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土豪,我是你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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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傾城夾了個雞腿,狠狠的咬著,要是再問自己喜歡什麽樣的男子,想村頭兒的王二麻子也不會想他!

    南墨璃嘴角微勾,夾了塊麻婆豆腐,突然來了一句:“丞相,你覺得我們像不像一對尋常夫妻?”

    呸!你和豆腐才是夫妻!

    幾日後,北郡太子和長公主來訪,還請丞相安排妥當。”

    傾城立刻站起身,拱手作揖:“臣遵旨。”

    丞相,時候不早了,咱們就寢吧。”

    南墨璃取過德公公遞過來的濕手帕,優雅的擦了擦嘴角,眼裏含著曖昧不明的光。

    不等傾城作答,南墨璃便長腿一邁,走進了寢殿。

    明黃色的寢殿,一個璀璨的東珠幕簾擋在寢殿大床的前麵,盡顯奢華。

    幕簾內暗影綽綽,和殿內暗香浮動的氛圍,相得益彰。

    傾城一個箭步走到幕簾邊上,左手放在幕簾上,右手摸了摸腰間的軟劍。

    掀開幕簾,三個媚態橫生的女子半臥在龍榻之上,隻著肚兜褻褲,時不時的拋個滿含春意的媚眼兒。

    見有人來了,隻當是皇上親臨,立刻使出渾身解數,一腳踹開其餘二人,撲上來就要扯傾城的腰帶。

    南墨璃遲了幾秒,見此情景,長臂一揮,三個女子就被床榻上的衾被裹了個結實,三人像隻大蠶蛹似的在床上扭著。

    皇上,臣妾是太後派來伺候您的!”女子嗚嗚的叫著,聲音如黃鸝般悅耳動聽。

    傾城一聽,心中有些發軟:“皇上若是不喜歡,不如將這三個美人兒賞給微臣如何?”

    南墨璃火光微閃的目光謔地掃向傾城:“朕還不知丞相有此等嗜好!”

    說罷,南墨璃語氣陰冷,吩咐德公公:“把這幾個人打發回去,這床榻給朕扔出去燒了!”

    德公公自南墨璃出生便是東宮的掌事,自是了解自家主子的性子,忙不迭的指揮著人將床榻搬出去,尋了個地方將床燒了。

    傾城摸摸頭,哥哥是男子,喜歡女子很正常啊。

    皇上,您這麽喜怒無常,會失去臣的!

    太後駕到!”德公公高聲喊道,唯恐殿內的人聽不到。

    南墨璃麵色不愉,看著一襲紫金色長袍的百裏如煙,咬牙切齒的行禮:“兒臣見過母後。”

    傾城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連忙見禮:“太後千歲。”

    百裏如煙笑吟吟的拉起傾城,隨意地掃了一眼南墨璃:“璃兒怎吧母後賞的丫頭送回來了?”

    母後今日怎的突然給兒臣送起女子了?”南墨璃的眸光幽暗如倒映在水裏的星光,語氣清冷。

    百裏如煙倒也不生氣,兀自坐在了軟榻上,打量著二人。

    太後淡淡的掃了一眼傾城,說道:“哀家與你父皇年歲大了,自然是盼著孫子孫女。如今看來,你與丞相在一起,倒是哀家多事了。”

    眾人在風中淩亂,在這種情況下,您不應該大發雷霆,滿腔悲憤的斥責丞相勾引皇上嗎?

    什麽叫皇上和丞相在一起您就放心了?

    兩個大男人還能給您生個孫子咋地?

    百裏如煙也沒再說什麽,吩咐下人鋪個舒服點兒的地鋪,便走了。

    眾人早已經被太後不走尋常路的處事方式雷的極其淡定,也不張羅著新搬一張床,而是尋了些上等的江南稻草,又鋪上了十床金絲軟蠶被,最上頭蓋了層白狐皮。

    瞧這地鋪閃著金子的光芒,傾城激動的撲過去緊抱南墨璃的大腿:“土豪!我是你的兄弟,土鱉啊!”

    南墨璃也不多言,褪了外衫,呈大字型癱倒在地鋪上。

    德公公悄悄的拉了拉傾城的衣袖:“陛下就寢時,不喜有旁人伺候,丞相做事細致,今夜就勞煩丞相照顧陛下了。”

    傾城瞪大了眼睛看他:我做事細致,德公公,您是怎麽瞎的?

    坤寧宮。

    煙兒啊,你可有何發現?”太上皇半臥在床榻上,容貌依舊俊朗。

    臣妾看到璃兒和城兒在一起!”百裏如煙激動的話都有些說不利落,“今夜恐怕咱們就會有孫兒了!”

    城兒怎會在那兒,不是說是辰兒嗎?”太上皇有些疑惑,“當初你不是擼著袖子準備為民除害嗎?”

    聽到消息的時候,臣妾就猜測是城兒女扮男裝,扮作了辰兒。”百裏如煙招呼婢女上前,去了發髻上的珠寶首飾,換了寢衣,躺到了太上皇的懷裏,“借著給璃兒送丫頭的由頭,刺激了一把這小兩口,順便給他們換了張床。”

    太上皇摟住她,親了親她的眼角,“換床做什麽?”

    臣妾在勤政殿留了人,實在不行就吹迷煙。璃兒的床裏窗口遠,藥效不夠,若是睡地鋪,那就好辦了!”百裏如煙杏眸微眯,一副算計的模樣:“藥量和地鋪的距離都是臣妾精準算計好的,保證藥到病除!”

    …”

    璃兒,是父皇對不住你,沒看好你母後。

    南墨璃合衣躺在地鋪上,長冠未卸,劍眉之下,閡上的雙眼線條完美精致。羽扇般的睫毛濃密的垂著,薄唇輕抿,俊臉毫無瑕疵。

    傾城朝四周看了看,見左右的人都退下,隻留了一盞燭台,放在桌上,微風吹動燈芯光影搖曳。

    月色從窗口輕輕透進殿內,灑落一地清輝。

    傾城脫了朝服,鑽到被子裏。

    不知道南墨璃是醒是睡,傾城悄悄的偏過臉,借著桌上燭台的微光和滿地的月色瞧著枕邊的人,在靜謐的月夜,偷偷摸摸的鬆了鬆裹胸布。

    勒的真是痛極了!

    南墨璃嘴角微勾,翻了個身背對著傾城。

    傾城知道他沒睡,問道:“皇上為何讓人把龍床燒了?”

    睡到朕的龍床上的人,唯有吾妻。”

    傾城老臉一紅,剛想說點什麽,便聽到窗外有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

    來者何人!”雖然壓得極低,但能聽出是德公公的聲音。

    小的是太後娘娘身邊之人。”又一人說道,“這是太後的懿旨。”

    翻動布帛的聲音傳來,半晌,德公公說道:“暗號!”

    芝麻開門。”

    ...

    以後不要說我認識太後,丟不起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