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在漠北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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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咱們蒙古有這麽多的勇士,好漢,卻忙於內鬥,要不然怎麽會怕那些金人。”鐵木真說道,陰沉著臉色,顯得十分的不開心。鐵木真又道:“蒙古人個個是能幹的好戰士,咱們幹甚麽不去拿金國的金銀財寶?幹麽要年年進獻牲口毛皮給他們?蒙古人有的勤勉放牧牛羊,有的好吃懶做,為甚麽要勤勞的養活懶惰的?為甚麽不讓勤勞的多些牛羊?為甚麽不讓懶惰的人餓死?”蒙古當時是氏族社會,牲口歸每一族公有,近年來牲口日繁,財物漸多,又從原漢人處學到使用鐵製器械,多數牧民切盼財物私有。戰士連年打仗,分得的俘虜財物,都是用性命去拚來的,更不願與不能打仗的老弱族人共有。因此鐵木真這番話,身旁的那些下聽了個個暗點頭。

    “張少俠,你這幾天也看到了,咱們蒙古這麽多的勇士,但大家總是不斷的互相殘殺。隻要大家聯在一起,能把青天所有覆蓋的地方……都做蒙古人的牧場!而你也將位高權重,享盡榮華富貴。”鐵木真望著張晨緩緩說道。

    張晨沒有說話,隻是喝著酒低頭沉思,鐵木真隻道張晨是在考慮自己的提議,卻不清楚對方其實另有所圖。“在下一介武夫,能得大汗欣賞,甚是榮幸,容在下斟酌幾日,畢竟家就我一個獨子,遠離江南之地,長久呆在大漠之地,是為不孝,畢竟我們漢人講究百善孝為先!”張晨說道。

    “可以,少俠無論何時想來,我這邊的大門隨時向你敞開。”鐵木真笑道。

    張晨看著帳篷外的天空,心裏楠楠地道:“若這天下都成為你們蒙古人的牧場,這田地都不用耕種了,全部用來放牧,這些野蠻人的思維果然不能理解。”他想起後世的元朝,很多原的耕地,變成了牧場,對於土地的破壞極為嚴重。

    此時,他將目光轉向自己對麵的一個蒙古勇士,這人一臉神氣,英武,一副百戰沙場的樣子。這人便是鐵木真的得力助哲別了吧,以後也為鐵木真的霸業立下不少功勞。

    這哲別看到張晨的目光看來,也報以微笑,舉起一杯酒一飲而盡。而張晨笑了笑,也將麵前的那杯酒飲了下去,隻是誰也沒發現,他眼的殺一閃而過。

    鐵木真隻道張晨隻是一個血氣方剛,有著滿腔熱情,又仇恨金國的南宋少年,不會有太多的心和城府。他略一思索,準備再加一把火,便說道:“少俠,實不相瞞,那金國的王爺完顏洪烈對於蒙古諸部一直放心不下,番四次更是想阻擾蒙古部落的統一,前不久更是派大使來到我們蒙古,商討著讓我們出兵對付南宋。”

    張晨早已經知道這個結果,還是拍了拍桌子道:“豈有此理,這金國太過分!”

    鐵木真一旁附和道:“這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讓我們蒙古的勇士去給金國流血,為他們去開疆擴土,這南宋和我們隔了這麽遠,又和我們無冤無仇,我們為什麽跑這麽遠幹這費力不討好的事情。”

    張晨裝出一口鬆了氣的樣子,說道:“大汗英明,理當如是。這金國是我們共同的敵人!”心卻是冷笑,“鐵木真啊鐵木真,你繼續裝吧,你敢說你不眼紅這原的土地,人口還有各種資源。”

    “可惜,我們蒙古人當還有很多人不明白這個道理,一心甘當金國走狗。”說完這些,鐵木真看了看眾人說道:“今天談話的內容,隻能我們這些人知道,若你們誰敢泄露消息的話,本王隻能軍法伺候。”顯然,已經把張晨當自己人了。

    “大汗,我在這部落還會呆上一段時間,若大汗有需要在下幫忙的地方盡管開口。”張晨朝著鐵木真說道。

    “本王在此謝過少俠了!”鐵木真舉起一碗酒,一幹二淨。

    酒肉過後,隻見侍衛雙一拍,那些蒙古舞女又出來繼續跳舞,而整個帳篷出現了一副十分狂歡的景象。而此時,張晨則默默地退出了帳篷,望著遠方,心浮現了一個十分大膽的計劃。蒙古的統一戰爭已經越來越近了,而金國的勢必也將伸到這裏,自己還是抓緊時間爭取在短時間內讓自己的武功更上一層樓,才更有把握實施這個計劃。

    蒙古的冬天是極為寒冷的,很多牧民都需要提前藏好食物過冬。整片草原,都是一副大雪紛飛的情景,這也是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之後,第一次在外麵過年。再離開終南山的時候,他已經寫信給家裏的父母,自己一切安好,隻是這次無法回家過年了。

    蒙古部落沒有過年的習慣,整個蒙古部落隻有張晨,郭靖母子,江南怪當的六人,一共九個漢人,他們雖然身在遙遠漠北,依舊保留著漢人過年的習慣。

    而在郭靖的家裏,張晨則和郭靖母子聊著很多江南的趣事,身在這個荒涼的漠北,心卻是很是想念在江南生活的點點滴滴。

    冬去春來,這段時光,張晨還是如同苦行僧一般,早睡早起,勤奮練武,連一向練武用功的郭靖看在眼裏也佩服不已。

    “這位張兄弟不僅武功高超,而且又是見多識廣。而且他在招式上的講解,也經常使自己豁然開朗,少走了不少彎路。”郭靖心裏想著。

    看到自己穿著厚厚的衣服,而對方隻是薄薄的一身青衫,又想起自己的大師傅所說,這可是內功練到了極高境界,內力自發運行可以抵抗這大漠的嚴寒。郭靖心裏想著,“也不知何時我的內功也能達到這個地步。”

    張晨發現,郭靖的內功比起以往進步了不少,身法更是與往常有著天壤之別,自己隻是指導郭靖武功上的招式,卻不曾教他內功。

    他心明白,馬鈺已經來到了蒙古,開始教郭靖全真教的內功心法。心一笑,看來自己沒有插是對的,該來的始終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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