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強迫女神當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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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幫我解決後麵來人。”黑衣少女暗暗切齒道,似乎有些不甘,可那眉目在一轉之間,似乎隱藏了心思。

    “好!”慕容俊看向胡宗道,“胡宗,迸發出你最快的速度,帶上我們三人逃,隻需逃離那人三裏之外。”

    胡宗皺眉,“以我的猜測,後麵來人實力應該以我相當,若是要帶上你們與來人拉開三裏,怕是到了之後,我便後續無力,連出手都做不到,當真要如此?”每次在緊急關頭,眼前的少年總是語出驚人,做那讓人料想不到之事,可每次卻有意外之喜。

    慕容俊點頭,白子須在一旁嘀咕,“又來耍新招了。”心中暗暗期待。

    胡宗不再猶豫,兩手一提一個,慕容俊一躍到了他的背上,霎時腳下青筋暴動,一股滂湃的血脈之力壞繞在雙腳之上,砰的一聲,腳下迸發出巨大力量,粗壯的樹枝在這一蹬之下應聲而爆。

    胡宗似乎化成一道飛箭,疾飛而出,那般速度,帶起的厲風吹到臉上,隱隱生疼,幾下狂飆之下,瞬間便是去到甚遠之處,一盞茶時間過去,胡宗氣喘籲籲停在粗壯的樹枝上,放下三人,顯然已是極限。

    “落地!”慕容俊一手摟住黑衣少女的腰間,一股柔軟之感觸手而來,芊芊細腰,不盈一握,引得他心中微微一蕩。

    慕容俊突然的動作讓黑衣少女一驚,細腰被摟,唔得出聲,便已被帶著躍進了草叢之間。

    黑衣少女剛要開聲大罵,卻見慕容俊在四人落在一起之時,雙手手掌湧出一股暗黑色的能量薄衣,一陣蔓延之後,把四人籠罩在其內,形成了暗黑的小型空間。

    “這是什麽?”三人詫異張望,似乎無從發現識別眼前這不大的黑暗空間到底是何物。

    慕容俊此刻盤坐在地,不再理會三人疑惑,閉上眼睛之間,心底暗自運行起藏行功,將這黑暗空間隱藏了起來。從外麵看,他們四人所在之處與環境融為了一體。

    慕容俊使出的這下手段,便是那黑暗果實的暗之衣,此前他便發現,被暗之衣所包圍起來的野獸屍體,在他的感應之下,根本毫無氣息泄漏出來,這讓他心生詭異,就想到若是將暗之衣包裹自己,在結合藏行功的運行,是否可以瞞天過海。

    時間過了許久,在藏行功的感應之下,後邊的樹林之中傳來腳步聲,樹葉悉率率作響,登時一個頭發發白的老婦人出現在眼前,此人身穿綠色奇異紋路長袍,手持一把拂塵當作武器。

    來到慕容俊等人藏身不遠之處,便停下了腳步,皺眉四處張望了起來。餘下三人聽到外麵傳來動靜,都是知道那人已經追來,不敢稍動出聲。

    慕容俊心想,在此大陸之上,還有人拿那拂塵當作武器的?難道這兒也有道教佛宗之類?思而不解之時,那老婦人在詢查不到三人之後,便是找一方向縱身躍去,直到出了慕容俊的藏行功感應範圍之後,他才鬆了一口氣。

    “那人已經走遠。”慕容俊收回暗之衣,黑暗空間消散,氣喘籲籲了起來,心想,實力實在是太低,各種招數都不能久用。

    “慕容俊,你果然是事事能都在我料想之外啊,此等隱藏招數,可真厲害,即使我實力比你高,也不得不佩服你的各種奇異手段。”白子須佩服道,不論是在困獸場解開血玄鐵鎖,還是稍無聲息打開血玄鐵門,到通道中的爆炸。

    這種種手段,非常人能所及,他望這眼前的少年,心中有一定論,此子無論心智還是手段,將來必非池中之物。

    “佩服!”胡宗笑道。

    黑衣少女聽聞白胡兩人之言,心中似乎對慕容俊有所改觀,方才她隻是以為此人雖是身份不凡,得以兩大強者跟隨身邊,定是那跋扈子弟;可如今看來,此人手段非凡,餘下兩人看似隨從,卻更似朋友。

    四人待在草叢中過了一會,見那老婦人根本沒有回頭尋找,終是落下心中大石,慕容俊道:“那人說不定幾時會回來,趕緊走。”

    忽然黑衣少女口吐一口鮮血,麵色蒼白更甚,一雙玉手指甲已成青紫之色。三人詫異看去,知道她此時毒氣攻心,不能稍動,莫說逃離安全之處,若是此時身內劇毒不解,下刻即會香消玉殞。

    “怎麽樣?”慕容俊一下握住她的玉手,一陣探究,但他其實並不會解毒一道,又如何能探究個什麽來。白胡二人隻是皺眉幹看著,他們根本不懂醫解劇毒,隻認為全靠慕容俊了。

    見黑衣少女疼苦的無暇回應,慕容俊又道:“你若是答應與我結下夫妻血契,那麽即刻我便救你。”

    黑衣少女心想,此人看來不似那跋扈子弟,但又有如此齷齪之心,真是該死,若在平時,此種人早已一刀殺之;可如今命懸一線,生死在他人之手,又能如何?

    想到這,黑衣少女不禁一陣悲憤,她本是天心教聖女,沒想到被竹馬之交的同門師姐所害,為了聖女一位,喪心病狂的要置自己於死地,人心叵測,今日若是一死,豈不是讓那魔女得逞,搶走屬於我的一切,真是休想。

    如今隻能先行答應他,待到日後,血契一事,把此三人都殺了便是。

    黑衣少女忍住苦楚,艱難的想慕容俊點頭,慕容俊見狀心喜,食指點上眉心,一點嫣紅出現在指尖之上,正是那血契之約,把那點嫣紅抹在嘴唇中,對著黑衣少女便是一吻而下,兩唇相接,似如觸電,柔軟冰冷,此時他生平第一次吻一女子,不敢久吻,一觸即分。

    隻見那點嫣紅分出一半從黑衣少女的唇中進入,從尖尖玉頦滑下,直至去到右肩之上,形成一嫣紅血符,慕容俊的左肩之上同時出現血符之狀,夫妻血契隻是一種證明,並無其他約束,可倘若要解除此血契,就必要一方死亡方可。

    血契形成,黑衣少女雙頰微紅,她想不到,自己一生的冰清玉潔,在此被眼前這惡人所破,真是該死;眼中滿是嗔怒之意,瞪著慕容俊道:“解……毒。”似乎有些堅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