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天羅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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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別墅裏麵待了一會兒,將東西放下之後,路逸飛就出了門,打了輛車,報了個地址。
古氏拳館位於郊區位置,旁邊就是中海市的大學城。
這個地方的人流量算是較為密集,傍晚的時候,可以看到很多攜手一起散步的學生。
下了車,路逸飛看了周圍幾眼,又問了幾個人,這才找到了古氏拳館。
古氏拳館是一幢兩層高的獨立房子,周圍牆壁用的是透明的玻璃牆,從外麵看進去,一樓的位置放著一些跑步機和吊著的拳袋,旁邊還有一些散落著的啞鈴。
不過今天練拳的人並不是很多,顯得一樓的大廳有些空曠。
你好,請問你找誰?”
路逸飛剛剛進門,就迎上來了一個女人,她打量了路逸飛一眼,麵帶微笑。
我找陳兮宇。”
聽到路逸飛的話,那人點了點頭:“你是來學拳的吧?不過今天拳館有點事情,可能沒法幫你辦手續了,而且這兩天拳館可能都不會開門的。”
要不,您下次再來?”那個女人說完話,雖然她是在笑著的,但是路逸飛還是看出來她臉上閃過的幾分憂慮。
想來也是因為這個事情變得有些棘手,而且遠遠不像她所說的那麽簡單。
不用了,我自己去找他吧。”路逸飛搖搖頭,開玩笑,這個世界上能夠教他拳法的人要麽早就死了幾萬年,要麽就還沒出生。
以路逸飛以前在仙帝大陸上麵各種功法的存貨,隨便拿出一份來,都恐怕能顧顛覆所有練拳老師傅對於拳術的理解。
說完話後,路逸飛再沒有理睬這個女人,自顧自的朝著二樓走去。
既然陳兮宇他邀請自己來的話,那麽陳兮宇本人,必定不會不在場。
況且路逸飛還是蠻好奇,陳兮宇眼中的強者,到底能夠有多強。
上了二樓。
二樓位置,圍著二十多個人,其中大多是二十歲左右的年輕男人,也有幾個身材高挑的女人,女人之中,又以穿著白色練功服的古悅兒身材最為火辣,樣貌最為嬌美。
不管是誰來了,全都把他給打回去!我就不信,那個王金拳他的拳頭難不成真的比金子還硬嗎!”古悅兒一臉忿忿不平的模樣,銀牙緊咬。
今天是古氏拳館被人給下了戰帖的日子,本來這種相互踢館的事情,在拳館界也不算什麽大事兒,輸了至多就是丟臉丟分,而且踢館時候,也大都是點到即止。
然而,前段日子王金拳的徒弟,楊燕三來下戰帖的時候,隨手就把古氏拳館裏的幾個弟子的手腕直接給折了,這下手就有些太過歹毒。
那幾個弟子直接進了醫院,很可能會落下來一個終身殘疾。
這種出手狠辣的角色引起了公憤,後來拳館裏麵的幾個人聯手,沒想到都被那個楊燕三給輕易擊敗,最後還是陳兮宇出手,勉強將對方給擊退。
而這一次,據說是王金拳親自到場,並且要和古氏拳館的館主古秋簽訂生死狀,打一場關乎生死的拳。
對!悅兒說的有道理!大不了等他們來了,我們一起上,一起把他們全都給揍了!我就不信,他們兩個人難道還真的打得過我們這麽多人不成?”一個有些年輕的男人滿臉憤懣。
就是挑選在師傅現在受傷的情況下來踢館,這兩人看來是早就有所準備了。不然的話,要是師傅現在身體無恙,大概一拳就能夠把他們全都打回家去!”
手上還綁著繃帶的鄭澤一臉怒意,和周圍的人同仇敵愾。
正中央的座位上,坐著一個老人,老人看上去六十多歲的模樣,他一言未發,直到鄭澤話一出口之後,他這才緩緩睜眼,微微一歎:“如果真的是那個王金拳的話,說不定就算我身體無恙,可能也不是他的對手。”
聽到古秋這個話,周圍人齊齊臉色一變。
不可能!師傅,當初我之所以跟著您學拳,那就是親眼看到您在巷子口那邊單槍匹馬一個人把六個拿著刀搶劫的家夥給打跑了的,而且還一點都沒受傷!難不成那個王金拳還能夠比您還厲害不成?”
是啊!師傅,你就別謙虛了!你的拳法造詣簡直就不知道有多高,我覺得您隻要一拳,就可以將他給放倒!”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看向古秋的神色中,都是敬佩。
古氏拳館在中海市也算是老字號的拳館,曆史悠久,開了至少二三十年,而且整個大學城,很多老一輩的教師或者一些古玩店的店主,大都知道古秋的名號。
那是實打實打出來的名號,甚至於市警局,都時不時的邀請古秋去隊裏麵去做訓練,教拳。
假如古秋是一個沒有實力的糟老頭兒的話,早就被人給揪出來了。
一直以來,這些學員也對古秋的實力,心服口服,想著什麽時候也能夠像他一般厲害。
爺爺,那個王金拳到底是什麽來路啊?”一邊的古悅兒終於忍不住問了出來。
這幾天她一直想要從她爺爺的口中得到關於那個王金拳的消息,然而古秋對此一直緘口不言,諱莫如深。
這個時候,古秋這才深深地歎了口氣:“王金拳是王守先的兒子,王守先本是我的師兄,當年我們一起學拳,王守先天資聰穎,而我則要愚鈍很多,但是師傅臨終前將壓箱底的天羅拳傳給了我,卻沒有給王守先,為此,多年以來,王守先都耿耿於懷。”
之前,王守先不服,想要強搶天羅拳,但是最後被我用天羅拳失手給打死,而後,王金拳是被螳螂門的人給收留下來,這些年我打探了一些關於他的消息,他連年征戰不同的拳館,已經將江南這一邊的大多數拳館門派給打了一遍。”
就我所知道的,被他所打死的一些拳派內的於我同資曆的,就不下十個,這個王金拳繼承了他父親狠辣的拳路,而且據傳為人極度刻薄,四十多歲還未有子嗣,這一次來,恐怕就是為了取我性命,為他父報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