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掃興,忍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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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五章掃興,忍了很久

    第六十五章掃興,忍了很久

    夜鈞天滿足了我的願望,但他反而是更高興的那個。

    今天出去吃!給你十分鍾!”言罷他人就出了房間。

    我望望被丟進垃圾筒的衣服,祈禱這裏還會有我的衣服。裹著床單進了衣帽間倒出乎我的意料,被我扔掉的衣服都整整齊齊的掛在裏麵。

    隨便挑了一件套上,衝到鏡頭整理了一下花掉的妝,便衝下樓去。

    夜鈞天坐在客廳看報紙,趙又琳站在他後麵,看我的眼神充滿了不友善,我也不躲閃,挑著眉看回去,沒有一絲示弱的意思。

    我停在夜鈞天身邊。

    夜鈞天放下報紙,上下打量我半晌,“果然還是我挑的衣服適合你!”

    他起身我跟在他身後出了門,並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麽意思,“這些衣服不是都扔了嗎?”

    為什麽要扔?”夜鈞天話裏似有所指。

    我不喜歡穿別人不要的東西!”我冷冷的回答。

    別人不要?”夜鈞天睨著我半晌才問,“韓亦瀟說的?”

    夜總何必這麽小氣,養情婦還在乎幾套衣服?!”我挖苦他。

    就應該讓你光著!”他突然手上用力去拽我裙子,周圍全是夜家的保鏢,因為這男人有惡劣的前科,我嚇得連忙緊緊卡住腰,低低吼道“你瘋了嗎?”

    你還會怕?我以為你隻會這麽冷冰冰的了。”夜鈞天鬆了手順勢把我摟進懷裏,語氣嚴肅道,“我說過,你是夜宅唯一的女主人,一切都是你的,與任何人無關!”

    那我不想在這裏看見韓亦瀟!”我絲毫不領情,得寸進尺道。

    好!”夜鈞天居然毫不猶豫地應了下來。

    上了車,我又一次見到南風,他依然冷冷的,我也不在意,主動跟他打招呼,“南秘書,好久不見。”

    安小姐。”他隻冷冷答了句,似乎沒興趣跟我說話。

    我也不在意,“南秘書方便的時候,我有事情想跟你請教。”

    南風從後視鏡看了我一眼,邊啟動車子邊道,“安小姐想問什麽?”

    關於夜氏?”不管怎樣,我們以後是工作夥伴。

    南風複雜的從後視鏡看了我一眼,又掃向夜鈞天。夜鈞天半晌隻是噙著笑意不說話,此時才把我攬著靠在他肩頭,“不要打擾他開車。想問什麽我都可以告訴你!”

    我被他限製了行動,隻得收了聲,他卻俯頭將氣息噴灑在我耳邊道,“晚上促膝長談!”

    我被他吹得癢癢的,那句話也暖昧得不得了,我訕訕吞了吞口水道,“老板要潛規則我?”

    夜鈞天居然放縱的笑了,他鋒利的眉眼被笑意柔化,這情景要多詭異有多詭異,我小心地沒敢惹他。

    車子駛到江邊,居然是那家江邊餐廳。我可沒忘了上次在這吃飯有多刺激,我平生第二次用酒瓶砸人家腦袋就是在這裏。

    我停在門口有些踟躕,夜鈞天仿佛看出了我的想法,大手一撈就把我推了進去。領位似乎知道我們的到來還是把我們領到了上次的座位。

    上次的紅酒還沒喝。”夜鈞天這句話我就當作解釋吧。

    不多時服務生端來一瓶紅酒,他給我倒了淺淺一杯,執著瓶子似乎陷入回憶,“在這裏,有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說看不得有人傷我。”

    我臉一紅,沒想到他會突然提起這件事。回來前,我設想了很多可能,被他識破,或者他無動於衷,唯獨沒設想我的心會被他某一句話,某一個舉動輕易軟化。我恨自己不能像想象的那樣恨他。

    還要砸一下嗎?”他作勢將酒瓶遞給我。

    我瞪了他一眼,卻做不出冷冰冰的樣子,隻忿忿道,“砸你嗎?”

    你舍得?”他隔著桌子拉住我的手,眼神暖昧。

    我無法回應,隻能轉頭裝作無視。有些狼狽地抽出手,舉起杯道,“我敬你!”

    他搖搖頭,“不是敬我,是敬我們。”

    我不解。

    從這一天重新開始,好嗎?”他舉起杯與我對視,那目光灼熱地讓我收不回視線。

    我們身後不遠處,有小提琴悠揚的響起。那樂手一定誤會了這樣的畫麵,鮮花紅酒,四目糾纏,雙手緊握的戀人,可是他不知道,這美好畫麵背後的傷痛和血淋淋的人命。

    我忽視心中的不忍,撤回手,徑自將那杯酒一飲而盡,然後笑道,“夜總也看言情劇?!”

    夜鈞天愣了一會兒,才垂下眼眸盯著眼前的紅酒,鮮紅晶瑩的酒映出碼頭柔和的光,和他有些寞落的眼睛。“我會等你。”他舉起杯輕啜了一口,慢慢品味酒的酸澀香甜在口腔散開,望著我的眼睛全是思量。

    一餐飯我吃得索然無味,我可以忽略所有他給的傷害,可是我們之間橫亙著一條人命,那是無法逾越的鴻溝。怎麽可能回到過去,裝作什麽都沒發生。

    今天沒有半路殺出來的仇家,雖然沒有人說話,總算平安進餐完畢。

    回去的路上夜鈞天倒是很認真地讓我思考,關於夜氏所有想知道的問題,讓我一一列好,他會幫我解答。

    回到夜宅,我就被他叫進了書房,準備與我促膝長談。

    夜鈞天穿了身灰色的休閑裝,平時整齊的短發因為剛剛洗過澡軟軟垂下來,斂去此許淩厲之感,他坐在書桌後麵的他很認真地給我講起夜氏,講起工作。嚴肅而睿智,讓我很難與他平時的形象聯係到一起。

    我正神遊,冷不防眼前出現一個黑影,夜鈞天已經站在我麵前,近距離地俯視我。

    我才察覺剛剛竟然看他看得入神了,忙道,“對不起,請繼續。”

    夜氏員工凡事講求效率,神遊會讓你漏拍,無法完整領會我的意思!”他認真的樣子讓我心虛,完全無法反駁,隻能點頭認錯。

    可下一瞬,他卻突然淩空把我抱起,“你若是喜歡看我,有個地方可以讓你看個夠!”言罷他就抱著我往床上去了。

    夜總,以夜氏與韓氏千絲萬縷的聯係,韓家怎麽會允許女兒在你這裏受委曲?”我這也算急中生智了。希望他會因為顧忌韓亦瀟壓下對我的興趣。

    安然,你非要這麽掃興嗎?”夜鈞天臉一沉,“你明知道我忍了這麽久……”後麵一句竟隱隱透出些委曲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