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取悅,恨意的淩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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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取悅,恨意的淩遲
夜鈞天的臉陰寒如霜,他拎起我憤怒地扯下領帶,任我雙腳奮力蹬踹,還是將我雙手結結實實地綁在身後,然後把我重重丟在桌子上。
書房的桌子是一整塊粗礪的黑色巨石,冰冷黝黑,好似會吸盡一切光明。我躺在上麵感覺像躺在了絕望的泥沼之中。
我掙紮著想下去,他卻更快一步從背後摁住我。我的臉緊緊貼著桌麵,我掙紮了幾次身子都無法動彈,他壓在我後背的手似乎要將我胸中的空氣擠壓幹淨。
我開始拚命掙紮,這是我最後的機會,他會殺了我,如果我現在不能逃脫,我將被他拖入地獄。剛剛心中的害怕,全部被逃走的念頭取代。我開始瘋了一樣扭動著身子。
我的腳尖剛剛觸到地麵,他便從身後緊貼上來,我扭動著不讓他靠近,“你這個瘋子,瘋子~”我歇斯底裏地尖叫著。
可我趴在桌麵上根本沒有力量,這樣屈辱的姿式讓我憤怒,我怒罵著,詛咒著,卻完全無力反抗。
這樣就受不了?”他輕蔑地口氣仿佛我還是夜金陵的紅牌,明明知道他是故意羞辱我,我還是被挑得怒火更甚。
下一刻,他揪著我的衣領大力一撕,薄軟的製服裙四分五裂,僅剩的兩個衣袖孤零零地掛在胳膊上。
冰冷的桌麵和微涼的空氣讓我顫栗,皮膚因為緊張起了細細的雞皮疙瘩。頭頂柔和的燈光將我籠罩。我光潔的肌膚在暖黃色的光線下,柔膩嬾滑,像散發著氛香的奶油,讓空氣都變得曖昧。
夜鈞天的手輕輕捋過我的背脊,粗礪的觸感讓我微微顫抖,不由得繃緊了身體。我恐懼地側眸望他,他眼中除了陰冷和嗜血,又燃了一絲幽暗的欲火。
你知道嗎?一隻違背主人的寵物,會受到懲罰!”他粗重地歎息著,手上的力度逐漸增大,不再是撫摸,倒像一種刑罰,一種緩慢殘忍的酷刑,讓我的肌膚每一寸都在痛,每一寸都在燃燒。
而最讓我不堪的是,在這樣的折磨下身體還是會不由自主的隨著他火熱!
我緊咬著牙關,我恨他!他讓我變得墮落又可憐。這才是他最可怕的地方,不擇手段而又要全身心地占有。可當你屈服之後,他便會將血淋淋的你丟開,那時你才會知道什麽叫萬劫不複。
我倔強地堅持著,抵抗著,在他麵前我已經輸得一無所有,我還是經堅守這最後的堅持,也許在他眼裏根本毫無意義。
疼痛與隱忍讓我大汗淋漓,汗水讓我的全身散發著扉糜的微光,他緩緩趴在我背上,臉近距離挨著我的,四目相對,他眼中的殘忍,我眼中的恨意,緊緊糾纏。
汗滴順著我的額頭滑落,我微蹙了眉,他的臉貼過來,我以為他要吻我,扭著頭想躲開。
他卻捏住我的下巴,附在我耳邊低低地說:“寧鬆濤吻過的地方,我覺得惡心。”言罷他垂下眸子,狠狠咬向我肩頭。
我痛得險些落淚,卻死死咬牙忍著,雙手因為忍痛而緊握成拳。他的牙齒刺入我的皮膚,卻還不肯停下,似乎恨得切齒般摩擦著,我聞到了淺淺的血腥味,他才鬆了口。
我看到他涼薄的唇角被染成紅色,一縷鮮血順著我的雪白的肩頭滑落。這男人恨我,他在用這樣的方式表達他的恨意。
他拉起我被反綁的手,手腕因為掙紮摩擦已經破了皮,領帶勒在傷口上,讓我疼得皺眉。他卻強迫我欠起身,看他低頭將我肩頭的血吮入口中,眼中全是血色的欲念。
我咬著牙閉上眼睛,壓下羞恥的感覺,啞了聲音告訴他,“跟惡心的女人上床,你真是變態!”
他的笑隱在喉嚨裏,“變態?不,你這是在贖罪!”
他聲音猛然提高,我促不及防便被尖銳的痛楚席卷,我緊緊繃直了腿。痛到無法壓製低呼,又不想他因此而得意,我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對抗著無法忍受的痛苦,直到將唇咬破,咬爛。
能承受別的男人,卻無法承受我嗎?”他完全失了理智,在我耳邊瘋了般的質問。我身體的排斥讓他更加惱怒,他用盡辦法想讓我的身體背叛意識。
我側目望著他狂狷陰冷的臉,肆意地快感中帶著狠絕。我強撐起全部意識與他對抗。
全身沒一個地方不痛,這樣的懲罰仿佛淩遲,他淩遲我的每一下,都讓我更恨他一分,我的身體與心理在用最狠烈的方式拒絕他,我知道這樣的排斥最終會傷了自己,但我絕不會妥協。
窗外那顆紅楓被秋風吹得樹葉紛紛飄落,我望著那些火紅的葉子,眼中的恨意越來越濃烈,我想我的眼睛應該跟那些紅葉一樣腥紅。
深秋了,真冷呀!我恨著他心也越來越冰冷,當心中的恨已經滿溢到我無法承受時,我終於昏了過去。
醒來時,我還蜷縮在書房的桌子上,身上胡亂蓋著他的襯衫。身體自動團成最戒備的姿式,連基本的生理反應對他都是恐懼防備的,這足以說明剛剛的淩虐把我傷的有多深。
我的雙手還被綁在身後,好不容易撐起身子,周身都在痛。赤足落地的時候,鑽心的疼痛襲來,讓我瞬間被冷汗濕透。我咬著襯衫艱難地披在自己身上,兩條腿哆嗦著緩緩挪動。
書房的門被拉開,夜鈞天站在門口,我低著頭第一眼便看到他身後那雙黑色的女式高跟鞋,是韓亦瀟。在她麵前我就是陰溝裏的老鼠,而夜鈞天剛剛對我做了什麽,我身上清楚地記錄著。
不堪讓我急忙躲到門後,祈求著不要讓她看到我這狼狽的樣子。
鈞天,你身體還沒恢複,女人隨時都能找……”韓亦瀟肯定看到我了,我佩服她的隱忍,這種情況下還能保持那麽溫柔冷靜。
滾,沒我的允許不許再踏進夜宅!”夜鈞天冷冷的聲音之後,是巨大的關門聲。
我哆嗦著站在門後,垂著眼眸,痛已經麻木。
他掐起我的下巴,“你想去哪?!”
隨便哪裏,去沒有你的地方!”我木然地回答他,陰寒的感覺卻從手腕傳遍全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