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小勝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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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薑麒的出現在場的人都很是激動,如若或是煩惱或許就隻有周異了,自從薑麒出現他幾乎把驚堂木都快拍爛了也沒有讓人群的熱情緩解辦法,最後周異隻有埋怨的看向薑麒,心想剛才是失策了,要是讓薑麒帶著麵紗出來或許那樣能讓那群小娘安靜許多,鬧了半天實在不得已周異隻有動用了兩麵鑼鼓敲了半天這才讓四周安靜下來。

    ‘啪’隨著周異的一聲驚堂木,薑麒一案正是審理,周異安坐於正堂不怒自威的說道:“薑麒昨日有人狀告汝在城門傷人,並致人重傷不治可否屬實、、、、、、”

    隨著周異問題薑麒扶手而立不卑不亢的行禮後答話道:“大人,小生昨日確與人在城門爭執,當時有很多人看著小子無從抵賴,不過小子隻是為了救下險些喪生馬蹄之幼子而為之當屬無奈,置於重傷來人那全是誣陷、、、、、、”

    “是啊、是啊,薑公子知書達理怎麽可能傷人喃、、、、、”

    “是啊,大人明察啊、、、、”“、、、、、、”

    聽到薑麒說話以後下麵開熱鬧圍觀之人紛紛附和起來一時間剛剛安靜下來的場麵又熱鬧不已,更有著說些粗話的莽夫惹得一向眼高過頂的富家小姐笑的花枝招展。

    “那好,傳張府管家”待好不容易安靜下來後周異傳召告知之人。

    很快一個三十左右清瘦白麵無須者走了進來,剛一進來身上的陰彌之氣就讓薑麒有些不舒服特別是那陰陽怪氣的眼神在身上遊走薑麒覺得自己好像被調戲一般。

    接著張府管家一聲尖銳的聲音響起:“小的見過洛陽令大人”

    “好了,張管家說說汝為何狀告薑公子吧”雖然聲音讓人不適但周異還是能夠仍受,接著便引入主題要求道。

    “諾”得到周異的許可,那管家一步三搖的走到薑麒麵前,再三打量後說道:“不錯大人就是著賊人打傷吾家公子的,可憐吾家公子平時是知書達理從未惹事,可不知昨日為何會得罪著位公子,如今吾家是被打的下不了榻經過雖然已經找了洛陽最好的醫師治療,可惜醫師皆說吾家公子會留下殘障”

    一邊說著張管家還變得泣不成聲起來,可謂聞著傷心聽者流淚:“在發生打鬥之時吾府上幾個扈從更是被薑麒這個惡人打的當場身亡,可憐吾家這些個忠仆啊,還望大人明察秋毫為吾家公子報仇啊、、、、、”

    就在這張管家說的精彩之時,著可苦了他麵前的薑麒,待他說完之後薑麒覺得自己臉上好像都充滿了他的唾沫星子,乘著張管家說完之際薑麒趕緊躲開他數步防止被他的口水淹死。

    看著薑麒吃癟的樣子正高坐的周異忍住笑容對他問道:“薑公子來人所說之事可成屬實”

    “大人,小生自幼修習孔孟之道當知何所為,有所不為,再者說大人以為以小子這無縛雞之力的手能打的過哪些凶神惡煞的扈從嗎,這無稽之談想來大人不會相信吧”薑麒一邊用手絹擦著臉上的唾沫星子一邊說道。

    “大人可不要被他表象蒙蔽了啊”管家見薑麒不肯承認怒斥道。

    “哈哈、、、、既然如此說想必張管家是有證據了”薑麒反駁道。

    “是啊,汝可有證明薑公子殺人之證據”周異頜首同意薑麒的觀點道。

    “當然有,來人抬上來、、、、、”聽到周異於薑麒的一唱一和張管家冷冷的一笑接著大手一揮大聲喊道,很快早有準備的張府下人分開人群接著抬出兩個蓋著白布的門板來。

    待下人放心門板張管家指著白布下隆起的人形說道:“大人著就是薑麒這個賊人打死的兩個扈從,府衙的仵作已經驗都是被人生生打死的”

    “是的,老爺著二具屍體都已經驗過卻是被武藝高強之人生生打死的”一個衙役打扮的老者上前確認道。

    看著人家把屍體都抬來了周異覺得有些不妙,但他又不能袒護薑麒隻好對其說道:“薑公子著有何解釋、、、、”

    薑麒也納悶自己出手輕重可是清楚的很怎麽可能有人死亡,思緒片刻後方才說道“大人可否讓麒看一下屍體”

    “準”周異不假思索的同意道。

    聽到周異同意,薑麒走到屍體前撩起上麵白絹,隨著撩開百步兩人胸骨凹陷死的不能再死的人出現在他麵前,同時薑麒也確定二人皆是被人重傷而斃,不過薑麒卻發現此二人手背皆沒有傷口而且身材皆消瘦不可能是昨天跟他交手之人,昨日與之交手之人身材魁梧相互配合默契都應該是行伍出生,還有他明明把哪些扈從的手鬥刺傷了如今卻沒有在這二人身上發現傷痕,看到這裏薑麒心中便也有計較。

    薑麒起身對一臉勝券在握的管家說道:“這位管家今日所告可是麒殺死起幼主之扈從、、”

    “當然,汝承認了,大人還不治此賊之罪”那管家居高臨下之勢說道。

    “且務著急,等麒還沒有說完,麒觀這位管家穿著打扮家主應該是富貴之人吧”薑麒對著管家一禮故作弱勢的說道。

    “當然,吾家主可以著洛陽大戶、、、、、、、、”

    “那就奇怪了,既然是大戶為何給汝之幼主之扈從卻是如此瘦弱,而且其手掌雖然有老繭但絕不是習武之人擺弄兵器照成的,如此瘦弱又手無縛雞之力之人能是一個大戶人家幼主之扈從否,難道爾等誣陷麒、、、、、、”

    “著、著、吾家就是喜歡找這些人做扈從不可以否、、、”聽到薑麒識穿其騙局但張管家任然狡辯道。

    “當然汝家有著特殊嗜好,麒也無話可說,不過麒記得當日與麒交手之人手背皆被麒刺傷,當日城門校尉也在場大人皆可詢問、、、、再者當日汝家公子與一群手下離開之時都是好好的並未受重傷,當時袁本初公子和曹孟德公子等人也再場可為小子作證,還有就是著死去的二人單看傷口皆是立即斃命,如若真的是麒所傷應該有十二時辰以上了吧,敢問這位仵作著兩具屍體死去多長時間了、、、、”

    “著、著應該不會超過三個時辰”聽到薑麒的話仵作支支吾吾的說道。

    聽到薑麒和仵作的話周異已經有定論一拍驚堂木喝道:“張管家還有何話說”

    張管家聽到薑麒的話一時沒有反駁之言,再聽周異之話也知曉今天是敗了,不過張管家並不打算就此結束,當即放出狠話道:“洛陽令大人,汝該知道吾家主公是何人,難道大人就憑借著賊人一麵之詞就此了斷了嗎、、、、、”

    聽到這大言不慚之句周異不怒反笑道:“哈哈,周某治理一方靠的是陛下信任,處理事務靠的是吾大漢律法,如若周某屈服於爾等顯貴之下如何對得起陛下的信任和百姓的擁護,汝還不妨轉告汝之主子,縱然丟官去職周某也不會冤枉一個無辜、、、”

    說完周異接著一拍驚堂木道:“今日之案已經十分明朗,張家狀告之薑麒傷人並未有實據,此案就此了結、、、、”

    聽到周異宣布薑麒無罪,張管家在聽審之眾的噓聲中麵色憤怒的拂袖而去,經過著事薑麒也更加佩服周異為人,要知道自己的罪的可是大名鼎鼎、權傾朝野的大太監張讓,朝中上下真的有勇氣與之對抗的官員真的不多。

    事罷後熱情的周異要求薑麒在家中小聚,薑麒見外麵人山人海之狀也隻好因諾,之後周異得知自己小兒得到他的讚賞並以兄弟相稱更是熱情的邀請一起共進晚宴,見此情況薑麒也不便推辭,直到城門快關閉之前才與之告別。

    牽著周府借來的一匹坐騎出的洛陽令府門,一直等在外麵的趙雲、張飛就圍了過來,誰然他們早以知道自己哥哥沒事了,但他們深知哥哥得罪的是什麽人,所以一直等候在外麵守護未曾離開。

    見趙雲等人個個如臨大敵之狀薑麒心中安慰,對著二人一陣耳與後幾人拐進一條後巷,進入後巷片刻後很快一行人便轉身離開打馬朝著城外而去,看著薑麒一行人離開,遠處兩個黑影也隨即閃了出了尾隨而去。

    隻不過遠去的兩個黑影他們並沒有發現原本穿著白袍的‘薑麒’矮了一些,而剛等他們跟上之後,方才的小巷又溜了一個人影。

    看著兩個監視的黑影離開後那個人影也很快離開,而那人影不是別人正是金蟬脫殼的薑麒,他為何會在這裏,不為別的他知道張讓是不會讓自己就這樣安然無恙的,被動挨打可不是他薑麒的風格,他覺得今晚該是他反擊的時候了。

    薑麒穿著和一個斥候營兄弟交換來的衣服翻過兩道院牆後混入的人群,故意從牆角抓了點牆灰抹在臉上再加上一身樸素的衣服他並未惹人注意,接著在從路人旁敲側擊中薑麒很快問出了張讓府邸,接著接著太陽落山的餘暉悄悄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