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代子拜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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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令郎有雙瞳目你該知道、、、、、”左慈並未回答反而繼續問道。

    “當然,要不是這樣吾兒也不會弄成現在這樣、、、”說著薑芳眼睛便紅了起來。

    “那夫人可知道世上也出現過一些有雙瞳目的人,你可知是何人否”。

    “什麽,還有人與吾兒一樣、、、、、、”

    “當然,還不知一人,我們現在隻說最近一人、、、”

    “何許人、、、”

    “此人名籍,楚人”

    “楚人籍、楚人籍、、、、,啊,仙人是說那西楚人籍、、、、”薑芳捂著嘴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對那就是人稱西楚霸王之人,然造字之倉頡、帝王虞舜、五霸之晉文公也目生雙瞳,就此可的天生雙瞳者皆是聖人大賢或是一方霸主,現貧道連續數十卦也算不錯公子人生,想必公子以後絕非等閑之人、、、、”

    “那仙人覺得此是吉是凶、、、、、、”聽到自己兒子可能成為天下流芳之人,任那位母親都會飄飄然不禁問道。

    “亦是吉,亦是凶”左慈高深的說道。

    “啊”薑芳遺憾的看著左慈“仙人能說明白點嗎?”

    “那好我問夫人虞舜是何人,項羽又是何人”左慈問道。

    “堯舜禹湯皆是千古帝王,項羽那就、、、、、”

    “然也,虞舜是流芳百世的千古帝王,而項羽卻隻是曇花一現的霸王,最後還落得個身首異處,而今令郎才小小年紀就一怒殺人,而後又自刎,夫人覺得就算今天貧道救活令郎那將來他會如何”

    “仙人,可有解救之法、、、、、”薑芳焦急的問道。

    “貧道觀令郎身體健碩,恐怕是自小習武吧”

    “是的,小兒三歲後就跟著家將習武、、”

    “可惜了,就算令郎此處大難特托,如此下去恐怕令郎也要步那楚人後塵,不得善終啊、、、、”左慈起身惋惜道。

    “那如何是好,仙人一定有化解之法,求仙人教我”薑芳連連拜服著。

    “夫人快快起身,救急扶危本就是我修道之人本分”左慈趕緊扶起薑芳“其實也很簡單,剛才貧道說過令郎除非離開此地避禍不然、、、、、”

    說完左慈不再言語安然的在軟榻上閉目養神起來,隻留下如熱鍋上螞蟻般薑芳在焦急的思索,直到半響後衡量再三薑芳這才下定決心整理了下衣裙雙膝及地對著上首的左慈連續三叩首。

    “夫人,著是作何、、、、”左慈這是並沒有扶起薑芳,依然閉著眼睛慢慢問道。

    “仙人於吾兒非親非故,皆可連日衣不解帶為吾兒療傷,小婦人不知如何報達,既然仙長對吾兒有活命之恩,還望仙長不嫌收下吾兒為徒,將吾兒帶入正途、、、、”薑芳說完也不起身隻待左慈回複。

    片刻,故作深沉的左慈才慢慢睜開眼睛問道:“夫人可想清楚了、、、、”

    “如若不是仙長相救吾兒早已喪命,小婦人代吾兒懇請仙長收為徒,還望仙長成全、、、、”

    左慈聽完這才虛扶一下薑芳說道:“也罷,現在令郎尚未脫離危險,貧道就暫時代夫人收下,如若他日令郎清醒再觀其是否合適拜入本門,貧道會讓令郎之後修身養性,哪怕將來成為一位賢臣,也好過身首異處、、、、、、”

    “多謝仙長、、、、、”薑芳感激的再次行禮。

    “好了夫人,現在我們談一談阿難的病情、、、、”左慈見事已成不再停留話鋒一轉便談起了正事。

    聽到左慈一改對兒子的稱呼薑芳知道,麵前的左慈基本已經確定收下兒子了,讓她不禁心裏一鬆,比較以前兩人非情非故,說不定不會盡心醫治,現在就完全不同了,雖然還未行拜師禮但看樣子也沒兩樣了“仙長,可直言、、、、、”

    “麒兒之病當盡早醫治,多拖一日就會多一分危險,如若夫人同意貧道就將麒兒帶回山中醫治最好盡快啟程、、”左慈直截了當的說道。

    “道長,隻有如此否、、、”薑芳始終還是舍不得生死未卜的孩子就如此離開自己。

    “夫人,是想現在陪著令郎走完剩下的日子,還是占別數載,將來一個完整的兒子在膝下承歡哪”左慈勸解著。

    “那芳是否可以跟著道長前去山中、、、”薑芳試探著問道。

    左慈搖頭緩緩說道:“不可,一者貧道清修之處不便外人打擾,二者貧道醫治需全神貫注不可有分毫出錯,否則令郎性命休矣,三者貧道師門有規定本門之術不可輕易傳授,令郎或許是貧道唯一弟子所以令郎為修成技藝之時貧道不想其分心,還望夫人見諒、、、、”

    “那要幾何、、、”薑芳著急的問道。

    “夫人,在給令郎占卜之時貧道也為夫人占了一卦,夫人可否想知道”左慈沒有回答薑芳的問題轉而說道。

    左慈的話題跳躍讓薑芳一時都沒有反應過來隨口說道“好啊、、、”

    “夫人出生於富貴人家,家中應該有弟、妹,夫人為長吧”左慈麵色成穩的說道。

    薑芳雖然不知道左慈如何得知但她還是點了點表示並未有異,同時也對左慈的占卜之術提起了興趣。

    左慈看著薑芳點頭接著說道“夫人和令夫恐怕不和,阿難受傷也和令夫有關吧”

    “道長如何得知、、”薑芳震驚的脫口而出。

    左慈看到了薑芳的反應肯定的自己卜卦說道:“著是貧道觀察夫人和阿難的麵相和占卜出來的,令郎一生不受父恩,夫人命中吾夫運,再加上昨日夫人的千金到觀中探望兄長,貧道觀其麵相與阿難相同依然命中不受父恩得知”

    “是的,阿難是因為保護我們母女才受的傷”薑芳不願回憶傷心之事,但禁不住眼睛又濕潤了。

    左慈安慰的說著“夫人無需難過,夫人命中注定少時命理坎坷,而中年之後略有改變卻不太明了、、、、、夫人可知原由”

    “仙長可是說皆因吾兒、、、、”薑芳猜測的問道。

    “然也,著可為興也此子,衰也此子”左慈點頭接著說道“那是因為夫人於阿難命中相克所致”

    薑芳大驚道:“著怎麽會,著數年中我們不也相安無事”

    “是的,著也是貧道看不懂的地方,你們的命格卻是相衝,而且在麒兒年齡越大衝撞越大,最後你們必然有一人將死於非命,但夫人的命中又因子而貴,加上麒兒命中有顛沛之像,貧道猜測或許如今就是你們轉命之事,著可能也是你們唯一的機會、、、”左慈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薑芳聽到左慈的話沉默了,半響之後問道“那道長可告知吾母子要相離多久、、、”

    “待令郎禦風化龍之時、、、”左慈不忍看到薑芳太過悲傷,也不敢告訴她自己根本就沒有把握治好薑麒的傷病,隻好模糊的說道:“夫人,麒兒現在就是困在深淵的蛟龍,等到他騰雲之時你們自然會相見”

    “會有那麽一天嗎、、、”精明的薑芳如何聽不出左慈的言語中深層次的意思自我安慰的說道。

    “金麟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便化龍”左慈無比堅定的說道。

    “仙長,可否等兩天,芳想給阿難準備些衣物細軟”片刻薑芳鑒定的下了決心。

    既然這世上都沒有人能醫治自己的孩子了,而著非親非故的道士能數日衣不解帶救治自己的孩子,她還有何猶豫之處,就算著遇到的道士是騙子那也隻能觀老天不開眼,也是隻能怪兒子自己的命不好了,不過轉念又想起好像著騙子目前為止還沒用要過自己哪怕一枚錢幣,今天就算為兒子賭一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