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3、094章 趕緊過來幫我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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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93094章趕緊過來幫我藥

    天亮的時候,車子終於停下來。 w w w  v w

    向晚歌窩在修的懷裏睡得正香。

    她的神經繃緊了二十多個小時,有修在身邊才算鬆弛下來。

    看著她髒兮兮的小臉,男人深邃的眸湧動著難以掩飾的溫柔。

    下車,下車。向晚歌被粗魯的拽下去。

    修皺緊眉頭:嘿,對女人不能溫柔一點

    他話音剛落,一個黝黑的漢子過來一把揪住他的腕子,把他也拽了出去。

    向晚歌餓得打跌,雙眼卻迅速的掃了掃周圍的環境。

    他們目前的位置是在一座山腳下,正前方有一條山的小路。

    還要爬山見許東過來,向晚歌無語道:那你總得讓我們吃飽吧我餓了。

    許東甩手給了身邊手下一耳光:誰讓你自作主張的還不滾

    向晚歌:==感情自己是被小人虐待了

    嗬嗬,微微小姐別生氣,這小子的哥哥是死在道爾手的,所以

    那我還得感謝他手下留情。向晚歌說。

    有人送來麵包和牛奶,向晚歌和修坐在路邊的石頭吃到打飽嗝。

    吃飽了開始爬山。

    山倒不高,花了一個多小時去了,原來這裏還有一個老大的防空洞。

    洞裏雖然落了灰,不過家具齊全,是許東的臨時藏身處無疑了。

    向晚歌和修被關在木頭籠子裏,頭頂有樹擋著太陽,不算太熱。

    四周有人端著槍守著,完全沒有逃走的可能。

    天氣熱,你這傷沒有藥會發炎的。向晚歌憂心地看著修的胳膊。

    視線往下,小臂處還有一圈鮮明的牙印。

    向晚歌目光一暗,心髒狠狠一緊。

    寶貝兒,我為了你都以身犯險了,這個時候,你能不能別想他

    修靠在籠子,他光著身,胸膛也有不少血跡,明明很狼狽,那雙跟秦墨池一模一樣的眼睛裏卻流露出一股子怡然自得的愜意。

    好像,隻要跟這個小丫頭在一起,不管是在怎樣的環境下,他都甘之如飴。

    向晚歌有些慌亂的移開視線。

    她還是做不到把這個人一分為二。

    他是秦墨池,也是修。

    叫她如何分

    嘖嘖,狠心的女人。修笑著,眼底卻不見落寞。

    向晚歌看不懂這個人,不管是秦墨池還是修,在他麵前,她總是蒼白無力。

    你才認識我多久你為什麽要對我這麽好

    因為我愛你呀,小傻瓜。修說。

    向晚歌一愣。

    他說他愛她

    她緊緊地看著男人的眼睛。

    專注,熱情,真摯。

    她深深淹沒在對方深邃的眸子裏。

    男人勾了勾唇,眸的暖光動人心魄。

    寶貝兒,被我帥暈了

    向晚歌一驚。

    他不是他

    不是秦墨池

    他是修。

    是啊,秦墨池愛的是陸瑜。

    向晚歌深吸一口氣,慢慢收回目光,轉頭,恰好看見許東從防空洞裏出來。

    給我一些藥吧,他的傷口必須處理。向晚歌看著許東,你知道他是誰嗎

    許東看了看修,他還真不知道這個男人是誰。

    不過,既然是來救人的,那必定是道爾那邊的,所以他把修抓住後問都沒問一聲。

    也是沒時間問,忙著跑路了。

    他是誰

    秦家三爺,秦墨池。

    向晚歌話音剛落,修嗤了一聲:我叫修,別在我麵前提那個人。

    嗯許東危險的看著向晚歌,微微小姐,我現在心情很糟糕,沒興趣跟你開玩笑。

    向晚歌:他確實是秦墨池,不過他生病了,現在這種狀態是他另一種人格,不信的話,你可以去求證。

    許東當然知道秦墨池現在跟陸家的關係已經好轉,見向晚歌的表情不像說謊,叫人去查。

    結果很快出來了,許東看向修的目光露出幾分疑惑,這人不是要跟陸家的女人訂婚了嗎,怎麽跑到這來了

    秦三爺,這大水衝了龍王廟,哈哈,我這讓人給你看看傷口。

    不用了。修抓住向晚歌的手:你把藥拿進來,她給我包紮行。

    許東已經從陸家人那裏得知秦墨池腦子有問題,陸家的意思很簡單,保證他的安全,看緊他不要讓他壞事。

    這樣嘛,倒也好辦。

    許東叫人把修和向晚歌關進防空洞最裏麵一間小屋子,又丟給他們藥品和一些吃的喝的,大頭鎖把門一鎖,叫了兩個人守著算完。

    他還算有點用。這個他指的是秦墨池。

    修舒服的倒在床,這洞裏涼爽,又沒有蚊子騷擾,實在籠子強了太多。

    向晚歌一聲不吭,解了他胳膊的襯衣。

    傷口沒有流血了,卻有點發炎的趨勢。

    向晚歌用濕毛巾把周圍的血跡擦幹淨,又用碘酒消了毒,正準備藥,修一把按住了她的手。

    等等。

    幹什麽

    在向晚歌不解的目光,修解開皮帶,竟然從皮帶扣裏摳出一隻小小的追蹤器來。

    臥槽向晚歌驚喜的捂住嘴,大大的杏眼忽閃忽閃的。

    難怪這人把自己折騰進來,原來還有後招啊。

    怎麽樣,沒想到吧修湊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向晚歌臉吧唧一口。

    ==

    這人還能不能行了

    修把追蹤器塞進胳膊的彈孔裏,對向晚歌驚詫的視線,邪性地勾了勾唇:好了寶貝兒,你現在可以藥包紮了,你要溫柔一點哦,否則我會興奮的。

    向晚歌直接糊了他一巴掌:胡鬧,你還要不要胳膊了

    傷口裏塞著追蹤器,不感染發炎才怪,並且這裏的鬼天氣本來特別容易滋生細菌。

    修收起臉的吊兒郎當,嚴肅起來:等許東發現道爾他們追來了肯定會懷疑的,我這叫有備無患。

    可是

    沒關係,隻要離開這裏取出來,不會有事的。乖,趕緊過來幫我藥,好疼的。

    向晚歌咬了咬牙,她知道,如果許東發現了追蹤器,那他們得全部完蛋,按照許東的狡猾手段,說不定還得連累道爾他們。

    不再遲疑,向晚歌手腳麻利的幫修藥包紮。

    而此時,陸家的人得知秦墨池竟然跑泰國去了,都懵了。

    墨池什麽時候認識那個叫微微的女人了竟然還因為救她被許東抓了起來。

    秦素問陸宏昌,後者無可奉告。

    還是陸瑜猜測道:阿池人脈廣,這個叫微微的小姐也許是他認識的熟人。

    秦素搖頭:他不是到非洲去了嗎

    眾人無解。

    秦素做夢都不會想到,許東抓的微微小姐其實是向晚歌。

    這個插曲讓秦素的心情一下子煩躁起來。

    這個女人已經進入更年期,喜怒無常。

    陸瑜見她嫂子看他哥的目光不善,心知他們有事要談,趕緊找借口遁了。

    她的心之所向,唯有她的雕塑。

    等陸瑜一走,秦素果然發難。

    已經幾天了林恩呢

    陸宏昌差點恨出一口老血。

    這個女人還敢不敢再無恥一點

    秦素咄咄緊逼:錢,我給你了,情報,我給你了,人手,我也給你了,陸宏昌,你到底什麽時候才把人給我救出來

    陸宏昌沉著臉:江家關押林恩的地方周邊五十米有住戶,動靜一旦鬧大別人會報警。並且,江家派了人看著,我們找不到下手的機會。

    廢物,難怪好好一個陸氏到了你手裏隻剩一個空殼子,廢物。

    賤一人,你說什麽

    秦素冷笑:還要我重複陸宏昌,我秦素沒見過你這麽窩囊的男人。我警告你,三天之內必須把人給我救出來,否則,別怪咱們大難臨頭各自飛,還有你剛啟動的項目,沒有的資金入駐,你知道後果吧

    你陸宏昌隻覺大腦缺氧,陣陣發暈。

    秦素那張保養完美的臉在他眼變得扭曲。

    這個女人有句話說對了。

    他是窩囊

    窩囊了一輩子

    見陸宏昌一臉死灰,秦素眼滿是輕蔑。

    明天我要去s市一趟,那邊有塊地,如果能夠拿下來,你的陸氏應該能多挺一段時間。

    陸宏昌捏了捏拳頭,這打一巴掌給一顆甜棗的戲碼,他已經習慣了。

    不管怎樣,隻要秦素不讓陸氏垮掉行。

    在防空洞安頓好後,許東找人跟道爾聯係,報出了微微的身價。

    三個條件。布萊恩對道爾和林成道:第一,放了許南。第二,給他找個安全的藏身地。第三,殺了江謹言。

    眾人一定,齊齊一愣。

    道爾手裏夾著一支雪茄,這第一個條件好理解,第二和第三好笑了。我找的地兒他敢去這老小子恐怕不這麽想吧還有第三,我憑什麽給他許東當殺手

    布萊恩道:江謹言那邊也得到消息了,到時一起行動。

    林成道:許南已經被秘密送走了,隻要下了飛機會被警方接管。

    許東恐怕想不到這些人會這麽狠,從來沒想過要把許南還給許東。

    道爾拍板:江謹言在暗,此時許東在南部的山區,這樣,我的人還是大規模往東部找,咱們幾個暗去跟江謹言會合。

    林成補充道:許東那裏還是得回個消息。

    道爾:第一條第二條允了,第三條不答應,說,我不想跟國的世家為敵,相信能暫時穩住許東。

    行

    這個答案在許東的意料之。

    江家現在畢竟是豪門世家,有著白衣天使的光環,道爾一個混黑的,肯定不想招惹。

    東哥,他們的人果然朝東部去了,你說,南哥會不會也在東部

    許東手指扣著桌子,半晌才道:謹防有詐,你叫兄弟們先核實一下,我要阿南的確切位置。

    這邊兩撥人鬥智鬥勇,小屋子裏,修卻愜意的很。

    他身換了一件幹淨的襯衣,許東給的,這會兒正在享受他家寶貝兒的喂食。

    向晚歌把蘋果削了皮,又切成一小塊一小塊的,拿刀尖戳了直接喂給修。

    這男人一受傷,相當嬌氣。

    蘋果都啃不動了,手沒勁了,坐著不舒服了,這不,枕著向晚歌的腿才消停。

    向晚歌把最後一塊蘋果喂給他,遲疑問道:你現在怎麽

    這句話有點難以出口,說出來較傷人。

    修舒服的閉著眼睛,我怎麽了

    現在是白天,你怎麽

    那雙緊閉的雙眼募地睜開,含笑的視線撞過來,向晚歌撞了個悴不及防。

    你是想問現在是白天,為什麽我還是修是不是

    向晚歌點了點頭。

    她並沒有嫌棄修的意思,隻是好。

    不過,看修似乎並不介意。

    寶貝兒修爬起來,一手抬起向晚歌的下巴:如果,我說如果,如果以後我一直這樣了呢

    不向晚歌的拒絕脫口而出。

    話一出口,兩個人都愣住了。

    我,我的意思是向晚歌慌亂的不能自己。

    隻要一想到那個人也許從此徹底消失,心髒陣陣緊抽。

    盡管他不愛她,可是她的秦墨池,她的池舅舅,明明是真實存在過的。

    淚水絕提,麵對國際通緝犯許東都不見一絲慌亂的人這會兒哭成了一個孩子。

    我不能哪怕他有別的女人我隻要他活著像曾經的秦三爺那樣,高高在的,冷酷的活著。

    算不在她的世界裏。

    修把眼前哭得不能自己的小女人摟進懷裏,雙眸沉如水,語調卻頗為不甘心的道:可是,如果他好了,那我不見了呢。

    懷的哭泣一滯。

    向晚歌一把抱住修的腰,更大聲的哭起來。

    是不是太貪心

    舍不得秦墨池,可是她也舍不得這個為了她不顧一切還說愛她的修。

    向晚歌從來不貪心,她隻是想身邊的人都好好的,健康平安,可是現在

    她摟緊修的腰,沒有告訴他,其實她也舍不得他。

    她隻是一個平凡的女孩。

    小傻瓜,我這不是還在麽

    修歎了口氣,一下又一下輕輕拍著對方的背。

    向晚歌不知道該怎麽表達心裏的糾結。

    說她自私也好,慫也好,這會兒,她需要這個懷抱。

    不管他是秦墨池還是修,這個懷抱她是熟悉的。

    她可以,盡情的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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