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傳說中的宗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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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次救的隻是她其中的一個身體?”慕容俊詫異,見胡宗點頭,又問道:“那她之前中了六眼蜈蚣之毒,大可直接放棄這個身體啊,何必讓我救她,引來這一連串的事情?”
胡宗搖了搖頭,解釋道:“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六眼蜈蚣,乃是聖獸之中的毒王,雖隻是中品等級,可就算是在聖獸上品之中,論毒素的劇猛,六眼蜈蚣可算是其中的佼佼者,它的毒素豈是如此簡單?
害她之人,自然知道她身有兩尊,這六眼蜈蚣之毒便是可以克製她的劇毒,隻要她這個身體的劇毒不解,待到毒氣攻心的一刻,她的另一個身體自然便會受到牽連,到時候死的便不止是這個身體了。”
“原來是這樣!”慕容俊恍然大悟。
“方才她突起發難,借助的便是另外一個身體的實力,靠冥冥之間的聯係傳遞過來的,本是想將你這個惡……恩人,置於死地,但是怎麽說你都是有恩於她,可她又不想堂堂天心教聖女嫁於你做妻子,便是選擇自盡,還把血丹送進了你的體內。”
慕容俊想起之前做的事情,尷尬的摸了摸鼻子,白子須搖頭道:“你吞了血丹,雖是大補之物,但也是大毒之物,血丹雖然可以極速的提升修為,但是以後不論如何修煉,都隻能止步於,那顆血丹修為者生前的實力境界,若是想要有所提升,便隻能繼續吞食更多的血丹。”
胡宗接道:“可吞食血丹再多,也是於事無補,最多也隻能到化形期便是止步,無法再高了。”
聽到這,慕容俊緊緊的捏住了拳頭,暗暗切齒,問道:“無力回天?”
白胡兩人搖頭,白子須道:“老夫一生見多識廣,卻也沒見過吞食血丹之後,能突破到化形期之上的。”
慕容俊聞言,心中暗歎,想不到自己的修為就這麽止步不前了,更想不到的是那黑衣少女跟自己一般年紀,不僅修為強大,就連身份背景都是如此恐怖,自己逼她立下血契,可謂也算是自食其果,怨不得人。
但今日血丹之仇,我慕容俊絕不會善罷甘休,我身懷黑暗果實,修為一事定是不能難倒於我。
“加快腳步,先回學院中。”慕容俊道,心中想起了林芝飛。
白胡二人見慕容俊並無頹廢之色,心中甚是錯愕,暗歎此子並非常人也,可惜了一身修為,想來白胡兩人也有點憤恨起那黑衣少女來了。
一路回去,慕容俊繼續向白胡二人了解到,天心教聖女名聲在外,胡宗倒是聽聞過,此女名叫鄭靈清,慕容俊心中暗暗記住,方才她自盡的分身,不久後便能再次修行出來,一身的修為雖是消散,但那血契之印卻是消之不去的。
不是寧死不想做我老婆嗎?下次再見,定要再來一次霸王硬上弓!
血界大陸,三大王朝分天下,血焰王朝處於南方,與東北的帝洛王朝中間隔著迷霧森林;與西北的魔魘王朝隔著龍鳳山脈,另外兩大王朝隔著死海。
三大王朝常年雖有戰爭,可在天險分割之前,戰爭規模並不會太大。沒有外擾必有內亂,所以王朝之內,王侯將相各分勢力。
之前在慕容俊的了解之中,王朝內的勢力除了家族之外,便是王侯將相等,可今兒聽了宗派一詞,卻覺得甚是驚奇了。
在胡宗的解釋之下,原來王朝之內有各種大小不同的宗派勢力,但是一般不成氣候,一旦出現於人前,多半會被各種勢力打壓,所以隻能在地下活動。
宗派的形成主要是在於武學的橫空出世,畢竟天生血脈傳承,除了自身功法之外,根本無法修煉其他,除非血脈相同,但是武學卻是沒有血脈的隔膜,隻要天賦足夠,便可修煉。
但是武學也隻是傳說中出現過,地下活動的各種宗派勢力都隻是小打小鬧,根本就無真正武學,唯有那傳說中的三大宗派,方有真正的武學。
三大宗派分別是天劍宗、天心教與魔羅派,這三大宗派活動於三大王朝之內,甚少人知道宗派所在之地,子弟也是甚少,更何況王朝有意壓製宗派消息,所以一般平民根本不知道有宗派的存在。
然而當胡宗說出,他是魔羅派的記名弟子時,慕容俊心中大吃一驚,原來胡宗本是一村子裏血脈平凡之人,在一次偶然的奇遇之中,他得到了魔羅派大能者留下的魔羅掌印武學的傳承。
年輕氣盛的他,為了村子的利益,自然在實力提升之後,技壓群雄,把隔壁村子的高手全部都打趴下,名聲外傳。
可好日子不長,他得到魔羅派傳承一事,終被那寧俊侯所發現,那一夜月黑風高,胡宗始終無法忘記整個村子的人都在他麵前被屠殺幹淨,他險些就瘋了,可那可惡的寧俊侯還要從他身上得到武學,又怎麽會讓他精神崩潰。
被抓回去之後,不停的被拷問,可如何也問不出,最後寧俊侯把他暫時困在困獸場之中,畢竟胡宗之事並不能讓其他勢力所知道,誰知才過不久,便被他逃了出來了。
而且寧俊侯早已把胡宗一事上稟王室,若是抓不回胡宗,以王室之人的手段,說是要大禍臨頭,也不為過,這也是胡宗在逃離之後,他如此失態的原因。
之前慕容俊屢次見到胡宗出手,那掌印的威力果然不同凡響,不愧是傳說中的武學,按胡宗所說,魔羅掌印名揚三大王朝之中,威力堪比天級上品的血脈傳承功法。
可惜在他得到魔羅派的傳承之時,根本就被下了限製,無法傳於他人,慕容俊聽了也隻能垂涎欲滴,無法得到。
胡宗在得到傳承之時,也是對三大宗派有了一定的認識,自然看到鄭靈清在使出天心教詭異的身法之後,一下就認出了她的身份。
但當時還是遲了一步,沒有阻攔到鄭靈清,不然的話,慕容俊也不會落得如此田地了,說回來,胡宗心裏多少點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