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掐痕,是誰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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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掐痕,是誰幹的?
第二百六十七章掐痕,是誰幹的?
看著顏西蒼白的樣子,我開始從心裏可憐這個女人。
她的所做所為,雖然可氣,卻可為可悲。她說她在柳景輝虛幻的愛中卑微的活著,誰又沒在愛中迷茫過?而我無法想象,她到底愛柳景輝到什麽程度,能讓她如此聽命於他,親手毀了自己的前程。又在懷在他的孩子時,用身體去賄賂寶捷的市場張經理。
而這種付出,還是為他去贏回另一個女人?!
我的眼神可能流露出了我的心,顏西瞬間有些受傷,別過臉去道,“我不需要你的可憐。”
這個女人比想象的倔強,我歎了口氣,聲音還是軟了下來,“通知他一下吧~”
不要!”她陡然瞪大了眼睛盯了我一刻,眼淚就硬生生的掉了下來,“他本來就催我把孩子拿掉,今晚是他給我的最後期限,掉了也好~”
我才知道顏西為什麽失魂落魄的從凰城離開。原來那是她為了自己卑微愛情的最後努力。
你明知他心裏有孟曉瑜,為什麽還心甘情願地為他做這些?”我歎了口氣。
你問這些還有用嗎?”顏西不屑地瞥了我一眼,“起初我是這麽認為的,可是現在我又有了更新的認識,他根本誰也不愛,他愛的隻有權勢、地位、和他的財富。女人不過是他達到目的一種手段。你是,我是,孟曉瑜也是,不過用法不同。”說完,她冷冷的笑了一下。
我沉默了,我以為柳景輝至少對孟曉瑜有一分真心。
從一開始,他就是為了港口的地皮,從你和夜鈞天出現在廣告峰會上,他就想好了這局棋。我也是在那次峰會上被他吸引的~他說他愛我,然後,一步步讓我為了他的愛去做得更多,安排我到利奧,到孟曉瑜的身邊,利用我操控孟曉瑜。再以投資為名操控你,把矛盾引到夜鈞天與孟家之間,他坐收漁利。現在他成功了,就逼我把孩子打掉,離開京城,甚至不許我再見他~”
顏西有些激動的強行從床上坐了起來,我見狀連忙過去扶著她慢慢躺下,“你別激動,你現在自由了,該為自己活了!”
顏西灼灼盯著我,輕輕拉住了我的手,麵色終於柔和了下來,“謝謝你,我很羨慕你,你能遇到真愛你的男人!”
我苦笑著搖搖頭,心裏的苦澀隻有我自己知道,又轉了個話題道,“你還有自己喜歡的事業,別灰心!”
顏西麵露痛苦之色,“名聲已經臭了,還有什麽事業~”
我凝神想了一下,“若論名聲,我比你差遠了,直到現在夜家人還叫我夜場女。”
她的眼神陡然瞪大,不可置信地盯著我,我點點頭,沒有隱瞞,“是真的,我十六歲被人販子賣進夜場,還不是一步步到現在。論起點,比你低多了。”
看她一幅說不出話來的樣子,我又道,“我在聖馬丁學院學習過三年,跟導師關係不錯,抽空你把自己的作品發給我幾個,我幫你推薦過去。”
聖馬丁?”顏西眼中這一瞬才有一些生氣,“我還有機會?”
可以試試。名聲之類的,那邊不會有人認識你!”我笑著寬慰她。
顏西沉默良久,才抬眸問我:“為什麽幫我?”
我搖了搖頭,歎氣道,“隻是好像看到了我自己的從前。”
之後,又是長長的靜默,我跟她能夠在這樣的情況下相對聊天,本身就很神奇。若說能成為朋友,我倒不抱什麽希望。待思緒漸漸平穩後,我便跟她告辭了。
顏西點點頭,也沒有多說什麽,我走到門口拉開門時,她才又輕輕吐出一句,“柳景輝經常去見一位姓杜的領導。”
我回頭看了她一眼,勾唇說了聲“謝謝。”便離開了醫院。
南風載著我回到夜家,路上,我一直鎖著眉,將顏西的話整理通順,前麵的東西大部分夜鈞天都已經猜到了,至於最後那句,我卻不明白。
有什麽領導姓杜嗎?”我沒頭沒腦地問南風。
南風眉頭緊蹙,“市裏好像有位領導姓杜,可跟建設這塊沒什麽關係!”
我疑惑的點點頭,也沒太在意,“今天的事情別告訴他了。”
南風知道我說的是夜鈞天。我倒不是怕夜鈞天誤會之類的,主要是他現在正為項目心煩,若知道柳景輝那樣對我,保不齊又若出別的事來,他那睚眥必報的脾氣我跟南風都是了解的。
回到家,夜鈞天居然難得地早回來了,我隨便從公司尋了個借口搪塞了過去,又怕他尋問,便趕緊上床睡下了。
好在夜鈞天也沒深究,見我睡了便折去書房處理事情,他什麽時候回來的,我竟睡得混然不知。直到清晨睜開眼睛,他發現他與我額頭相抵睡得正香。
我便輕手輕腳的支起身子,想悄悄下床,可剛一動,他便長睫一顫,緩緩睜開了眼。我輕笑,“再多睡會兒吧,時間還早。”
結果他根本不解什麽風情,直接單手勾了我的脖子又把我拉回床上,他順勢翻身支著身子將我囚在身下動彈不得。大有要晨練一番的勢頭。
我笑吟吟地望著他染了幾分黯幽的眼睛,“讓你多休息,你倒來了精神!”
幹你,我什麽時候都有精神!”剛剛睡醒的嗓子還帶著幾分沙啞,赤祼祼的話讓我臉騰的一下紅透,剛想罵他兩句,忽見他盯著我皺了眉。
確切的說是盯著我的脖子皺了眉,我心頭一緊,昨晚柳景輝掐過的地方晚上洗澡的時候便略微有些腫,倒不太明顯,莫非睡了一夜,顏色反上來了。
果然,他睨著那處道,“這是什麽?”
撞的。”我眨著眼睛,毫不猶豫。
撞的?”夜鈞天聲音高了幾分,說著不容分說把我從床上拖了起來,單手夾著我到鏡前,“撞在誰的手上了?”
我往鏡中一看,才發現自己脖子上的於青逞現三隻手指的形狀,剛剛扯的謊未免太不負責任了些。
誰?”夜鈞天勾起我下巴,不容我低頭躲避他的目光。
夜鈞天,我告訴你,你能答應我不生氣嗎?”我咬了咬牙。
他才鬆開手,不再鉗製著我,“說說看。”
我故作輕鬆的挽了他的手臂,主動將臉頰在他手臂上蹭來蹭去,像隻可憐的小狗一樣看著他,“你不生氣,我才說。”
這男人一向是欺硬怕軟,百煉鋼繞指柔的功夫,我著實是做著臉紅。
夜鈞天周身的怒氣果然收斂了許多,卻依舊故意沉臉道,“別勾引我,說正事。”
我暗暗咬牙,臉上卻陪著笑,“我懶了,不想開什麽公司了,不想玩了。想把景安賣了,柳景輝對景安有興趣,我便去與他談了談價錢,價錢沒談攏,我罵了他幾句,他居然跟我動手,幸好南風跟我一起去的,我沒吃虧,放心吧。”
夜鈞天懷疑地瞟著我,“累了?不想玩了?”
嗯。”我一臉認真的點點頭,“我每天在家陪你好不好?”
他眯著眼睛看得我有些心虛,卻依然笑道,“你不是喜歡我在家相夫教子嗎?”
你要把公司賣給柳景輝?”夜鈞天再次問道,我忙不迭地點著頭,隨後又搖頭道,“不是要賣給他,隻是談談價錢,沒談妥就不賣嘍。”
帶著南風去談價錢?”他很快又揪出漏洞。
對,南風剛好沒事,我駕駛技術又不好~”我搜腸刮肚的找借口,說到這裏,一個大噴嚏突然來襲,我才發現自己隻穿了一件絲質吊帶赤腳站在地板上。
夜鈞天二話沒說又把我重新裹回被子裏,好像怕我冷,還用他熱熱的身體緊緊貼著我。讓我不禁有些心神蕩漾,紅了臉不敢看他,“你再睡會兒,我把湯煲上,等會兒讓思安去醫院看奶奶。”
衣帽間的包包手表似乎少了些~”夜鈞天卻像沒聽到一樣,揪著這個話題不放。
有嗎?”我心一緊笑容難免有些驚慌,“哦,送去清洗了。”
真不知道這男人怎麽還有時間注意這些東西。
夜鈞天的臉沉了些,摟在我腰上的手緩緩沿著我的背脊向下輕輕滑動,那力道說輕不輕,說重不重,可停在尾骨附近時卻讓酥麻感一路向下傳遞,我雙腿轉瞬便軟了。
你缺錢嗎?”夜鈞天把我翻過去,胸膛便壓著我的背脊貼了上來,帶著幾分邪意的聲音在我耳畔響起。
我像受了蠱惑一般癡癡點了點頭,隨即又連忙搖頭,“不缺,不缺~”
嚇死我了,這男人又要故技重施?嚴刑逼供?我慌亂中想翻身讓他離開我的身體,他壓在我身下的手已一路攀到我胸前。
輾轉揉捏,讓我軟成了水,哪裏還有力氣翻身,隻能死死繃緊了雙腿,盡量咬牙讓自己不要開口。
他卻不死心不斷舔著我的耳廓,一聲聲低低的追問,“南風跟你說什麽了?”
他~沒,沒說什麽~”身子麻得讓我險些咬了自己的舌頭,大腦已經不太靈光了,照這樣下去,我可能撐不了太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