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對決張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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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鮑敬聽從自己招呼張傳心中稍安,心想看來自己的話還是挺管用的,隻是在高興過後張傳還不知道今天注定他要失望了,就在鮑敬的士兵將要圍向薑麒的時候一個笑聲傳來打破了張傳的計劃。
“前方可是伯孝賢弟、、、、、、”
應聲看去出聲之處出是一行文士打扮的人,一看來人鮑敬就鬱悶了不禁心中罵道這還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剛說著袁家這袁家就來人了。
不但是鮑敬就是張傳也認出那為首高大俊美的文人不就是袁家的袁紹嘛,還有袁紹形影不離的好友因五色棍響徹洛陽的曹操。還有幾人看著麵熟但叫不上名字。
看著袁紹等人對薑麒親切的樣子鮑敬大大的出了口氣,這下好了著朝中勢力都到齊了,代表袁家的袁本初、河南尹何進推崇的剛除議郎的曹孟德還有著張讓的侄子,再有那高深莫測的俊俏公子和蔡議郎家的女公子,這些人都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還是靜觀其變的好,想著鮑敬趕緊召回自己的人馬。
就在鮑敬和張傳衡量得失之時,聽到有人叫自己薑麒也楞了一下,看著走過來對自己行禮的人,趕緊一一回禮才想起來這不都是那天在偃師認識的人嗎,在看看旁邊的荀攸、許攸這熟人還不少。
“伯孝賢弟汝可太過難找,吾幾人三番四次派人前往相邀都不見其人,可否把吾幾人都忘記了”袁紹輕輕的給了薑麒一拳笑著說道。
“著可怪不得伯孝賢弟,本初啊,要是汝也有蔡小姐著般麵容才情或許就能見到伯孝賢弟了,哈哈、、、”曹操看看躲在薑麒身後的蔡琰曖昧的笑了笑說道。
“哈哈、、、、、、”聽到曹操的調笑其餘幾人反應了過來紛紛對視一眼大笑起來,不過其中有幾人心中有苦澀就不知道了。
“麒這些日子都在家中幫著族裏整理一下事務,卻不知幾位兄長喚吾,得罪之處還望見諒”薑麒尷尬的笑著對幾人趕緊行禮歉意道。
“都說薑公子文采風流、長相俊美,今日審配能見到公子真是三生有幸”一個文士打扮的中年人上前搭話道。
“忘了給伯孝介紹著是吾之好友審配審正南,還有逢紀逢元圖其餘之人上次在偃師你都見過了”看著審配說話,袁紹反應過來趕緊指著那中年人和旁邊一個年級差不多略顯消瘦之人介紹道。
“麒見過正南兄、元圖兄,二位兄長喚吾伯孝即可,剛正南兄嚴重了,麒隻不過一閑人而已,如何當得起苗讚”薑麒對著審配、逢紀笑著施禮道。
“哈哈,伯孝賢弟客氣了,吾等這些日子時常聽說賢弟之才名,今日能一見賢弟果然風采超過常人也”逢紀也讚歎道。
“吾看汝等幾人真是矯情,今日好不容易再次碰到,有這吹捧時間不如找個地方好好喝上兩杯,不知如何”袁紹頗有豪氣的說道。
“此事甚好,攸好久沒有跟相熟之人痛飲了今日不醉不歸”一旁的許攸插話說道
“不過伯孝賢弟好像有麻煩”一直沒有說話的荀攸提醒著說道。
“是啊,伯孝賢弟看著陣勢好像汝得罪的人還挺厲害”曹操也在一旁明知故問的附和道。
“哈哈,然也不過在麒眼中不過土雞瓦狗爾,隻是今日不能和各位兄長痛飲了,各位兄長還是速速離去,免得傷著各位兄長”薑麒淡淡一笑道。
“哈哈,伯孝可是小看了吾等幾人,既然是伯孝的事當然也是吾袁紹之事,就算天塌下來吾也和伯孝兄一起承擔”剛才已經在遠處看了半天的袁紹他們自然看到了他的武藝,本就早有收複薑麒之心的袁紹怎可放過著機會,說著就擋在了薑麒麵前要為其出頭。
不過袁紹那點小伎倆怎麽可能逃得過從小熟讀觀人之術的薑麒,袁紹的著做作或許騙的過忠厚的審配、逢紀但怎可騙的過薑麒。
不過盡管如此薑麒心中還是有些小激動接著心思一轉計上心頭說道:“未想今日本初兄如此仁義,如若他日本初兄有用得著麒的地方盡管招呼一聲,麒當還本初兄著大恩、、、”
聽到薑麒的表忠心袁紹心喜不已,雖然他早已認出薑麒惹惱的是誰,但心中早已計算如若能收複薑麒給他帶來的利益將比與張讓結仇更加有利,原本袁家和他張讓等就早已勢不兩立再增加點又如何。
當然至於收複薑麒隻不過著隻是袁紹的一廂情願而已,薑麒著借刀殺人之計雖然看是精妙但隻不過騙騙誌大才疏的袁紹還行,一旁心腹頗深的曹操卻是心知肚明隻是沒出聲提醒而已。曹操隻是稍微掃了薑麒一眼就撇開了視線,心中不禁想到此子卻是個人才能屈能伸,心思縝密,將來必成大事,剛剛他這聽上去好是個效忠的承諾,可仔細一想卻又是那麽虛無,好像並未承諾什麽,但就是這樣一來在沒有半點損失的情況下便可換的太平。
自然曹操那意味深長的一眼薑麒也看的清清楚楚,對於城府極深的曹操薑麒眼中不禁有絲冷茫劃過,無意中便對這個將來的主要對手歸入危險一類。
暫且不提幾人心思,如今薑麒得罪張傳一事有了袁紹的介入事情就變得微妙起來,現在薑麒他們一行人和張傳已經形成了大致的朝堂格局,一方是皇帝的親信太監張讓的侄兒,一方是代表士族的袁家的袁紹、代表外戚何進的幾個門客曹操、許攸等以及代表黨人的蔡邕之女蔡琰,當下孰強孰弱一眼便知,雖然不服張傳身為高級紈絝他也知道取舍,他心中清楚的很如若再糾纏下去那隻會兩敗俱傷,而且從剛剛薑麒身手來看今天他絕對占不到半點便宜,衡量再三後張傳也隻有憤憤離去,在放下幾句狠話之後張傳當然也沒有問出打傷自己之人姓名,至於薑麒他也沒打算藏著掖著,心中也清楚就算他想藏也藏不住,還不如直接直言不諱的道處自己姓甚名誰來的瀟灑。
看著各方大佬相繼離去作為小蝦米的城門校尉鮑敬終於重重的送了口氣,心想還好沒有打起來不然那方出事了受罪的還是他這個無辜之人,如今這些大佬走出了自己的勢力範圍就算馬上通通暴斃都與之無關了。
見事情基本解決袁紹等人自然不肯放過薑麒打算邀他到酒樓一聚,但薑麒以要送受驚的蔡琰回家為由拒絕,並相約下次,看著兩人關係非比尋常眾人又送上曖昧的笑容,當然也就沒有勉強說話下次再聚。
隻是在離去之時曹操說出河南尹何進希望可以與之相交的話,希望薑麒可以在後日十五中何府舉行的宴會中出席,聽到曹操的話袁紹也表示大將軍確實多次要他們引薦薑麒之事。
聽到這裏薑麒一想或許這是他一個機會登入廟堂的一條捷徑,當然薑麒也知道作為外戚的何進如今因為妹妹何皇後母憑子貴成為朝中新興的一股勢力雖然如今隻是河南尹但誰都知道按照大漢的傳統他將登上大將軍之位那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已經預測到明年甲子年天下即將大亂,留給自己積蓄勢力時間已經不多的薑麒他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也就沒有推辭當即應諾下來,除了積蓄實力他薑麒要投靠何進今日他打壞張讓的侄子也使得他必須找一方能抗衡的勢力依靠何進便是再好不夠的了,接著幾人約定時間後相繼告辭離去。
折騰一天的薑麒在蔡府外與蔡琰依依不舍的惜別之後,看這天色已晚薑麒也沒有逛逛洛陽的打算,一邊想著今日的得失、將來的走向一邊打馬朝家中走去,而就在他悠閑之時張府上下可炸開了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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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洛陽最高的建築按理說是皇宮,畢竟全天下有誰敢更皇帝比大,但現如今洛陽去有一人就敢如此,他家的房子就是比皇帝所住的皇宮還要高大一份,而他那就是皇帝口中的‘阿父’張讓。
為了不然皇帝知道他的所作所為,張讓甚至大逆不道對隻知道吃喝玩出‘天子不可登高,登高必遭大禍’的話不讓皇帝再上城頭,而對於張讓著胡言亂語劉宏卻信為真再不上高出,而皇帝卻不知道正因為此,他讓張讓的勢力在朝堂上一時無二。
此時宏偉如宮殿的張府已經亂做一團,特別是後院中一所奢華的院落裏下人更是進進出出絡繹不絕,在下人的進出間不時還可以看見身穿官服肩誇藥箱的太醫從正屋裏擦著大汗走出,而在這所庭院之中還趴著十來個正在被用杖刑的護衛,隨著棍子打在人身上一時間皮肉破裂聲嚎叫充實著整個院落。
屋內廳堂裏此刻坐著一個麵色鐵青麵白無須的中年人,此人雖以年過中年但從他的五官中還是可以看出他麵容姣隻是那略白的臉上透著一股陰損之氣讓人望而卻步,而他身旁一直斥候著的兩個小丫鬟也表現的戰戰兢兢生怕災難落在自己身上,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天下人都想除之的大宦官‘張讓’。
“張公,少爺的傷口已經處理好了,但要恢複到以往那樣恐怕、、、、、”一個白發銀須之人來到張讓麵前小聲說道,身為太醫丞的白發老者就是給宮裏的娘娘公子治病都沒有擔心過他,唯有麵對這個心狠手辣又陰損的太監他才打心裏擔心會不會被遷怒。
‘啪’的一聲張讓手中精美的茶盅狠狠的置於地上不怒自威的說道:“什麽意思吾侄兒就如此了、、、、”張讓著聲音雖然不大但卻透著刺骨的寒意,那太醫聽到後不禁後背透出一旁冷汗支支吾吾的不知如何回答。
不過就在太醫進退兩難之時裏屋裏傳來的聲音讓他得到了解脫,此時屋裏剛上了藥的張傳把所有淤積的脾氣都發在的下人身上,一時間被他打的鼻青臉腫的下人紛紛推出房間。
聽到屋中的響動張讓一下沒有剛剛的強勢反而擔心中帶著慌張的的跑了進去,張讓的這一走那太醫著才稍微鬆了口氣。
進入屋內的張讓看著滿屋的狼藉和躺在榻上痛苦呻吟的侄兒一時變得慈祥了許多,那還有剛才那咄咄逼人的氣勢,看著叔叔進來張傳也沒有了脾氣一下痛哭著喊道:“叔叔,侄兒以後就廢了,當如何是好啊”
聽到侄兒的哭訴張讓心一下子刺痛了,兩步上前接住想起身的侄兒隨手給他真理好衣物說道“傳兒放心,叔叔定會找天下最好的醫師治好汝之腳的,置於侄兒的仇、、叔叔也一定會報的”
“叔叔一定要為侄兒報仇啊,侄兒要滅那薑賊家九族,薑賊當五馬分屍方解心頭之恨,還有殺掉那袁紹、曹操等他的豬朋狗友,還有、、、、、讓那蔡家小娘子受淨天下所有人的侮辱,一個人人可夫的賤人還整天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好,叔叔答應就是,不過侄兒也要好好療傷,不然到時怎可看到那些賊人伏法”張讓看著侄兒發泄一通後安慰的說道。
聽到叔叔的承諾張傳也不尋死覓活的了,服過藥以後腿上的傷痛也稍微有些減輕,再加上藥力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看著侄兒熟睡的樣子張讓慈祥的笑笑,他著從子可是他家唯一能傳宗接代之人,現如今卻被打成了殘廢他如何能忍,接著張讓又為侄兒蓋好錦被這掩門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