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 短信,他是閻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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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一章短信,他是閻王
第二百九十一章短信,他是閻王
夜鈞天側著頭靜靜看著我,臉頰輕輕蹭著我的臉頰,我權當他這是在安慰我。
不用安慰我,想通了,我倒不傷心了。”我歎著氣笑了笑。
他拉住我的手將我拉到他懷裏,像抱嬰兒那般抱著我,我仰著頭,這個角度看他的眼睛,總會讓我有種重回井下的錯覺。總會輕易讓我如癡如醉。
他一般都會趁我怔愣的時間,俯身吻我。不過今天他很溫柔,隻是貼著我的唇,輕聲喃喃著,“你所有缺失的,我都會補給你!”
我濕潤了眼眶,不知道他的情話也能如此醉人,我輕啟雙唇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今天又見蘇玉了?”他問我。
我歎了口氣點點頭,“她想與我談樁生意呢。”
說來聽聽?”夜鈞天也來了興致。
我便將蘇玉跟我談的條件一五一十的告訴他,聽完之後,夜鈞天並沒有如我所料的發怒,而是冷笑道,“果真是樁好買賣,韓氏現在的市值都是表麵的。韓氏這些年之所以一直抱著夜氏不放,就是因為韓老董事長一直奉行當初打天下那套,早已經不被社會認同。韓氏近年的發展其實一直都不好,再加上幾年前韓氏建設丟了建設資格,更是一撅不振。”
你當初不是將夜氏建設以極低的價格給了韓家?”
你現在自己也在做公司,還沒明白一個道理?一個公司的好壞在什麽?在它有多名?有多大規模?以前的業績有多好?”夜鈞天挑眉問我。
在人。”這我自然明白,以前夜鈞天就給我講過領導決策對於一個大型集團的重要性。
他讚許地點點頭,“所以,這也是我爭於離開韓氏的原因。韓家的沒落早已注定了。韓老董事長近幾年更是糊塗了。蘇玉雖然是個聰明的女人,卻過於精明計較,手腕耍得多了,倒把路耍窄了。我說的你可明白?”
我點頭,“你明知夜氏建設給了韓家也會被拖垮,為什麽還要同意?”
我早告訴過你,韓家對我有恩,那也是我最後一次幫他們。”夜鈞天的聲音沒什麽感情。
蘇玉應該也看出來了,所以才會讓我跟你要股份。”我心裏更堵了,她豈止是精於算計,她根本每一步都在算計。
安然,寧鬆濤調來京城了。”夜鈞天不提這件事,我還差點忘了。
我皺緊了眉頭,無奈道,“嗯,衝你來的。”
夜鈞天嗤笑,“不是衝你?”
我卻笑不出,隱隱地擔心。
你不會以為憑他一個小警察,會對我構成什麽威脅吧?”他滿不在乎地道。
夜鈞天,你要好好想想,有沒有什麽事留了把柄?”我擔憂道。
你!”他攬了我的腰,把我貼向他,極是無賴地在我唇上吻了一口,“就你一個把柄,怎麽辦?”
我羞怒想推開他,他的手卻像鐵鉗一樣緊,“夜鈞天,我想求你個事~”我猶豫了一下,又怕他生氣,沒敢開口。
結果,他果真就生氣了,冷著聲音道,“我知道你想求什麽?”
我挑眉,他才繼續道,“求我手下留情?!”
被他看穿心思,我有些不好意思,忙解釋道,“夜鈞天,你別生氣,寧鬆濤對我來講真的是很重要的人。”
我不重要?!”他放在我腰上的手收緊了幾分,我吃痛皺眉,他才稍稍鬆開。
那不一樣!”我急道,“他是我最重要的朋友,他受傷,我會傷心,會難過。”
夜鈞天的臉沉了下來,灼灼盯著我,“你確定還要繼續說下去?”
我沒有被他嚇退,勇敢地迎著他的視線,“你不一樣,你是我的愛人,是家人。你受傷,我會陪著你傷,會去跟傷你的人拚命!”
他愣住了,又盯了我半晌,才突然將我摟緊,半是嘲笑半是寵溺道,“寧鬆濤傷我,你也去拚命嗎?”
無論誰!”我堅定地告訴他。
夜鈞天那一刻的笑容,我畢生難忘,他的眼睛泛了一絲濕意,雖然他不承認,但我真的看到了。
那晚我們擁抱了很久,很久,隻是相擁著,靜靜聆聽彼此的心跳。
翌日,我收到了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的短消息,內容是一份對帳單。
裏麵記錄著某個帳號,近幾年的資金往來情況。我粗略看了看,也沒太在意,以為是誰發錯了,可仔細一看,這個帳號卻是隸屬於夜氏的。
我立即就想起,當初林老二綁架我時,那個催命的帳號。當時夜鈞天明明不同意轉款,一再的拖延時間,就是這個帳號突然給林老二轉了五千萬。林老二達成了目的,當時就要撕票,幸虧恩燦來的及時,否則我就被這五千萬害死了。
而這個沉寂多時的帳號,最近一次有記錄,就是在警方結速調查後兩年,那五千萬莫名其妙的轉走了。而下麵就是關於接收這五千萬的另一個帳戶,依然是經過了層層的偽裝。而查清這個帳戶的人顯然很用心,還是查到了,這個接收帳戶依然是夜氏在國外的秘密帳戶。
我腦子有點亂,當時在這件事上,我跟夜鈞天也是有爭執的。我一直認為這筆錢是韓亦瀟故意轉的,夜鈞天卻極力為她開脫。在那時的情景下,我甚至懷疑過夜鈞天。
而這麽長時間過去,我早已經淡忘了這件事,跟夜鈞天之間所有的不信任都已拋飛,可這筆錢最終的去處還是回了夜氏,究竟是誰?
我也百思不得其解,正在沉吟著我的電話響了,正是這個陌生號碼,我疑惑地接通,電話彼端的人呼吸很沉重,似乎在壓抑著某種情緒。
安然,是我。”
寧鬆濤?你在哪?恩燦把孩子拿掉你知不知道?”我聽出他的聲音就急了,我認識的寧鬆濤陽光而坦誠,是個有擔當的男人。
你既然知道恩燦孩子沒了,也應該知道我在京城。”寧鬆濤對我的急切很是不屑,好像我是裝的。
我有一絲絲受傷,“恩燦告訴我了,她拿掉了孩子,準備在京城工作,這些你知道嗎?”
你不要管我們的事情,根本不是你想象的那樣。都是她自願的,我從來沒有強迫過她,我心裏隻有你,一直都是。”寧鬆濤打斷我的話。
可她愛你,為你犧牲了這麽多~”
所以我才要躲開她。她做得再多,做得再好,都不是我要的,都僅僅是在給我施加壓力,以愛為名。”寧鬆濤在電話中低吼著,“別再提她了!”
寧鬆濤,見一麵吧,有些事情一定要說清楚。”我低低道。
好,我剛好也有些東西想給你看。”
我們約在了一家咖啡廳,寧鬆濤穿著嶄新的警服,身上又多了幾分硬朗的氣質。製服在他挺拔好身材的映托下,十分地精神。
可惜,他臉上的陽光再也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張有些冷酷的臉。他的眼神有些焦灼與急切,就是不見了清澈。
他與我對麵而坐,凝神盯著我,一直不開口。
我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便道,“你早就說過我們不可能,怎麽就不肯花些心思在恩燦身上?你的家庭都已經接受了她,你看不到她的努力嗎?”
寧鬆濤麵不改色。“當初的我們確實沒有可能,所以我不能自私的束縛你,我不能給你承諾。可是這些年來,我入伍,入警局,從基層一步步做起,已經徹底擺脫了家庭對我的控製,我可以娶你了。”
就算如此,不管是當初,還是後來,我也沒有接受過你。你為什麽還要站在原地?”
放你自由時,我說過,隻要不是夜鈞天,我都會祝福你。”說到這裏寧鬆濤停頓了一下,“好了,我們不要再爭執這個了,我來是想讓你看看這些,這樣的夜鈞天你是否見過?”
他從手機上調出一些畫麵,然後遞給了我。
我蹙眉一張張地翻看,是夜鈞天。
讓我蹙眉不語,寧鬆濤隨手翻開一張,指著畫麵上的人問道,“這個人認識嗎?星都礦業的,他姓王。”
畫麵上那個被打得麵目全非的人竟然是那個在酒會給女人下藥的色情狂王老板,而夜鈞天麵如修羅,正用刀子戳在他的大腿上。
據說王老板下半身徹底廢了,腿上被紮了二十幾刀。”寧鬆濤在一邊解釋著,“據說因為他打你的主意,夜鈞天才會親自下手。”
這個人你也認識,宋育學,旁邊那個是他老婆。”寧鬆濤又指著另一張照片道,那上麵的畫麵讓我不敢看,轉過頭去。
他們夫妻是在監獄吊死的,可宋育學的屍體上卻驗出死之前被毒打過。”寧鬆濤盯著我的眼睛,又繼續道,“監控顯示夜氏的南助理曾經去過監獄探望宋育學,而且跟獄警關係很不錯。順著這條線查下去,你猜我會查到什麽?”
寧鬆濤!”我怒道,“你到底想幹什麽?!”
我不是告訴你了?”寧鬆濤嗤笑,“這些都不算什麽,必竟都是些人渣,敢向你出手,夜鈞天不做,我也想揍他們,最有趣的還在後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