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 照顧,如何不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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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四十二章照顧,如何不負

    第二百四十二章照顧,如何不負

    水流的嘩嘩聲,令人有些煩燥。

    而背後大理石冰冷的感覺卻讓我身體不那麽火熱。

    水流衝過我們貼近的身體,畫麵帶了幾分扉糜,可除了水聲,可怕的寂靜包圍了我們,有些窒息,我不知道,我現在算不算在跟他無聲的對抗,或者我隻是不知如何說起。

    他的齒尖劃過我的鎖骨,故意停留在那裏,時而輕吮,時而啃噬。樂此不疲地對我進行著某種刑罰。

    我有些怒,索性咬牙堅持著,不肯再發出聲音。

    夜鈞天有些怒,身子緊緊的靠過來,將我徹底包裹在他的氣息中,俯身便吻住了我的唇。這個吻不似他以往的霸道,而是溫柔如水,碾轉吮吸。輕得仿似蝶戲花的逗型,引得我心底發癢。重時又長趨直入,將我的氣息全部奪走,連呼吸都困難。

    這一輕一重之間,他似是用了混身的解數,火熱順著口腔蔓延至全身。讓我不由自主的喘息著。似乎胸腔的空氣都被他壓榨盡了。

    身子也隨著他唇舌的動作軟成了一灘水,隻能緊緊靠著牆壁支撐自己,他卻更加惡劣的欺身過來,他堅硬的胸膛緊緊壓著我,搶走了全部的空氣。

    我緊鎖著眉頭,張大嘴巴呼吸,他便趁機將我的舌吸入他口中,與他的糾纏不休。

    大腦一陣炫暈,我不由自主的攀住他的脖子,才能站穩,他卻不肯,狠心將我推開依然摁在冰冷的牆壁上,他的吻卻從唇向下輕輕滑動。

    他今天溫柔的可怕,舌頭從未有過的靈活,他濕熱的吻停在我胸前,我已經軟掉的雙腿不住的顫抖,卻依舊死咬著下唇。

    他逗弄著我,邊含混不清道,“不許再倔!”

    他歎息著命令我,終於用手攬住我的腰給了我一些支撐,我的雙腿才抖得不那樣厲害。夜鈞天早就看出我在燃燒,卻一味在我身上點火,“到底聽見什麽了?”他抱起我,與他平視,身下他火熱的抵著我。

    這是一場較量,我明明知道他自己也在隱忍,卻還是會羞怒,我睜開迷離的眼睛,挑眉瞪他,“變態!”

    下一刻,他的大手輕掐著我的腰將我抬起一些,便挺腰而入了。

    呼,被貫穿的疼痛與滿足感交織在一起,終於讓我不由自主地長呼出一口氣,夜鈞天卻沒再繼續,幽暗的眸子,直盯著我,“聽見什麽了?還有更變態的,你知道的。”

    他語中的笑意帶著赤裸裸的威脅,腰上又加幾分力。

    這樣的逼迫方式讓人覺得屈辱,我咬著下唇,無力地看著他。明明很生氣,身體卻還是會火熱一片,羞怯恥的感覺還在攀升,我索性緊緊摟住他的脖子,將自己全部的重量都交給他,狠狠一口咬在他頸肩處,帶著血腥味地告訴他,“我聽到你說你永遠不會放棄韓亦瀟,你騙我!”

    夜鈞天這才放肆的笑了,笑意在他喉中散開,他卻不解釋,雙手環著我的腰,開始聳動起來。

    他的笑聲,水聲,還有某些曖昧的聲音,攪得我頭暈眼花。我不知道自己這算什麽,連他的解釋都沒有聽到,就臣服在他的淫威下?!

    就算水流嘩嘩,也不能完全壓下他的喘息聲,那聲音聽起來酣暢淋漓。他終於逼我說出了他想聽的答案,也就不再隱忍,而是肆意的釋放他的欲望。

    我除了緊緊掐著他的雙肩,再也沒有一絲多餘的力氣來反抗,身體被他強迫著火熱,失去自己的控製,眼淚屈辱的流下。

    我算什麽?我又一次要麵對這個問題,我很想全身心的投入,可是,現實總是一再的拷問我。如果他永遠都不會放棄韓亦瀟,那我到底該何去何從?

    夜鈞天的臉湊過來,輕輕與我的臉頰摩擦著,他吻去我的眼淚,“我說了會娶你,你竟然敢不信我?!”

    我眯著眼睛,他的頭輕柔的與我交頸纏綿,可腰卻帶著幾分懲罰狠狠的挺動,深深的與我融合。

    唔,”我咬著下唇,壓著身體的反應,啞著嗓子狠聲道,“夜鈞天,思安是我的孩子,我絕不會容許韓亦瀟當他的媽媽!”

    我不知道在這樣的情景下,我說的狠話到底能有必分威攝力,但我就是爆發了全部的力量。

    安然,你撒野的時候也夠味兒!”夜鈞天不怒反笑,轉身抱著我出了淋浴間。

    不管不顧我們倆周身都濕淋淋的就把我壓在大床上,不再跟我多費唇舌,隻用口緊緊堵了我的口,便專心在我身上耕耘起來。

    幾度沉浮,一番酣暢淋漓,夜鈞天終於滿足的從我身上翻到一邊時,我已經去了半條命,脫力的癱軟在床上,張著幹涸的嘴巴,感覺身體已經完全被他掏空。

    他躺在我身側,把軟成泥的我摟在懷中,便安靜著一動不動,若不是能聽到他的心跳得沉重,我幾乎以為他睡著了。

    閉目養神良久,他才緩緩睜開眼睛,彎頂與我額頭相抵,“我跟一位死去的朋友發過誓,永遠照顧韓亦瀟。”

    他幽幽的開了口,我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我猜測著他可能會給我一直以來的猜測一個答案。

    夜家、韓家當初在星都站穩腳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那時候的實力遠不及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和韓亦瀟的哥哥韓佐拿命拚出來的。”

    我第一次聽到韓佐這個名字,外界傳言韓家隻有韓亦瀟一個獨女,如果她有哥哥,韓家又為什麽會如果看重她與夜鈞天的婚事呢?

    星都港得天獨厚,我跟韓佐那時候做國際貿易剛起步,就看中了口岸運輸這一塊,為了搶地盤,跟星都當地的黑勢力有了衝突。”夜鈞天頓了頓,似乎在確定我到底有沒有聽,才又繼續道,“幹了幾場硬仗,對方在我們手裏吃了虧。”

    他怔愣了半晌,沒再開口,我不由抬頭看他,他的臉很嚴肅,似乎陷入了十分不好的回憶。

    後來他們耍陰招抓住了我。之前我跟你說的我被關在地下室的事都是真的,不過,我沒告訴你,和我一起被抓的還有韓亦瀟。”夜鈞天的表情越來越痛苦,雖然他盡量在保持平靜的語調,可聲音還是微微顫抖。

    韓亦瀟?!”我震驚地瞪著他,在我眼中韓亦瀟光鮮,高高在上,卻從沒想過,她也曾有過那樣不堪的經曆。

    夜鈞天微點了點頭,“他們是為了報複夜家和韓家,才抓了我們,韓亦瀟也是那時失去了做母親的權利,”他沉默了一會兒才繼續道,“他們強奸了她,在我麵前,那時她才十九歲。”

    韓亦瀟曾經被強奸過?!我很難想象一個自己受過傷害的人,怎麽會用同樣的方法再去傷害另一個女人,我不由自主的想到了白寒。這一點讓我對韓亦瀟無論如何都無法同情。

    後來,韓佐帶人來了,混亂中,他被人擊中了腦袋,卻隻顧拚殺。我現在還記得他當時的樣子,他滿臉是血,衝我叫著,照顧好我妹妹,照顧好我妹妹~”夜鈞天的聲音哽咽了,這是他心底最痛苦的記憶。

    我當時神誌不清,好不容易在另一個房間找到韓亦瀟時,對手也衝過來了,我至今都無法忘記韓亦瀟推開我,她自己卻被匕首刺中的場景。”夜鈞天又沉默了。

    空氣靜止了,時間似乎也靜止了,我從沒想過會是這樣的答案。我再也無法恨韓亦瀟,我輕輕抱住了夜鈞天的頭,手指深深陷入他的短發中。

    她的鮮血讓我清醒了,我拔出她身上那把匕首開始拚了命的揮舞,直到周圍隻有我一個人站著,空氣都染成了血色。”夜鈞天的臉貼著我的胸膛,身體在微微的顫抖。

    韓佐送到醫院也沒救回來,韓亦瀟保住了命,左腎卻摘除了。”夜鈞天說完之後,長長歎息,“她就是從那時起性子才變了,但親眼目睹了這一切,她無論做錯了什麽我都沒辦法責備她。安然,你能明白我的感受嗎?”

    我愣了,我能明白他的感受。可是我又不能明白。

    她是韓佐的妹妹,韓佐臨死跟我說的最後一句話是照顧她,我也答應了。如果你沒有在我生命中出現,我想我也不會在意什麽愛情,就會如她所願的娶她。”夜鈞天的聲音有些沉重。

    那現在呢?”我輕輕的問,聲音輕得像飄在空中。

    這個問題讓我害怕,我不敢去想答案。

    夜鈞天緊緊勒了我的腰,狠狠道,“現在當然不行,我有了你,有了思安!”

    我不知道要怎麽說,“那韓亦瀟怎麽辦?”

    我會照顧她,像韓佐一樣。”夜鈞天道,“對於韓家,不管他做了什麽,我都不能對不起他們,我要幫韓佐把韓家撐下去。你明白嗎?”

    我的心情無比的沉重,之前的一切好像都有了答案,卻又好像更加複雜。

    對於韓亦瀟,我再也無法用簡單的愛恨來區分,我不知道該如何麵對她,我更不知道夜鈞天該怎樣做,才能不負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