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 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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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白玫已經在腦子裏yy了無數向筱楌求她的畫麵,而且還刻意壓抑著唇角,隻等她開口求自己時,再肆意綻放出嘲諷的笑容。
然而,五年後的向筱楌,表現總是超乎她的想像,人家隻是依舊隻是淡淡地看著她,對於她的話,壓根兒就沒有興趣。
這個女人!怎麽一點兒都跟五年前不一樣了!
沒能在向筱楌的臉上看到哀求她的表情,孫白玫又有些惱火了,“都說,車子是男人的第二個老婆,暫時占不到他第一個老婆的位置,我又怎麽可能讓他的第二個老婆也被別人占去了?所以,那輛路虎,是我送他的,我就要讓他天天開著他的第二個老婆,天天想著我,怎麽樣?是不是很生氣?”
向筱楌眼瞼微掀,烏黑的墨瞳在孫白玫的臉上靜視幾秒,隨後扯唇輕笑,那笑容,俱是嘲諷,卻依舊沒有想開口的意思。
孫白玫真是討厭死她這個樣子了,好像自己揮出去的每一拳,全部都打在綿花上了一樣,這讓她十分不爽,“哦,你大概也被煒晟驅趕過,不讓你坐路虎的副駕駛吧?”
想起向筱楌剛回國那天,秦煒晟還沒換車,而那天他們還一起去醫院看秦老爺子了,想必她應該是經曆這事兒的,畢竟,秦煒晟是個言之有信的人,想起這些,孫白玫的臉色終於又有些得意之色,“想知道為什麽嗎?”
“因為煒晟說過,他的第二老婆離他最近的位置永遠都是屬於我的,絕對不會讓別的女人碰的。”可能是預見到向筱楌大概還是不會跟她說話,這一次,她倒是沒再等,前麵的話一說完,就又緊接著說出下文。
可是,她又錯了。
向筱楌這一次卻是開口了,而且還是帶著笑容說話的,“孫xiǎo jiě的消息落後得都快趕上解放前了,難道你近幾年沒上網?不知道出車禍時,副駕駛上的人幾乎百分之九十九都是重傷或不治麽?”
看到孫白玫的眼底裏飄過一絲迷惑時,她笑得更燦爛了,“因為在遇到車禍時,開車的人都會下意識地將方向盤往自己這邊打,而將副駕駛上的生生拋到危險麵前,這也就是為什麽車禍中,副駕駛座上的人會駕駛人上的人傷得更嚴重的原因。”
(這個是在一個新聞調查中看到的,當然這種情況也有意外,比較開車的人十分愛副駕駛座上的人,愛到無論在什麽危急的情況下,潛意識裏都願意用自己生命,去換他/她的生命,大家看看就是了,不必考究哈。)
“知道男人如果深愛一個女人,會安排她坐在哪個位置麽?”向筱楌自孫白玫的逼視下走出,對著洗手台上的鏡子整理了一下頭發,然後再透過鏡子,看向孫白玫,“駕駛座正後方的位置,那才是最安全的,也是每一個男人會給自己心愛的女人留著的位置,看來,煒晟對你連爾爾都談不上嘛。”
甩了甩頭發,都懶得再看她一眼,向筱楌舉步越她而過,往門口走去,臨出去前,她又特意扭過頭來,衝她微微一笑,“哦,忘了告訴你了,煒晟已經換車了,他說,他的阿斯頓馬丁的駕駛座後方的位置永遠是留給我的,因為,他絕對不允許我有一絲一毫的危險。還有,不管你信不信,今天過後,你絕對再也不會看到煒晟開路虎了。”
媽蛋!
真以為她每一次都像上次那麽好欺負麽?
今日不同往時,再敢惹她,看她不懟死她!
孫白玫的臉色隻差了那麽幾秒,見向筱楌準備走人,又火速回神兒來,快步走過來,再次攔住她的去路。
向筱楌沒再那麽好脾氣了,抬眼與她對視,“好狗不擋道,這個道理你不懂?”
“你才是狗!還是條可既將賣出去給人騎的母狗。”孫白玫被顯然是被氣得不輕,說話又開始低俗難聽起來。
向筱楌目光一凜,用力掃開她擋在自己麵前的手,“瘋子。”
周煒燁說得沒錯,孫白玫就是個瘋子,一個讓人厭惡到極點的瘋子。
還沒達到自己的目的,孫白玫哪會這麽容易就被她掃開?
轉身,再次追上去,又一次伸手攔住向筱楌,“你以為我剛剛那句話是在罵你?”
向筱楌壓根就不想再跟她說話,她的眼睛在觀察著,應該對方的哪個位置下手,自己更容易得手。
畢竟,對方高了自己十幾二十公分呢。
“嗬嗬,我倆也不是第一天打交道了,你仔細想一想,我什麽時候罵過你這種話?”孫白玫的臉上,又開始浮現出那種得意洋洋的神色來,“唉,連我都替你可憐,都快被賣了,還在這裏做著白日夢。”
向筱楌終於聽出一點兒眉目來了,目光一沉,“你什麽意思?”
很好!魚兒已經上鉤了。
孫白玫在心裏暗自爽翻天,臉上的表情倒也太大變化,還跟以往一樣,笑得很得意,卻又不肯實話相告,“就是字麵上的意思唄,我就在好奇,被他親手賣了之後,你會有什麽感受,嗯,我真的無比好奇這一點,所以,到時記得要把你的感受告訴我哦。”
……
瘋了,真是瘋了!
向筱楌還未來及把這話說出口,就又聽到孫白玫陰陽怪氣的笑道,“另外,我同樣也很想知道,等你別的男人騎了,秦家那個老頭子還會這麽寶貝你麽?”
……
向筱楌越聽越覺得不對勁兒,可她也了解孫白這人,你越是追著她問,她就越是不可能告訴你,眉頭微微一皺,隨之又淡淡笑了,“記得,上次見麵的時候,你也說過,我在國外那麽多年,誰知道我有過多少男人,可是,爺爺不也照樣把我當成孫媳婦寶貝著?你倒是在他老人家麵前表現冰清玉潔的,可是爺爺可曾給過你一個眼神?你”
“你!”孫白玫被她一句擊到死穴,氣得跳腳,不過,隻兩秒鍾的時間,她又恢複如常,甚至還扯唇對著向筱楌揚起一個自信、篤定的笑容,“這次自然不一樣了。”
……
這次自然不一樣了?
這到底是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