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說咬就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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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說咬就咬
聽到她的話,薄子衿黑檀冷睨果然噙著風暴。
大掌直接遏住她倔強白皙的臉頰,讓她迫使抬頭對著自己,猛地低下頭,還沒有吻到她的唇。
蘇青青不顧受傷的手掌,從西褲的口袋裏一下子抽出來,雙手抓住薄子衿,對準他的胳膊,猛地一口,恨不能咬下他一塊肉來。
嘶。”薄子衿倒抽一口冷氣。
正要伸手阻止她的時候,看見白色襯衫上,她的手一片血紅,他斷定不是他的血,眉頭緊蹙,任她發泄著。
炸毛的像個小獸,牙根咬的發酸,她才鬆口,後退一步,水眸含恨,盯著薄子衿。
以為薄子衿會生氣的對她做出什麽事來,結果卻出人意料,他竟然後退一步坐到沙發上,深邃的眼睨沒有情緒,噙著她。
說咬就咬,你屬狗的麽!”他臉色陰沉,卻沒有真的生氣。
整個辦公室,就像是暴風雨之後的平靜。
蘇青青從抽屜裏拿出藥箱,隻見他奪過去,然後遏住她的手腕,話也不說直接幫她包紮,蘇青青反抗不了,隻得坐在他的旁邊。
他纏紗布的動作沒有停,淡淡的開口“鐲子的事情……”
鐲子的事情過去了,你也知道我是故意引你去救我的,算是扯平了,你跟白淺淺的婚事,我會辦好的。”蘇青青清秀的臉頰潔白無瑕,沒有絲毫的表情,疏離的說著。
誰特麽告訴你我要跟她結婚的,蘇青青,昨天沒教訓夠是不是,跟你說過我不想做的事情,沒人能強求,你莫名其妙的給我鬧什麽脾氣。”
薄子衿已經聽煩了她提白淺淺的名字,要不是刺激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他會找白淺淺麽,摔了手上的藥瓶,發泄怒意。
薄總說的什麽話,我有資格鬧脾氣麽,不是你讓葉蘭之來道歉的麽,她還說你跟他女兒要結婚,讓我不要纏著你,我按她說的做,所以請薄總以後除了工作的事情,就當不認識我吧,我可不想回家的路上,被人拖進黑巷子強奸,結果人家有人護著,我隻能啞巴吃黃連,有苦都沒地方說去。”
蘇青青說的極其平淡,像是認命一樣,隨他折騰。
薄子衿見她這副模樣,頓時收斂氣息。
他緩緩的起身,放下手袖,遮住帶著血絲的牙齒印,居高臨下的的凝視她:“要跟我玩相見不相識的遊戲是吧,行,托馬斯醫生那裏我也跟他說一聲,讓他不要研究那孩子的病情了,一個不相幹的女人生的孩子,關我屁事。”
提及孩子,蘇青青怒火直衝頭頂,一下子站起來,對他大吼:“薄子衿,你卑鄙。”
謝謝誇獎,告辭。”他紳士的點頭,淺笑,卻沒有任何的溫度。
剛抬腳,蘇青青就妥協,羽睫濕潤的輕顫幾下,攔住他的去路,對上他冰冷的黑眸,委屈的聲音裏帶著無可奈何:“薄子衿,你到底想要怎麽樣啊。”
回海瀾園……”他吐出冰冷的幾個字,便離開。
為了孩子,蘇青青隻能妥協,但是並不代表她會輕易放過白淺淺。
薄子衿能攔得住別人的言論,但是攔不住她的。
心裏有了決定,便不再糾結這個事情,收拾好心情便投入到工作上。
下午,不夜城的七樓,若大的包廂裏,阿坤坐在薄子衿的跟前。
他滿臉的不可思議,重複著他的話:“把白淺淺的事情放出去?”
放出去吧,薄子旭那邊重新想辦法。”薄子衿放下濃鬱酒味的黑方威士忌,輕描淡寫的說一句。
這麽好的機會,你……”阿坤為之歎息,似乎想到了什麽,又問:“是不是你女人那邊?”
薄子衿不說話,阿坤搖搖頭感歎一聲:“自古紅顏啊……”
何瑾這時走進來,恭敬匯報:“總裁,白小姐已經帶來。”
送到陸曄華的手裏,他手下教訓人的辦法不少。”薄子衿起身,被阿坤抓住,剛好抓到被咬的地方。
他擰眉,阿坤掀開他的衣袖:“唉吆喂,愛的烙印啊,這麽強悍。”
薄子衿不理會,直接讓傷口暴露在空氣中,阿坤嘴上揶揄,卻看了傷口:“弄點藥擦擦吧,咬這麽深恐怕要留疤。”
不用。”他丟下兩個字,便離開包廂。
白淺淺此時正坐在另一個包廂裏,她滿心歡喜,因為薄子衿派他最得力的助手來接她,她想都沒有想就跟過來。
看來唐婉柔那步棋果然麽有走錯,肯定是薄夫人知道蘇青青的事情,所以讓薄子衿來找她。
畢竟自己在薄夫人的麵前是優雅迷人,舉止得體的大家千金。
門被推開,她連忙從暗金色的沙發上站起來,滿臉的笑容已經變成一朵花,可是看到來人,她頓時愣住。
不是薄子衿而是幾個彪形大漢,滿臉猙獰不說,還帶著不懷好意的笑。
你們是誰,怎麽敢闖進來的……”白淺淺盛氣淩人,對著幾人怒吼。
別跟她廢話,先扒了衣服再說。”領頭的大胡子,是個光頭,他抬起粗壯的胳膊,粗糲的大手在遠遠的腦袋上擼了一把,對身後的手下大吼。
啊,你們幹什麽,找死麽,不看看我是誰,竟然這樣對我,滾,滾開。”白淺淺臉色煞白,完全沒有弄清楚怎麽回事,她掙紮著大聲怒吼。
你就是天王老子,今天也別想逃出去。”光頭的男人,上前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刺啦一聲撕扯開她的衣服。
噩夢般的恐懼再次席上心頭,白淺淺像是瘋了一樣,連打帶踹:“不要碰我,我是薄子衿的未婚妻,你們敢碰我,他一定把你們碎屍萬段。”
白淺淺你以為沒有人家的允許我們敢動你,省省吧,別人不知道你,可是你別想瞞過我,我弟弟到現在還在號子裏,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今兒我就要為他報仇。”光頭惡狠狠的瞪著她,恨不能把她拆骨扒皮。
白淺淺愣怔,她顫抖的身子蜷縮在一起,有些不明所以,可是那份懼怕沒有消失,因為她壞事做盡,指不定眼前的男人就是她得罪過的一個。
可是她怎麽也想不起來,什麽時候得罪過這樣凶神惡煞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