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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今天竟然有一個美女搶著要幫我洗衣服,好像叫白鵲,”蔚楊的聲音打破了這一段時間的寂靜,無奈的語氣間激射出一絲得意。

    “握草,幾分?”湯誠不敢相信地問。

    “你們先聽我講完,”蔚楊清了清嗓子,像是在提醒其他位小夥伴豎起耳朵別錯過精彩劇情,然後緩緩地講出了傍晚的奇遇。

    就在他們吃過晚飯後,蔚楊洗完了澡去水池邊洗衣服,可是才洗了一會兒就聽到旁邊有男女吵架的聲音。

    蔚楊朝那邊看過去,沒想到視線卻與故事女主角,白鵲的交遇在一起,他嚇得趕緊低頭繼續洗衣服,還往旁邊遠移了一個水龍頭位。

    當時還沉浸在白鵲那可憐的眼神之淵的蔚楊聽見男主角吼了一句“你幹嘛去”,然後白鵲就出現在了他身邊,說:“我幫你洗吧!”

    “不會吧?”花哉聽到這忍不住側身看著對麵床鋪的蔚楊。

    “小花,冷靜,”蔚楊顯然陶醉其,繼續著他的故事。

    看似白鵲是在詢問蔚楊,卻已經自說自話地把他的臉盆奪了過去,開始亂搓,蔚楊顯然受到了驚嚇,而他發現那男主角也同樣是一張吃驚臉。

    周圍的同學都注意到了蔚楊這邊發生的事情,一時間無比尷尬的他看著自己臉盆裏被白鵲蹂躪著的內褲和襪子,欲哭無淚。

    “她很堅定,”蔚楊無奈地總結道。

    “那男的什麽反應?”蘇鏡問。

    蔚楊剛想繼續講下去宿舍木門就被敲響了,一片沉寂,等遠處敲門聲響起後,他接著說起了故事。

    當時的男主角快要氣炸了,他對白鵲吼道:“你發什麽瘋”。

    白鵲則聽若無睹,繼續攪拌著蔚楊的衣服,蔚楊隻是愣愣的站在原地足無措。

    突然男主角的就“艸”地一聲,一甩把白鵲的臉盆從大概,五個水龍頭位外掀飛了過去。

    蔚楊不假思索地做出了至今為止最丟臉的舉動,他竟然雙抓著白鵲的肩把她擋在了自己身前。

    衣物掉了一地,白鵲渾身濕透哭著跑開了,男主角又對著蔚楊狠狠地“艸”了一聲後也跑開去追女主角了,口還不停地喊著她的名字,白鵲。

    而蔚楊隻能忍辱負重地洗完了所有的衣服。

    說到最後蔚楊幾乎語塞,宿舍又安靜了下來。

    在這幾秒的空閑之,蘇鏡仔細地回憶一段時間以來的接觸,蔚楊一直有成為一位偉大俠客的憧憬,那也是他的信仰。

    可當時那麽好一個會蔚楊怎麽就偏偏讓那女子濕了呢?

    他說過自己會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也說過會獨善其身出淤泥而不染,隻是想來想去他都沒有說過怎麽樣用他的信仰去對付女人。

    想到這,蘇鏡這才恍然大悟,舒了一口氣。

    “啊~~~我當時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即使現在,我腦海裏還播放著把她摟進懷裏,轉身為她擋臉盆的畫麵,”蔚楊說完竟用被子蒙住了臉在床上翻轉滾動起來。

    “哈哈哈,你不是做出正確反應了嗎!”花哉笑侃道:“難道在你英雄救美之前還要請個報幕的倒數二一嗎?”

    花哉嘴上在笑,但看著上鋪“吱吱呀呀”的床板不禁有點心慌。

    蔚楊滾了幾下突然又停了下來說:“對了,那個白鵲還對我說了聲謝謝,什麽意思啊?”

    此話一出,原本打算安慰他少管閑事獨善其身的湯誠就來了興趣,“啊哈哈哈哈,幸福來的太突然吧,”他說:“要麽是她腦子有問題,”

    “她感謝的是在合適的時間,合適的地點,遇到了合適的人,恭喜你啊,《守株待兔》裏的主角同學,”花哉說。

    “我都那樣了那還能感謝我?”

    “她在暗示你。”

    “暗示我什麽?”

    “嘖!”花哉有些恨鐵不成鋼地說:“暗示你去橫刀奪愛啊。”

    眾小夥伴正聽的津津有味,可蘇鏡心一驚,他總覺得花哉的這句“橫刀奪愛”會將蔚楊帶去一個未知的遠方。

    沒有情商的大俠也著實讓他感到頭疼。

    “怎麽可能,我有什麽資格啊,都那樣對她了,而且這種事情我也做不出啊,要奪你去奪,我不奪!”蔚楊說。

    他顯得有些激動了,畢竟是立誌要成為一代大俠的男人,這種傷風敗俗的事情也是肯定不會去做的。

    “她漂亮嗎?”花哉繼續誘導。

    “漂亮。”

    “她是不是受傷了?”

    “沒有吧,頂多就是感冒。”

    “心靈。”

    “哦,這個應該是受傷了,畢竟被自己的男朋友弄濕了。”

    “受傷了需不需要安慰?”

    “要。”

    “那就讓她看看你的俠骨柔情呀!”

    “這。。。可是。”

    “還可是什麽,既然你喜歡她就去安慰她咯。”

    蘇鏡心又是咯噔一下,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麽樣的邏輯能讓花哉說出這個“喜歡”來,。

    先不說白鵲當時那句“謝謝”是出於過分的禮貌還是為了氣那個男主角,如果她能不恨蔚楊的孬種行為就已經謝天謝地了。

    “等一下小花,還是讓蔚楊先打了分在決定吧,別耽誤了他的未來,”湯誠還是很執著於今天自己傳授給小夥伴們的那套評分理論。

    “哦喲!誠哥你很煩的,當時那麽混亂誰還關心打分呀!”蔚楊無奈地說:“這種乘人之危的事情,反正我是做不出的,也沒臉去,而且要是被學校的人知道了,以後我還怎麽做人啊!”蔚楊的語氣斬釘截鐵,不容辯駁。

    “乘誰之危?”花哉顯然不想給他喘息的會。

    “當然是兩個都乘咯,趁火打劫那個男的。”

    “兵者詭道,”花哉意味深長地拋出這個字。

    “切,”蔚楊不削地嗤笑了一聲,隨即便陷入沉思。

    蘇鏡此時已經哭笑不得,原來花哉一晚上研究著自己帶來的兵法書就會學了這個。他很想對花哉說這條計謀不是這樣用的,但蔚楊的反應總算讓他感到欣慰。

    他清楚地記得今晚臥談會話題的開端是如何把國術發揚光大,這個話題還是蔚楊首先提出的,可是現在,這個未來的武林盟主卻似乎已經站在了人生的十字路口,要麽繼續秉持一貫的信念,要麽徹底顛覆人生觀並得到解脫。

    “要麽孤獨終老,要麽紅顏相伴,”花哉恰到好處地說出了蘇鏡的憂慮,在沉寂良久之後,似乎想借這句話為今晚的臥談會畫上句號。

    寂靜,月光透進玻璃窗灑落在桌麵,花哉的可愛的小葫蘆靜靜地躺在那裏,有風在撞擊著不牢靠的窗戶,像是要擠進到屋子裏麵,使現在的安靜像級了暴風雨前的寧靜。

    “我要當兵,我要當兵!”在這兩句擲地有聲的宣誓之後,蔚楊從床上一躍而下,推開窗戶的聲音。月光下他雙撐著窗台,低落著頭,像級了一匹已經蘇醒的蒼狼,他深深地吸了口氣,朝著窗外大喊到:“白鵲我喜歡你,白鵲我喜歡你,白鵲我喜歡你!”

    “滾,滾,滾你~媽,”一個滑稽的聲音從樓上飄下。

    蘇鏡癱倒在床上,無言以對。

    屋外真的有微風,月光也夾雜著寒意。蘇鏡看到一個矮小的穿著紅色運動服的女生披頭散發著站在蔚楊旁邊看不清容貌,心想大概就是剛才那個女生吧。

    “要不然我們結義吧,”花哉饒有興致地說:“多麽皎潔的月亮啊”。

    “神,神~精病。”

    “啊哈哈哈哈,小結巴你要不要一起結拜呀?”

    沒有一點點防備,花哉說完這句話後就撲倒在了地上伴隨著他那魔性十足的慘叫。

    “看來這個口吃女也是不能再惹了,”湯誠心疼地看著花哉輕聲地對身旁的蘇鏡說:“打分不能,打分不能。”

    在老師到來之前花哉抓著蔚楊的臂和衣服艱難地爬了起來,拍了拍屁股,待老師的第二次訓斥隨風飄散後,他說道:“要結義也要等人齊了吧。”

    花哉想到了當初在校長家的時候,蕭鐵根說過今年會有個人的。

    “還,還有我,”小結巴在一旁沒好氣的說。

    這話讓眾人一驚,誰也沒想到原來那天在校長家那個小學生模樣的女孩子就是她。

    當時大家互相不認識,也沒在意,而小結巴在剛才之前也沒有跟他們說過話,何況大晚上的還遮著臉,確實很難讓人認出來。

    “那麽就還差一個人了,可我,實在等不及啦,”說著花哉往宿舍樓跑去。

    “你幹嘛去,”蔚楊問。

    “拿酒。”

    “等一下。”

    “什麽事啊,”花哉轉過身壓低了聲音。

    “在靠床的桌子下麵有個綠色的臉盆,拿下來。”

    花哉楞了兩秒,“哦”了一聲就鑽進了樓梯間。

    “高高生不不不能喝酒酒啊,”小結巴說。

    “放心吧,不是酒,”蘇鏡說。

    “那那是什什麽,”

    “喝了你就知道啦,”湯誠說。

    “切,誰誰要要喝。”

    不一會兒花哉捧著個臉盆跑了過來。他把葫蘆托在裏,思考了一會兒,欲言又止。

    又過了一會他似乎組織好了語言,把葫蘆舉到月亮裏一本正經地說:“天地為證,明月可鑒,今天我們人結為異性兄弟,不求。”

    還沒等他說完小結巴的掌就削過他的後腦勺並發出響亮的“啪”聲。

    “金蘭,”飛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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