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四章 婚紗,辛酸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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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一十四章婚紗,辛酸美麗

    回到家中,時間尚早。

    糟心的事情一件比一件煩心。隻有陪在小思安身邊的時候,我才能感受片刻的輕鬆,看著他稚嫩的笑臉,偏要說著老成的話語,我便能露出笑容。

    難得早回家一次,思安拉著我到琴房,給我拉他新學的曲子,我坐在那專心地聽,他認真的拉著,琴房內很和諧,很溫馨。

    我不知道這樣的時刻是否可以永遠,還是這一切隻是一場美夢,會突然被驚醒。

    而那張看不見的網,似乎越來越緊,它網著我的心,讓我一陣陣感到窒息。

    夜鈞天今天也破天荒回來得早,我沒有提起今天見到蘇玉的事情。他抱著一隻巨大的絲絨盒子,看著我一臉的笑意。

    他勾勾手,示意我過去。我不明所以走近他,他微笑著,將盒子擺到一邊,從裏麵拿出一件閃耀的婚紗,“這個寄來了。”

    好美,我心內由衷的讚歎著。是我們一同在巴黎訂製的那套婚紗,它比我想象的還要美。看著她想起那時候的心情,我的心更加酸澀了。

    那時候,我以為幸福不遠了,我們經曆了那麽多,終於要拔雲見日了。夜鈞天一直沒有放棄我們的婚禮籌備,可是就在剛剛,我才知道一切不過還是鏡花水月。

    這件美麗的婚紗,美則美矣,卻似乎在嘲笑著我的癡心妄想。

    夜鈞天滿臉的得意,讓我不忍心打擊他,隻能露出花癡般驚豔又開心的笑臉,“好美!”

    去試試看!”他將婚紗遞給我,又扳過我的身子,輕拍我的屁股。

    明明心中很不舒服,我也不想拂他的興,隻能抱著婚紗上了樓。思安瞪著大眼睛,盯著我手裏的裙子,似乎也充滿了期待。

    隻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心中是如何百味雜陳。

    回到房間,我將婚紗換上,站在鏡前靜靜打量自己,夜鈞天提著一雙銀色綴滿水晶的高跟鞋走進來,他挽著我讓我坐在沙發上,單膝跪地,執著我細細的腳踝,將鞋子一隻一隻套在我的腳上。

    然後向我伸出手,我搭著他的手心,他順勢將我拉起,我挽著他的臂彎,他側著頭深情地望著我,帶我緩緩一步步走到鏡前。

    我緩緩抬起雙眸,鏡中的我竟能如此的美。淡淡的白紗層層疊疊,似夢似幻,我眼中明明滿載著悲傷,卻被這件白紗襯得唯美起來。烏黑的發,靈動的眼,修長的頸項,蝶翼般的鎖骨,圓潤小巧的肩頭,纖細的雙臂,與雲霧般的婚紗混然一體,似乎與夢中某個情景重合。

    夜鈞天灼灼盯著鏡中的我,眼睛似乎都忘了眨一下,他幽幽地說著,“安然,那晚在井裏,你就是這樣的,像我的天使~”

    我望著鏡中的他笑,我想隱藏的悲傷,還是悄悄從眼中滿溢而出,我慌忙側過臉去輕拭眼角,夜鈞天卻攬了我的肩頭,讓我與他對麵而視。

    哭什麽?”他探尋地望入我的眼底深處。

    我連忙掩飾著,“我太激動了~”哽咽的聲音壓在喉中。

    他戲謔地輕笑,“那麽想嫁給我?”

    嗯~”我長長的嗯了一聲,毫無保留。

    他的手已經握住我的腰,頭俯下來攫取了我的唇。先是輕輕淺淺的在唇瓣上輾轉,當四片唇瓣都潤澤得像清晨的玫瑰般時,他才輕輕抿噬我的唇瓣,舌似無意的滑這我的齒齦。我稍稍歎息了一聲,他便探了進來,將他火熱的氣息度入我口中。

    他一口口吮吻著我,直到將我的舌逗弄進他的口中,才輕輕咬住,讓酥癢的感覺從舌尖傳遍我的全身。

    不知道為何,我的眼淚就這樣流下,一滴滴順著臉頰流入口中,鹹澀的味道讓他蹙了眉,在我口中沙啞地問道,“怎麽了?”

    沒什麽~”我不知如何掩飾,便主動攀住他的脖子,與他擁得更緊,舌頭滑入他口中,堵住他的問尋,熱烈的回應他,不讓他再有心思琢磨我的異樣。

    我的火熱很輕易便撩起了他的愛火,他的手在我身上摸索著,塑型貼身剪裁的婚紗卻沒有一絲破綻,他始終不得其門而入,心急了起來,竟去拉扯我的新婚紗。

    我又羞又窘,連忙伸手去拍開他的手,邊回應他的唇舌,邊喘息道,“別,弄壞了~”

    夜鈞天不管不顧的臭脾氣上來,才不管什麽巴黎定製,一把將我抱起來就丟到床上,婚紗層層疊疊的下擺在半空中像波浪般蕩漾著,那些低調的水晶飾品,隻在這種波動中才反射過星星點點的光。

    他壓著我的背,終於如願找到了婚紗上的關竅,一隻手迫不及待地去解,另一隻手已經從厚厚的下擺向上探。

    我怕他真的把裙子弄壞,隻得繳械投降,“好了,我自己弄,你先鬆開我~”

    他才喘著粗氣將我鬆開,我跪坐在他麵前,指導他如何鬆開係扣,邊配合地將婚紗退去。我背對著他,將婚紗搭到床下的沙發上,才想鬆口氣,身後的餓狼已經迫不及待的將我拉回床上。

    欲海浮沉,我不知道這算不算他的調教,每次與他忘我的結合時,我會感到幸福。會在那一波又一波愛的浪潮中,忘卻所有煩惱。世界隻剩我們兩個,起起落落的也隻剩愛意。

    隻是,每次醒來時,都要麵對更加紛雜的現實,無處可逃。

    美玲的案子開庭了,做為當事人,童處已經死了。控方代表除了律師,警方,還有寧鬆濤。經過之前夜氏整個律師團隊的努力,那件事已經徹底跟性賄賂脫離了關係,成為了一起單純的刑事傷人案件。

    美玲認下所有的罪名,也意在於此,讓我和夜鈞天徹底從案子中擺脫。我自然覺得對她萬般的對不起,隻能求黃衡盡量保她。

    法庭上你來我往辯論的非常激烈,我而不想聽,我是當事人,一切地過程我都清楚,可卻無法當庭說明,隻能看著美玲挺身而出。

    而整個過程,寧鬆濤都陰沉著臉,始終瞪著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