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誰是第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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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這營中好生熱鬧,這老遠的地方便聽到諸位的言語了、、、”正當幾人你來我往吵鬧之時一聲略帶沙啞的聲音從帳外響起,接著剛剛關閉的帳門被從兩邊高高拉開。《純文字首發》

    聽著響聲幾個麵紅耳赤之人循聲看去,隻見一個修長的身影迎著初升的陽光走了進來,好一會適應亮光的幾人才看見入內之人是一個身高八尺餘,穿著精美胸甲外罩深色錦袍,手按寶劍的俊俏少年。

    “是啊,能不熱鬧嘛,這我等都來了半天了,連杯熱茶都沒有,這就是你家侯爺的待客之道嗎”見來人是個不及弱冠又打扮儒雅的少年,正一身是氣的徐良當即不滿的將腰間無刃佩劍往矮桌上一扔氣憤的說道,或許是這些日子跟著丁原時間長了受人敬畏的多了,如今徐良那拍桌子的氣勢還真的有些上位者的風格。

    “這位大人教訓的是,公明、公明、、、”薑麒看到對方那不滿的樣子笑容一下就凝固了,見他穩坐上位幾個身形高大的武人都站著,薑麒第一個感覺就以為他便是這並州刺史張懿,有此一來薑麒那原本還挺好的心情一下就降到了極點,心說這張懿來了也不過一個比兩千石的刺史,自己可是兩千石位授紫綬金印的鎮北將軍,光是這秩都比他高了兩節,著張懿有什麽理由不把自己放在眼中。

    “將軍、、、”聽到薑麒有些不悅的呼喊自己,徐晃趕緊快步跑入帳中恭敬的行禮應答道。

    同時徐晃不禁猜想著自己不過吩咐夥頭營前去準備些好菜遲了,片刻這便引起了什麽事情,作為親兵出身的他非常清楚薑麒的脾氣,薑麒雖然貴為列侯可著平時隨和的很,一般很少生氣更不會無緣無故的動怒,而且剛才去通報看上去還挺高興的這怎麽一轉眼就急了。

    就在徐晃疑惑間,薑麒便轉臉教訓道:“公明你跟著本侯也挺長時間了吧,這怎麽連待客之道都不懂啊,怎麽能讓貴客甘坐這哪,還不去上茶,為幾位貴客賠罪”

    “屬下忙著報請將軍一時忘了,屬下即可去辦、、、”如若聽不出薑麒這是指桑罵槐徐晃這親兵出身便是白當了,再看看帳中幾人徐晃當即便附和著,不過雖然口中唯唯諾諾的說著可腳下卻紋絲未動。

    “諸位大人見笑了,小子這禦下不言啊,諸位見諒”薑麒很滿意徐晃的表現,接著冷笑著便對著幾人行禮便說道。

    見到徐晃對著那俊俏少年唯唯諾諾、恭恭敬敬的樣子,幾人還猜不出對方是誰那他們就白活一世了,一時間幾人一邊驚訝薑麒的年紀、一麵趕緊讓開薑麒的行禮,如若此時再敢大言不慚那他們就是不死也是沒用了。

    尤其是剛剛幹口出狂言的徐良此刻死的心都有了,心中一遍一遍的罵著自己瞎了狗眼,同時幾乎是對著薑麒匍匐著行禮,口中戰戰兢兢的說道:“卑、、、、卑、下、、下、、、並州、、、、兵馬掾、、坐下、、徐、、良、良、、、拜、拜見、、、、侯爺”

    聽到剛剛大言不慚之人居然不是並州刺史,薑麒當即怒從心起,當然作為主政一方的刺史張懿你可以不來,但你兵馬掾就拍一個如此之人到來算什麽情況,麵對丁原這**裸的挑釁如若薑麒不反擊那他便不是薑麒了。

    麵對一切薑麒定下心裏既然丁原今天要與之結仇,他薑麒也不是好惹的,望著那戰戰兢兢的徐良薑麒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同時一計從天而將。

    “不錯、不錯,早聽聞這並州人才濟濟,這徐大人也是當世大才啊,失敬失敬”計策已成,薑麒冷著臉上前拍了拍滿頭冷汗的徐良。

    “侯爺妙湛、、、”徐良被薑麒這一拍那小身板差點沒被敲碎,好不容易穩住了身形也不敢去揉那被拍麻木的肩膀趕緊回道,不過不待他說完,剛剛還在麵前的薑麒已經轉開了,隨即這讓正想借此道歉的徐良愣在了當場一時好不尷尬。

    “敢問將軍可是人稱飛將軍的呂奉先、呂壯士、、、”對於一個徐良一個小腳色薑麒根本不用正眼看他一下,要不是要利用他就憑著他剛才的舉動,薑麒早讓人將他丟出營帳了。

    “侯爺、、區區正是呂布”當得知麵前這俊俏少年便是威震天下的易陽侯的時候,呂布一下便提起了精神,特別是看到剛剛薑麒麵色不善的時候他心中莫名的有絲不安,這種感覺哪怕是麵對自家義父都沒有出現了,早以經過戰火洗禮的他很清楚那是殺氣、強烈的殺氣就好比以前在草原上看到狼群一般,讓他不自覺的想退後。

    薑麒細細打量呂布,對方那挺拔的個頭、器宇軒昂的模樣、入鬢的劍眉無不給他一種壓力,一種前所未有的壓力,作為在煉獄中洗禮過的武者薑麒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哪怕對方現在還是以一種卑謙的模樣,薑麒此刻真的很想知道自己哪記憶中人中呂布到底是不是真的天下第一。

    打量片刻薑麒不禁叫好道:“好、好,呂兄不愧有飛將軍之稱,今日得見麒也不枉此行了,公明擺酒今日本侯要大宴呂奉先將軍,另外通知各營將軍一同前來赴宴,讓兄弟們來見見什麽才是當世英豪,別整日夜郎自大”

    “末將這便去辦”徐晃點頭迎諾趕緊出營前去辦理。

    “來、來都別站著、坐著說、、、、”收起蠢蠢欲動的心,薑麒接著熱情的邀請眾人入座,同時自家也坐到了一旁,不過坐下之時薑麒道指著主桌笑言稱:“徐大人也別客氣啊,還請上座”

    “卑下不敢、、、”正準備找座位坐的徐良被薑麒這一說一下便座也不是站也不是愣愣的站到了場中。

    “來坐、坐、、、、”薑麒也不理會那年過不惑的徐良那張老臉一陣青一陣紅的,轉身將呂布等三人邀請入座隨即問道:“還未請教這二位將軍是、、、、、”

    “卑下成廉、、、”“張遼、、、”“見過侯爺”聽到薑麒詢問二人受寵若驚的起身略帶激動的回答道。

    “好,成將軍麵色威武,有這樊噲之相想必一定是有著萬夫不當之勇,張將軍麵色沉穩有大將之風,假以時日定是千軍統帥”薑麒揮手讓二人坐下同時誇獎道,說著同時仔細的打量了張遼一番,剛剛聽到張遼之名那腦中久違的記憶又跑了出了,再加上仔細觀察了下此人麵相,薑麒確定著張遼卻是有大將之風,如此一來著讓薑麒對這個應該與自己年紀相仿的少年十分感興趣。

    “卑下怎當得侯爺誇獎,卑下不過一曲軍候爾,能得見侯爺已是萬幸,這將軍可不敢當”被別人誇獎是人都會歡喜,更何況是被萬人景仰高高在上的易陽侯薑麒誇獎,不過聽完薑麒的話張遼可沒有像成廉一般傻笑趕緊客氣的回複道。

    “不卑不亢果然有大將之風,呂兄有個好屬下啊”對於張遼那不驕不躁的模樣薑麒十分滿意,同時對他的好感也增加了不少。

    “讓侯爺見笑了、、、、”呂布有些自豪的小心回道。

    “哦,對了這還忘記詢問了,呂兄如今在何處供職啊”誇完張遼,薑麒接著看向正尷尬的立於一旁的徐良明知故問的道。

    “回侯爺,卑下如今是義父丁兵馬的一名騎都尉、、、”

    “什麽騎都尉、、、哎、、、可惜了”薑麒聽完呂布的回答,一拍桌子無比惋惜的說道:“想來以呂兄這身本事,麒還以為呂兄最少也是個校尉,這怎麽才是個都尉,可惜了、、、要是、、、哎、、、算了、、不說了啊”

    “侯爺有話直說便是、、、”看著薑麒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呂布情緒一下被調動了起來,而且方才的對話也讓他對薑麒產生了不少好感,心想到底是何事讓薑麒欲言又止。

    “其實也沒什麽,這都說千裏馬易得伯樂難尋,麒想要是這大將軍知道呂兄是個本領高強的壯士,一定會讓呂兄一展才華的,就如同麒一年前一般,當時麒不過是個舞文弄墨的書生,幸被大將軍引為越騎校尉,也因此這才有了今天、、、、誒,對了如若麒沒記錯,呂兄祖上應該也在越騎營述職吧,看來這真是虎父無犬子啊,不過可惜了、、、算了不說了啊,要是讓建陽公知道麒在這裏胡言亂語,為呂兄惹來麻煩著便不好了、、、來、、來請茶”看著呂布神色慢慢暗淡下來的眼神,特別是提及其父的時候,見此薑麒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當即適可而止,同時慢慢端起士兵剛剛送上的熱茶轉移話題道。

    “多謝侯爺賞識,不過布能有今天全靠義父,布也、、、、、”剛剛被薑麒那句伯樂難尋深深打動的呂布仿佛一下看到了光明,雖然如今他是掌握千騎的騎都尉,不過在看到如此年輕就位列鎮北將軍的薑麒後他想不嫉妒都不行,同時心中也想起了薑麒提及的父親,想到父親呂布多少有些悲傷。

    雖然呂布知道如今他的成就不輸父親,但從小生活疾苦的他內心充滿了向上爬的**,一個小小的騎都尉怎麽能滿足他,如今見到薑麒他的心倒是活分了起來。

    當然此刻呂布心中之所以有了前所未有的想法,多少也和薑麒對他的態度有關,自從他進入軍中直到現在被尊貴的薑麒一聲聲呂兄叫著,他以往在丁原手下那裏受過如此尊重,麵對一切呂布不禁心中升起了投靠薑麒的衝動。

    隻是呂布在忐忑間卻沒有注意到薑麒眼中閃過了一絲淡淡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