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狼狽,你真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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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狼狽,你真惡心
第一百零五章狼狽,你真惡心
聽說信任是不需要證明的。
而我已經在祈求,祈求他相信,可每一次都換來這樣徹骨的傷害。
我撫著額角,突然感到從未有過的疲憊,不知道為什麽跟眼前這個男人總要在仇恨中互相麵對。在這種反反複複的傷害與被傷害,信任與猜忌中,那一點點模糊不清的感情,已經消磨的隻剩了恨。
夜鈞天,你說我沒有心,感受不到你的感情,難道你就有嗎?”我睨著他,眼中蓄滿了悲傷,可是我沒有哭,我已經沒眼淚了。
你感覺不到嗎?”夜鈞天的怒火仿佛要從眼中噴出來,他拉著我的手,按在他的左胸口,“就算現在我隻想掐死你,它還在跳,還在疼!!”
他衝我怒吼,我冷笑,他知道什麽叫疼嗎?
跟你說這些簡直可笑,從頭至尾你都是個沒心的賤人!”他痛心地鬆開我的手。
沒心的賤人?!這算是他給我的臨別贈言?一場相遇的定論,他否定了我,也否定了他自己。
夜鈞天,寵物、情婦、小三、玩物、賤人,這些全部是你給我的頭銜,我會永遠記得!”我揚眸笑著。
夜鈞天緩緩起身,冷酷地俯視著我,“那些都是你自己贏來的!”他邊說,邊緩緩解開皮帶從腰上抽出來。
我驚恐地縮起身子,警惕道:“你別想碰我!”
夜鈞天將皮帶拿在手裏抻得啪啪作響,“我最後問你一遍,那份東西你給誰了?”
既然不信,何必又問!”我雖然恐懼,嘴上卻沒軟下來。
他狠一皮帶抽在我身旁的沙發上,巨大的響聲,讓我驚得尖叫一聲,“沒有,我沒有,我沒有~”我尖叫著起身,想從他身邊逃走。
夜鈞天從身後夾住我的腰,將我摁回沙發,他眼中的狠厲像是真的要殺了我,他掐著我的脖子,我唔唔著無法發出聲音,我惡狠狠地瞪著他,直到我感覺窒息到眼珠都在翻白,他才稍鬆了手,隨即便將皮帶繞在我脖子上。
狗都知道要忠心主人,你還有臉跟我提信任?!”他怒吼著,皮帶另一端壓在沙發腳下。
皮帶的長度讓我連蹲都蹲不起來,隻能像狗一樣趴在地上,我掙紮著想解開皮帶。他又故伎重施,用電話線將我的手反剪綁在身後,“夜鈞天,你個變態,你鬆開我,變態~”我哭喊著。
信任?看看吧,這就是你說的信任?”夜鈞天站在我身旁,蔑視的眼神睨著趴在他腳邊的我,他點開了最後一段視頻。
何翊飛正在接受采訪。
歐力國際創始人何雲傑幼子何翊飛,回故土投資。夜、韓建設兩大地塊因醜聞陷入危機,目前是停工狀態。何翊飛在接受采訪時明確表示,希望政府合理判斷,評測夜、韓兩家企家是否夠格開發西山與江北項目。
並明確表態,如果有政令收回兩處項目,何氏可以不計利潤接手江北與西山項目。
他的一番言論幾乎是挑明了逼政府出麵,處罰夜韓兩家。甚至願意不計成本的以這兩塊地作為入主星都的敲門石。
而如此大的跨國集團領導公開發聲,政府必然會有壓力,而他此舉更是明確向地頭蛇夜氏、韓氏宣戰!
可我關心地不是這些,而是何翊飛怎麽會是歐力國際的中國公司掌門人?我瞪著眼睛,半晌無從反駁。
認識他嗎?”夜鈞天輕踢我,似乎很我麵如死灰的表情很有興趣,“睡得男人太多,記不清了?”
我不知道他是什麽公司總裁~”此時的我確實沒了剛開始的底氣,我趴跪在地上,像極了一條狗。
你若說為了攀高枝倒還好理解,連背景都不清楚就去勾搭,安然,你有多缺男人?”夜鈞天又換上了最惡毒最刻薄的嘴臉。
可麵前屏幕上的何翊飛,我無從反駁。隻是頹然地垂下頭,“隨你怎麽想吧~”我輕輕吐出一口濁氣。
承認了?”夜鈞天蹲下身子,勾著我的下巴讓我抬起頭。
我垂著眼皮,不想看他惡魔般的笑。
你說我該怎麽懲罰你?”夜鈞天輕輕問我,聲音透骨的森寒。
此時,我倒想明白了,他一早就認準了是我,剛剛的對話,不過是想逼我親口承認罷了。雖然一條條的事實都擺在麵前,可我還是覺得悲傷,因為從一開始,他就沒想過要相信我。
如果一切都建立在不相信的基礎上,再找來這些證據輔證,給我定罪其實很容易。
夜鈞天,如果你相信我,你會有一百種方法反證我的清白,如果你從一開始就不相信,我說什麽都是蒼白的。隨便你吧,強奸我,打我,你還有什麽更畜生的手段,盡管來吧!”再說這番話,我的心和眼睛都是空洞的。
他鬆開了手,我的身子軟軟倒在地上,頭發鋪了滿地,我失去了所有力氣,等待著他的處置。
夜鈞天粗重的喘息中隱著怒火,他跪在我身邊,開始撕我的衣服,我依舊一動不動。本來已經夠冷了,冰冷的地板貼上我的皮膚時,我打了個冷戰。可僅此而已,用於他的這種懲罰,我咬緊了牙關。
他將憤怒全集中在指尖,淩虐我的每一寸,卻並不急於要我,而是看著我通紅而不斷顫抖的身體,冷冰冰道,“安然,你覺我是畜生?這樣不堪的時候,身體居然還會對我有反應,你也賤得跟母狗沒什麽區別!”
我死死咬著牙,不讓眼淚因為他的羞辱與身體的羞恥而落下,盯著他的眼睛冷靜而輕蔑。
他加大力度在我身上作怪,“你的身體比你誠實!起碼會承認自己淫蕩,而你呢?”他狠狠掐了我一把,眼睛越發的通紅,“勾引男人,還要裝純潔!”他狠狠一巴掌打在我屁股上。
火辣辣的疼痛傳遍來,我忍著呼痛的聲音,“連狗都要,你才畜生都不如!”我低聲咒罵他,聲音卻有些喑啞。
夜鈞天卻仿佛已經無法壓抑怒火,忽的起身要脫下長褲,看著我狼狽不堪的樣子,似乎突然失了興趣,“安然你真惡心!”
隨後是重重的關門聲,書房中隻剩我一個人的低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