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別愛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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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別愛上他
被做昏過去並不丟臉,特別是當你遇到的是夜鈞天這樣的男人時。他根本不知什麽叫節製。
安然你可真熱情!”夜鈞天附在我耳邊自我陶醉。
我明明是昏過去了,哪裏熱情了?我真的很想問問他,是不是隻要不是強奸,女人都是熱情的?
受傷了嗎?”他一臉的關切。
我一臉的如臨大敵,自動滾到床的一側,遠遠望著他,“疼~”
夜鈞天木然地看著我,“你真貪心!”說著又要衝我過來。
真疼!”我幾乎要哭出來了。
女人喊疼通常是沒有滿足。”他鄭重地解釋給我聽。
我卷著床單踉踉蹌蹌地下了床,才發現兩腿都有些合不攏,“我要到客房去睡。”可惜我才走了沒兩步,就被他從後麵一把抱起。
我被他徑直抱進了浴室,他抱著我泡進溫熱的水中。我坐在他腿上,後背緊緊貼著他的胸膛。這姿式太危險,我一動都不敢動。
安然。”
嗯?”
你是我唯一的女人!”
他的聲音低沉地回響在耳邊,我眨著眼,明知是一句假話,卻還是會感動。
愛我,留在我身邊,好嗎?”他摩梭著我的脖子,像是某種請求。
我沒有回答,隻是側過臉去吻了他的臉頰。對不起,夜鈞天,雖然我愛你,卻不敢賭你的愛會不會長久,畢竟我是那麽卑微!
我們一直擁抱到水微涼,他才抱著我出了浴缸,將我擦幹塞進被子下麵,“我去處理些事情。”他親了親我的額頭,轉身去了書房。
我靜靜的起身,喝下一杯冰涼的水,澆熄自己心中不該燃起的火焰,徹底清醒後,又到廚房倒了杯牛奶,放入我早準備好的安眠藥攪勻,然後端去了書房。
夜鈞天抬頭看見我有些詫異,“睡不著?”
我點頭,“嗯。”
沒做夠?”他挑眉向我伸出手,我遞手給他,被他順勢拉到腿上,他的手滑入我絲質睡衣。
我掙紮了幾下沒有結果,便將牛奶遞到他嘴邊,壓著被他挑起來的燥動,:“我剛剛喝了杯牛奶,順便給你倒了一杯。”
他的頭埋入我的長發,輕輕摩擦著我耳後敏感的肌膚,“比牛奶還滑……”
我身子軟成一團,咬著下唇忍住喘息,壓著緊張柔聲道,“牛奶安神。”
他才接過杯子,一眨不眨地盯著我,仰頭將牛奶喝光。
我悄悄鬆了口氣。
你是不是給我下藥了?”夜鈞天突然瞪著我,嚇得我身子一僵,慌忙訕笑道,“胡說什麽?”
下一刻,他卻一把抱起我大步往臥室走,邊纏繞上我的唇,邊低聲道,“你放了誘惑我的藥,現在要負責。”
不~”我連張口的機會都沒有就又一次被他壓在床上。
一夜,幾度浮沉,幾度快意,夜鈞天不敵藥力終於睡去時,還依然在我體內。望著他沉睡的臉,我笑得苦澀,外麵晨光已微曦,他沉睡的臉隱去了霸道與狠烈,竟如此柔軟幹淨。
我輕吻他的唇,心中無比眷戀,在他身邊的種種瘋狂我都會記在心底。
我輕手輕腳地起身穿好衣服,隻帶上了那條白裙子,便踏出了夜宅。
這幾日我都沒流露過要逃的跡象,故爾保鏢們雖然奇怪我這麽早出門,卻沒人攔我。我輕鬆的出了夜宅,回頭望去,抹去心底的不舍,大步走上大路,攔了一輛車往火車站趕。
再見夜鈞天,我不能回頭。
火車站人很多,我沒有身份證沒法進站,隻能在人流中徘徊尋找寧鬆濤的身影。我很緊張,很怕一回頭,夜鈞天又出現在身後。所以我盡量躲著,小心地觀察四周。
離約定時間還有五分鍾,卻還是沒有寧鬆濤的身影。我站在進站口的柱子後麵,焦急地搜尋著。有一刻,我甚至覺得自己的孤注一擲有些瘋狂。
突然有人從身後捂住了我的眼睛,我嚇得尖叫,我不敢想象如果被夜鈞天發現,他會如何對我。
是我,膽子真小!”寧鬆濤鬆開手,把我扳過去與他麵對麵。
一身軍裝的寧鬆濤英俊得耀眼,混身散發著陽光的氣息,引來路人的注目。看著他的笑臉,我才鬆了口氣。
走吧,咱們進去。”寧鬆濤揚揚手上的身份證。
我瞪大眼睛,“我的?”
他遞給我“嗯。”
我低頭撫摸這張身份證,照片中的我還那麽稚嫩,帶著土氣。我以為我一輩子都拿不到了。
行了,火車要進站了,我們先進去吧。”寧鬆濤拉著我的手往進站口擠過去。
我跟著他穿梭在擁擠的人流中,感覺像穿越了一整條人生,火車緩緩開動,將景物和人都往後拋去時,我想我真的擺脫了。
擺脫了灰暗的人生,擺脫了夜鈞天。
安然,這幾天是怎麽過的?急死我了。著火又是怎麽回事?為了趕回來,我差點沒跟部隊領導打起來。”寧鬆濤握著我的手。
我沒事。”我看得出他是真擔心,“是宋育學的女兒。”
夜鈞天做事太絕,又不把屁股擦幹淨!”寧鬆濤忿忿道,“是他救了你吧?”
我點點頭。
他敢下狠手,就應該想好了護著你,否則就太沒用了。”寧鬆濤不以為然,頓了頓又挑眉道:“他沒把你怎麽樣吧?”他的眼神落在了我露出領子的一片青紫痕跡上。
我連忙把領子拉緊,“沒有。”
別TM跟我說你是自願的。”寧鬆濤一拍桌子站起來,瞪著我。
我咬著下唇,半晌,才道:“是,我是。”
安然,我可告訴你,他是一匹狼,愛上他,誰也救不了你!”寧鬆濤有些急了,氣得喘了半天粗氣,才又重重歎氣坐下,“算了。”
見我隻是低頭不語,他有些氣惱地往臥鋪一躺,“昨晚沒睡好,我躺會兒,隨便你吧。”便身子轉過去,不再理我。
臥鋪的狹小空間裏,隻有我們倆,聽著他的呼吸漸漸均勻起來,我才輕輕歎了口氣,望向窗外。火車飛馳玻璃上映出我的臉,明明才十八歲,我卻覺得自己已經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