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老板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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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老板是誰

    我的叫聲似乎提醒了她們,有個女人過來狠狠推搡了我一把,“這也不是什麽好東西,男人不回家,都是你們這種小狐狸精勾的。”

    還在這兒裝純,看老娘不讓你現形!”另一個女人過來就扯開了我的衣服。

    我和白寒被幾個老婦女圍著,也顧不得醜了,隻能掄起書包跟他們拚命。

    少時,商廈保安過來,才平息了這場鬥毆,我們倆被帶到了商廈保衛室。

    我們倆狼狽地坐著,那個店裏的營業員在另一個房間不知道跟保安隊長說著什麽,不多時就走了。隻剩下我們倆。

    商場方麵已經報警了,你們倆尋釁滋事,違反了治安管理條例。”等待的過程沒人搭理我們一句,那個保安隊長送走了化妝品店的營業員就通知了我們處理結果。

    明明是那個老婦女尋釁滋事,你到底搞清楚沒有?”白寒一聽就火了,拍著桌子質問他。

    行了行了,凶什麽?一個野雞就別來這種高檔地方丟人現眼了,也不看看,這是你們該來的地方嗎?”保安輕蔑地嘁了一聲。

    姐作雞怎麽了?姐作雞也能拿錢砸死你!”白寒掄起包就朝保安頭上砸,我想攔也沒攔住。

    她皮包上的鐵杄子在保安臉上劃出一道血印,保安一見出血也急了,猛地起身推搡白寒,卻因為動作太猛碰倒了桌子,我也被殃及,桌板砸在我腿上,疼得我站不起來。

    白寒椅子也翻了,人也倒了。

    怎麽回事?”門口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問了一句,那聲音有點耳熟好像在哪聽過。我抬眼望去是個不認識的男人。

    南秘書!”保安隊長一見來人,忙陪了笑臉迎上去:“兩個來商場尋釁滋事的小姐,已經通知派出所了。”

    那人瞥了我們倆一眼,皺著眉問我道:“你是安然?”

    我瞪大眼睛,在腦中搜索,確實不認識他,但還是點點頭。

    別讓派出所來人了,把她交給我吧。”男人冷冷吩咐了一句,就過來彎腰把桌子搬開,又扶我起來,“安小姐,能走嗎?”

    我不明所以地點點頭,指指白寒道:“白寒是我朋友,我們得一起走。”

    嗯,放心。”南秘書扶著我吩咐保安隊長道:“扶白小姐去醫務室!”

    保安也驚了,結結巴巴道:“南秘書,這是……”

    安小姐是老板的朋友!”南秘書這句話讓那保安隊長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眨巴著眼睛。

    兩位,對不住啊,誤會誤會!”他一邊擦汗一邊扶起白寒。

    誤會?讓我抽你兩巴掌誤會一下!”白寒得理不饒人。

    請請請,”那保安真的把臉伸到白寒麵前,“白小姐盡管抽!”

    白寒被他逗得噗哧一聲笑了,抬腳用她的尖細高跟在那保安腳上狠狠跺了一腳才算了事。轉頭又問我道:“安然,你到底傍上了哪個大老板呀,這麽管用?”

    我一臉茫然,她問我,我問誰去。

    行了,我去醫務室上點藥就回去了,你找大老板好好告一狀去!”白寒邊說邊瞪了那個保安一眼。

    保安點頭哈腰陪笑臉,“別別別,安小姐大人大量,就別告狀了。”

    白寒大笑著跟著保安去了醫務室,南秘書攙著我上了他的車。我坐在後座,聽他在前麵低聲講電話。

    老板,安小姐在商廈發生了些誤會,傷了腿。”

    對方不知是怎麽答複他的,南秘書應了聲是就掛了電話,啟動車子。

    車子開動我才有些慌,“先生,請問你老板是哪位,你要帶我去哪?”

    安小姐稍候,等下就知道了。”他專心駕駛不再理會我。我低頭看看自己的腿,隻是擦破了點皮,但腫得很厲害。我自嘲地看著窗外霓虹亮起,這就是當小姐的下場!

    車子漸漸駛出了城區,駛入一座歐式庭院,進了大門足足開了有三分鍾,才停在一棟灰色建築前。南秘書下車給我開了門,扶我出來。

    腳一著地,我才感覺到痛,不由吸了口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我還沒看清人,就被來人抱了起來。

    熟悉的煙草味襲來,我眨著眼睛,看著夜鈞天烏雲密布的臉。不知開口說些什麽。

    進了前廳,有下人在整理,我有些不好意思,臉紅了紅,輕聲道:“你放我下來吧!”

    夜鈞天停下腳步,我毫無防備地被他放到地上,腿痛得我立不穩,情急之下抓住他衣袖。

    我咬著下唇看著他,他臉上沒一絲溫度,語中充滿嘲笑,“不是能走嘛?!”

    我賭氣甩了手,吃力地往前挪動了幾步,夜鈞天大步追上來依舊把我抱起來,順著旋梯到二樓的一個房間,大力把我扔在床上。

    床很軟,我被巔的上下起伏,碰到傷處疼得我直抽氣,他是故意的。回過神來,他人已經不見了。

    我打量著這間巨大的臥室,入眼之處皆是黑、灰、白的基調,沉穩中透著奢華。高高的尖拱處一盞華麗的水晶吊燈旋轉垂掛,每顆吊飾都是一把利劍的形狀,璀璨而又尖銳。一如它的主人,耀眼卻不容靠近!

    我可以猜得到,這是他的房間。

    過不多時,夜鈞天領著個年輕女醫生進來,她放下藥箱,很溫柔地輕按我的腿,仔細尋問我哪裏痛,怎麽個痛法,便給我處置了傷處。

    沒有傷到骨頭,消了腫休息兩天就好了。”

    謝謝您,……”我不知該怎麽稱呼。

    我叫任蒙,叫我任醫生就行了。”她一邊收拾藥箱,一邊對夜鈞天道:“夜總,她這兩天不能劇烈運動,最好不要下地。”

    夜鈞天微點了一下頭,任蒙又囑咐了我幾句就離開了。

    他看著我,我知道現在自己一身狼狽,我不怕丟臉,可為什麽每次都在他麵前丟臉,我低下頭不敢看他。

    跟了寧鬆濤,就別故意出現在我麵前!”夜鈞天沉聲質問我。

    這男人真可笑,明明是他把我弄到這裏來的?我咬牙從床上站起來,“對不起,夜總,我不知道星輝是你的產業,我下次不會去了!”我恭敬地向他鞠了個躬,就一瘸一拐地向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