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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章第二卷龍騰江湖]

    第169節048大結局

    “濤哥,那我們現在的安保還需不需要加強?”白景文問。

    “正常安保就可以了,有毒王在,鬼影要想建功也不是容易的事,何況她還人在我手裏,超級高手不是一塊香蕉皮說扔就扔了,鬼窟就是再強悍,也不會多到超級高手都不當回事。”文濤道,“再說了,如果鬼影真的任憑自己的兄弟在我們這自生自滅,那麽她手下的兄弟也會寒心的,我覺得鬼影是個有大誌的人,應該不會就這麽罷手。”

    “濤哥真是厲害,一箭雙雕,無論鬼影怎麽做,都在濤哥的控製之中。她要是來,正好中濤哥的意,要是不來,那也給她的陣營進行一次力量的瓦解,厲害。”白景文道,雖然他說的是實話,但怎麽說也有點拍馬的意思,但他能有這樣的機會對文濤拍馬也是榮幸,畢竟按文濤現在的身份來說不比一個地區總瓢把子差,可就是這樣的地區總瓢把子級別的人,竟因為他老子的一個靈光成了他的把兄弟,要是劉佛爺、郭可義,甚至就是溫少開這樣的人物,白景文哪有資格和他們稱兄道弟?

    “嗬嗬,這個機會也是鬼影送給我的,我想用不了多久鬼影就會來了,而且肯定會正大光明的來,”文濤道。

    文濤說的完全沒錯,鬼影確實是正大光明來的。

    “想不到濤哥居然這麽仁義,在下先謝了,”第二天晚上鬼影就來了,而且是隻身前來。隻不過為了說話方便,鬼影在發出示警後一路急奔隻到江漢郊區的那座小山邊才停下。

    其實這個時候她最適宜的就是隻身前來,帶人多有用麽?沒用,有文濤和毒王在,再加上武道子帶著一大群一流高手,就算是鬼窟全部出動也未必就能得勝,何況現在的鬼窟已遠非當日。

    “我跟鬼窟向來井水不犯河水,而且我也知道鬼窟是做無本生意的,既然鬼影老大向我動手,而且明知溫少爺在我龍天安保的安保期內還動手,一定是受人之托。所以,各盡本職而已,沒必要結生死仇,”文濤道,“何況我一直崇尚有錢大家一起賺,人命隻有一條,沒必要動不動就拿命去拚,你覺得呢?”

    “哼,我們殺手靠的就是拿命賺錢,比不得濤哥有偌大的產業,飛龍、天宇,現在恐怕連白奉森的產業也有一半在濤哥手上了吧。如果濤哥再與溫少開聯合,未來華夏地下世界濤哥恐怕就要一家獨大了,”鬼影道。

    “鬼影老大錯了,我的產業都是兄弟們合夥做生意,跟你直說吧,如果說產業我確實有很多,要說有多少是我自己的,我如果說一分也沒有你信麽?”文濤道。

    “一分也沒有?”鬼影顯然不相信。

    “不錯,飛龍集團是蘇姐的,天宇集團是紀姐的,魯東是白老爺子的,至於華中地區那更是白少爺的,所以我自己一分錢產業也沒有,”文濤道。

    “哦?”鬼影道,“那你為什麽要這麽做?拿命去保護他們?”

    “其實也就是個義字,如果有可能我也想跟鬼影老大做個朋友,”文濤道。

    “朋友?我鬼影從來都隻管殺人,沒有朋友,”鬼影冷冷地道,一直到現在她都與文濤遙相距二十米,她知道毒王在,她也知道文濤的功夫,所以她必須隨時做好萬全的準備。她清楚,毒王的速度肯定是及不上她的,而文濤這家夥可以,她必須在對方如果想發起突擊的時候,快速的離開,即使文濤能追上,恐怕也得奔襲很遠一段路程,這樣就可以將毒王遠遠的甩開,到時與文濤一對一,誰勝誰負還說不清呢。

    “可我是真心想和鬼影做朋友,而且我也知道,鬼窟肯定發生了巨變,”文濤道。

    聽到這話的時候,文濤明顯發現鬼影的臉色稍微變了變。

    “怎麽可能,鬼窟仍然是華夏第一大殺手組織,”鬼影道。

    “對,你說的‘仍然是’也就是說鬼窟以前是,發生過巨變後仍然是,”文濤微微一笑,“我知道鬼影老大有這樣的自信。”

    “不過我在想,”文濤接著道,“在華夏如今的各大勢力體中,沒有哪一個地區的總瓢把子會願意與鬼窟去死磕,因為他們傷不起。除了幾位總瓢把子,其他勢力根本不可能撼動鬼窟,所以能對鬼窟進行打擊,外界卻沒聽說任何勢力體受損的隻能有一種可能,”

    “什麽可能?”鬼影發現這個文濤恐怕不是一般人,因為以前沒聽說過這個人,而這個人一冒出來就是如此的強悍,本以為自己一人就能解決,沒想到人家的身手不比自己差,甚至還比自己高明。要知道,自己對於佛魔這樣的大宗師都不放在眼裏的,怎麽一個小小的文濤自己居然收拾不了,恐怕這家夥大有來曆。

    “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應該是來知軍方,”文濤道。

    “你怎麽知道?”鬼影脫口道。

    最近,鬼影莫名其妙的突然遭到了來自軍方的打壓,地下世界再囂張也不敢得罪國家暴力機器,這就是因為為什麽常常一張警察的皮就得唬得這些地下大梟遲疑不敢動手的原因。可鬼影最近並沒有任何得罪國家暴力機器的行為,別說軍方,就是警方都沒有。鬼窟裏的殺手最差也是一流高手,所以他們常常都是殺人地無形,別說跟軍方或警方的正麵衝突,連一般的線索都沒有。

    可偏偏的軍方就主動找上門來了,可這文濤是怎麽知道的呢?

    “我不僅知道,而且我還知道這一次來的肯定都是特種戰線的精英,恐怕你的那些手下根本無力抵擋。畢竟這些人除了功夫超絕外,一個個槍法也都是一流的,如果需要,他們甚至可以抬些大炮來,名義上給你搞個軍事學習,實際上可以直接將你的鬼窟夷為平地。當然,他們也不想這麽做,因為如果這樣的話,隻要你們當中有一人逃出去,你們的報複也交是極其凶殘的,你們畢竟是殺手組織,你們雖然有自己的規矩,但一旦軍方展開無情的碾壓的時候,你們也許會遷怒於無辜的百姓,到時可能會發生大量的流血事件,這也是軍方不願看到的,所以,你們最好的方法是雙方達到了妥協的條件,而且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這妥協的條件恐怕跟你這兩次劫殺有關,一次是我,一次是溫少開。”文濤道。

    鬼影雖然功夫高強,但這個時候也不得不為文濤這精密的邏輯給震撼了,這家夥怎麽會知道這些的呢?要知道這可是絕密,軍方要求自己嚴格保密的,而且軍方也保證了,絕不將鬼窟實力已經受損的情況通報出去。同行是冤家,鬼窟和地府本就不睦,如果地府知道鬼窟的實力已經大不如前,地煞這個魔頭還不直接來挑了鬼窟?

    “看樣你知道得不少,”鬼影冷哼一聲,“不過你知道又有什麽用,你也沒能力扛得住國家暴力機器吧。你現在是打著商人的旗號在行地下社會之事,這些隻能遮一遮普通百姓的耳目,恐怕政府暴力機構也早就盯上了你,隻是他們現在還不能出動大規模的後力剿滅你而已,”

    “不錯,任何一個地下機構與社團的崛起都逃不過政府暴力機構的眼睛,隻是他們在權衡要不要清除而已。任何時候、任何朝代都不缺地下社會,政府會不會動手取締完全取絕於自身的需要,在你沒動搖著國家根基、沒損害到大眾利益、沒與國家暴力機器死杠的時候,一般情況下政府暴力機器也不會主動出手引起社會的不安。再說了國家對地下社會的處置一般不會全力而殲,大多的更是招安錄用。瓦崗寨如此、水泊梁山如此、紅巾軍如此、義和團也如此,恐怕對你們也是如此,”文濤道。

    “哼,你也太小看我鬼影了,我才不會招安受錄,”鬼影道,“我們隻是互相妥協罷了,”

    話說出口,鬼影才發現,自己說漏了嘴,自己這就相當於告訴文濤自己確實是受暴力機器的指派來劫殺他和溫少開了。

    “不過,我很好奇,你是怎麽知道這些的?”鬼影知道自己已經說漏了嘴,但他也想知道文濤的真實身份,畢竟一直以來這家夥的身份還是個迷。

    “如果我說我是來自那個地方,你信麽?”文濤道。

    “你……來自那個地方?”鬼影不可思議的張大嘴巴,然後點點頭道,“我信,如果你不是來自那個地方,地下社會各勢力中不會出現你這樣的高手而一直不為外界所知,而且我聽說你的身後還有不少沒露麵的高手,其中不乏宗師級人物,聽說就連二十多年前就成為殺手界第一塊牌子的狂魔都主動站出來替你守江漢了。不過我還是想問,你今天找我來幹什麽,就是想知道誰委托我們殺你?當然,這也是最好的理由之一,”

    “這隻是一個目的,”文濤道,“其實我是想和你合作,”

    “合作?”鬼影道,“開什麽玩笑,我是殺手組織,”

    “我也是地下社會,”文濤道。

    “可你來自軍方,來自那個地方,”

    “我隻說我來自那個地方,但我並沒說我還在為那個地方服務,”文濤道。

    “什麽意思?”鬼影道。

    “我想我們可以坦誠的談一談,如果你不在意的話,”文濤道,“其實我找你來是真心為了合作,否則我隻需要將你們已經遭受軍方重創的消息透露給地府,恐怕你們的日子就不會好過,”

    “你是在威脅我?”鬼影道。

    “不是威脅,是實情,但我不會這麽做,而且我說了我想跟你合作。你想想,如果要地府不對你的鬼窟有覬覦之心,你恐怕也隻有這麽幾條路可以走。一,散了你的鬼窟,你做個獨行殺手,那樣不但地府不敢覬覦你,還會怕你,因為大宗師級的獨行殺手是非常可怕的,就象當年的狂魔,但你會舍得下你這些和你同生共死的兄弟們麽?如果鬼窟一散,他們不被地府招募,也會被地府幹掉,地府才不會給你重整河山的機會。二,你可與軍方結成同盟,但那時你就會成為地下社會公敵,其實別說到那個時候,如果地下社會知道你現在就是為軍方在服務的話,恐怕也不對你們的行為不恥。三,你可以找個地區總瓢把子結盟,畢竟這些總瓢把子有足夠的實力讓地府不敢輕舉妄動,但總瓢把子隻有一個,你們如果結盟,而且是在你勢力稍弱的時候結盟,恐怕最終發號施令的隻能是那位總瓢把子,做慣了鬼窟老大的你恐怕也不會願意接受這樣的安排吧。所以,這幾條路你都不好走。”文濤道。

    “那麽跟你合作又有什麽好處?”鬼影問。

    “我早就說過,我飛龍集團隻守土不擴疆,所以地盤隻要朋友願意我們可以合作,天宇集團如此、魯東如此、華中還是如此。我跟溫少爺隻是朋友關係,但我們互相照應,根本不在在誰聽誰的,大家都是朋友,有事商量著辦。如果我們合作,關係依然是如此,”文濤道。

    “可你別忘了,我們是殺手組織,我們跟天宇、魯東、溫少開不一樣,他們都有公司在撐著門麵,我們拿什麽跟你合作?”鬼影問。

    “我想你們鬼窟這麽多年肯定也掙了不少錢吧,隻是你們這些錢不敢用來進行大宗投資,隻能存在銀行裏,所以錢生錢的速度極慢。如果我們合作,你可以將錢投到我們合作的公司來,包括天宇、魯東和溫少爺的公司,我們都是朋友,在他們那我能說上話。這樣我想你們的收入會大大提高,殺手也隻是一份職業,而且是一份高危職業,我想沒有人會願意成天冒著掉腦袋的危險吧。做殺手也是為了錢,如果本身就有高收入,誰還願意做殺手?”文濤道。

    是啊,有錢誰不想去享受,還成天將腦袋別在褲腰上玩命?

    鬼影心動了,她不怕死,但她的手底上有那麽多兄弟,這些兄弟都是同生共死的,她不能看著他們被軍方給完全碾壓。上次軍方的一次圍剿就已經滅了她四個超級高手,如果不是最終自己接受了軍方的建議,估計至少還會死一半以上。

    “而且,你也知道的,刀堂的人現在也在飛龍集團,秦娜也正在國外開展咱們飛龍集團的業務,繡刀更是做了蘇姐的保鏢,”文濤道,“他們現在已經是完全意義上的生意人,隻要沒有成年舊事翻案,他們就是幹幹淨淨的生意人。”

    ‘幹幹淨淨的生意人’這對渾身血債,成天在刀尖上舔血的殺手來說是人多麽有誘/惑力的身份,鬼影是真的心動了。

    “可你如何抵得住來自軍方的碾壓?”鬼影道。

    “我本來隻想平平安安的做一個普通人,既然他們執意不想讓我安穩,那我也隻好奮起反擊了。放心,我不會蠢到直接去跟軍方動刀動槍,我是從那個地方出來的,我當然知道地下勢力與國家暴力機器對抗的結果,”文濤道。

    這倒是,國家暴力機器代表著全國人民,說個不好聽的,就算國家暴力機器與地下世界對上了。一個連不行一個營,一個營不行一個團,甚至一個旅,一個師,你地下世界一個勢力體有多少人?你招個人還得左試右試他的忠誠度,買把手/槍還得偷偷摸摸。可國家暴力機器不需要,他可以直接大量的招募,而且別說手/槍,衝鋒槍、重機槍、大炮,甚至飛機坦克要什麽沒什麽?你怎麽跟人家抗?

    “行,我信你,”鬼影是經過簡單的思索後道,“我也早就不想受這份鳥氣了,媽的,那些家夥在我鬼窟還趾高氣昂的,老娘馬上回去斃了他們,最多咱們一拍兩散,”

    “別,你的意思是說軍方有人駐紮在你那?”文濤問。

    “嗯,一個超級高手帶著兩個一流高手,”鬼影冷哼一聲道,“不過他們也太小瞧我了,我早在其它地方建起了新的鬼窟,”

    “這樣,你帶我去見見他們,”文濤道。

    “你見他們?”

    “對啊,咱們可都是舊相識呢,”文濤道,他可不想鬼影一怒將這幾個軍人給殺了,畢竟這些人是國家的精英,他們隻是奉命行事,而且怎麽說也是自己的戰友,也許他們都是孔凡林的心腹,但他們的身份卻是正宗的華夏軍人。

    “你是怕我殺了他們?”鬼影也是聰明人,當然知道文濤是怎麽想的。

    “你不會的,”文濤道,雖然他嘴裏這麽說,可心裏卻想象鬼影這樣的,真的要是被逼到絕境上,恐怕不要說軍人,就是算是天皇老子她都能下得了手。想當初,憑著一把彎刀,她就殺進了美國黑水公司的總部,擊殺了倭奴國皇室禦衛武士團團長,怎麽說那個團長也是個超級高手頂端的人物,而且美國黑水公司總部可有著大量的高手和槍手。這樣的一個人會怕死麽?當然不會,恐怕她現在考慮更多是文濤所說的為了她的兄弟們著想。

    “你不是那個地方的人麽?怎麽會混進了地下世界?”鬼影問。

    “如果我說我是被人陷害的,你信麽?”文濤問。

    “我當然信,官方的人都爾虞我詐,所以你被陷害很正常,如果你還是官方人物我還不一定信你,”鬼影道。

    “什麽意思?你是說你根本不信那些想控製你們的軍人?”文濤問,很顯然鬼影不信。

    “信他們?信他們母豬都能爬上樹,”鬼影道,“我隻是在拖延一點時間而已,如果真的信了他們,而且也跟他們合作了的話,在江漢我會那麽輕易的離開麽?當然,現在我相信他們與你肯定有生死仇,否則他們不會費這麽大的力氣當我去擊殺你。當我在江漢無功而返後,他們知道你與溫少開已經聯合,又立即讓我的人去劫殺溫少開。”

    “你不怕與一個地區總瓢把子結怨會給你帶來無窮的後患嗎?”文濤問。

    “如果與地下社會新上位的濤哥結怨,而且我還得罪了溫少開,甚至江漢還有位狂魔,你說我會怎麽做?”鬼影道。

    “不用選擇,徹底投向軍方,”文濤道,“不過,你們投入軍方又能怎麽樣?他們會利用你們去清剿其它的地下勢力,你們將永遠都是他們的馬前卒,”

    “反正我們幹這行的是腦袋掛在腰帶上,如果今天你不讓我手下約見我,再沒他們得手的消息,我就會迅速聯係軍方,到時大家都是賣個命而已。”鬼影道,“不過既然濤哥願意合作,我還覺得地下社會活得自在,到時大不了屁股一拍,咱也象秦娜一樣出國去,飛龍集團在國外的產業應該還想擴展吧。”

    “嗬嗬,堂堂的鬼影隻到飛龍集團的國外產業去負責未免大材小用了吧,你那新的鬼窟建好了麽?如果沒有,江漢倒是個好地方,”文濤道。

    “你將江漢老巢讓我來守?你不怕我詐降,然後把你江漢搞個雞飛狗跳?再說了,你江漢不還有狂魔麽,還要我幹什麽?”鬼影道。

    “不是讓你幫我守江漢,而是在江漢重新建一個鬼窟,一個仍舊稱得上華夏第一殺手組織的鬼窟,隻是咱們到時將業務稍稍變通一下,畢竟國家暴力機器對殺手組織的打壓是很殘酷的,隻要到時咱們稍稍變通,在國家暴力機器可忍受的範圍內,咱們就是安全的,”文濤道。

    “這倒是,你是從那個地方來的,當然知道國家暴力機器的底線是什麽,”鬼影道。

    “是,不過這要看國家暴力機器控製在誰手裏,如果象現在這樣下去,估計地下社會要掀起一陣血雨腥風。國家暴力機器是有底線的,他們不會用大量的武力去**所有地下勢力,但他們卻可以讓地下勢力自相殘殺,然後坐收漁翁之利。其實逼你們來劫殺和溫少開,一方麵是他們想殺我,另一方麵也是他們想借此機會打擊全華夏地下勢力,”文濤道。

    “你知道誰想殺你麽?”鬼影問。

    “現在隻是猜測,我們必須要有證據來證明,所以……”

    “所以你想見那幾個駐紮在我們那的軍人?”

    “是,不過我不會直接見他們,”

    “不直接見?”

    “對,我要見他們的頭兒,我要知道事情的真相,”文濤道。

    “好吧,這我幫你,”鬼影道。

    就在文濤與鬼影商量好後的第三天早上,鬼窟突然遭到不明勢力的襲擊,襲擊者人不多,隻有三個人,但功夫卻非常了得,幸虧鬼窟留下放哨的暗樁警覺,當襲擊者來時及時出聲示警才使得鬼窟安然無恙,不過軍方留下的一個高手卻在追蹤過程中失蹤了。

    和平時期,一個軍人就這麽平白無故的失蹤了,而且還是特戰處這種秘密機構的軍人,這在軍方引起了強烈的轟動。

    而文濤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因為就在與鬼影見麵的第二天,他接到了一個電話,他怎麽也想不到的電話,而打電話的居然是老爺子。

    老爺子已經基本查出了針對文濤和鬼算子的謀殺,但現在他還需要證據來讓更高層相信。因為發動這起襲擊的同樣具有著很高的軍銜,沒有直接的證據,根本無法撼動。

    可對手卻並不知道這一切都有老爺子在背後操縱著,當天晚上,孔凡林出現在了鬼窟。隻不過孔凡林卻被下了毒,然後乖乖的送到了軍方的一個秘密機構。在那裏,當孔凡林看到侯番(文濤)還有老爺子以及肖如鐵、於喬,還有老爺子手裏那厚厚一疊證據材料時,知道一切隱瞞和抵賴都是徒勞的。

    三個月後,軍方某位將軍因為貪/汙被緝拿,由他分管的特作處也被重新進行洗牌,孔凡林這位大校因為貽誤軍機致使手下軍人無故喪身,而且利用職權與地下社會勾結獲利,被關進了軍事監獄。

    “猴子,回來吧,特戰處不能沒有你,”京城一幢小別墅裏,那們肩扛三星的上將慈愛地說。

    “算了,老爺子,我已經習慣這種生活了,再說了,侯番已經死了,就讓那塊墓碑矗立在那吧,”文濤道。

    “可孔凡林已經進了軍事監獄,另外還有一批人受了處分,特戰處實力大損,恐怕想開展工作都很難啊,我雖然給特戰處清本濯源了,但特戰處的戰力不能降,如果你解決不了這個問題,你必須留下來。你是不是還放不下那個叫夏蘇的女人?還有你的那些什麽地下世界的朋友?猴子,一個是國家,一個是地下;一個是親情,一個是友情,你自己看著辦吧。”老爺子道,“不過如果特戰處的實力大減,那麽國內的這些地下勢力太強的話,將會對國家形成巨大的威脅,看樣孔凡林的那一套我們還得拾起來,我們必須為這個國家負責。”

    “老爺子,你這是威脅,”文濤道。

    “我威脅你了麽?”老爺子笑了笑,“我在為國家的安全與穩定打算呢,”

    “這……?”文濤沉吟了一下,突然道,“老爺子,其實你完全沒必要擔心特戰處的實力,我可以給你找人。”

    “找人?”

    “是啊,這次合作鬼窟可作了不少貢獻,那些都是些殺手,本領可不見得比那些被清掉的特戰人員差。再說了,我已經跟他們的老大鬼影說好了,以後他們的所有資產將全部走正規的商業途徑,誰也不想做一輩子殺手,成天提心吊膽怕被國家暴力機器碾壓的對不對,如果把他們招進來……”

    “你確定他們願意?而且你能保證他們忠誠?”

    “如果他們不想被國家暴力機器給碾壓的話,他們一定會願意。至於忠誠……,老爺子,誰在當兵前都不是忠誠的革命戰士,在軍營這個大熔爐裏,我相信他們的忠誠很快就會建立起來的。”文濤道。

    “好,我答應你,”老爺子道。

    “真的,謝老爺子,”文濤道。

    “暫時先不忙著謝,侯番死了就死了吧,既然我可以招攬鬼窟,同樣也可以招攬飛龍集團,或者你文濤。”老爺子道,“這樣吧,如果鬼窟願意充實到特戰處來我全部接受,但你必須仍舊在特戰處掛職,也算我新招攬的,就用文濤這個名字吧。從今以後,肖如鐵為特戰處副處長主持工作,你為特戰處教官,怎麽樣?”

    “不會吧,老爺子,我還要留下來?”文濤差點跳了起來。

    “不需要,你隻要每年回特戰處授藝一個月就行,而且我會給你弄個軍官證,軍銜仍然是上校,不過當特戰處需要的時候,你必須無條件回援,否則……”老爺子沒再說下去。

    文濤知道老爺子否則的下麵一定是自己不可接受的,爺孫感情歸爺孫感情,在涉及國家利益的時候,老爺子別說他就是親兒子也會舍得,這就是老一輩革命家對國家的忠誠。

    “好好好,老爺子,這個教官我接了,不過我還有個要求,”文濤道。

    “說說看,”老爺子微笑著說。

    “既然鬼窟您都願意收編,那麽刀堂還剩的那些人也一起收編了唄,”文濤道。

    “你是說秦娜那幾個小丫頭?”老爺子問。

    “這您也知道?”文濤驚道,秦娜的功夫確實不怎麽樣,老爺子怎麽會知道呢?

    “現在知道了吧,爺爺就是那如來佛,你就是那孫悟空,哥,爺爺什麽都知道的,”此時,於喬和肖如鐵推門走了進來,於喬道。

    “嗯,這個比喻貼切,”老爺子道。

    “嗬嗬,那是……”文濤笑了笑道,不過鬼窟真的能被順利收編麽?以後的特戰處自己還能正麵以對麽,三弟鬼算子又會在哪呢?他到底還在不在這個世上?

    當然,這一切的一切都有待文濤去解決,不過他堅信,未來的路在人的腳下,隻要你邁步,一步一步走下去,即使是叢生的荊棘也可以成為康莊大道……

    當辭別老爺子,拒絕了肖如鐵與於喬的挽留,文濤一個人徜徉在京城的街頭,絢麗的霓虹燈下,他一個人在獨自走吧,抬頭看看天,似乎有一顆流星劃過。

    “唉,人生又何嚐不是流星?”文濤低著頭嘀咕了一聲,繼續向前走吧,路燈將他的影子拉得好長好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