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南墨璃,我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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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傾城覺得,南墨璃這人簡直喪心病狂。

    尋常人家,若是妻子有孕,丈夫定將開心不已,南墨璃則是鎮定的過分。

    這日清晨洗漱完畢,換上簡單的宮裝,發髻輕挽,素雅幹淨到了極點。

    傾城剛出了門,就見院子裏的樹下倚著個人,紅衣翩躚,笑的春光燦爛。傾城快步上前:“慕容夜,你怎麽來了。”

    慕容夜依舊妖嬈邪魅,摸了摸傾城的腦袋,從懷裏摸出一個藥瓶:“紫紫,這是天山仙池的萬年人參製成的,最能補身子。”

    傾城伸手接過,打開之後聞了聞:“這藥是你做的?”

    慕容夜唇畔含笑,端的是一派霽月風光:“是藥靈做的,爺不過是借花獻佛。紫紫,我們回天庭吧,你的母後很想你。”

    慕容夜走近一步,目光悠悠:“紫紫,你不想見見西鳴嗎?”

    傾城看著他,這一舉動簡直是款暖到發光的暖男。

    “不想。”傾城拒絕的很是幹脆:“我和他無親無故,憑什麽見他。”

    西鳴對於傾城來說,隻是個名字而已,況且還是個讓自己的朋友為他犧牲的人。

    慕容夜淡淡一笑,嘴角綻放出魅惑的意味:“隻要紫紫願意,爺絕不勉強。紫紫有了身子,切記不要喝酒。”

    傾城脊背一僵:“你…是怎麽知道的…”

    慕容夜長相俊美,笑的讓人愈發心動:“有關於你的事情,爺都放在心上,莫不敢忘。”

    傾城神情有些恍惚,自己欠了這麽多人的情債,真的不知如何還。

    南墨璃這天破天荒的取消了早朝,竟是拿著紙筆,跑到太後這裏取經。

    坤寧宮。

    南墨璃端坐在凳子上,神情嚴肅,一筆一畫的記錄著。

    太後身穿白裘錦衣,慢慢的在房間內踱步:“哀家在懷你的時候,皮膚糙到不行,還常常愛吃酸的東西…”

    太上皇在一旁剝瓜子,抽空插嘴:“最重要的是脾氣很大,你父皇我天天挨打,更別提賢良淑德那四妃,臉上就沒有一天不掛彩的。”

    “別聽他胡說,哀家不過是輕輕的碰了她們一下。”太後輕咳幾聲:“但是我懷瑾曦的時候,臉上的皮膚變得很好,就是前三個月害喜很嚴重。”

    南墨璃時不時的抬頭看一眼侃侃而談的太後,點頭表示認同之後,接著奮筆疾書。

    知道夕陽西下,太後方才坐下。淡淡的抿了口茶:“璃兒啊,這些事情,都是摸索出來的,不能生搬硬套。母後隻告訴你一句:多陪陪城兒,方才是正道。”

    南墨璃無奈的笑:“母後,城兒每次都嫌兒臣煩,死活不要兒臣陪著,兒臣心裏苦啊。”

    太後擺了擺手:“這事兒你自己去辦,母後要去琉璃殿住幾天,要讓弟弟弟妹高興一下。”

    太上皇瓜子吃多了,喉嚨有些痛,喝了口茶:“璃兒啊,你可叫太醫看過城兒了?你怎知城兒有了身孕?”

    南墨璃撓撓頭:“城兒既然說有了,兒臣就信她。”

    太上皇和太後相視一笑,方才說道:“那好,母後明日叫人送些補品過去,璃兒你可要事事注意些,切不可氣到城兒。”

    南墨璃將記下的筆記細細的收入懷中,方才行禮告退:“兒臣告退。”

    傾城殿。

    用過晚膳,傾城直愣愣地躺在床榻上,手輕輕的拂過腕上的脈搏,確實是喜脈無疑。下午自己特意出宮回了琉璃殿,百裏傾顏摸了摸她的肚子,意味深長地說:“城兒啊,切記不要喝酒”

    傾城疑惑的摸頭:“怎麽人人都這麽說,可是我前幾日喝過了。”

    百裏傾顏笑的愈發歡快:“你就沒嚐出來那就有什麽不一樣的?”

    “沒有啊,我喝了三碗就醉了。”

    “這還叫沒有?”

    “姐姐你摻假酒糊弄我!快還我美酒!”

    “城兒,一孕傻三年,你這傻的太多啊。”

    “”

    傾城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都不敢相信現在已經有一個幼小的生命在孕育。傾城莞爾一笑,輕輕的說道:“寶寶,你可要乖些,千萬不要讓娘親吃不下飯。”

    這時,南墨璃帶風一般走到傾城身邊,早在玄關處便已脫下遍布寒意的披風,用一雙溫暖的大手覆上了傾城的小腹:“可不是,你再怎麽鬧騰你娘親,都不許耽誤她吃飯。”

    “墨璃怎麽這麽晚才回來?”傾城坐起身,南墨璃連忙將枕頭給她墊好到腰後。

    “找母後取經去了。”南墨璃鑽進被窩,輕輕的將傾城的小腦袋靠在自己的懷裏:“城兒你辛苦了。”

    傾城抬手摸到南墨璃的喉結,調皮的捏了捏:“不辛苦,我說過,心甘情願。”

    南墨璃笑著將傾城的手握住,說道:“城兒真好,若是以後離那個專門挖牆腳的慕容夜遠些,便更好了。”

    話音未落,南墨璃如一隻獵豹般的猛然撲向她,用了力氣咬著傾城的唇瓣,直咬得傾城渾身發顫。

    刺啦一聲,衣襟應聲而裂,傾城慌了神,匆忙想要捂住胸口反被他鉗住兩手,用腰帶纏了幾圈置於頭頂。南墨璃的唇順著她的脖頸向下,每到一處,都有灼熱的火苗倏然竄起,迅速燒遍她的全身。

    傾城的呼吸越發急促,難耐地咬著唇:“南墨璃你幹什麽!”

    還沒來得及阻止,南墨璃的大手已然探到她的後腰,細細地揉捏著,把她最後的理智都攪弄不見。南墨璃從下複又向上,定定地盯著她看。

    “手疼…”傾城紅著臉,大眼睛裏蘊著霧氣,撅著小嘴巴可憐巴巴的說道。南墨璃終是心疼,伸手將腰帶解開,引著她雙臂纏上自己的脖頸:

    “我是誰?”

    傾城歪著頭看著他,脫口而出:“南墨璃,我的夫君。”

    “算你識相,今後不許與他們見麵。”南墨璃滿心的怒氣在她這一聲嬌糯的輕喚聲中登時灰飛煙滅,如果她不加上後半句,他保證會伸手掐死她。

    南墨璃埋下臉,狠狠的咬住傾城的唇瓣,像是渴極了似的,狠狠的吸取傾城口中的津液。

    若是尋常,在這殿中爐鼎中香煙嫋嫋纏繞中,榻上紅浪翻滾,一室旖旎。但如今,當今皇上,隻能乖乖的摟著親愛的皇後,咽著口水眼巴巴的看了一夜。

    天還沒亮傾城就已經從南墨璃的臂彎裏醒來,她的額頭抵著他的下巴,姿勢十分親昵。

    傾城靠在南墨璃的懷裏,周身像是被盛夏時節的陽光籠罩全身。

    傾城突然覺得心安。

    傾城輕笑著仰著頭,親了親南墨璃的嘴角:“昨晚突然吃什麽飛醋。”

    南墨璃一口咬在傾城的臉頰上,傾城癢的咯咯直笑:“我聽到暗衛的來報,慕容夜企圖拐走你去見什麽西鳴!若是下次再被為夫知道,定將他扔到琉璃山後山喂狼。”

    謝謝大家的支持,麽麽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