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 我屬於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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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三我屬於黑夜

    番外三我屬於黑夜

    在麵對安然的事情時,我總會亂了方寸。好像三十多年都白活了,依然隻是個毛頭小子。會輕易被激怒,會失去理智。

    特別是,與她有關的每件事,都會牽扯上別的男人。我就會完全無法思考。

    西山、江北兩個項目問題第一時間在媒體爆發,真的讓我有些措手不及。在安然把資料交給我時,我麵上沒有表示,實則高興地快要瘋了。

    那是第一次,她把我當成自己人。我本想借著這些資料跟韓家交涉,可以不動及根本地脫離與韓的聯係,可是我的網還沒有鋪開,喜悅的感覺還沒有消散。內慕便促不及防地以我沒想到的方式被媒體爆光了。

    麵對韓文亭的威壓,夜氏內部的壓力,我想要保住她,越來越難。一個寧鬆濤已經讓我防不勝防,又出來一個從美國回來的何翊飛。

    我不知道他是以何種麵貌出現在安然麵前的,而想要查到是他陪安然一起搞定的江北和西山項目資料,並不難。所以我早就知道那些資料何翊飛手裏也有。可是我無法理解的是,安然對一個毫不知根底的人的信任,竟然遠遠超過我。

    她隻要告訴我這件事何翊飛知情,我完全可以保她不受一點傷害。畢竟因為愚蠢犯下錯誤總比故意針對夜氏,破壞公司經營這項罪名要輕些。

    我至少可以毫不愧疚地反駁那些說我養虎為患,故息養奸的人,說安然隻是單純得有些傻。

    可她寧願激怒我,也不願提起那個男人,我不知道她為什麽這麽輕易就被別的男人左右,為什麽就不能老老實實地讓我保護她?

    而她在白寒的墳前,信誓旦旦的要說讓我付出代價,哭得慘兮兮的那些視頻,之所以會出現在我的手機裏,這顯然是有人在故意安排,我真生氣這個蠢女人,就是一定要鑽人家設好的圈套。

    這一點讓韓家占了先機,我隻能放任了韓亦瀟把她推出來引導輿論,這不是我想見的結果。可是,隻有這種,韓家才不會對她這個輿論焦點動手。

    我一方麵狠狠心疼著她,一麵又要裝著冷漠。那時候,我多希望她能理解我哪怕一點點。可是,又隻能讓她不理解,忍痛逼她離開我,隻有這樣,我才能騰出手來,再尋找機會把與韓家的決裂一步步布署下去。

    而她也不含糊,離開我就跟何翊飛走到了一起,就不知要避嫌嗎?要去美國避風頭,我有一萬種方法安排她過去,可是,這絕不包括跟何翊飛在一起。

    那個男人的背景,我還沒摸透,怎麽能那麽輕易就相信?而更可怕的是寧鬆濤在美國等她。

    我甚至開始懷疑,我是不是真信錯了她。她根本就是預謀地要離開我。每天看著美國傳回來的消息,還要裝作毫不在意的日子,真的很難熬。

    我恨不能拋下一切,不管不顧地飛去美國,把她拉回身邊。恨不得痛快淋漓地跟寧鬆濤、何翊飛打一場,恨不能化身無腦青年,告訴他們離我的安然遠一點。

    可是我什麽也不能做,隻能看著她跟寧鬆濤一起遊泳,有說有笑。看著她在美國街頭幫寧鬆濤擋刀子,而我隻能當個旁觀者。不,連旁觀者都不算,我隻能是個偷窺者!

    她不在的每個夜晚,我都會失眠。似乎隻要我睡著,就會夢到她跟寧鬆濤上了床。是,我就是這麽狹隘,我就是精蟲上腦,我就是迷戀她的身體,可這有什麽錯嗎?她是我女人!

    白天的時候,我加緊了脫離韓家的步伐,等我搞定這一步,就可以早些把她抓回來。而據我所知,她並沒有跟他們兩個任何一個在一起。我得爭取時間,不能給他們太多機會。

    幾個月的時間對她來說是成長,對我來說卻是浪費生命。她年輕的生命正在綻放出魅力,而我生命的全部意義,就是愛她。所以當我聽說她跟何翊飛一起回國時,我完全控製不住自己趕了過去。

    那是歐力公司的內部會議,我不惜違反經營酒店的原則,闖了進去。

    幾個月不見,她的背影就在幾步之外,光潔的後背完全裸露著,白得發亮,我恨不能立時蹂躪一番。我克製著,可是一想到她就穿著這樣的衣服像隻花蝴蝶一樣在別的男人麵前遊走,我就恨得牙癢癢。甚至想到剛剛她在與別人共舞,男人的手就貼著她的背,我的心就堵得沒了縫。

    我終於還是無法克製,把她綁出了酒店。那時,我就一個想法,我得帶著她遠離人群,誰也別想看我女人一眼。她的美隻能我獨占。

    她喋喋不休的跟我鬧,我知道想讓她閉嘴隻有兩個辦法,一個是讓她怕,還有一個是幹她。而這兩個方法,我都很喜歡。

    果然,當我在山路上把車速飆到200以上時,她禁聲一動不動,這樣的她還是很乖巧的。下一步就差幹她了。於是我的動作快於大腦,吻住了她。

    我承認在她麵前我毫無定力可言,那感覺該死的舒服,就像魔力一樣吸引著我。我撫摸著她的背,心裏莫名的惱火。她穿得太過惹火,我的手無法安放,放在哪裏都會讓我失控,讓我瘋狂。她竟然穿著這樣的衣服在人前賣弄,難道是賣肉嗎?我有必要提醒她,她是良家婦女,她男人夜鈞天還沒死!

    可她還是那樣不知死活,似乎讓我摸一下就會髒了她。難不成我腦門上寫著嫖客兩個字,為什麽隻要我碰一碰,她就會哭,就會覺得自己沒有尊嚴?

    我真的很想不管不顧地做了再說,可還是被她哭得心軟了。她想逃走,看著她抓狂,在路邊拿高跟鞋灑氣,我就莫名暗爽。

    關於這一點,我已經承認了,看她抓狂我就會暗爽,戲弄她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我踩了她的裙子。果然又開心又飽眼福。雖然我已經碰過她很多次,可還是一眼就硬了。

    可是我還是忍了,我想讓她留在我身邊,所以我忍著,等她的回應,等她說願意留在我身邊。我忍得很辛苦,換來的卻是她歇斯底裏的拒絕。

    我得想讓她清醒清醒,也許我應該讓她崩潰些,她就會講真話。結果,崩潰的那個人是我。她的倔強把我吃得死死的。

    她掰開我手,向山下跌去的那一瞬間,我就崩潰了,就軟了。冷汗順著我的後背狂流,我知道,我輸了。她用命逼我放過她,真TM諷刺,現在想哭的不是她,應該是我!

    我把她丟在山上,逃似地離開。我怕我忍不住會揍她。

    事實證明,我還是不忍心,看著她一瘸一拐地走在路上,山風瑟瑟,我還是通知了何翊飛去接她。我承認,在她麵前,我慫了。

    還好之後,有歐力與夜氏的合作案,政府打的什麽算盤,我沒興趣,合作我也沒興趣,但是能把她拴死,我很滿意。

    她以為她很絕決,其實還是心軟了。我原本沒想把夜韓兩家的事情告訴她,那太複雜,不是她能理解的。結果她居然心軟了,她來辦公室求我的時候,我的心是雀躍的。她再怎麽嘴硬,也還是有那麽一點心疼我的。

    但我在夜裏受到的驚嚇不能白受,我得把她綁死。否則這個死心眼的女人,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會想明白,所以我逼她簽了不平等條約。

    反正她認定了我是惡人,我幹脆惡到底。那天在山頂,她險些嚇我個終身不舉,我當然得小小報複一下。辦公室戀情我聽秘書處的小姑娘們說過,所以,我在辦公室要了她。感覺確實不太一樣,看來我得嚐試些新鮮花樣。

    之後的事情,就完全在我的掌控之中了,我們成功的第一次約會。

    她穿了何翊飛幫她選的禮服,就必須穿一次我選的。而且我要親切為她穿上,我得證明一下,對於她,我與何翊飛本質上是不同的。

    可給她換衣服,其實是對我的摧殘,她光潔地站在我麵前時,我滿腦子都是壓倒她,壓倒她。我幾乎是流著鼻血給她換上小禮服的。

    我把她抱起放在鋼琴上,在溫暖的燭光中,她美得讓我的心停跳了一拍。

    魔鬼與天使原來就是這樣結合在一起的。她的臉上全是恐懼像受驚的天使,她洗去青澀的身體像性感勾人的小妖精,我差點嚐試鋼琴體位。

    好在我把持住了,沒有讓那次約會變得更糟,全程都很nice。她似乎沒那麽怕我了,在燭光,我看到她在偷偷打量我,眼神很專注。

    如果不是何翊飛那個該死的電話,我想我們的關係邁出了美好的第一步。

    我的女人卻住在別的男人給租的房子裏,這讓我很不爽,我得做點什麽。送她回家時,我知道何翊飛在看,所以我狠狠吻她,我得宣告主權,告訴他離我女人遠點!

    顯然,安然傻傻的並不知道我是怎麽想的,好吧,如她所願,我簽下了與歐力的合作項目,我想我有的是時間讓她乖乖回到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