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兵強馬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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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絮絮叨叨,薑麒兩母子一直徹談至深夜,這一夜無論是母親教導的為人處世,還是婚姻子嗣,皆足以讓薑麒徹夜難眠。

    不過著隻是開始而已,當談心結束薑麒回到房間時,他的房中已有兩個著裝妖嬈的女人在那裏騷首弄姿,定眼一看薑麒嚇了一跳,他沒想到平時清純的兩個貼身丫鬟還有著嫵媚的一麵。

    見著兩個丫鬟的變化,薑麒不用猜都知道又是他母親的安排,有此薑麒不禁在想是否天下女人都一樣,在不想與人分享夫君的同時,並不介意給兒子多找幾個妻妾。

    當然了薑麒也很理解母親的想法,畢竟他是家中獨子,此時又是一方諸侯,如果子嗣不豐,那將來對家族的延續會存在問題。

    隻是理解歸理解,眼下薑麒可沒有傳宗接代的心情,盡管不否認兩個丫鬟都很漂亮,早晚也都會成為他的枕邊人,但大戰在即,他還需養精蓄銳,不能為無謂的事情分心。

    翌日,睡下不多兩個時辰,在天還是灰蒙蒙之際,薑麒便被門外的親兵喚醒。

    如今留給薑麒整頓兵馬的時間並不充裕,就在昨天得到聖旨時,他便已經下令今早點卯。

    盡管昨晚睡的不好,但長年的行軍鑄就了薑麒鋼鐵的意誌,隨後在兩個昨天沒升級為通房丫頭,變得有些尷尬的丫鬟服侍下,穿著完畢踏上了忙碌的征程。

    出的門外,出乎薑麒意料,兩個扛著大刀的家夥已經頂盔攜甲等的不來煩了,看著兩個不知道是起的挺早,還是根本沒睡的兄弟,薑麒仿佛看到了當年的自己。

    感慨中薑麒招呼一聲,隨即在晃晃蕩蕩中身騎汗血寶馬黑風朝著城外奔去,雖然眼下城門並未開啟,不過那隻適用於一般人而已。

    今日隨薑麒接管大營之人,除了許氏兄弟和一眾護衛外,他身邊還多了個身高七尺虎頭虎腦的少年,而他正是薑麒的執劍弟子薑成。

    眼下雖然薑成不過十二歲,但薑麒還是決定讓他見見世麵,經過昨晚與母親的長談,薑麒在考慮製衡各方勢力的同時,也該建立一股忠貞不二的死士,其中著首席弟子薑成便是他的目標之一。

    一路打馬而行,薑麒的麒麟大纛還是很管用的,所到之處巡邏的士卒紛紛避讓,很快在天空出現魚肚白之時到達了都亭。

    站在官道遠遠眺望轅門,眼下被火把照亮的軍營與昨天薑麒見到的出現了很大差別,除了密布的旌旗沒有撤換外,不但轅門口放哨的士兵換成了精神奕奕的禁衛軍,就連雜亂無章的營房也看是整潔了許多。

    眼見此目,如若不是薑麒昨天來過,他肯定以為自己走錯了,這個集結的該是一支精銳之師才是。

    看著煥然一新的軍營好笑中,薑麒一馬當先的駕馬而去,他倒要看看是誰如此會做表麵功夫。

    在轅門外與帶著親兵的趙雲、晏明回師後,一行上百人威風凜凜的下馬步入校場,經過昨日的通知,各部將校早已督促所轄部屬精神抖擻的站在了點將台下,在場的都是人精,他們可沒有人想當薑麒立威工具。

    見薑麒入營,早在點將台上眺望的袁滂一律長須隨即頜首示意,得到信號軍中上百麵戰鼓同時響起,鼓是軍士膽,如今以此隆重的鼓點迎接薑麒也算恰到好處。

    隻是盡管迎接儀式很隆重,但在此者卻不敢大意,就在薑麒步上點將台時,在場者都看見了他陰晴不定的臉。

    哪怕薑麒不過一弱冠少年,可又有誰敢質疑其威風,在這些忐忑的部將中尤以身著屯長鎧甲的皇甫傑最為盛,薑麒走入的那一刻,皇甫傑雖然沒有第一眼認出他,但其身後的兩個紮眼壯漢他是忘不掉的。

    如今薑麒的突然出現皇甫傑始料未及,他千算萬算都沒有想過昨天所搶的戰馬是薑麒的,此刻當看到麵色凝重的薑麒走上點將台,皇甫傑不用提醒都知道自己要栽了。

    由此皇甫傑不禁轉臉看向好友任振:“文興你說我們現在跑還來的急嗎?”

    “哼、、跑,皇甫兄覺得哪,眼下易陽侯可正找人立威哪”也認清眼前形勢的任振無奈的冷哼一聲道。

    “那我們眼下豈不是等死了,怪不得世人都說薑易陽心狠手辣,沒想我們一早就被算計了,可笑昨夜全營將校還都在收拾營房”自以在劫難逃的皇甫傑哀聲道。

    “不過皇甫兄也無需太多緊張,或許事情還有轉機”對於皇甫傑的絕望,心思頗重的任振倒是沒有完全放棄的說道。

    “文興意思是事情還有轉機、、、”

    “當然,如若易陽侯想立威,那昨天就不會輕易離去了,而且皇甫老將軍與他有舊,想來易陽侯不會做的太過分,最少性命無憂”任振在考慮多方中猜測道。

    “卻是有道理,而且昨天那戰馬我們也沒有虐打,應該還回去便沒事了”皇甫傑也覺得所言有理,心中略微鬆了鬆。

    “皇甫兄也別太過樂觀,昨天你懷抱女子在軍中易陽侯可是看到的,而且既然易陽侯輕易的將戰馬留下,那便是準備收拾我們了”剛剛讓皇甫傑安心了些許,任振又打擊道。

    “那會如何、、、打我軍棍”既然性命無憂,皇甫傑倒是不擔心其他,哪怕是打幾個軍棍,身強力壯的他倒也不在乎。

    “或許吧,誰讓你姓皇甫喃”雖然能猜到薑麒些許想法,但任振卻又不敢肯定,唯有為好友歎息道,著或許就是成也皇甫敗也皇甫。

    當然,他們倒是不用著急,當鼓聲停頓後,正在點將台上踱步的薑麒即將給予他們答案。

    踱步中隻見薑麒原本冷冷的臉在火把的照耀下出現了些許詭笑,隨後看著台下的兵強馬壯薑麒道:“袁老將軍,著營房打掃的如此幹淨很好,是你的功勞嗎?”

    “末將怎敢稱功,著皆乃將士們的行為”從薑麒麵色上世故的袁滂好像看出了些許,眼下他可不敢胡亂冒功。

    “是啊,皆是將士們的功勞”聽其回答薑麒冷冷的笑了笑,隨後又道:“或許諸位將軍不知,在入營前的一刻,本侯還以為走錯了地方。知道為何嗎?因為早些之時本侯來過軍中,在那個時候麒看到的是雜亂的營房、喧鬧的校場,可沒想這次短短一日,奇跡居然出現了”

    無疑薑麒此話是說中的在場者心聲,他們中很多人不禁尷尬的麵色微紅,剛剛沒敢領功袁滂更是鬆了口氣,暗叫一聲好險。

    不過既然薑麒直言不諱了,作為副將袁滂也不敢大意,趕緊道:“將軍這是末將的失職,請將軍責罰”

    “袁老將軍嚴重了,本將也就是一說”聽著袁滂毫不推卸的請罪,薑麒倒是滿意,隻是如若就此罷手,不免會印象他的軍威,隨後便聽他話鋒一轉道:“不過說到失職,本侯想除了袁老將軍,在座的沒有一位將軍可以推卸吧,袁老將軍作為執金吾每日要負責洛陽安全,可你們哪,平時都是如何治理軍隊的”

    “末將知罪、、、”雖然薑麒不過提高了些許聲音,但常年的殺伐讓他有了種不怒自威的模樣,眼下話語一出,直嚇的前排的領軍將領紛紛單膝下拜,深怕薑麒拿他們開刀。

    “知罪,或許就是口中說說吧,你們真的有人知罪嗎?好了都起來吧”看著眾人的做作,薑麒冷笑了一聲。

    雖然薑麒很想整治他們,但法不責眾,薑麒也不想引起公憤,反正都是臨時的隊伍,他才沒有心事去**,隨即便繼續道:“好了過去種種,因為本侯並為是你們的上官,此處不再提及,不過以後有人再犯,休怪我軍法無情”

    “末將領命、、、”薑麒著一波三折很顯然在場者都鬆了口氣,趕緊齊齊應答道。

    “袁將軍,此次我部出征的有多少人,多少營啊”看著如解重負的將領,薑麒歎息中話鋒一轉道。

    “啟稟將軍,不加將軍的衛隊,合九營,一萬一千餘”薑麒的提及,作為副將袁滂早做好了功課,趕緊回答道。

    “既然隻有九營,為何本侯看軍中戰旗卻超過五十麵哪”隨著袁滂的回答,薑麒反問道。

    “回將軍,因為、、因為此次陛下號召洛陽世家子弟入營為國效命,所以、、、”被薑麒提及,袁滂也是無奈的看了看各處飄揚的旗幟解釋道。

    “原來如此,本將還以為,我營中真的大將如雲喃,不過袁將軍如此一說,本侯倒是想起了洛陽市井的一個傳聞,傳聞說洛陽集市這些時間太平了許多,就連平時惹事生非的世家公子都消失不見了,沒想原來禍害都跑到了著軍中,袁老將軍是吧!”

    “或許吧、、、末將也不太清楚”對於薑麒的指桑罵槐袁滂苦笑著附和道。

    “是的,本侯如今也聽朝中很多傳聞,說什麽本侯百戰百勝,跟著來軍中定能加官進爵。如今看來很多人都抱有此目的吧,不過本侯醜話說到前麵,在我軍中隻有士兵、將領,沒有什麽王公大臣、世家子弟,要是在軍中違反了軍紀,倒時可別說本侯沒有人情可講、、、現在本侯下第一道命令”

    聽著薑麒話語,在場者心中各不相同,不過在聽到薑麒命令聲,眾將還是稱是道:“末將在、、、、”

    “除各營校尉戰旗,其餘各級官佐皆除去旗幟,凡除去旗幟者,拔出官職歸入火頭營,如若有人不願,可卸甲離去、、、、、”

    “諾”聽著薑麒奇怪的命令,再場者很多臉色都在變換,當然有心人也聽得出薑麒著是在讓那些無才無德的世家子自覺離去。

    是的,薑麒卻是有讓那些隻知道飛鷹走狗的世家子離去的意思,不過除了怕這些世家子在戰場不聽命令,薑麒更怕的是萬一在戰場上他們有個好歹,那麽他在官場上將樹敵不少。

    “另外,各營自行挑選出百人敢戰死士,傍晚之前於點將台等候,另有安排、、、、”如說薑麒剛才的命令是要鏟除官場的束縛,那麽這緊接的命令卻有些奇怪了。

    當然薑麒著奇觀的命令也不是無的放矢,時間匆忙,再加上不知下屬,薑麒知道他不可能讓著一萬多人幫上什麽忙,如今還不如讓這些將領排除異己,給他一支可用之兵,哪怕九營不過九百人,但最少比沒有強。

    隨著薑麒命令完畢,一麵威武的麒麟大纛在晨光中升上了點將台的旗杆,也在這一刻薑麒的出征被提上了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