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覺醒,愛是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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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覺醒,愛是諷刺
第七十六章覺醒,愛是諷刺
夜鈞天在我身上陷入了瘋狂,我睨著眼睛,冷冷看著他。
他舔過我的每一寸肌膚,身體在顫栗,他在呢喃,對不起,對不起。
這樣的場景似曾相識,他似乎總在傷我,又總在後悔。他從來沒想過,身體可以複原,被傷透的心,卻再也溫暖不起來了。
他的手還是那樣火熱,撫摸我時會帶著焚盡一切的愛欲,可我身體妖嬈如蛇,頭腦卻冷靜的像冰。
我可以冷靜的判斷,他觸碰我哪裏時我應該呻吟,他呢喃時,我應該如何回應。他進入我時,我該如何弓起身體去配合。
我突然哭了,在夜金陵這麽久沒能學會的東西,夜鈞天教會了我。
在他身下,我真的成了小姐,做一場無關感情的愛,讓恩客被我的身體陶醉,而我可以無動於衷,始終清醒冷靜,知道自己要換取什麽。
他似乎有些壓抑,一直不肯釋放。
夜鈞天居然也有這樣畏手畏腳的時候?我冷笑,去撫摸他,我一直知道自己的手又柔又滑,因為昨晚的傷又結了細細的繭,這種觸感對他的誘惑是毀滅性的。
他咬住我一縷頭發,急促的呼吸聲在我耳邊回蕩,“愛我~”我細細的呻吟著輕咬他,耳垂,唇角,頸項,胸口。
安然,別勾引我,我怕你疼~”他說話時,似乎隱忍著巨大的痛苦。
我想起他狠狠的耳光,怕我疼?這話說得有多諷刺呀?!如果他真的有愧疚,那我就讓他更愧疚。
隻要你愛我,我就不疼~”我的舌頭始終在他胸前打轉。
然後我聽見他悶悶的呼聲,身體律動的更加瘋狂,不知疲倦地在我身上推進著。反反複複,不知魘足。
好,這很好!看他如此迷戀這具身體,我就放心了,我閉上眼睛,很享受地蹙著眉,聽著他不斷呢喃我的名字。
終於捱到他釋放的那一刻,他依然不肯鬆手,將我微微汗濕的身體與他緊密貼合,“安然,你怎麽了?”
他的問題讓我不明白。
感覺少了什麽……”他自言自語著,又吻著我的發頂道,“你一定要愛我,愛我~”
我在他懷裏睜開幽暗的眼睛,愛嗎?
整夜他都留在我的身體裏,手也不曾鬆開一分,似乎生怕我消失了一樣。我甚至有些錯覺,覺得他好像覺察了什麽。
早晨,我如常起床,沒用他吩咐,幫他刮胡子,幫他係好領帶,踮著腳吻他,將牛奶遞給他,又看著他喝完,用手指揩淨他的唇角,然後微笑。像什麽也沒發生過,像做過千百遍一樣熟練。
安然,你怎麽了?”他又一次問我。
我想乖乖做你的女人!”我笑得純淨而自然。
對不起~”他握著我的手,我將手指抵在他唇間,笑著搖頭。
我不該用這種方法讓你屈服,我不知道我是怎麽了!”他居然麵露痛苦之色,“我知道我傷害了你,但你相信我隻是控製不了,我不想的。”
我並不想聽這些,我起身摟著他的頭,讓他貼在我胸口,動作無比溫柔,眼神卻是冰冷的。我看見趙又琳警惕地看著我,我笑著與她對視。
我陪你去上班!”我安慰他。
你再休息一天,我幫你請假。”夜鈞天半晌才從我懷裏揚起頭。
他走了之後,我回到房間,站在二樓窗台看他的車子駛出夜宅,然後下樓,讓趙又琳給我派車。
我到藥店給自己買了事後避孕藥,毫不猶豫地吞了。這種事還是及早避免才好。然後我去了一趟夜金陵,如果我沒有記錯,昨天在江北看到的那個姓林的項目經理應該是美玲的老客戶。
姐妹們看到我回來都很高興,我給大家買了很多禮物。夜鈞天給我的卡我是第一次刷,他應該會高興吧。
鈴姐把我拉到辦公室又教訓了半天,囑咐我在夜氏好好幹,給姐妹們爭口氣。最讓我納悶得是,她居然一直說夜鈞天的好話,似乎完全忘了白寒的死。
她說夜鈞天是真的喜歡我,讓我不要跟他較勁。好好跟著他,不要再存別的心思。若是擔心以後的日子就趁著在他身邊攢下足夠多的錢。
鈴姐,我不明白,你說過作咱們這行的永遠不能動心,你現在勸我好好對夜鈞天,就不怕我死無葬身之地了?”
你比姐妹們命好,遇上夜鈞天這種真心對你好的男人,也許你真能改變命運,跳出這個苦圈。”鈴姐苦口婆心地勸我。
鈴姐是讓我安心給他當情婦?你見過有好下場的情婦嗎?這樣屈辱地當他的情婦?”我冷笑著反問她,將自己半邊尚未消腫的臉給她看。
攢錢給自己留條後路,萬不得已的時候也走得能。”鈴姐一怔,臉上露出心疼,“他打的??”
鈴姐,你忘了白寒嗎?”我有些悲傷的點點頭,“在他們眼裏,永遠不會把咱們當人,我已經看透了。”
她的路是她自己走的,你不欠她什麽。別人把不把你當人,你自己得把自己當人!”鈴姐聽我又提起白寒,生氣地拍著桌子。
就是因為把自己當人,我才不能放任自己去依靠夜鈞天!”我低聲吼著,“還有一件事,鈴姐,你跟我說實話,夜金陵背後的老板是誰?”
這個問題我早就想問了,鈴姐對夜鈞天如此信任,我幾乎已經坐實了心裏的猜測,“是夜鈞天對嗎?”
安然~”鈴姐瞪大眼睛想說什麽,卻被我揮手攔住。
行了,鈴姐,我知道了,他夠狠,連我身邊最親的人都被他收買了,白寒死了,隻剩我自己了~”我哭了,一直以來鈴姐重開夜金陵,我回來之後她對我百般的照顧,還有居然沒一個客人敢點我出台,這一切的一切,隻有一個解釋,夜鈞天掌控著我的一切。
我起身離開鈴姐辦公室,重重的摔上門,鈴姐在後麵喊我,我也不理會。
這裏也不再是我的家了,鈴姐也拋棄我了。
也好,至少以後夜鈞天再沒什麽人可以用來威脅我了,對我來說,任何人都不重要了。
一口氣跑出夜金陵,我才想起忘了正事,讓保安把美玲給我喊出來,拉著她找了家咖啡廳。
美玲莫名其妙地看著我,“這風風火火的幹嘛呀?”
林孝正你熟不熟?”我開門見山。
她點點頭,“怎麽了?一個小職員,你問他幹什麽?”
你別管,他再來找你時,幫我聽聽他都說些什麽,一字不漏地給我記下來,特別是工程上的事。”我遞給美玲一撂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