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七章 煲湯,補上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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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七章煲湯,補上火了
第二百八十七章煲湯,補上火了
寧鬆濤的臉陰沉得厲害,他不理會我的話,依舊直勾勾盯著我,有些熱切在慢慢變冷,有些熟悉再慢慢陌生。
他這樣的眼神,讓我的心裏更堵了,我覺得我真的失去這個朋友了。
那些曾經的依賴與信任,曾經給過的溫暖,都在消散。那時,寧鬆濤在我心中的地位,甚至遠過於夜鈞天,雖然那份感情有所不同,可相比之下,我曾經更依賴寧鬆濤。
可是這些東西我可能就要失去了,而且我有預感,它們將再也找不回。
安然,我們還是朋友嗎?”寧鬆濤的聲音沒什麽溫度,甚至帶著幾分嘲諷。
我啞著聲音,想點點頭,可僵直的頸部和疼痛的咽喉讓我無法動彈,“是~”我的聲音滄桑的不像我。
寧鬆濤就那樣看著我,緩緩起身,“好,我隻等你這一聲,作為朋友,我就一定要幫你看清夜鈞天的真麵目,他跟你看到的不一樣。”
寧鬆濤!”我提高了聲音,嗓子生疼,我不想他又去做對夜鈞天無益的事情,忍著喉嚨火燒火燎的疼,“寧鬆濤,讓我們回到從前!”
我充滿期盼地看著他,我知道他一定懂我的意思,“求你~”
可是,我失望了,寧鬆濤並沒有像以前一樣,寵溺而又壞壞的損我一句,而是冷冷的看著我,“隻有沒了夜鈞天,我們才能回到從前!”
說完,他決絕的轉身離開。留我一個人怔愣在病房中。
過了許久,我才緩過神來,找護士借了電話聯係了夜鈞天,沒過多大會兒,他便趕來了。
他一進病房,看清我的脖子,便怒不可遏,“寧鬆濤呢?!”
我拉著他的手,打不起什麽精神,“夜鈞天,你別生氣,接我回家吧,我不想住在醫院。”
沙啞的聲音透著柔軟,夜鈞天的長長的歎了口氣,皺眉看著我,“回家。”
我微微一笑,他便攬著我貼向他,“到底怎麽回事?”
我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跟他講述了一遍,從寧鬆濤的逃婚開始,講到從醫院醒來。當然我沒有提寧鬆濤不肯放棄我,揚言要揭穿他真麵目的事情。
夜鈞天發出一聲輕蔑的鼻音,並不以為然。
別去怪恩燦,說起來,當初若不是你非將他二人綁到一起,也不至於發生這樣的事情。”我歎息道。
怪我?”夜鈞天更不屑了,“我隻說讓他跟金恩燦交往,又沒逼著他跟人家上床,搞大肚子,他把持不住,又來反悔?!想搶我女人?也不掂掂斤兩!”
我蹙眉,心內歎息。兩個男人一個比一個驕傲,我真不知如何是好,卻又隱隱覺得不安,不知寧鬆濤會做出什麽事。
夜鈞天去辦了出院手續,便接我離開醫院。我才知道寧鬆濤送我來的也是京城醫院,鈴姐和韓亦瀟都在這裏。
嗓子雖然痛,卻無大礙,我便順路去看了眼鈴姐,告訴她我這幾日可能沒辦法來看她了。原想編個理由混過去,可鈴姐卻不是好騙的,一再追問,我還是沒禁住,把恩燦的事告訴了她。
鈴姐比我想象的平靜,隻是聽到恩燦的反應時,她沉默了許久,似乎想起了什麽。我想問她,她卻隻是歎著氣說沒想到恩燦會那樣愛寧鬆濤。
這一點,我卻實也是沒想到的。恩燦最初來到星都時,似乎跟寧鬆濤也沒什麽交集,隻是一夜之間的事情,她便突然對他愛得死心塌地。不惜,放棄在韓國收入頗豐的工作,不惜,跟我撕破臉。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一見鍾情?為愛瘋狂?
沒跟鈴姐聊太長時間,夜鈞天就站在門口頻頻探頭,鈴姐笑著道,“快去吧,有人擔心了。”
我臉一紅,“鈴姐,過幾天再來看你,你別擔心錢的事,該怎麽查怎麽查,該怎麽治怎麽治!”
行了,我知道!少說話,嗓子還傷著呢,快走吧。”鈴姐點點頭答應了我,我才放心地起身跟著夜鈞天離開了醫院。
回到家,剛一進門,小思安就撲過來,盯著我的脖子,小家夥眼淚就掉下來了,心疼地一直問,“媽媽,你疼不疼?媽媽,思安心疼你~”
我眼淚一下就湧出眼眶,結果小家夥看我哭,他眼淚更止不住了,一時夜鈞天站在一邊看著我們母子抱頭痛哭,有些氣極敗壞地出言提醒,“思安!”
小家夥一下就被震懾了,連忙從我懷裏抬起頭,兩把抹淨眼淚,“媽媽,看到你沒事,思安就放心了。你不要哭了,也不要說話,快去休息!”
看著懂事的兒子,我的心暖的一塌糊塗,轉頭瞪了夜鈞天一眼,怪他剛剛跟思安講話的語氣太凶了。
夜鈞天自然是視而不見了。
就這樣,我再放不下公司,這脖子上的傷也讓我不得不休假了。不去公司,我也可以想象,公司恐怕又掀起新的一輪八卦,我這個小三在公司門口差點被人掐死,絕妙的一出原配怒打小三的畫麵。
心內歎息著,何苦去想這些,嘴長在他人臉上,我何苦去管。
在家清靜了幾天,嗓子消腫了,也就算好了。隻不過脖子上的青紫痕跡有些嚇人,沒有破皮的地方,也不用什麽紗布,我隻好係著紗巾擋一下。
接連幾天,頓頓吃李豔煲的湯,她的廚藝精進的同時,我感覺自己不光是血補回來了,都被補得火大了。
跟夜鈞天申請了幾次想複工,都被他嚴辭拒絕。申請了幾次不要再喝湯,也被拒絕,結果某日晚餐時,我對著一碗豬血湯,鼻血長流,血濺五步。
我哀怨地瞪著夜鈞天,“補大了!”
結果,非但沒能換來他的一點愧疚,還看到一絲別有用心的笑意,我低頭看看地板光可鑒人,映出我鼻孔中塞著紙卷的模樣,這尊容跟性感啊,誘惑啊,根本沒有一毛錢關係,他居然都能生出邪念,也是讓我佩服。
果不其然,晚上睡覺時,老實了很多天的夜鈞天,開始對我上下其手。
我被他撩的實在難受,又困得要命。都說人就是這樣,越是忙碌越不想睡,在家裏懶了幾天,便時時犯困。
我拍開他想伸進我衣服裏的手,小聲道,“老實說,你讓我玩命補,是不是就是為了這件事?”
哪件事?”夜鈞天故作不解地附在我耳邊問道。
故伎重施,我才不會上當,我索性閉上眼睛不接話,轉過身去給他一個後背,完全的防禦姿式。
結果,他便從背後貼上來,跟我貼得一點縫隙都沒有,特別某些部位,不斷在我身下蹭來蹭去。我壓著心頭的燥熱,不理他。
他忍了一會兒,便可憐巴巴地在我耳邊吹著熱氣道,“你不是上火了?”
一句話,我的體溫就升高了三度,估計讓他看到我紅透的臉,又少不了一番嘲笑。手繞到身後,狠狠掐了他腰肉一把,“明明是你自己上火了!”我瞞怨道。
對,我上火了!”可惜還是中了他的道,他坦誠的承認了,“不信你摸摸看。”說著便拉著我的手往身下探。
你衣服呢?”手被什麽東西燙到,我這才反應過來,難不成他什麽時候學了脫衣戲法?
夜鈞天附在我耳邊吃吃的笑,不無得意道,“上火了太熱!”說著,便不由分說地開始吻我的耳際,頸側,口中的氣息越來越燙,帶著我的身體跟他一起升溫。
我抱緊自己的身體,感覺越來越熱,他的吻也不再滿足於隻是輕輕舔噬我的耳珠,而是強行轉到我的身前,吮住了我的唇,滑膩的舌很輕易便挑開了我的齒關,在我口腔內肆意挑逗,似乎在宣誓他的占有。
我知道我已經被吻得意亂情迷了,而他的手自然不會嫌著,早已經攻破我的防禦,像彈琴一樣,在我滑嬾的肌膚上奏出一串串情欲的音符。
我身體要燃燒了,不知道是不是真像夜鈞天說的我補上火了,反正我的腦海中有個聲音在叫囂,反正也躲不過,不如縱情享受。
這聲音讓我受到了鼓勵,猛地轉身與他相擁著回應他的吻,不甘心似地與他的舌相抗,我也想占有,在這樣的意識下,他竟然乖乖地張開了嘴,任我占據了主導。
我覺著他的技法,在他口中盡我所能地探索,我咬著他的舌輕輕吮著,我的柔軟與他火熱堅硬的胸膛緊緊相抵,我能感覺到他越來越忘情,越來越動情。
給我~”他喉中歎息著,不再放縱我,而是扣著我的腰將我壓在身下,腰肢聳動,直奔主題。
滾燙的滿足帶著絲絲的脹痛,瞬間讓我胸中的感覺幾乎要滿溢,喉中輕輕吟唱著情欲的音調,無比嬌柔,幾乎讓我自己都無法相信那是我的聲音。
而夜鈞天隻停留了一刻,便開始了他的肆意馳騁,縱馬放歌。
在這方麵他越來越有經驗了,也越來越狡猾了。我沉浮在他帶給我的清欲波濤中,混亂地想著,隻要他想,他有的是辦法讓我就範,不如下次直接享受,也少了些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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