫不及待給家人報備,像個孩子似的,那麽興奮地告訴何靈,他已成功破處,過上幾天,他就要帶著兒媳婦,回家見公婆。

    很顯然,這是何清遠昨晚在她睡著之後,悄悄換了手機卡,發送出去的短信。

    大約當時太興奮,也太激動,何清遠忘了將短信刪除。

    看著這條短信的內容,夏溫怡幾乎不用想,立刻腦補出淩晨這通電話是何清遠的父母打的。

    那個,何父、何母不會大發雷霆,打電話過來興師問罪的吧?

    似乎不太像,何清遠留下的便簽紙上明明讓她等他,明明讓她想著他。

    那麽就是,他的家人同意了?

    兒媳婦?公婆?

    猛地捂住自己的臉,夏溫怡不好意思地笑起來。

    打開新短信,她開始編輯。

    清遠,我等你!”

    皺著眉看了兩眼,似乎覺得清遠這個稱呼太生硬,夏溫怡刪掉,換上“親愛的”。

    再看看,又覺得實在太肉麻。

    繼續刪掉。

    想了想,終於放棄稱呼,隻留下“我等你”三個字,夏溫怡摁下發送鍵。

    何清遠現在可能還沒來得及買新手機,但他既然回到江城,就一定會重新配手機。

    所以,等他拿上新手機,隻要一開機,第一個看見的,是不是就會是她發過去的這條短信?

    臉紅的簡直像煮熟的蝦子,趕緊把手機收起來,夏溫怡回到臥室。

    環視一圈淩亂又溫馨的世界,她終於把被子一點點掀開。

    果然,床單上到處都是何清遠和她留下的曖昧痕跡。而那點點豔紅的斑駁血跡,像是她從一個女孩進化成一個真正女人的印證,看得夏溫怡連呼吸都要停止了。

    愣了半天,她才把床單揭下來,仔仔細細疊好,將床單收進一隻密封袋,小心藏在衣櫃最下層。

    做完這一切,夏溫怡居然出了一身汗。

    她笑了下,這才哼著歌去浴室洗澡,然後吃飯……

    林可馨是在淩晨兩點被電話吵醒的。

    這半個月來,她和慕景宸像連體嬰似的,每分每秒都黏在一起,就連上廁所,慕景宸都要抱著她去。

    在把林可馨伺候得跟老佛爺似的同時,慕景宸過得很艱難。

    首先,隻要是林可馨的事情,他不許任何人插手,便是給林可馨洗內.衣褲這種事情,慕景宸都要自己親手做。

    偏偏這些都做了,男人卻得不到獎賞。時時刻刻嬌妻在懷,他隻能看不能吃。

    而且,怕自己總是去撩撥,讓林可馨時時刻刻處於興奮狀態對胎兒不好,慕景宸這段時間,連摸都不敢摸。

    昨晚,抱林可馨洗完澡,把她送到床上,蓋好被子之後,慕景宸像平時一樣,回到浴室,端了個小盆,光著身子蹲在地上,認認真真給林可馨清洗內.衣褲。

    林可馨心念一動,偷偷跑到浴室門口,借著門縫往裏偷看。

    她沒想到會看見那樣一幕。

    慕景宸本來很認真地在洗她的小褲褲,但洗著洗著,畫風就變了。

    男人把她的小褲褲舉起來,癡癡地放在眼前看。

    看了一會兒,居然閉著眼睛湊唇親吻。

    而隨著他越來越癡迷的親吻,慕景宸的一隻手,伸向了自己……

    以前林可馨在電視和報紙上看見過不少變態狂喜歡偷女孩子的內.衣,那讓她覺得很惡心。

    可是現在,當親眼目睹了慕景宸近似於病態的癡迷,和無比自律的隱忍與狂熱之後,她的心,一抽一抽的痛。

    這個男人,究竟有多愛她,究竟多想每時每刻霸占著她,又有多舍不得傷害她啊?

    他明明難受成這樣,明明,幫她清洗內.衣褲這麽不愉快的事情,他都把它當做對自己的獎賞和福利嗎?

    他為什麽不告訴她?

    難道,他可以愛她,可以無限製地寵溺、縱容她,她,就不能縱容他?

    所以,林可馨就那樣走了進去,平靜又憐惜地將驚慌失措的慕景宸拉起來,強硬地摁靠在洗臉池上。

    然後,在男人麵前蹲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