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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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薇夢見自己被石頭壓住胸膛,難受得氣都喘不過來,不知從哪裏跑來一條小狗,伸出舌頭舔舐她的臉頰,她的唇瓣,她掙紮著,想要將狗推開,但是小狗突然變成了一條凶猛的狼,朝著她的喉嚨咬去!

    “啊——”她尖叫著驚醒,發現自己被一具健碩的身軀壓在底下,一顆毛茸茸的腦袋趴在她的脖子上啃啃咬咬,還有一雙滾燙的大手在她的胸部揉捏。

    她本就惶然的心髒嚇得差點停止跳動,瘋狂地捶打著壓在身上的男人,大聲叫著“救命”。

    男人輕輕鬆鬆地抓住她的拳頭,懲罰似的在她胸前咬了一口,聲音低沉冰冷,“別叫了,沒有人會來救你,如果不想像上次一樣受苦,就給我老實一點!”

    是他,是那個在祠堂裏羞辱她的男人!她憤怒地瞪大眼,想要看清楚他的長相,可是在黑暗之中,她隻能看到他臉上的銀色麵具。

    “你是誰?為什麽要這麽對我?”

    “這是你應得的,”男人修長的手指從她的胸脯緩緩向下滑去,落在她平坦的小腹,頓了頓,然後繼續往下,她的身體忍不住戰栗,他邪魅地笑,“幾天不見,你的身體更加敏感了,是不是想我了?”

    “你滾開,不要碰我!”她又羞又氣,夾緊雙腿,阻止他的手指繼續前進,但是他的力氣大得驚人,根本不是她所能阻止的。

    “不要……求你放過我吧……”強烈的入侵感讓她條件反射地加緊腿,蒙著淚光的雙眼祈求地盯著撒旦般的男人,他嘲諷地嗤笑一聲,已經開始了動作。

    “想要讓我放過你,下輩子。”話音剛落,他就用唇堵住了她的嘴,不想再聽她在耳邊聒噪。

    唇上傳來刺痛又酥麻的感覺,口腔裏充斥著強烈的男性氣息,他的手指,帶有魔力般,在她的身體上四處點火,雖然讓她的心裏產生厭惡感,但身體卻可恥地有種陌生的快感。

    “你看,你已經濕了,嘴裏說著不要,身體卻求著我幹你,你還真是下賤。”男人嘴裏說著下流的話,竭盡所能地嘲諷她,羞辱她。

    她緊緊咬著唇瓣,忍不住呻吟聲,屈辱的眼淚不受控製地流了下來,她很討厭這樣的自己,明明是被強暴,卻可恥地有了感覺。

    “要不要嚐嚐你自己的味道?”他濡濕的手指伸到她的唇邊,惡劣地低聲笑,她狼狽不堪地躲開他的手指,他沒有再逼她,再度挺入。

    他狂猛地動作,不知疲倦地一遍遍索取,她不知道被他折磨了多久,最終昏昏沉沉地睡死了過去。

    被鬧鍾吵醒的時候,那個神秘男人已經不知所蹤,若不是渾身的酸疼,她還以為自己又做了一場噩夢,她愣怔地望著穆祈深的照片,他笑容溫和,似乎正在溫柔地看著她,她鼻子一酸,眼淚滾滾往下落,最後變成了嚎啕大哭。

    哭了一會兒,她狠狠擦去臉上的淚水,眼中綻放著堅定的光芒,她一定要查出那個男人是誰,不會再讓他得逞!

    從他的言談中,可以看出他很了解穆家,而且討厭自己,她猜測他是穆家的人,他的聲音並不蒼老,應該很年輕,那麽,最有嫌疑的就是穆家的三位少爺。

    穆祈寒、穆誌峰、穆昊天,到底是他們當中的哪一個?

    莫薇正在苦苦思索,手機突然響了,穆誌峰溫潤的笑聲傳來,“還在賴床?再不出發,可要遲到了喲。”

    自從那天早上,她搭了他的順風車之後,穆誌峰每天上班都會邀請她一起。

    “天啊,八點了,我差點忘了,你等一下,我馬上過來……”莫薇匆忙掛斷電話,一溜煙跑進浴室洗漱換衣,等她擰著手袋狂奔到車庫前麵的時候才八點十分。

    穆誌峰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挑眉笑道,“剛好十分鍾,你的速度越來越快了。”

    莫薇嘿嘿幹笑兩聲,“4s店通知我今天去取車,從明天開始,我就不用麻煩你了。”

    他漂亮的狐狸眼眨了眨,甚是迷人,“我倒是希望你的汽車再多修理幾天,這樣一來,我上班的路上也不至於太無聊。”

    經過幾天的相處,莫薇也習慣了他的調侃,送給他一個憨厚的笑容,“嗬嗬。”心裏卻在分析,穆誌峰這家夥,是不是那個神秘男?

    莫薇料定神秘男還會出現,在入睡之前,仔細檢查了家中的保全係統,然後將房門反鎖,吭哧吭哧地拖了一張桌子抵在門後,把窗戶也鎖死了,最後在枕頭下麵藏了一把匕首。

    她躺在床上,一直等到十二點多,那人還是沒來,最後實在支撐不住,上下眼皮打架,很快就睡著了。

    而與此同時,本來鎖死的窗戶竟然緩緩地打開了,一條黑影迅捷地跳進房間,一束月光傾瀉在他身上,襯得那半張銀色麵具鬼魅非常。他淩厲的視線掃過抵在門後的木桌,冷硬的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冷笑。

    他悄無聲息地走到床前。

    床上,莫薇側身躺著,瀑布般的黑發鋪在枕頭上,顯得那張臉越發小了,清冷的月色映照下,她的臉色有些蒼白憔悴,雖然沉睡著,秀氣的眉頭卻蹙在一起,像是很不安。

    他唇角一哂,沒有多餘的動作,直接向床上的人撲去,雙手熟練地剝著她身上的衣物,就在此刻,被他壓在身下的莫薇突然驚醒,飛快地從枕頭下摸出匕首,她這番動作太快,也太突然,男人還沒來得及躲閃,匕首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莫薇用另外一隻手去摸床頭的壁燈,啪嗒,按下開關,燈卻沒有亮。

    “別白費心機了,我已經切掉了電源。”男人聲音慵懶淡然,就好像被人用匕首架著脖子的不是他一般。

    莫薇咬了咬牙,鋒利的刀刃貼近他的脖子,“說,你到底是誰?有什麽目的?”

    脖子上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她用匕首割破了他的皮膚,他絲毫不放在心上,沉沉地笑,“看來,我有些小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