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我想通了
字數:3626 加入書籤
,最快更新囚愛最新章節!
第八章我想通了
我沒敢往寧鬆濤身邊湊,而是在在桌角跪蹲下身子給他倒了杯酒。
寧少,今天怎麽這麽清靜,我先給你唱個歌熱鬧熱鬧?”我舉著酒杯遞到他麵前,姿態卑微小心。
寧鬆濤接了酒抿了一口,視線卻始終鎖在我臉上,“夜鈞天好你這口?”他掐住我的下巴,強迫我抬頭與他對視。
我笑得很無辜,“寧少,您可真會說笑,你們都是人上人,怎麽能看得上我呢?”
他才鬆了開了我,將酒一飲而入,拍了我屁股一下道:“去,點歌去!”
我如釋重負地坐到點歌機旁,點了幾首自己拿手的歌,執了麥克唱起一首老歌“喜歡你”。我的嗓音有些低啞,正合了歌裏那種細雨帶風的意境,有些滄桑卻又唱出了純純的愛戀。
寧澤濤晃著杯中的紅酒,靜靜地聽我唱著,直到一曲終了都沒有打斷,他似乎陷入某種情緒。
過來!”他招呼我坐到他身邊去。
難得見到他這麽正經的樣子,我坐下後,他還很紳士地遞了杯水給我,我有些意外。平時唱完歌後,客人才不會管我嗓子是不是適合,都會一如繼往的灌我酒。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詫異,笑中又帶了幾分痞勁兒:“不適應?還是直接把你辦了來得幹脆。”
我正喝著水,他後一句話唬得我一口就嗆著了,劇烈地咳嗽起來,我忙著拿紙巾捂嘴,寧鬆濤輕拍著我後背給我順氣。
半晌,我的氣才順過來,可背後的輕撫卻有些變了味。他的手透過裙子後背的開口深深探入,從我頸後的脊骨一直延伸,最後停在臀窩。
我身子僵直,一動不敢動。
怪不得昨天他跟我玩兒命,果然值得。”寧鬆濤將我抱到他腿上,緊緊環著我的腰,他的臉貼著我光潔的背,緩緩摩擦著,唇角的熱度有意無意地掃過,讓我繃緊了混身的肌肉。
怕我?”寧鬆濤貼著我的背輕問,潮熱的氣息噴灑。
我搖搖頭,想借機跟他拉開些距離。寧鬆濤的胳膊卻錮得更緊了些,手從我後背的開口不斷深入,眼見便要覆上我的禁忌。
寧少,我不賣!”再也沒辦法裝作若無其事了,大不了激怒他,再被灌到醉死,我騰得起身。
寧鬆濤臉上陶醉的表情一瞬變換成冷諷:“夜鈞天居然讓婊子替他守節?!真TM可笑!”
我努力擠出一絲微笑,“寧少說得是,我本就是婊子,哪有為誰守不守節的說法。”
我話音剛落,包間的門就被人踹開了,夜鈞天黑著臉進來抓起我的手就往外扯。他身後鈴姐想攔又不敢攔,隻得不斷朝我使眼色。
一邊寧鬆濤起身長腿一邁,單手一撈就把我攬進了懷裏,他攬著我的腰,緊緊掐著我細嬾的皮膚,輕浮道:“夜總來得正好,安小姐剛說自己是婊子,不必為你守節,你這是想再跟我爭一回?”
夜鈞天瞟了我一眼,我覺得他那眼神能把我殺了,但我逼著自己衝他優雅地笑了一下。
夜總再財大氣粗,這玩女人也得講個先來後到不是?還是你覺得我寧鬆濤好欺負?”寧鬆濤不斷挑釁著,“這樣吧,我再讓一步,咱們一起玩?我作東!”
他話音未落,夜鈞天的拳頭已經揮出。寧鬆濤不及躲閃被他打得後退一大步,手卻不肯鬆我,我踩著高跟鞋本就站不穩,生生被他扯倒,趴在他身上。
夜鈞天就站在我身後,這想法讓我隻想快些站起來,離寧鬆濤遠些。可他挨了一拳,更加賴皮,死死扣著我不肯鬆手。手還故意在我後背摸來摸去。
鈴姐站在門口實在看不下去了,怕這兩尊神打起來,硬著頭皮進來搭腔,“兩位兩位,大家都是朋友,別為了我們夜金陵的女人傷了和氣,安然也難作,你們心疼心疼她!”
夜鈞天聽她提起夜金陵的女人幾個字,更是氣,甩開鈴姐的手道:“滾出去!”
鈴姐正想幫他順氣,冷不防被他一甩,一個不穩摔倒在地。
我甩開寧鬆濤去扶鈴姐,她腳腕腫起一個大包,看來是崴腳了。我氣極了,既然不把我們夜場的女人當人,還裝什麽情種。
我,安然,是夜金陵的小姐,真不值得二位這麽鬧。”我說這番話時臉上笑得苦澀:“我也知道二位其實不是爭我,爭得是麵子,但我有我的原則,我不賣!我也知道我得罪不起你們!”
鈴姐想拉住我,我拍了拍鈴姐的手:“鈴姐,我想通了。”
我提起桌上的酒瓶仰頭灌進自己嘴裏直到一瓶見底,鈴姐上來攔我,“你瘋啦?!”
我沒瘋!醉死隨你們玩!但凡我有一點意識也還是那句話,我不賣!”言罷我又提起另一瓶開始喝。
酒在我腹中燃起火焰,我的神智有些不清,卻覺得自己無所畏懼,我挑釁地望著夜鈞天嘟囔著:“我不賣,我TM不賣!”
夜鈞天一把奪過我手裏的酒瓶丟在地上摔得粉碎,“安然,你怎麽這麽賤!”他在我耳邊狠狠說了一句,便轉身走了。
鈴姐這才敢上前扶住搖搖欲墜的我,向一邊沉默不語的寧鬆濤道:“寧少,安然喝多了,不如今天讓白寒陪你?!”
夜鈞天走了,我醉了,心裏卻比什麽時候都明白。我突然生出很奇怪的想法,我要報複夜鈞天。
我為什麽要報複他?我想是因為他嫌我髒的表情傷了我的心。我索性變成他眼中的髒女人,下次他再用那種憐憫又不可置信的眼神看我時,我的心就沒那麽痛了,也不會再覺得委曲,因為我真的髒了!
我第一次主動坐到男人腿上,我摟著寧鬆濤的脖子,輕輕呼氣在他耳邊,媚眼如絲地挑逗他。
安然……”鈴姐想攔我,話到一半隻是歎了口氣默默退了出去。她知道這一天終會到來。
門一關上,寧鬆濤就將我壓在沙發上,瘋了般吻著。他解開了我的扣子,笨拙地褪去我潔白的裙子,他揉搓著我的身體,吻著我的唇,吮著我的耳垂,又吻過我的臉頰。
我的淚水讓他嚐到了鹹澀的味道,他停下了所有動作,複雜地盯著我。
我想,眼淚一定是種很掃興的東西,男人都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