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人嚇人,嚇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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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實在是想不透,這男人會放棄對她的懲罰?這是什麽意思?是不是他覺得不爽了,他身上的女人根本不喜歡他的,他這樣強行也覺得不爽了,這種男人自尊心那麽強烈,怎麽可能會忍受她這樣,一定是這樣了。
蘇安然輕輕地撩起沙簾,看向門口外,但是空間有限,並不能站在陽台那裏看得那麽清晰。
應該是走了吧,褚零澈知道慕子辰是那種六親不認的人,一定會懂得保護自己的。
她站在落地窗前,一陣發呆,心揪揪作痛,如果不是蘇家落魄,自己淪落為情婦……或許她會坦然麵對褚零澈,現在她什麽也不是了,身子是破殘了,不知道被那個禽獸蹂躪多少次了?
她不敢再多想了,她上床休息去,但是一點睡意也沒有,白天睡了那麽久了。
她的腦海出現著她過去生活的點滴和現在的點滴,就在幾個月前,己經是發生了翻來覆去的變化了……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了,她還是眼睜睜地看著天花板,她的腦子總是出現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而且她還清晰的聽得到整幢別墅的動靜。
慕少。”“慕少”……
這時,她聽到幾聲低低的呼喚聲。
然後她又聽到樓梯傳來低沉的腳步聲,是他又回來了,最後腳步停止在她的房間內,他猶豫了幾分才推門進來的。
最後門輕輕地被打開了,然後再輕輕地關上,原來他是怕吵醒她,蘇安然有些意外,這完全不像是他的風格。
會那麽溫柔?
那麽他剛才去哪裏了?不會是出去了吧,她好象聽到了別墅大門打開的聲音,那大門的質理很好的,不像別的大門一樣,一動就會發出很大的聲音。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酒精味。
原來他出去喝酒了。
他不會 又像上次一樣,借著酒勢來要她吧,她的身子一縮,不過這次和上次明顯不一樣,他居然不吵她,真是怪事了。
他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裏,借著柔和的燈光看著閉著眼睛的她,並沒有馬上撲向她。
不過他身上的酒精味也弄得她精神越來越好,蘇安然的耳朵其實一直在注意著他的一舉一動的,身子側躺著,也是為了防他會撲過來,不要壓得那麽痛。
她心裏納悶極了,這男人為什麽會變成這樣的?他會對她溫柔,會體諒她的感受了?不會再強迫她了?
這是她從來不敢想象的,但是現在他的確不像以前一樣。
蘇安然微蹙著眉,她真的不太明白,這男人到底是怎麽了?感覺好怪。
不過,她不會多想他的……
夜,靜悄悄的,四周的一切都在睡了。
他就是這樣站在她的床前,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麽,不過他時重時輕的呼吸卻是牽扯著她的神經,她一直沒有睡意,但是她隻能假裝睡著,不讓他發現。
這時,她來了尿意,想起床解決,但是又怕這男人知道她沒有睡覺,會要她。
她一直在忍著,直到忍不住了。
她終於要起來了,她摸著下床,去找鞋子,她的動作也好輕的。
她以為這男人一定會在沙發那裏睡著了,不然那麽長時間,不可能不發出一點聲音的。
不過他一抬頭來,猛地嚇了一大跳!原來這男人一直如一個木樁一樣站在她的床前。
果然是兵哥哥,站那麽久也不會累,如果是換成別的男人,一定會兩腳發麻了。
她怔怔地坐在床上,與他的黑眸兩目對視。
蘇安然吞了吞口水,縮了縮身子,想躺回床上,但是尿又憋著。
呃?你沒有睡嗎?”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心驚膽跳的,人嚇人,嚇死人,這男人難道不知道嗎?
他當兵心髒強大,不代表她強大?
慕子辰的眼睛看起來更加幽深,薄唇淡抿,來到她的麵前,兩手撐在她身子的兩側,身子慢慢地俯下去,逼視著她的眼睛,眼睛中散發出來的寒冷令蘇安然身子一顫。
這男人並沒有馬上壓著她,怪了,他並沒有像以前一樣性虐待她了,而且侮辱她。
這樣的他令她感到陌生。
他不會是被鬼附上身了吧。
以他的性格,是不會放過任何的機會來狠狠地羞辱自己的。
到底是不是他的啊?
有人說,到了晚上,一些夢遊症的人就喜歡做出一些奇怪的動作,把人的頭當成西瓜,做著一些與他平時不一樣的動作。
蘇安然的身子瑟瑟發抖,心裏一陣發寒,他這是怎麽一回事啊?她無法猜測得了他的心是怎麽了?但是她現在尿急啊……
於是她如兔子一樣竄下床去,幾乎是連滾帶跑,在廁所裏麵呆了好久才敢出來,一看手表,己經是足足半個小時了,以為這個男人或是睡過去了,又或是走了?可是他一直坐在床那裏等著她,實在是讓她太吃驚了。
蘇安然有一些猶豫,要不要過去,或是走出去?
她想了一下,來到沙發那裏,既然他在床上,她就不跟他湊熱鬧了。
現在她開始是困了,眼皮子越來越重,最後沉沉地睡了,似乎根本不知道房間時麵還有一個人存在。
而看著她一係列動作的慕子險些是氣炸了,太過分了!幾乎他被完全是忽視了。
他的黑眸裏麵的藏著濃濃的殺氣,他真想把這個女人給砍了。
剛才他看著她睡覺,知道她其實並沒有睡得著,他清楚,她的眼皮時不時動兩下,同時身子緊繃著,這不像是一個睡著了的人所有的動作,而且保持著一個動作不改變。
但是她的麵容令他著迷,令沉醉不己,她身上無形中散發出來的幽香更是令她心悸不己,
他一直靜站在那裏,他就想看看誰忍得久一些,有好多次,他想撲過去,但一想到她那屈辱的表情並想放棄了。
而他對她如上癮了一樣,沒有她,他似乎睡不著一樣,他要抱著她,他才會心安。
現在她居然直接無視了他。
他內心升起一股騰騰的怒氣,氣憤不己,簡直是要了他的命。
他開始煩躁了,隻要是一點火星,隨時都要把她炸得粉身碎骨。
而且他再度看向她時,發現這個女人居然直接睡著了,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裏。
他京城慕少,權少,少將,有著顯赫的身世,但是她也不放在眼裏一樣。
之前她睡不著,這會真睡了……空氣中傳來或深或淺的呼吸。
他的怒氣再也無法隱藏了。
他如老虎一樣,瞟中目標,真想把她提起來,再重重地把她摔在地上,這女人到底有沒有良心的?
他在她麵前站了那麽久,她隻是問了一句話,之後也沒有理過她了,他是不是犯賤了?
蘇安然本來是睡得好好的,但是她能感受到來自慢慢靠近她的寒意,她的身子縮了縮,因為沒有蓋被子,她翻了一個身子,麵向沙發裏麵,給他一個後背。
慕子辰暗捏著拳頭,真想一拳砸醒她,居然睡得那麽安逸,不過,他卻不忍去吵醒她,此時的她,嬌小的身子令他升起了一種憐惜的衝動。
本來盛滿了怒氣的心裏頓時消了,本來堅硬的心頓時軟了下來
他高壯的身子轉過身來了,拿了一張薄被,做著不可思議的動作,那就是替她蓋上被子,再來到落地窗前,眺望著外麵。
拿出一支煙,點燃,卻不吸,因為他不習慣抽煙,部隊也有規定,是不可以抽煙,他是聽別人說,抽煙可以解除煩惱,可是他又煩躁地扔掉。
她,隻是他的泄恨工具, 他隻是想報當年之恨,怎麽會心軟了呢?這讓他萬萬想不通,他不是很笨的人,對於自己異樣的感覺也不可能不清楚。
或許正如她所說,他隻不過是貪戀她的年輕美貌,她引起他強烈的占有欲,征服欲,而且她總是令他生氣,這樣的女子令他費解,如一個迷一樣,他想去探索。
他明白,他為什麽一直沒有拋棄她?因為自己沒有厭煩她,而且這段時間他對她所做的,早己經是泄恨了,她的清白被他占了,她家破了,她愛慕的人被他調得遠遠的。
自己呢?現在似乎並不是複仇那麽簡單了。
這女人給他的感覺太強烈了,令他欲罷不能。
又是新的一天……
蘇安然睡得不錯,睡眠質量不錯,她伸了一個懶腰,而且翻來翻去,鬆了一個懶腰,不過她猛地一怔,不對啊,她昨天晚上,她清晰地記得自己睡的是沙發的啊?這是怎麽一回事?
她眨了眨眼睛,不會是那個混蛋好心把她抱在床上的吧?
她馬上起床,眼睛索著四周 ,真奇怪了,居然不見他了。
他走了?
也好了,他走得好,她也不想麵對這個男人,她見到他心情就不好。
她刷牙,洗臉,換衣服,看著自己,由於有了足夠的睡眠,她的肌膚看起來還不錯,水水的,嫩嫩的……她馬上又想起昨天晚上褚零澈在別墅外麵的事情……
她還是有一些擔憂,不知道他會不會出事?那個魔鬼會不會放過她?
她馬上跑到陽台那裏,己經是白天了,別墅外麵的公路車來車往的,哪裏有褚零澈的車子。
她咬了咬牙,摸了摸肚子,再堅持半個月吧。
她對著肚子默默地道,希望她的肚子一定要爭氣,一定要懷上兒子,現在隻有這條路才可以行得通了,這是他不知道說了多少次的話了。
這兩天不用吃避孕藥,多好的機會,所以雪姨也沒有像以前一樣,早早敲開她的門過來要她吃藥,就算是現在她和雪姨己經是通水了,但是這個男人一點也不怠慢的。
他做事如他本人一樣慎謹,十分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