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夏夕顏笑出了聲，夜衍孤那個樣子，真的有點呆萌對，就是這個詞，呆萌正合適。

    好想捏捏那張臉啊，這樣想了，便這樣做了，邪惡的小手舉起，使勁捏了捏，好像還不夠，又多捏了幾下。

    夜衍孤還是處在呆萌狀態，剛剛顏顏不是還在哭嗎？怎麽一下子就不哭了？不僅不哭了，還笑了。

    “顏顏，我”夜衍孤湊過去俊臉，任她蹂躪。

    “放下我。”夏夕顏收回了手，堵住了他的話，有些冷然。

    夜衍孤乖乖地照做。

    把夏夕顏放到沙發上，自己也坐了下來。

    “顏顏。”夜衍孤靠近了些。

    “停。”夏夕顏指著夜衍孤挪移的身子，製止他。

    夜衍孤身體一僵，但還是依言停了下來。

    “我隻問你一次，你的回答必須是真相，不能摻雜一點謊言和欺騙，如若不然”，夏夕顏頓了頓，心中準別了很久的兩個字，現在說出口，竟是如此的困難，強忍著心痛，顫著音繼續道：“離婚。”

    聽到這兩個毀滅性的字眼，夜衍孤的虎軀震了震，泛藍的眸子裏竟充盈著害怕，真的是害怕，他那引以為傲的自製力，在夏夕顏麵前，在這兩個字麵前，坍塌，崩潰，潰不成軍。

    “好。”壓製住了抖音，涼薄的唇輕聲吐出一個字。

    “你，愛我嗎？”夏夕顏盯著夜衍孤的雙眸，想從中探尋出一點端倪。

    幾乎是下一秒，夜衍孤朗聲道：“愛，愛到心裏，愛到骨子裏了。”話語間的堅定是不容置疑的。眸中透著的，除了真情，再無其他。

    “你愛我，為什麽”這個問題，夏夕顏已經糾結好久了，“為什麽要用我換唐傾顏，甚至，不惜我的性命。”美眸中劃過一絲落寞，話語間充斥著惆悵，唯獨沒有哀怨，沒有憤怒。

    “你知道了？”夜衍孤蹙眉，這件事，保密工作做得絕對萬無一失，為什麽顏顏會知道？會不會是有心人故意為之？

    “我不能知道，還是我沒權利知道？”夏夕顏反問，酒窩凸顯，語氣中帶著嘲弄。

    “顏顏，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那樣的。”夜衍孤糾結了一會兒身邊人的保密問題，聽了夏夕顏幾近嘲諷的語氣，連忙道。

    “我親耳聽見的，會有錯？”夏夕顏激動地起身，後又坐下，平息了一下怒氣。

    “你”顏顏她

    “對，你回來的那天晚上去了夜酒吧，我也去了，很不巧，你的那些話我全聽見了，一字不差。”夏夕顏自動忽略了，她因為在下班路上撞見了夜衍孤的騷包車才跟去的這個事兒。

    “顏顏，我當時是真的沒有任何辦法，傾顏的病全都因我而起，我沒法不管。”夜衍孤歎了口氣，解釋道。

    “然後，你就讓我死？”悲慟的話語傳來。

    “不是的，顏顏，我怎麽舍得？我怎麽舍得？”夜衍孤否認著，聽見“死”字，心髒好似漏跳了一拍。

    “傾顏隻是需要你給她輸血，每星期一次，你們都是熊貓血。”夜衍孤的聲音小了。唐傾顏的症狀，醫生說必須要血液百分之百吻合的才可以互相輸血，熊貓血已經很難找，更何況百分之百吻合？目前隻有夏夕顏。

    “你這不是要我的命又是什麽？”熊貓血的珍貴，媽媽從小就告訴過自己，從小到大，自己也隻是受過小傷，並未出過什麽大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