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 一件天大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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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蕾蕾清了清喉嚨,開始示範當時的所見所聞給大家看——

    a女問b男:“你帥嗎?”

    b男答:“我不帥。”

    啪得一聲,回應的是五個火辣辣的手指印。

    a女氣憤地說:“你撒謊!”

    -----

    a女又問b男:“你帥嗎?”

    b男答:“我帥!”

    回應的是五個火辣辣的手指印。

    a女氣憤地說:“你一點都不謙虛!”

    -----

    a女第三次問b男:“你帥嗎?”

    b男答:“我我我不知道。”

    回應的是五個火辣辣的手指印。

    a女氣憤地說:“你白癡啊你!”

    -----

    a女第四次問b男:“你帥嗎?”

    b男答:“你看著辦吧。”

    回應的是五個火辣辣的手指印。

    a女氣憤地說:“沒主見啊你!”

    -----

    a女第五次問b男:“你帥嗎?”

    b男答:“有時候帥,有時候不帥”

    回應的是五個火辣辣的手指印。

    a女氣憤地說:“變態啊你!”

    -----

    a女第六次問b男:“你帥嗎?”

    b男答:“打死我也不說。”

    回應的是五個火辣辣的手指印。

    a女氣憤地說:“地下黨啊你!”

    -----

    a女第七次問b男:“你帥嗎?”

    b男答:“你說帥就帥,你說不帥就帥。”

    回應的是五個火辣辣的手指印。

    a女氣憤地說:“吖!你是豬呀!”

    -----

    a女第八次問b男:“你帥嗎?”

    b男答:“你想打我左臉還是右臉?”

    回應的是十個火辣辣的手指印。

    a女氣憤地說:“我兩邊都想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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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女第九次問b男:“你帥嗎?”

    b男答:“別打了,我受不了啦。”

    回應的是十個火辣辣的手指印。

    a女氣憤地說:“一點都經不起考驗!”

    -----

    a女第十次問b男“你帥嗎?”

    b男無語。

    回應的是十個火辣辣的手指印。

    a女氣憤地說:“帥你就拽啊”

    -----

    a女第十一次問b男:“你帥嗎?”

    b男答:“如果再打就真的不帥了。”

    回應的是五個火辣辣的手指印。

    她高興地說:“呀!打了還是這樣的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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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女第十二次問b男:“你帥嗎?”

    b男答:“我已經死了。”

    回應的是十個火辣辣的手指印。

    a女氣憤地說:“這個世界清淨了。”

    哈哈哈哈——

    屋子裏早已爆發出鋪天蓋地的笑聲,榮艾琳也是笑得前俯後仰,莫蕾蕾很會演繹,她一邊說還一邊示範動作,就好像有真人在他們麵前這樣對話一樣,惹得大家笑得臉都僵了。

    “停,停,你們別笑,我還沒說完呢。”

    她打斷大家的笑聲。

    大家強憋著笑,聽她繼續說——

    “當時我就看不下去了,於是衝動的走過去,對a女說:“這位同學,你下手也忒狠了吧?你這樣下去真的會把你男朋友打死的,就為了帥不帥這個話題,至於這麽暴力麽?!

    接著我又把視線睨向b男,鄙夷的對他說:“你是受虐狂啊,被打成這樣也不還手。”

    然後,你們猜那兩人怎麽說。

    莫少南第一個猜測:“他們揍你了?”

    莫蕾蕾搖頭。

    “他們罵你神經病?”

    搖頭。

    “他們嫌你多管閑事?”

    搖頭。

    “那就不知道了。”

    莫蕾蕾耷拉下腦袋:“a女說:馬上要到聖誕節了。b男說:學校要舉辦一場聖誕晚會。a女說:我倆要表演的節目是甩耳光。b男說:現在正在排練。a女最後說:你有什麽意見麽???”

    哈哈哈——

    屋裏再次爆發出狂笑聲,榮艾琳終於相信了唐哲的話,莫蕾蕾是個活寶,實在是太會調節氣氛了,她笑得肚子疼。

    那一瞬間,莫蕾蕾站在燈光下,就像是一縷明亮的陽光,照亮了所有的人。

    回去的路上,她想著那則笑話,還抑製不住的笑出聲。

    “唐哲,莫蕾蕾今年多大了?”

    “應該比你小兩歲。”

    “她好可愛呀,實在是太可愛了,也不知道將來哪個有福氣的男人能娶到她這個活寶。”

    “這不是你該操心的事吧?”

    “我就是隨便說說,我想不管是哪個男人娶到她,生活都不會太無聊。”

    兩人到家時,唐立勳還沒有睡,看到女兒回來,頗是埋怨的質問:“怎麽才回來?”

    她由於心虛,語氣不免和氣一點:“朋友不舒服,我留在那邊照顧了兩晚。”

    “你對誰都好,唯獨對我這個父親不聞不問。”

    唐立勳說著,重重咳了兩聲。

    看來是感冒了。

    “爸看過醫生了嗎?”

    唐哲開口問一句。

    他點頭:“看過了,沒事,受了點風寒。”

    “那您早些休息。”

    “恩,你們也早點休息。”

    他緩緩起身,一旁站著的耿叔立馬過來攙扶住他,將他扶到了別墅的東麵,他和夫人的臥室。

    “耿叔回了耶。”

    榮艾琳壓低嗓音對身旁的唐哲說。

    “看到了。”

    唐哲盯著兩人的背影,若有所思。

    隔天中午,在一家高檔的茶樓,耿叔準時赴約。

    唐哲已經等候多時,“二少爺,你找我什麽事?”他問。

    “我想我不說,您應該也清楚。”

    兩人凝望片刻,耿叔歎了口氣:“是為了那天晚上的事吧?”

    他點點頭。

    “是,我知道你們相戀的事。”耿叔承認。

    “你是怎麽知道的?”

    “你是我看著長大的,我了解你,如果那個女孩子對你不是很重要,你不會為了她失控的衝撞你父親。”

    唐哲一時頗為感概,耿叔確實是看著他長大的,也是這個家裏最袒護他的人。

    甚至比他親生父親,對他還要關愛。

    “那你不反對嗎?”

    “我不反對,因為你們可以相愛。”

    唐哲心咯噔一聲,眉頭蹩起:“這話是什麽意思?”

    “有件事我一直瞞著你,原本我打算瞞一輩子,可我沒想到,你愛上了自己的妹妹,所以現在,我可能沒有辦法再瞞著你了。”

    “什麽事?”

    氣氛陡然緊張。

    耿叔喝了口茶,像是要說一件天大的秘密,“你先答應我,聽完我說的話,不要太失控,也不要太傷心。要做好心理準備。”

    唐哲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點頭答應:“好。”

    “其實……你不是老爺的兒子。”

    轟一聲,唐哲腦子頓了頓。

    空氣死一般的寂靜,耿叔等著他失控,他卻出乎意料的平靜。

    “接著往下說。”

    “你也不是夫人的兒子。”

    唐哲閉上了眼。“再接著說。”

    “你的生母叫沈月卿,曾經是江城船業大亨沈萬昌之女。”

    耿叔思緒漸漸飄遠,飄回了那逝去已久的年代……

    “三十五年前,在江城,名門望族夫婦唐立勳,沈月卿是一對在外人眼裏惹人羨慕的恩愛夫妻,但回到家中,兩人卻儼然同床異夢,各懷鬼胎。唐立勳是沈家的倒插門女婿,為人城府極深,且精於算計,婚後不到三年,就把原本屬於沈家的一切據為己有,沈月卿因父親莫名失蹤,家裏的財產被奪走而仇恨唐立勳。她寧可暗中與情人來往也不願意離婚,因為她有她的打算。她的打算就是讓自己的孩子將來繼承唐家的財產,奪回原本屬於她的一切。”

    “沈月卿的情人是一名報社的記者,與她是青梅竹馬的戀人,沈萬昌並不喜歡他,所以千方百計的阻止女兒跟他來往,相比之下,能說會道,有一幅聰明頭腦的唐立勳卻是深得他的歡心,於是把女兒嫁給了他,起初兩年,唐立勳在沈家過得並不如意,因為處處要看沈家人的臉色,尤其是妻子沈月卿,直到第三年,沈萬昌隨自家的輪船出海,就再也沒有回來,唐立勳明正言順將沈家的財產據為己有。沈萬昌膝下無子,隻有沈月卿一個女兒,唐立勳怕與她離婚會引起外界質疑,於是兩人就正麵一套背後一套的湊合著過日子。唐立勳也有一位青梅竹梅的戀人,卻在他發達的時候香消玉損,那時候他情感空虛,就在外麵養了一名對他百依百順的舞女,填補感情的空虛。他早已發現了沈月卿暗中的私情,礙於根基不穩,一直沒有發作。婚後的第四年,沈月卿突然有了身孕,她心裏清楚孩子不是唐立勳的,她非常高興,想要用自己和情人的孩子來繼承自家的財產。結果湊巧的是,唐立勳在外麵養得舞女也懷孕了,而且兩個女人幾乎是同時懷孕。於是,唐立勳也有了一個計劃。”

    “九個月後,沈月卿先有了生產的征兆,唐立勳馬上讓舞女也住進醫院,買通了當時的醫生,打了催產針後兩人同時產下一名男嬰,唐立勳安排自己的親信神不知鬼不覺地將兩個嬰兒調了包。”

    耿叔說到這裏,表情十分的愧疚:“二少爺,替老爺辦這件事的人正是我,而你就是沈月卿產下的那名男嬰。”

    唐哲自始至終未發一言,隻是默默的聽著,好像再聽別人的故事。

    “那我為什麽還在唐家?”

    “沈月卿一直以為家裏的孩子是她和情人的,卻在一次與唐立勳發生激烈爭吵時,知道了真相,唐立勳告訴她,孩子早已被他調了包,現在家裏的孩子是他和舞女的孩子,沈月卿不相信,唐立勳就叫我過來親口告訴她,我曾經是沈萬昌老爺的司機,沈小姐十分的信任我,當我告訴她孩子確實被調包以後,她的精神受到了極大的刺激,她要掐死孩子,卻被唐立勳狠心地趕出了家門,沈月卿問她的孩子在哪裏,唐立勳說孩子已經除掉了,他不會留一個雜種活在世上丟他的臉,唐立勳還羞辱她,說自己早就看穿了她的心思,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讓她得逞,就算舞女不替他生兒子,他也不會讓她的孩子繼承家業,原來,他早已經在外麵養了一個私生子,而那對母子兩人,就是現在的淩穆霜和唐柯。”

    “那一晚,狂風暴雨,沈月卿蹲在唐家門口不肯走,唐立勳就派人開車接來了大少爺和她母親,看著一個三歲大的男童站在自己麵前,沈月卿才意識到,自己輸得多麽徹底,她萬念俱灰,站在傾盆大雨中咒罵:唐立勳,你不得好死,我就算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後來,就沒有後來了,有人看到,沈月卿跳下了利浦大橋滾滾的江水中。

    從此,杳無音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