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最後的底線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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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州……這人,真的是你殺得?”陸父明顯也有些坐不住了,他對於陸青州,也感到十分的意外。

    “姥爺,你應該相信我啊,我舅舅在這種場合說起這件事情,這不擺明了就是存心整我呢麽!”陸青州說話的聲音都有了一些哭腔。

    “休思。”陸父有些不悅的看著陸休思,“這件事情咱們現在到此為止怎麽樣?”

    “我倒是沒有意見,但是也得問問台下的叔叔伯伯們有沒有意見啊?”陸休思知道錢這種東西,誰都不會放著不管的。

    “這事情隻說了一半兒,不能停!”

    “是啊是啊,雖說這陸家大家族是齊心的,但是也不能不讓我們知道到底是一回事兒啊?”

    台下的嘰嘰喳喳的聲音聽的陸父很是心煩,看來現在想停止這件事情也止不住了。

    “伯父,我想我作為一個外人,都勇敢的站出來說出事實的真相,我想您也不會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做出不公正的結論吧?”白璐璐的話問的很是時候,陸休思和陸青州齊刷刷的看著陸父。

    盡管陸父想護著陸青州,可是在這種時候護著陸青州,未免就有些太過於護犢子了。

    “當然不會,這種關係到家族利益的事情,我當然會當著大家的麵,裁決得公正的!”陸父表麵上哼哼哈哈的,但是心裏卻有些擔心陸青州。

    “好,有了父親的這句話,我想這件事情就不會出現什麽冤枉與不冤枉了!”陸休思心裏十分的有數,畢竟當著這麽多家族長老的麵前,想必陸父想護著都不行。

    “那我問你。”小金總找準了時機,質問道,“你是不是霸占了我父親的公司?”

    “你現在到底在胡說些什麽啊?”陸青州心裏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假裝什麽都不知道,“來人啊,把他給我攆出去!”

    “慢著。”這時候,陸休思攔住了陸青州的手下們,“你這樣做,分明就是心虛!”

    “我心虛?哼!”陸青州十分輕蔑的看著陸休思,但其實他的手心裏已經浸滿了汗珠,“我陸青州行的正,坐的直,我心虛什麽?”

    “那我問你,你前幾天是不是在澳門的賭場輸了一個億?”陸休思當著所有親屬的麵。毫不避諱的問道。

    “你……你怎麽知道?我……我沒有!”陸青州十分驚訝於為什麽這件事情陸休思知道,一定是私下裏調查了他。

    “你沒有?”陸休思派人拿出了他在賭場裏賭博的時候,tōu pāi的zhào piàn,還有字據,“讓大家看看,這是什麽!”

    陸休思將東西拿到陸父的麵前,陸父十分吃驚的看著陸休思手裏的東西,十分的不敢相信。

    “這……”陸父十分驚訝的看著陸青州,“你現在開始偷偷的去賭博了?”

    “我……我沒有,我當時就是陪著我朋友去玩的!”陸青州還在極力的辯解著。

    “陪朋友?陪朋友怎麽還能輸了這麽多的錢……你這錢是從哪來的?也沒看你朝家裏要過啊!”陸父現在擔心的是,陸青州會不會用一些不法的錢,來填賭場的大坑。

    “這就說到正題了!”陸休思在一旁適時的插了話,“這錢是從哪裏來的呢?”

    這時候,台下的一些元老對平日裏十分乖巧的陸青州,表現得有些不滿意。

    “青州,你平日裏挺聽話的啊!怎麽能開始耍錢了呢?”

    “是啊是啊,你這錢是從哪來的啊?可別是黑錢啊?你要是弄來了黑錢被發現的話,你可就砸了咱們陸家的招牌了啊!”

    “各位叔叔伯伯,請你們相信我,我真的沒有用過黑錢,我隻不過,我隻不過是……”陸青州吭哧了半天,沒有說出話來。

    “隻不過?”陸休思又十分巧妙的接過來話,“這錢是從小金總家的公司裏出的!”

    這時候,一直在仔細聽著的陸父不淡定了。

    “什麽?金總公司裏的錢……怎麽會給陸青州花?”陸父十分不理解的看著陸休思。

    陸休思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小金總:“你來說吧!”

    “我從賭場被贖回來之後,第一個見的人就是陸青州,他對我真的特別好,所以當我父親死後,家裏的生意沒人照顧的時候,我就十分信任的將公司交給陸青州代為接管!”小金總現在所說的這些事,現在想想都覺得非常的後悔。

    陸父顫顫巍巍的看著陸青州,“所以這個畜生就將你父親辛辛苦苦開的家業給揮霍一空……真是作孽啊!”

    陸父十分失望的拍著大腿,這沒想到陸青州現在變得這麽有心機,背地裏做了這麽多的事兒。

    “姥爺,我幫他管理他的公司,怎麽就能說我揮霍他家的錢呢?”陸青州十分委屈的看著陸父。

    “那這是什麽?”陸青州拿出來小金總公司的最近一個月的流水賬單。

    “這能說明什麽?”陸青州十分輕蔑的看著陸休思,他此時此刻全是發現了,今天的陸休思要是不把自己弄得很慘,是不會罷休的。

    “自從你接管了金總家的公司之後,公司就陷入一種癱瘓狀態,隻出不進,我查了一下具體的金額,差不多有一個億!”陸休思當著所有人的麵,說到。

    “青州,這錢你是不是用來還賭場了?”陸父的神色有些嚴重,他沒想到平日裏的溺愛,到今天卻變成一種傷害。

    “我……我承認我是用來填賭場的坑了,但是……”陸青州跪在陸父麵前,開始求饒,“但是我之前做的那麽多優秀的業績,我的人緣和信用度是有目共睹的啊,姥爺你不能因為這一個原因救治我的罪吧!”

    陸青州哭的有些傷心,台下的老一輩的人們也有些看不下去了。

    “休思,青州畢竟是你的侄兒,這樣趕盡殺絕,不太好吧!”

    “是啊是啊,這種事情家醜不可外揚,反正也沒有損害多大的利益,差不多就得了!”

    可是陸休思深知,事情已經做到了這個地步,一查到底還是最好的。

    “各位叔叔伯伯,不是我陸休思想要趕盡殺絕,我知道咱們陸家曆來是十分嚴格的,所以家族內部的人出現了這樣的事情,難道不應該好好的處理一下麽?”陸休思看著大家,有些嚴肅的說到。

    眾人聽著陸休思說的話,知道陸休思以後會是陸家管事兒的人,於是他說出來的話,大家自然都非常的信服。

    “舅舅,我平日裏對陸家做出的貢獻,您也是知道的,難道您就抓住我這一件事兒不放麽?”陸青州有些可憐的祈求著陸休思。

    “但是當你將金總殺害的時候,你想沒想過他的家人該怎麽活?”陸休思絲毫不理會陸青州現在的裝可憐,字字珠璣的問道。

    “好。”陸青州失望的點了點頭,“既然你這麽說,那你說一說,我為陸家做的貢獻,還不夠麽?”

    “貢獻?我想請問我的青州侄兒,你做什麽貢獻了?你除了每次遇到事情都會讓父親擔著,你還有什麽貢獻?”陸休思十分不屑的問道。

    “我……”陸青州知道陸休思說的確實是實話,可是出於自尊,他還是死挺著,“那你但還是拿出來證據啊?”

    “證據?”陸休思冷哼了一聲,“想要證據,那還不有的是!”

    這時大屏幕裏播出了一段shì pín。

    記者:“先生您好,請問您在這裏等著陸青州陸總,是有什麽事情麽?”

    被采訪者:“我是找他討個說法!”

    記者:“那請問,您是遇到了什麽困難麽?”

    被采訪者:“我知道陸家人是很講信用的人,每年的合作都很愉快,可是今年,到了陸青州這裏,就出現了分歧!”

    記者:“分歧?難道是陸青州說的規律和陸家往年的不一樣麽?”

    被采訪者:“我們每年都說好了他六我四,這麽多年也一直是這樣,所以兩家合作的很好,可是今天陸青州突然變卦,非要給我一成,我就十分的不理解。”

    記者:“一成?那豈不是沒有什麽錢可賺了?”

    被采訪者:“那可不,他今年突然這麽變卦,這可讓我們這些接活的沒法活啊!”

    記者:“那你之前打聽過了麽?這件事情是陸家家族的變化,還是單單是陸青州這邊的工廠的變化?”

    被采訪者:“當然打聽過了,陸家別的產業還和以前一樣,什麽變化也沒有,可是不知道為什麽陸青州這邊就抽成的這麽厲害!”

    shì pín就播放到了這裏,所有人十分驚愕的看著陸青州,陸青州也當時就傻了眼。

    “青州侄兒,你現在還有什麽好說的?”陸休思看著陸休思,十分嚴肅的問道。

    “我……”陸青州知道自己無法辯解了,十分絕望的跌坐在了地上。

    陸父此時氣的渾身發抖,“陸青州,這所有的事情,你怎麽解釋?”

    “姥爺,您能原諒我麽?”陸青州哭著爬到陸父的身邊,苦苦的哀求著陸父。

    “原諒你?你做什麽事情都可以原諒,但是你知不知道你身上背著人命啊!”陸父看著陸青州,覺得他十分的不爭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