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不配,細膩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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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不配,細膩的男人
第一百四十四章不配,細膩的男人
夜鈞天打開我的房門,直接把我推進了洗手間。
原本已經嚇傻的我,直到他開始脫我衣服,才驀得驚醒。我瞪大眼睛望他。
他一臉嫌棄,“瞪什麽,臭成這樣,誰有興趣,趕緊脫了扔出去。”夜鈞天語氣很不好,手上的動作也不溫柔,我卻還是能感覺到他的在乎。
誰又能想象到,這樣高高在上的男人俯身在我麵前擦拭我滿身的髒汙,嫌棄的眼神裏隱著心疼。
轉瞬我就被剝得精光推到淋浴間,溫暖的水衝下來,惡臭散去,我才能呼吸。在水流的衝刷下,我才從剛才的怔愣中醒來,才覺得委曲。
這種事情在夜金陵是遇到過的。雖然不是衝我,是衝別的姐妹,大概就是原配捉奸的那種戲碼。那個原配是個徹頭徹尾的潑婦,弄了很多穢物潑到了那個姐妹身上。
這種事情聽起來好像可笑,可對被潑的人來講卻會一輩子有陰影。在以後的很長時間裏,那個姐妹都吃不下東西,要洗很多次澡,她在夜裏哭醒,說自己混身都是臭的。
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麽要這樣對我。我以為我已經離開那裏了,我以為我幹淨了。卻有人想用這種方式提醒我,我還是髒的,永遠也洗刷不淨的髒。
我站在水下,邊哭邊洗,用多少浴液似乎那些臭味也散不去。
有具暖暖的身子從身後抱住了我。
哭了?”他的手從背後交叉到我身前,附在我耳邊。
我掙紮了一下,“我好髒~”濃重的鼻音已經出賣了我。
夜鈞天卻將我摟得更緊,臉頰不斷摩梭著我的頸窩,他身體很熱,後背能夠感覺到他胸膛的硬實線條,但他異常輕柔的動作,沒帶一絲情欲,隻有滿滿的憐惜。
曾經以為這個男人隻是迷戀我的身體,可這一刻,我覺得自己錯了。
眼淚更洶湧的滑落,我哽咽著,“夜鈞天,我還能洗幹淨嗎?”他一定知道我說的不僅是身體,還有不堪的過去。
他扳著我的身子,讓我麵對著他,拔開我被水流衝到麵前的頭發,雙手捧著我的臉,俯視著。不知道是我哭的眼睛恍惚了,還是被水流影響了,我看到他的眼中燦若星辰。
在我眼裏沒人比你更幹淨!”我知道夜鈞天從來沒有甜言蜜語,可他的話卻讓我甜到悲傷。
我撲到他懷裏,緊緊環著他的腰,埋首在他胸前在水流的掩飾下哭了夠。
完全忘了他是個正常的男人,甚至比正常男人還要精力旺盛的男人,這樣赤誠相見的擁抱,讓他僵立不動。撫在我後背的手溫度越來越高,緊緊貼著我,讓我感覺到燙。雙腿之間的蠢蠢欲動讓我尷尬地抬起頭。
哭夠了?”他啞著聲音。
我咬著下唇點點頭,感覺有些丟臉。明明裝著自己堅強又獨立,遇到點事情就在他懷裏哭成這個熊樣,真是不爭氣。我心內歎息著,他的吻已經落在我唇上。
淨化運動!”他口中咕噥了一句,就把我高高抱起頂在淋浴間的牆壁上,我嚇得連忙緊緊攀住他的肩,他的吻越來燥動。不再局限於我的唇,有力的舌一路探索吸吮,似乎要將我吸入腹中。
我被吻得胸膛劇烈起伏,迷離著眼睛。喉中隱著一串串呻吟,強忍著不敢出聲,怕被他笑話,一個吻就讓我如此忘情。
有牆壁支撐著我的體重,吻得深入讓他不再滿足於對口腔的掠奪,一隻手已經攀到我身前,他的溫度睛我顫栗不止,羞恥地挺著身子,將自己獻給他。
淋浴間嘩嘩的水流聲,掩去一些讓人羞怯的聲音。可他沉重的呼吸聲和我意亂情迷的呻吟聲在水聲的映襯下卻越發扉糜。
在他的低吼聲中,我的滿足感攀升到了頂點,迷糊中我聽到他說,“淨化完成!”
我想笑,卻完全沒了力氣,隻是軟軟趴在他身上,任由他用浴巾裹著將我抱出浴室。
他抱著我躺在我的小床上,滿足地喘息著,“還覺得髒嗎?”
我羞得默不作聲,他的手繞到我身下,輕輕彈著我異常敏感的肌膚,“沒關係,還可以繼續淨化!”
我慌地連忙挪了挪身子,“不用了,不髒了,很幹淨了。”
求饒的聲音讓他滿足地輕聲低笑,“休息一會兒,去給你補補,硌!”
我黑線,又不敢反駁他。我知道他精力充沛到令人發指的地步,這樣的危險時刻,還是不要讓他找到上我的理由為好。
夜鈞天將我往身上貼了貼,便閉上眼睛。
我想起來收拾一下,剛剛家門口,房間裏都是一片狼籍,夜鈞天似乎猜到我的想法,摟著我的腰不肯鬆手。閉著眼睛道,“不用收拾了,剛剛洗澡的時候已經搞定了。”
我這才發現房間裏充斥著一股消毒藥水的味道,剛剛那些刺鼻的臭味已經完全消散了。那麽剛剛我們在淋浴間“嗯嗯啊啊”的時候,外麵其實有人在打掃?!
這想法讓我的臉瞬間紅透,緊緊埋道在他腋窩,手指狠狠掐他的腰肉,他明明知道還……太無恥了。
夜鈞天似乎不能理解我的想法,也完全感覺不到疼,隻拍拍我的手道,“還想要?”
我縮回手,再也不敢動彈一分。
事後,我跟夜鈞天提起我的懷疑,懷疑這些是周佳溪做的。他才悠悠告訴我,他已經讓人找周佳溪警告過了,周佳溪應該不敢再出什麽花招。
至於這次的事件,他會再查。這也是他為什麽不讓我回來的原因。而之前說帶我去參加杜浩然的婚禮,本身也有警告周佳溪的意思。
原來這個男人什麽都想到了,已經默默幫我擋了很多事情,虧我還以為是自己夠強大,夠淡定才能應付得了。
這段時間的相處是我跟了夜鈞天以來最幸福的一段時光,我邊夢裏都會笑醒。轉眼到了周末,杜浩然跟周佳溪婚禮的當日。
夜鈞天讓人給我備了肉粉色的小禮服,典雅中透著清冷。顏色又不會太搶鏡,出席婚禮再合適不過。他的西裝也在莊重中加了幾分俏皮進去,讓他可怕的氣勢得到一些緩和。
我將他推到鏡前,笑著打趣,“夜閻王真帥!”
他毫無風度的掐我的下巴,睨視著我,眼中有幾分危險,“夜閻王?”
夜總!”我被他掐得呲牙咧嘴,連連告饒。
夜總?”他得寸進尺,臉龐貼近我。
夜先生,夜哥~”我的哀求在他聽來更像撒嬌,更是掐得饒有趣味。
我男人好帥!”我被他掐的真的好痛,隻能不顧臉麵,心裏暗罵自己真是賤,根本在他這討不到一分便宜。
夜閻王這才心滿意足地鬆了手,滿意地看著我被他掐得痛紅的臉頰,道,“嗯,紅撲撲的可愛!”
我從來不喜歡罵人,但在心裏把他罵了一萬遍。把我掐得疼死了,還紅撲撲地可愛?!虧他想得出。我氣鼓鼓地先下了樓。
夜鈞天周身卻一直洋溢著開心,連不苟言笑的趙又琳看到他時,臉上的表情都有些怔愣。隨即又若有所思地瞟了我一眼。我懶得理她。
夜鈞天過來挽我的手,不管我情不情願,也將我的手夾在臂彎,拖著上了車。
司機居然是南風,原本帥氣的長發剪短了,後腦那裏還貼著紗布,看到我他的眼神有些閃爍。我從後視鏡衝他招手,“南風,出院了?”
嗯。”他似乎沒什麽興趣跟我講話,我撇撇嘴,收了聲。說實話,我有些好奇,他要怎麽照顧華楓?
我盯著南風的後腦勺,有些出神兒。夜鈞天的手在我腰上捏了一把,表達他的不滿,我吃痛回頭,狠狠瞪他。
我在這,你看什麽?”他理直氣壯地問我。
這種事情我已經不想跟他一般見識了,“你不好奇華楓到醫院照顧南風的事嗎?”我壓著嗓子問他。
夜鈞天盯著我,好像在看傻瓜,根本沒一點回答的意思。好像我說了全世界最無聊的話題。
我幹脆收聲不再說話,一路安安靜靜倒也好。
杜浩然的婚禮設在郊區的一處度假村,草坪上用汽球紮出一簇簇的蘑菇造型,正中的舞台也是了個巨大的蘑菇,不知道蘑菇對他們倆有什麽特殊的意義,但整個現場都充滿了童話色彩。
跟周佳溪和杜浩然的氣質有些不搭。
杜浩然迎了出來,畢竟夜鈞天是他的老板。而我會跟夜鈞天一起出現,杜浩然顯然早已經知道,也沒什麽意外。反而很是驚喜,迎著我們倆進了主會場。
杜總,沒想到您還這麽有童心!”我看著滿會場的蘑菇。
杜浩然臉上滿是幸福,他放眼四周,漾著笑意道,“我們相識於一起玩超級瑪利。”見我一臉愕然,他又自嘲道,“我是不是暴露年齡了,這麽老的遊戲。”
我震驚的卻不是這個,我震驚於這個男人的細膩,說實話,我覺得周佳溪不配。
而夜鈞天顯然對這話題毫不感冒,寒喧了幾句就被公司同事纏著到一邊喝酒談事情去了。新郎今天一定很心,我也不好意思一直纏著人家,便自己在會場隨便轉轉。
我在一簇蘑菇後邊找到一個隱蔽的座位,幹脆坐在那裏喝果汁等待婚禮開始,在一派美好中,我卻看到了一個格格不入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