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思安,何時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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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一十九章思安,何時能見

    第二百一十九章思安,何時能見

    夜鈞天臉上的表情危險了幾分,我明明有點心虛,卻還是裝得並不畏懼。

    合作的事情到今天這一步是已成定局的了,他這個時候跳出來告訴我柳景輝這個有多危險,我隻會覺得可笑。對我來說這再沒有人比夜鈞天更危險了。

    夜鈞天隱著媽怒意漸漸化成了笑意,可無論是怒是笑,他帶給我的威壓都是異常可怕的。

    我們的關係?你不清楚?”他伸手掐住我的下巴,又是這種一切盡在掌握的表情。

    我用力搖頭擺脫他的鉗製,下一稍他居然笑著將我拉近,嘴巴湊近我的耳邊道,“你是我的女人,是我兒子的媽,你還想要什麽關係?要不,我現在給你證明一下?”他的語氣輕佻,還惡劣地的在我耳邊吹著熱氣,對我的怒氣視而不見。

    我推開他,強壓著怒火,“夜鈞天,你真的是健忘!五年前你對我做過的事情竟一點也不記得了?可是我沒忘,也不能忘,要我一件件講給你聽嗎?”夜鈞天的臉色變沉,我沉默了一會兒,“哦,我差點忘了,以你的冷血,就算我講了,你也不以為然的!”

    安然,我早就說過,有些事情不像表麵那麽簡單。”夜鈞天壓低了聲音。

    我沉默著,思忖著他話裏的意思,也猜測著他消沉的背後到底是什麽樣的心情。

    柳景輝是隻狐狸,你要小心些。”我始終垂頭不語終於讓夜鈞天感到了挫敗感,他壓著嗓子道,“想從他手裏占便宜,還是得有點本事。我知道你得招人,我這兒有幾個現成的,你看看行不行,不強求。但關鍵位置必須用信得過的人。”

    他這番話倒讓我意外,我本來懶得跟他解釋,我跟景輝合同也簽了,公司也成立了,現在說什麽都晚了。看來他早想明白了。

    後麵那幾句囑咐倒是讓我想起當初他病著,我在地下室照顧他,他每天讓我幫忙處理夜氏的文件。經常借題發揮,把公司的一些事情剖析給我聽,告訴應該怎麽決定,為什麽。那時候他也是這樣,沒個好語氣,卻透著無奈與寵愛。

    寵愛?!我連忙回了回神,不知道自己怎麽神遊得這樣沒有邊際。

    我點點頭,“嗯。”這已經是我能給他的最好的答複了。

    夜鈞天起身往門口去了,看著他的背影,我竟有些悲傷。走到門口他又停了腳步,“思安來京城了。”

    什麽?我剛剛硬起的心腸,立即便被一捶擊碎。剛剛立下的豪言壯誌瞬間拋飛腦後。之前我也騙自己說,我不能回星都,因為我還沒有強大到可以麵對韓亦瀟,麵對夜老太太。

    可是現在,寶寶就在京城,我是他的母親。不管是因為欺騙還是無知,我總歸缺席了他五年的時光。母親這個最重要的角色卻缺席了,這是多麽殘忍的一件事情,沒人比我更清楚。

    我愣在原地許久,不知如何開口,夜鈞天也未回頭,便拉開門向外跨去。

    我這才驚夢一般快步過去,也不再顧著怕他防他,一把拉住他的腕子,“他在哪?”我的手在劇烈的顫抖,連聲音都是虛的。

    夜鈞天重新把門關起,看了看我握著他手腕的手,歎了口氣道,“你去過的那個院子。”

    我咬著下唇,半晌才道,“我能去看看他嗎?”我是思安的媽媽,我當然有看他的權力,之所以這樣問,我是不想讓孩子看見我在韓亦瀟、在夜老太太麵前受辱。

    以前他們詆毀我侮辱我也就罷了,我總有一天會用自己的努力證明。可是現在,我不希望孩子從她們口中聽到他的媽媽是一個懦弱無能、不顧廉恥的人。

    我晚上來接你!”夜鈞天的聲音依舊很沉,可眼神卻不那麽鋒利了。

    我這才察覺自己正拉著他的手腕,連忙鬆手道,“我自己過去~”

    下午五點半,思安會等你吃晚飯,不想讓他餓著,就準時點兒。”夜鈞天再冷酷,在提起思安時,聲音還是會柔和很多。

    他也沒等我回答,便開門大步離開了。比我預料的要容易了些。可是此時我已經無瑕再想這些,而是滿腦子都是寶寶。他的樣子,從最初那張B超到嬰兒,到漸漸長開到幼兒,在我腦海中連成了一道完整的生長軌跡。

    那缺失的五年,他到底過得怎麽樣?他知道我的存在嗎?見到我他會是什麽反應?他會不會恨我?夜鈞天是如何向他提起我的?

    所有的問題一股腦地向我的腦海衝來,我完全理不清頭緒。

    何翊飛敲門進來時,我還呆坐在沙發上。

    夜鈞天不是走了嗎?你還發什麽呆呢?”

    我抬頭怔怔地看著他,“何翊飛,思安會不會恨我?”

    何翊飛被我問愣了,半晌才反應過來,“不會的。夜鈞天用孩子威脅你了?”他的表情有些忿忿。

    我搖搖頭,“他沒有,他同意我見思安了,思安就在京城。”

    這不是好消息嗎?你愁什麽?”何翊飛一聽,笑道,“怕孩子不認你?這世界沒人比孩子更清澈更純潔了,就算一時不認識你,慢慢來他總會知道媽媽的含義。”

    我點著頭,心裏還在不斷的盤算著,“我第一次見思安,連像樣的禮物都沒準備,也不知道他喜歡什麽。”想到這些我又焦燥起來。

    來日方長!”何翊飛看著我的樣子,無奈道,“對他來說,沒什麽比見到媽媽更開心了。”

    來日方長,是呀,血濃於水,我是思安的媽媽!我突然有一點點體會到媽媽這兩個字帶著疼痛的神聖感。

    看你這魂不守舍的,這邊事情也差不多了,要不你先走?”何翊飛提醒我。

    我的公司開業,我先走,這到哪裏也說不通呀?!想想,咬著牙先把思安的事情放到一邊,起身道,“我先走不合適。”

    何翊飛笑著搖頭,“真是摸不透你!”

    出了辦公室,柳景輝還幫我在大廳支撐著,開業的各個環節都進行完畢了,剩下的時間就是來賓招待的時間,我又鼓起勁重新走到客人中間,大方地與他們攀談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